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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极品王侯-第41部分

小说: 极品王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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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悠无奈苦笑:“我这算是作茧自缚?”

    “我倒希望你能自缚,而不是无所畏惧的觉得天下处处可去得。”

    “你有没有觉得你越来越像咱家老头子,连说话都要一个调调了。”刘悠想起这些年没事儿就被拉进书房进行思想教育的场景,不禁笑道。

    刘震轻哼道:“父亲大人可没我这好脾气。”

    刘悠指着他大笑道:“这话我一定不会告诉老头子!”

    刘震看着刘悠尚未长开的面庞,觉得就好像一个未成熟的毛桃,又像是尚在发酵的烈酒,分明是要等到夏rì才可采摘,秋里才能痛饮,可他自己却要迫不及待的离开枝头,离开酒曲,这是一种向往,还是一种轻狂?

    “一定要去?”刘震低声问道,不等刘悠回答,又自语道:“父亲说你从小就有主意,是个不听人言的,长大后不知要受怎样的罪。”

    “父亲又说,不知为何,你从小便与他不亲近。若是说父亲严厉也就罢了,可你是知道我小时候父亲是怎样待我的,在我看来,父亲对你已经算得上是慈父了。但你对父亲似乎,怎么说呢,敬畏的畏是谈不上,这敬似乎也是敬而远之的敬,父亲很苦恼,我也很不解。”

    刘震见他听得入神,微笑道:“索xìng你对我这个大哥倒是亲近,小时候就愿意粘着我,这些年来咱兄弟俩虽然见面机会不多,可情分并没生疏了,还能有书信往来,大哥我真的很是开心!”

    刘悠心中感动,来到这个世界后,除了母亲陈夫人给予的无微不至的温暖,便是眼前的兄长最疼爱自己,不是说刘锡辰不疼爱自己,只是那种严肃而高大的形象总是让人难以生出亲近之心。今rì听了刘震的一番话,刘悠差点就把自己惊世骇俗的身世来历吐露出来,可终究还是忍住,毕竟与人与己都没有半分益处。

    “我劝你是因为我是你大哥,”刘震道,“但我知道你的xìng子,所以劝过之后,我便不拦你,因为,我是你大哥!”

    刘悠拜倒在地,哽咽道:“大哥放心,我必安然而返。”

    刘震没有扶起刘悠,同样向他一拜,道:“小弟你是我刘家的将来,保重!”

    刘悠再拜:“兄长保重!”

    刘震起身,扶起刘悠,再不说话,转身走出去,背影依旧挺拔雄健,就像夏rì里暴雨中的石塔,雨侵风蚀,岿然傲立。

    “大哥!”刘悠喊道。

    刘震转身。

    “莫要过于刚强!”

    刘震微微一笑,道:“刚过易折,我懂,你说过的。”

    懂,并不代表会改变。

    刘悠深知兄长的xìng子,不由得担心起来,想变强大的愿景,又一次激荡起来。

    (这章兄弟我写的很是喜欢~)
第一章 一箭
    ()    刘悠骑在马上,回头看了看远处只剩城头轮廓的鸿云府城,想到几rì前自己领着黑骑众人甚是潇洒威武来到时候的画面,谁又会知道出城时竟偷偷摸摸跟与情郎私奔一般忐忑。会回来了,刘悠对自己说道。

    他当然不是自己堂而皇之的走出来的,城门口虽然没有像发海捕文书一样把他的画像贴的到处都是,但想必郑元帅的军令和汪荃的政令已经让四门守将如临大敌了,不过幸好他有侯奇。

    本来刘悠是打算让冷老带自己出城的,但那个破落的小院里如今只剩下了唐景德一人,冷老已经飘然而去,不知何方。唐啸已经带着他的小弟们出了城,并且留言三rì后等不到刘悠,那么就不会再等。

    所以刘悠只能请那位他能联系到的最强者帮忙。

    侯奇送刘悠出城后,没有回鸿云府,当然,也没有大发善心的陪刘悠去金关冒险。用他的话说,年纪大了,打生打死的犯不上。当刘悠说已经禀明了冷老冷老也同意将那本冷述赠与侯奇的时候,侯奇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摇头没有收下,只是说如果可能的话希望能当面向冷老请教。

    于是刘悠又开了一张遥遥无绝期的空头支票,施施然西行。

    雷寂和他的名字很不搭调,完全是个不甘寂寞的人,刘悠这样的人都觉得天下大可去得,他自然也如此认为。而本来打算留在西路军的重cāo他爹旧业的易峰,在思量了半rì之后,也决心上了刘悠的贼船,虽然他说厌倦了军旅,但刘悠知道并非如此,不然哪用得着思量半天时间?

    于是唐家的队伍中,一下多出来三个外人,这让唐啸十分不满。

    “供奉大人同意让你来,不代表什么人都可以来。”唐啸冷着脸道。

    刘悠指着唐啸的手下,一句话就让他无话可说。

    “他们都姓唐?”

    过了一阵,唐啸道:“如果遇到强者,我可不保证能护得住你。”

    “你说的强者,几段算强者?”刘悠问道。

    “六段。”

    “你几段?”

    “四段。”

    “那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

    “此番去金关,切莫要冲动行事,智取为上。”唐啸不甘心放过奚落刘悠的机会,“你是贵公子,没见过世面我不怪你,别坏了大事。”

    刘悠呵呵一笑,如chūn风拂面,诚恳问道:“见皇帝算不算见世面?带黑骑打仗算不算见世面?”

    “……”

    …

    …

    诚然,刘悠没有资格对唐啸这个唐家人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比如训斥或者直接让丫滚蛋,相反,现在刘悠是要靠着唐啸带自己去金关并依靠唐家的力量寻找果果。

    说白了,唐啸本人或许也是个狠厉的主儿,但刘悠所看到的已然是他背后的那座大山,那座半山腰便云雾缭绕不见巅峰的大山。

    但是这不代表刘悠就是一个逆来顺受忍气吞声的人,面对唐啸的冷嘲热讽不情不愿,刘悠一直坚持并持续的保持着自己的尊严。他明白,一个人若是被人踩习惯了,那别人不踩你你也会觉得不适应。

    有时候,人真的不能惯着自己,所以更不能惯着别人。

    刘悠他们只有三个人,唐啸带着唐家在鸿云府的八个人,一共十二个人,十二匹马。按路程算,到金关的边境边城需要四rì。

    今天是第一rì,所以万事开头难。

    一支冷箭破空而至,就像黑夜里一道银白的闪电,只不过这是白rì里的一匹黑sè霹雳,霹雳可见,冷箭却不可触。因为触到,就要死人。

    唐家一人颈部中箭,坠马而亡。

    十二人快马而行,却能被一箭shè中颈部,只能说明这箭,不是一般人shè的,也不是一般人能躲的。

    大家仿佛都在一瞬间想通了这个道理,于是勒马不前。

    一支穿云箭,难不成又是千军万马来相见?刘悠已经知道了天都城外自己曾被一支未知的军队伏击,若不是他和易峰早走了一部,现在估计坟头上已经和路边一样芳草萋萋了。还未出国境,能袭击他的军队只有西路军,但西路军中高层现在正被郑元帅整的yù仙yù死,谁还不要命的这般大动干戈?

    疑惑不久便被解开,没有军队,只有两个人而已。

    一个是中年人,另一个,是比中年人看起来老一点的,中年人。

    两人缓缓走来,年轻一些的中年人背着一张和他人差不多长的弓,还有装了数十支羽箭的箭壶。刘悠和黑骑厮混了好长一段时间,自然看得出那是张硬弓,而且是比黑骑所用的硬弓还要硬的弓,至于有多硬,恐怕只有被shè中的那个家伙才知道。

    而年纪稍大的那个中年人,双手背在身后,闲庭信步一般走向他们,毫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十一个人和一具尸体,就好像他们是一样的,也就是说,这是十二具尸体。

    刘悠想起了之前唐啸的话,苦闷问道:“六段?”也不知是向那中年人求证,还是在讥讽唐啸的先知先觉。

    谁知那人却回答了,“杀你,只需一刀一箭。”

    刘悠明白,那人说的一刀一箭不是一刀和一箭,而是一刀或一箭,因为哪样他都躲不开。

    “我们有仇?”

    年纪稍大的中年人摇了摇头。

    也是,杀人便是杀人,哪需要诸多理由,看你不顺眼便要杀你,你又能如何。

    唐啸看明白了形势,来者是冲着刘悠而去,己方死的那个只能说是运气太差。他并不在乎刘悠的死活,对方实力太强,冷老也不可能怪到自己头上,便拱手道:“前辈要杀人,可否放我等先行?”

    背弓的中年人不知何时已经取下了硬弓,听到唐啸的话,不由咧嘴一乐,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唐啸心头渐凛,道:“我们是清秋城唐家人。”

    “说来说去都是死人,又何必在意姓什么?”年长的中年人道。

    唐家或许是个惹不起的对象,但他们不是,他们只是山脚下的几株野草,被人收割了也就收割了,只要山上的人不知晓,收割的人自然远走高飞鸿飞冥冥。

    唐啸不再多言,只是看向刘悠的目光愈加不善,什么叫无妄之灾,这他妈就是啊!不让你来不让你来,这下可好,你丫就是一张催命符啊!

    刘悠见唐啸怨妇一般盯着自己,摸着鼻头苦笑,心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没听过,你当我被人杀上瘾啊!

    两人的目光接触只是一霎那的事情,可这一霎那已经够别人做很多事,比如张开弓,搭上箭。

    这箭瞄的是刘悠,可刘悠脖子上的冷汗出的比箭还快,他从未离死亡这么近过,他知道这箭不是他能躲开的。抓着缰绳的手不知是因为太紧还是太紧张,显得有些发白,夹着马腹的大腿也因为太过用力而近乎痉挛。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弓弦响的一刻,他就要死。

    弓弦响了,就像庙里的丧钟一样难听。
第二章 一剑
    ()    刘悠觉得自己看见了那支箭,黑sè的箭杆,黑sè的尾羽,黑sè的箭头,箭头上带着一抹亮sè,像是黑夜中的一只萤火虫,诱惑着人们。

    刘悠觉得自己应该没有能力看清那支箭,但他真的看到了,于是他稍稍偏了一下身子,可他知道,自己仍然不可能避过。

    然后他看见了一片亮sè,这是真的黑夜中的霹雳,似白练,蓦地出现,便将萤萤之光泯灭斩落于尘。

    于是刘悠没有死,甚至没有吓的栽下马去,然后他看见马前有一柄剑,和一个执剑的白衣少年。白衣少年长得很好看,刘悠自觉比自己好看的多的那种好看。刘悠对长得好看的男人一向没有什么好感,但对眼前的这个少年却生不出这种感觉,不是因为对方救了自己,而是他身上的那种气质,就像冬rì里午后的阳光,和煦温暖,干净至极。

    恩,就是干净。

    干净的白衣少年回头看了一眼刘悠,见他无事,开心的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还有脸颊上两个浅浅的酒窝。

    刘悠翻身下马,拱手道:“多谢兄台救命之恩!”

    白衣少年腼腆的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刘悠这边的人见来者是友非敌,而且看起来是个武功高强的少年,心中升起了生的希望,脚下也不像刚才那般迟滞,纷纷拨马来到少年身后,下马准备迎敌。

    刘悠问道:“还不知恩公名讳?”

    白衣少年赶紧摆摆手,道:“救人于危难时应做之事,千万别叫什么恩公,我叫宇非。”

    刘悠点点头,道:“在下刘悠。”然后又像宇非介绍了周遭几人,以及刚刚发生的事情。

    宇非听完,看向不远处的两个中年人,和煦道:“有什么事情不妨坐下来谈谈,何必动辄就要伤人xìng命呢?”

    shè箭的中年人见必中的一箭落空,心中惊讶,扭头看向另一人,显然,二人中以那个年长的中年人为尊。

    年长的中年人冷笑一声,道:“若是什么事坐下来谈谈就能解决,那要官府作甚,要军队作甚?”

    宇非挠头,问道:“你们是官府的人?”回头又看向刘悠,“那你们是坏人咯?”

    刘悠苦笑一声,心想这位兄台武功很高,头脑却似乎有些简单,道:“兄台哪里见过官府捕快有这么好的身手的,再说官府也是抓人,而不是直接杀人。”

    宇非想了想,道:“说的有理!”

    年长的中年人又道:“莫非你以为你一人能够杀了我二人救走他们?”

    宇非赶紧道:“我又不认识你们,怎么会杀你们,只是我也不能见着你们杀他们。”

    “那若是今rì双方只能有一方活着呢?”中年人嘲道。

    宇非似乎从未面临过这种问题,喃喃道:“老师可没教过我这些,还真是头痛!”

    见他这番模样,刘悠也很头痛,这身好功夫怎么就这么呆……

    年长的中年人心中亦是纠结,看这白衣少年的那一剑,没有十年的功力不成,而这少年的师长,恐怕连自己也惹不起。那么,如果不能留下这少年,自己下半辈子就只能呆在山里了……

    放过少年和刘悠众人,或是一举歼灭,他在思索。

    怎么让两边放下手中的刀剑握手言和,宇非在思索。

    如何让宇非站在自己一边把对面的两个中年大叔弄死,刘悠在思索。

    众人都在思索,也许有人在想这次能不能活下来,也许有人在后悔这次就不该来,也许还有人在回忆着人生过往的那些美丽的rì子。既然都在思索,所以没有人动手,原本山麓的宁静被两个人两支箭打破,又生生被一个人一柄剑给拉了回来。

    年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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