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王侯-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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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估计回天都城的可能xìng极大。”刘悠也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能耐,景洪帝不可能还交给自己别的事情,能够把这次西路军的事情处理成这样,刘悠已经觉得是很大的幸运了。
果果看着刘悠,虽然他的回答是在意料之中,可心里还是有些失落,“刘悠哥哥,我父亲来信了,说让我回清秋城去……”
刘悠一愣,几rì相处,他对果果也产生了情愫,少男少女懵懂的情感让他感觉又回到了上辈子青chūn不羁的时候。
“伯父让你何时回去?”刘悠试探着问道。
果果摇了摇头,有些无jīng打采道:“他说师傅会来接我,我也不知道师傅什么时候来。”
“冷老?”刘悠有些惊讶,他还是习惯称冷老而不是师傅,毕竟连面才见过两三次,叫师傅着实有些不顺口。
“恩,师傅应该已经在路上了。”果果想到冷老一来就是自己和刘悠分别的时候,暗暗祈祷冷老千万别使那身请功找急忙慌的就来了,最好慢悠悠的就当散心了!
想到这,果果也不禁有些面红,偷偷看了刘悠一眼,发现对方也在看着自己,赶忙扯开话题道:“师傅最是严格了,他传你的功夫你有没有练啊,到时候可别被师傅打板子!”
刘悠点了点头,道:“除了马上行军的那几天,我每天清晨和睡前都有按照那本书练习,虽然时rì尚段,却也有些心得。”说完,刘悠小跑两步,气沉丹田,将力气从腰腹送到小腿,纵身一跃,竟将有两个成年人的高度的一片树叶摘下,引来旁边行人一阵喝彩。
果果也拍手笑道:“不错不错,这才多久功夫,师傅知道了一定很欣慰。”
刘悠哈哈一笑道:“师姐在上,师弟我只能算献丑罢了!要不师姐您也来一手?”
果果啃了一口烙饼,摇摇头道:“师姐我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开玩笑,她才不要在刘悠面前露出暴力的一面呢,男人不都是喜欢小家碧玉的女孩儿么……
就在这时,只听背后传来一声“大人小心”的惊叫,刘悠心中一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出那声音是身后的黑骑所发,连忙拉住果果就要往一边闪去,谁知竟然一把拉空!然后便见一个灰sè身影带着果果向前奔去,刘悠大怒,使出所有气力追了上去,后面一众黑骑也顾不得许多,露出兵刃也跟了上去,只吓得大街上的行人纷纷闪躲怕受到无妄之灾。
刘悠心中火起,将这些rì子以来所学发挥到极致,身后的黑骑竟被他远远甩开近百步,可就算他使出了吃nǎi的力气也只能徒劳的看着那个灰sè身影越行越远,直到不见。
刘悠知道自己道行太浅,再追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而那灰衣人几个纵跃消失在胡同之中,更是寻觅不着了。刘悠四下打量,见身前不远处有一个富家公子正骑着一匹马,而一个家丁紧紧牵着缰绳,生怕马受惊摔了自家公子。刘悠也管不了许多,几步上前,对那公子抱拳道:“兄台,我有急事,借马一用!”
那公子微微愣神,笑道:“有急事找官府,本公子……”
刘悠哪有心情听他废话,一把将他拽了下来,抢过马鞭翻身上马,直奔知府衙门而去。那主仆二人见他光天化rì之下竟然临街夺马,都呆住了,刚想破口大骂,又见二十号人手执兵器从一旁呼啦啦跑过,更是傻了眼。
“这是……官兵抓强盗?”那公子已经彻底凌乱了。
刘悠纵马跑过几条街,也不顾撞倒了几家摊位,还好他控马技术有所长进,不然非撞到行人不可。到了知府衙门前下马,一闪身便进了大门,衙役们哪见过楞闯府衙的,集体呆了一瞬间后连忙大呼小叫的追了进去!
知府衙门是三进的大院,只是这三进比普通人家的三进要大上数十倍。第一进是公堂,审案之处,第二进乃是书房会客厅等办公所在,第三进是知府休息之所。此时汪荃正在书房中办公,只听得前面院子跟炸了锅似的,不由得眉头一皱,还未等起身,便看见刘悠一把推开门,礼节也顾不上,急切道:“知府大人,果果被人劫了,请立刻关闭城门!”
第三十七章 风
() 汪荃见刘悠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又听说那个和他rìrì在一起的小姑娘竟在城中被人劫了去,心中便有不好的预感,顺便问候了那劫匪的祖宗八代和直系女xìng亲属一个遍!
“贤侄莫急,我这就派出衙役捕快去找人!”汪荃不知道刘悠是个什么xìng子,但也晓得年轻人火气上来了谁也拉不住,立即起身准备吩咐手下。
刘悠却没有妥协的意思,说道:“那人是江湖中人,还请大人立刻锁城寻人!”
“这……”说到锁城,汪荃迟疑了一下,说道:“贤侄有所不知,非战时状态,白rì锁城乃会引起百姓不安……”
刘悠哪有耐xìng听他说什么条条框框的东西,若是果果被人带出城去,茫茫天下,自己到时候上哪里去找?
“如此,我也不让大人难做!”刘悠沉吟道,“我以钦差身份告知大人,城中发现金关人jiān细,事不宜迟,请大人立刻命人关闭城门并安排人手搜索全城,另外我会请郑元帅派黑骑和西路军协助拿人。”
汪荃一怔,脸sè便不太好看,语气也沉下来道:“贤侄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所有责任我自会扛下来!”刘悠盯着汪荃的眼睛,坚定道。
汪荃只感觉自己是被一只受伤的狼盯着一般,那深入水寒如冰的眸子里喷薄而出的冷意让人不觉寒颤,叹了一口气,对书房外一群呆若木鸡的手下喝道:“没听见钦差大人的话?关城门,找人!”
…
…
四方城门吱呀呀关闭,进城出城的百姓听说城中混进了金关人的jiān细,城门五险时关闭,倒也没有太什么反感之处,为家为国的觉悟着实高的足以让刘悠汗颜一把。只有四方的商贾暗中抱怨几句,可在身旁百姓的横眉冷对下,也只能悻悻的重新找客栈住下。
不多时,一群群衙役捕快三五成群的开始逐门逐户检查人口,凡是没有路引的外乡人一律请去衙门问话。又一会儿,成队的西路军士兵也走上了街道,开始对酒肆、钱庄、车马行等场所进行搜索检查。
一时间整个鸿云府风声鹤唳,小混混和流氓地痞们纷纷老老实实的躲在家中不敢露头,小偷小摸调戏调戏大姑娘小媳妇儿是一回事儿,莫名其妙的成了jiān细里通外国那可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但jiān似鬼的衙役们捕快们还是毫不客气的一一找上门来,他们知道鸿云府或许有自己不知道的yīn私场所,或许有自己不认识的人,但对于这些常年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们来说,却是再明白不过。此时此刻,正是让他们发光发亮的时候。
“李大哥,李爷爷,您来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一个混混苦着脸就差磕头求饶了,“您老人家还不知道我么,最多也就赖赖账讹二两银子换酒喝,要说当jiān细,您看我够格嘛我!”
行李的衙役冷笑一声,道:“就你这孙子样还想当jiān细,信不信爷爷我把你子孙根给剁了?”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另一家,道:“那家是天天跟你混的陈三吧,看见没有,爷爷们对你们的老底儿一清二楚,以后甭想着忽悠你爷爷,跑得了和尚还跑得了庙?”
那混混捣蒜似的点着脑袋,讨好道:“那是那是,您老想弄死我们还不跟弄死个臭虫似的!”
“少废话,这片儿谁家的家长里短你不知道,谁家闺女洗澡你没偷看过,今儿就陪爷走走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
“完了?”
“你想去衙门里喝茶?”
“……”
…
…
不管是威胁还是利诱,当鸿运府城的黑白两道第一次合作抓人的时候,刘悠正在汪府中和郑鸿相对而坐。汪荃刚刚被刘悠硬顶了一顿,心里很是不好受,索xìng懒得回家。
“此事你做的欠妥。”二人沉默了半天,郑鸿微微摇头道。
刘悠却是点点头,承认道:“我知道,可是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郑鸿无言,因为刘悠说的是大实话。
“到底是何人抓了果果去,要说对付你还说的过去,怎么会有人对那个丫头下手?”郑鸿疑惑不解道,他是知道果果的身份的,难道是唐家的对头?
“若是知道是谁,咱们就不会这么被动了……”刘悠一点点的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无奈的发现就自己的这点本事,纵使有人跟着也发觉不了,还是到了那人出手的一刻才被身后的黑骑发现出声示jǐng。
郑鸿将自己的担心说了,刘悠想了想,问道:“城中应该也有唐家的产业吧?”
郑鸿点点头,道:“难道要通知唐家?你不怕唐家找你麻烦?”
刘悠苦笑道:“找不找我麻烦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先把果果毫发无损的带回来……”
“从那人的身手看,最差估摸着也是五段的高手,即便找到了那人,即便是黑骑,恐怕也留不住他。更何况果果还在他手上,我们这边确实没有高手能镇场子。”
“所以你想让唐家的高手出面?”
“元帅还有更好的法子?”
郑鸿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打仗可以,这种伎俩着实不是自己的长处。
城中一处宅院。
一个中年文士紧皱着眉头,问道:“我才到一天,怎么就闹出这么大的排场,你手中的人到底可不可靠?”
“大人您可冤枉小的了,除了小的再没人知道大人您到了鸿云府城!”他身前弓着身的小老头儿哭丧着脸道,但想想这话却是有些毛病,就自己知道,那死的可不就是自己?又赶紧补充道:“难道是天都城那边……”
中年文士冷冷的横了他一眼,吩咐道:“那人必须死,你亲自安排,我亲自出手!”
小老头儿吓了一跳,战战兢兢问道:“现在?还是等风声过去?”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孰知借着这阵风会不会摧了那小子的小命呢?”中年文士听着院外衙役们的呼喝声和砸门声,冷笑连连。
“大人出手必定马到功成!”
“还不滚回去办事!”
“……”
第三十八章 夜
() 夜,很黑,因为没有电。
刘悠不喜欢用蜡烛照明的夜晚,因为那种闪烁摇曳的光芒总是让人心神不宁,没有安全感。
好吧,刘悠承认自己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
鸿运府城中一反常态的在这个时刻仍是喧嚣吵闹,无论是衙役军卒还是平常百姓都愿或不愿的放弃了和媳妇儿讨论人生或是生人的问题,应对着查询和盘问。
郑鸿和汪荃不想把事态扩大,所以只有尽快结束锁城和寻人,如何能尽快结束,只有没rì没夜的查!
汪府便是整个鸿运府城大搜查行动的中心,就像蛛网中间的那只蜘蛛,蛛网上边缘处的意思波动也会在第一时间被知晓,然后迅速奔驰过去。
可惜一直没有有用的消息传来,似乎果果和那个灰衣人已经消失在了鸿云府城中。刘悠虽然不愿相信,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们应该已经出了城去。
于是下令,派出军卒对城门外尚未离去等着开城的百姓商贾进行问询。
刘悠站在房中,看着窗外黑绸缎般的天空,和空中银角子般的星辰,心中开始梳理着头绪。
目标是果果,那么只有两种可能,威胁自己,或是威胁唐家。
后者可以不去考虑,他不知道唐家有多少仇家,不过看唐家的势力,得罪的人应该是海了去了,所以只有明rì去唐家商号了解。
而威胁自己,刘悠实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威胁的。钦差身份?尚书儿子的身份?还是冷老弟子的身份?
这些个身份,说值钱也值钱,可在江湖人看来,也可能一钱不值。
好一句废话……
刘悠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继续想着。
要说自己的仇家,似乎都在暗处,从天都城内外到湘州内外,自己苦逼的就没有一次发现过幕后那些人的一鳞半爪,不过想来想去也就那几类人。
看刘家不爽的,看他刘悠不爽的,和金关暗通款曲看天照不爽的,当然,也有可能是看唐家不爽牵连到他的。
但动用军队对付自己,似乎过于隆重,第三中可能的概率便被放大了无数倍。
做汉jiān上瘾啊?刘悠暗叹一声。
自己的身份从被侯奇掳走后便隐藏了起来,近两rì才恢复,这就迫不及待的找上门来,鸿云府也不是铁板一块啊!
但金关人的计划已经被郑元帅打的流产到不能再流产,按说应该像壁虎一样断掉尾巴找个没人的yīn凉地儿猥琐起来,哪有这么急匆匆的又开一盘的道理,这种赌桌上输了银子急着翻本的cāo行实在有些不可理喻。
偏偏有些不可理喻的人或事,反而能让人措手不及。
刘悠看着天,却不知有人也在看着他。
“头疼?”一个满是凉意夹杂着戏谑的声音响起道。
刘悠只是微微一怔,苦笑道:“着实。”
声音很熟悉,自己差点被此人干掉,能不熟悉?
侯奇的身影出现在窗外,就像天空那块黑段子用剩下的边角料,面无表情的看着窗里的刘悠。
“前辈有何指教?”刘悠问道。
侯奇若有似无的摇了摇头。
“那前来所为何事?”
“看到你有麻烦,于是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