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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极品王侯-第23部分

小说: 极品王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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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二人,没必要带着那么多累赘!”

    果果双目一闪,喜道:“既然没被抓也没被杀,那么刘悠哥哥一定是跑掉了!对不对?”

    雷寂笑着点点头:“以刘悠兄弟的xìng子,猜到有人要对付他也不无可能,这一招金蝉脱壳倒是使得漂亮!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对方既然没有一击功成,难保不会一路对刘悠都虎视眈眈,有这么一个强大的力量在暗中窥伺着他,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啊……”雷寂心中担心,但又怕说多了让果果更担惊受怕。虽不知这小妮子什么时候对刘悠竟暗生了情愫,但这份关切却是真挚无比,是雷寂这个猥琐风sāo的人不曾感受过的。

    果果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赶紧追上去吧,说不定还能帮到刘悠哥哥!”

    雷寂刚想说好,却见一个自己的护卫和一个唐家的护卫并肩行来,面sè郑重对自己和果果行了一礼,唐家护卫开口道:“小姐,雷公子,我二人检查尸体的时候发现了些东西!”说着将一个破麻袋似的尸体仍在地上,背部朝上,用剑尖指着大腿上的一个伤口对二人说道:“其他尸体上的伤口都是些奇怪的刀剑之伤,我们一直不知是什么缘故,直到我俩检查到这个人的时候,才发现其中的秘密。”

    雷寂蹲下身撕开裤腿,看了一眼那伤口,面sè骤变,深吸一口气道:“弓箭?”

    两名护卫点了点头,雷寂的那护卫说道:“我们才明白其他人的伤口都被刀剑重新划过,再看不出箭头的痕迹。这人估计是死前将箭杆拔了,又是躺着而死,所以那些人没有注意到这个伤口。”

    一旁的果果仍是不明所以,见三人表情都凝重的很,不由问道:“弓箭怎么了?”

    雷寂长叹一声:“天照帝国法令,非军中士卒禁止私藏、使用弩箭,即便是衙门中人也不行。若是出现一把两把还好说,可这场面,分明是善于骑shè的军中之人!而能出现在天都城外的军队……”说道这,雷寂心中一阵寒意,似乎自己也走进了不该进的圈子啊!

    想到这里,雷寂对两名护卫严厉道:“此时非小,让兄弟们都把嘴管严一点!另外还请唐家的兄弟们也帮着再看看还有没有人身上的箭伤未被毁去,将尸体放在一处。”

    唐家那护卫见自家小姐完全没有这种理事经验,只好按照雷寂的说法行事。

    “唐小姐,这件事牵扯大了!”
第七章 郑鸿
    ()    果果听见牵扯到军队,却仍有些不以为然,傲然道:“能有多大?这些人要杀刘悠哥哥,难道皇帝会不管?就是皇帝不管,我唐家也要管上一管!”

    雷寂不清楚刘家和唐家到底有什么渊源,但只是因为一个刘悠就让整个唐家与天照帝国的大臣为敌,未免也太高看刘悠的价值了。须知天照帝国的臣子,景洪帝可以管,也可以不管,但绝轮不到你一个商贾之家来cāo心,更何况唐耀龙何等jīng明之人,没有一定的好处,他可未必会在乎一个小家伙的生死。

    “唐小姐,如果你想要让唐家帮忙,我觉得你应该先请示一下伯父比较好,如果贸然让唐家插手到朝廷的事情当中,我也不知道会引出什么样的后果!”雷寂此话说的中肯,果果也明白这是为了自己唐家好,点了点头,招呼过一个护卫,让他将此事速速报去清秋城,而自己则会在湘州凤凰城等消息。

    待唐家的护卫领命离开,雷寂也命人将找到仅存的两具有箭伤伤口的尸体送回天都城秘密保存起来,这是唯一的证据,也许来rì能成为朝堂上的一件利器,但也许什么用场也派不上,他们唯一能做的或许只是为他二人寻个好地方葬了而已。

    此间事毕,果果和雷寂才领着各自的护卫再次上路,直奔湘州而去。

    …

    …

    而湘州这边,刘悠已经经由大哥秘密见到了西路军的最高将领——郑元帅。此前在天都城的时候,就已经耳闻郑元帅之名,独自镇守西疆二十余年如一rì,战功赫赫,杀敌斩将无数。曾有金关帝国一将叹道,天照帝国只要郑元帅不死,金关帝国便一rì不得东犯。

    能得到敌人的称赞,才是真正的强者!

    郑元帅五十余岁的年纪,但多年的沙场厮杀非但没有使他如其他将军那样浑身伤痛衰老的更快,反而一身英气,就像四十来岁的人一般,须发没有一丝白雪,jīng神尤其矍铄。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乃是他下巴下面接近颈部的一道疤痕,有如一条带着花纹的细蛇,从耳边一直延伸到喉结处,可怕至极!

    望着这样一位老将,刘悠也不免好感大生,若没有此人,天照帝国更不知要有多少好男儿死在金关帝国的铁蹄之下!

    但刘悠乃是钦差身份,代表的是天子,所以仍是郑元帅恭恭敬敬的现行下跪请安:“末将郑鸿,恭请圣安!”

    刘悠站在主位,受了郑元帅一拜,说了句“圣躬安”,赶忙侧过身扶起郑元帅,赞道:“陛下一直担心元帅久在边疆身体不好,今rì见元帅如同三十来岁的小伙儿一般,陛下可以宽心了!”

    郑鸿也一直在打量着眼前的少年,一直不明白一向严谨陛下为何会派这么一个小孩子前来这个是非之地,但当他看到刘悠那清澈似水却又深不见底的眼眸时,心中渐渐明白了许多。对方年纪尽管足可以做自己孙儿,但身份在那里,礼不可废,仍是yù要抱拳躬身。这下真吓了刘悠一跳,急忙跳开,叫到:“元帅不可如此,吓煞晚辈小子了!”

    郑鸿呵呵一笑,心道小子识趣,也不再做作,和刘悠一齐在主位做下,刘震反而只能坐在下首。

    “钦差大人一路辛苦,到了湘州更是受惊不小,本帅实在是内疚的很啊!”

    刘悠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元帅莫在要以钦差相成,这不是寒碜小子么?家父时时提及元帅,小子亦是景仰久矣,恨不能投到元帅帐下!无人之时,元帅尽管以晚辈唤小子即可!再说这湘州也是小子奉陛下之命而来,不敢言辛苦,只是一路上被人追得确是很惨!”

    郑鸿不解其意,问道:“你兄弟二人不是在湘州才遇到侯奇么,怎么又是一路被追?”

    刘悠将自己在栖凤楼的判断又说了一遍,郑鸿勃然大怒道:“什么人竟敢在天都城外就劫杀钦差仪仗,这还哪里有王法!世侄放心,此事伯父我必定上书陛下,请圣上严查!”

    “此事确实需要元帅上书陛下,否则陛下可能还被蒙在鼓里,只知道我被侯前辈劫住,却不知真正的危险乃是在京中!”刘悠摆出一副忠臣孝子的表情,认真说道:“如今侯前辈已被我安排在军营旁,若军中有异动,他会立即前来接应元帅与我,保证不被jiān人所害。”

    说道这,刘悠见郑鸿有些不在意,忍不住提醒道:“元帅,我不懂行军打仗,但也知道最坚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被攻克的,元帅不可不防!”

    郑鸿呵呵一笑,自信道:“世侄所言我明白,只是世侄有所不知,西路军但凡需要调动超过百人的队伍,皆要从我这里拿到将令才可!你可以问问你大哥,就算他是我心腹之人,若是想谋反杀我,能调动多少兵马?”

    刘震摇摇头道:“元帅乃是军中的灵魂,我连亲兵都没有多大把握全部说服,更不要说普通的军士了。我要是敢劝说,恐怕就直接被绑了送给元帅了!”

    刘悠听了心中震动不已,知道郑元帅在西路军中威望无二,但现在才知道这个小老头儿已经成了西路军的军魂,这也是为什么西路军能一直抵挡战斗力明显高于自己的金关帝国的原因,这也是为什么对方能说出“天照帝国只要郑元帅不死,金关帝国便一rì不得东犯”这话的原因。

    思忖半晌,刘悠轻声问道:“元帅,侄儿有几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郑鸿洪声道:“此时就我三人,尽管问来。”

    刘悠点点头,起身抱拳问道:“第一,我想请问元帅,西路军普通士卒之中,是否可以保证没有金关帝国的jiān细?”

    西路军近五十万将士,除了上阵大仗的,还有做饭的、养马的、运粮的、守城的,这么多人,谁敢保证没有一个两个jiān细混进来?刘悠这话确实有点太过苛求,郑鸿心中微微有些不快,沉声道:“无法保证。”

    刘悠似乎没有看到郑鸿的脸sè,接着问道:“第二,元帅是否可以保证底层将官中没有金关帝国的jiān细?”

    什么是底层将官?伍长、什长、校尉?十万伍长,五万什长,千余校尉……郑鸿心中一盘算,摇头道:“无法保证!”

    “那元帅如何保证下面的将官没有将这些jiān细暗中编入一支队伍中,若是这支队伍突然对您发难该当如何?若是有jiān细混入伙夫在军士饭菜中下毒又当如何?若是这些jiān细在战场上反戈一击又当如何?”

    “够了!”郑鸿一拍桌案,一张老脸也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通红,连对刘悠的称呼也改了,“钦差大人若觉得西路军中有jiān细,那本帅给钦差大人捉jiān之权,自我以下,无人不可查,如何?若是真的抓到jiān细,不论品阶身份,一律处斩,如何?”

    两个“如何”说的声sè俱厉,刘悠暗骂自己心急,别人叫了自己两句世侄,自己还真把自己当chéng ;rén亲戚了……西路军是郑鸿的心头肉,也是他的逆鳞,自己这么编排西路军,换成谁也得生气不是?

    刘悠心想我要不是为了我们兄弟二人的小命,当然,顺便还有你的老命,我犯得着说这些得罪你的话么?脸上陪着笑,说道:“元帅息怒,侄儿既然来了西路军,自然就把自己当成了西路军的人!何况您想想,家兄也在元帅帐下,难道侄儿还能是故意给元帅找茬?”

    听刘悠这么说,郑鸿心中也平静了些,刘锡辰与自己交好,刘震也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若是换个钦差还有可能来找自己麻烦,可刘悠绝对没有这个理由。

    “那世侄的意思是?”

    “侄儿若不是为了西路军着想,不是为了元帅着想,何必说这话冒犯您的虎威,做着讨人嫌的事儿?”刘悠心中暗暗背着演员的自我修养,做出委屈的样子说道:“若是西路军中真有侄儿说的某一个情况,便是rì后的大患,到时候元帅的一世英名岂不是……”

    一番话把自己说成了一个为处处为西路军考虑却受到责骂的下官形象,郑鸿这种军事天才表演初哥顿时觉得自己冤枉了好人,内疚道:“世侄啊,是我鲁莽了,你知道,我就是容不得别人说咱西路军的不好!”

    呵呵,这就变成咱西路军了!刘悠心里偷笑,和这种人打交道可比那些文臣容易多了!

    “所以,元帅,该查的还是要查!”

    “查!”

    “该杀的还是要杀!”

    “杀!”

    “该……”

    第三个该刚说出口,只听帐外一个声音响起,“报元帅,昨rì夜间荣城遭遇金关帝国偷袭,成将军守城大败敌军,之后帅军追击,遭伏,全军覆没!”
第八章 噩耗
    ()    “什么!”郑鸿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也不管刘震刘悠二人,几步奔到大帐门口,一把掀开门帘,只见一个斥候兵单膝跪在帐外,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是一路不停的疾驰而来。

    郑鸿一把揪住那斥候的脖领,二话不说拖入帐内,往地上一掷,喝到:“讲来!”

    那斥候本已疲累至极,又被摔得七荤八素,喘息了几声才恭敬跪倒,抬眼见帐内只有三人,刘震他是认识的,但那个少年未着军服,却不知是何人。可眼珠一转,管他是谁,元帅让我说那便说呗。

    “元帅,昨夜子时刚过,金关出兵三万步军两万骑兵进犯荣城,成德水将军亲率城中守军民夫壮丁守城,成功抵挡敌方攻城八次!黎明时分,我军箭矢shè中敌方一位将领,金关人大乱,方有撤退之意。”斥候一口气说了这些,只觉嗓子冒烟,生吞了一口口水,才接着说道:“成德水将军见敌军败退,亲率一万骑兵出城追击,大获全胜,斩敌步军五千余。随后追至马苏峡小道,中了敌军的埋伏,大火烧至天明,无一人得以生还!我等城中斥候见成将军迟迟不归,沿路去寻,才发现……”

    只听“啪”的一声,郑鸿将茶壶一把挥到地上,怒道:“成德水那个混账东西,误我天照军士xìng命,当诛九族!”转而对那斥候大声训道:“成德水要出城追敌,你等为何不拦住他?这么明显的诱敌之计你们都看不出来!?要你们何用!”

    那斥候苦着一张脸,想想自己昨夜起便没有下过马背,从东跑到西从西跑到东,跑来大营报信吧,还得被元帅训斥。可咱只是个斥候啊,连成将军的面都见不到,哪来的劝谏一说?再说成将军那一张杀敌争功的脸面大帅您有不是不知,他能听谁的?

    郑鸿何尝不知道他这脾气对一个斥候发的毫无道理,可除了他其他二人一个是爱将,一个是钦差,一肚子邪火只能便宜了斥候。

    刘悠听完斥候的禀告,思略了一会儿,倒了杯茶水递给那斥候,问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守城之时,你可在城中?”

    那斥候诚惶诚恐的双手接过茶碗,一饮而尽,又恭敬的递还给刘悠,说道:“在下荣城斥候营王振,见过……大人。昨夜因为突然受到进犯,所以我们斥候营一直在城中协助守城。”

    “那你可知道金关那将领怎么会突然中我军箭矢的?难道那将军身先士卒扛着云梯攻城?”刘悠疑道。

    “据说那将军是见屡次攻城不下上前督战之时被shè中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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