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善娘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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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忆秋衣衫不整的蹲在他两腿间,露出雪白颈项、玉乳.双手握着他的欲望分身。
她抬起小脸,深情的看着他。〃我要帮你。你看起来好痛苦……〃说完,她将握在手中的坚挺男性上下摩擦——
〃不!〃谢景畅浑身紧绷,喉问低吼出租重的气息。他无力推开她.只能双手向后撑在桌上,急速的抽气喘息!男性铁柱上的刺激,加上他俯视下看,那丰满的雪乳.乳沟清楚可见……
老天!他快崩溃了!
〃景畅,这样舒服吗?〃她还问!
谢景畅无力回答,只能艰难的点点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汗湿了精壮的身躯。
男性分身的尖端渗出小水滴.姚忆秋知道这代表什么,以前杨立行就是这样强迫她的——那时她只觉得恶心想吐,但现在她是真心为自己心爱的人而做,她心甘情愿。
她伸出丁香小舌,舔去了男性尖端的水珠,谢景畅身子一颤,几乎站不稳,全身往后撑在桌上.脑子乱成一团。他想推开她,不要她这么委屈,因为他知道那姓杨的曾经这样强迫她;但他又沉迷于她唇舌的逗弄.快感直冲脑门!
半裸的她张开小嘴,试图将他腿间的昴扬含住,但它太大了.她便改用亲吻的,从光滑的前端吻起.沿着肉沟一路往下,来来回回的吻着他的男性骄傲,濡湿了它。
他全身瘫软,完全臣服于她的挑弄之中.昴起头,沉重的喘着气。
〃景畅……你坐到醉翁椅上去吧,这样会比较舒服。〃感觉到他身子的虚软,姚忆秋停止对他腿间的舔吻,抬起美眸说着。
谢景畅说不出话,粗喘着,费力的移动自己,将自己的上半身丢进醉翁椅。醉翁椅是专门提供欢爱的椅子,椅面及扶手长度皆较一般的椅子多出一倍.女人或男人坐在椅上.双腿可以跨在扶手两边,呈现双腿大张的姿态,方便男女云雨,又不会弄乱发譬,是当时流行的卧房座椅。
姚忆秋将谢景畅的右腿抬跨在醉翁椅的扶手上,男性依旧硬挺昂扬,,她蹲跪在椅子前,,张开檀口,将男性敏感的前端含在嘴里.用自己的小舌在光滑的前端画着小圈。
〃嗯——〃谢景畅呻吟出声,伴随着狂天欲望。
老天!这感觉实在太好了!
姚忆秋将包含肉沟在内的前端含入嘴中.细细的吸吮着.青筋暴起的男根在她的舔弄下似乎又更形胀大。它一个抖动,她含不住,让它跳脱了湿濡的小嘴——
〃不!别离开它!嘴打开点儿——〃谢景畅疯狂的大吼。别在这时候离开!大残忍了!
姚忆秋红了脸。他吼得这般大声,要教别人听去,可羞死人了……她红着脸用手扶住他腿间的硬杵,重新含住它.听到椅上的男人发出满足的低吟,
她闭起眼睛,用小嘴去感受他的贲挺欲望。
她来来回回的吻着他男性分身,在前端转绕舔弄,吸吮撩拨。
谢景畅粗喘的声音回荡在冷冽的夜里。〃忆秋……下面也要……〃他渴望她全面的爱抚。
〃下面?〃她不是全都吻到了吗?再下面……她小脸一红,莫非他是指那两个小丸丸……
她抬头看他痛苦的样子,小手扶起他下边的玉袋,伸出小舌便吻了下去。
〃嗯——忆秋!你——你真是太有慧根!〃谢景畅咬紧牙,迸出这些话。
夜静悄悄的,姚忆秋心甘情愿的在寒夜为他温暖他的欲望,毫无遗漏的吸吮他男性欲望的每一处。
随着姚忆秋来来回回的舔弄,谢景畅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突然,他挺起上半身,捧着她的头,命令她含住它,引导着她缓缓上下移动。
随着他欲望巨流冲顶,他让她的动作越来越快速,最后他粗嗄低吼——
〃用力!忆儿——〃
她听话.小嘴徽用力的吸吮住他。
〃再用力点!〃他额头青筋暴起,欲望狂潮淹没了他。
她温驯的听从——
谢景畅俊脸挣狞的狂吼.身下一阵痉挛.在她嘴中释放了欲望狂潮——
***
从那天之后,这几天来,即使半夜,谢景畅的书房依旧灯火通明。
其实自从苏采颦将他的工作分了大半给其他管事后,他多了很多空闲;但该死的,他不想要这些空闲!
有了空闲.他自然会待在容秋园;待在容秋园,自然会见着姚忆秋;见着姚忆秋,他就会想要她——
但他知道这是不行的,他不能委屈她。
所以他又选择逃避,逃到书房去,等姚忆秋睡了,他再回房。他也知道这样不对,但他无法面对心爱的佳人强压下自己的欲望,他在这方面的控制力越来越薄弱。
他望着手中的折扇发呆,完全不觉屋外有一抹黑影晃过。
第四天,容秋园里半夜响起泼水声。
第五天.书房依旧灯火通明。
第六天,谢大总管居然在半夜练起拳来!
这些异常的举动都落入了某人的眼中。
第十天,神医赵无言来了。
***
〃苏……采……颦!〃一阵怒吼从容春园外传来。
正在啜茶的苏采颦抬头看到满面怒容狂奔而来的谢景畅。
〃苏采颦!别以为你是我主子,就可以随意介入我的生活!忆秋这样很好,我不要任何人来打扰她!〃他气急败坏的说着。〃快教那个赵什么的大夫离开,不要让她碰忆秋!否则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谢总管,你在说什么?我哪有叫人来看忆秋!〃
苏采颦一脸无辜样。
〃不是你还会有谁?〃谢景畅又大吼。
〃是我。〃欧阳烈开口了。
〃咦?烈,你做了什么,让谢大总管如此暴跳如雷?〃
〃我派人请赵无言过来歙县一道,为谢嫂子看病。〃欧阳烈不疾不徐的说道。
〃忆秋没有病!教那个赵无言滚回去!〃谢景畅又大吼。他不要任何人碰他的妻!
〃无言来了?我得去看看她!〃苏采颦一听自己的闺中好友赵无言来了,兴高采烈的起身,急急往容秋园去,也不搭理快气疯了的谢景畅。
〃烈兄,快教那个大夫回去!忆秋很好,我们不需要大夫!〃谢景畅仍像疯狗般。
〃谢兄,你我不算熟稔.不过你过去帮采颦很多忙,为苏家鞠躬尽瘁,所以你现在有事,我必须帮一点儿忙。〃
〃我不需要帮忙!快教那大夫……〃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欧阳烈打断。〃谢兄,与其冷水泼身,书房枯坐,半夜练拳.痛苦终日.倒不如积极寻找解决的法子。夫妻相处可是几十年,不是几天哪!〃
〃你?烈兄……〃他都知道?
〃谢兄,赵无言是值得信任的大夫,诊治的结果绝对不会外传,你大可放心。咱们现在就去容秋园,看看赵大夫怎么说。〃高大俊挺的欧阳烈说着,边推着有点儿尴尬的谢景畅就往容秋园去。
***
〃谢夫人,你脸上的伤疤要完全去除,恐怕不可能;但我可以动刀将周围浮肿的部分除掉,再敷以愈合药膏,这疤便会变得细些,往后你多扑点水粉胭脂,这伤疤就不会那般明显了。〃赵无言向姚忆秋说明。
她由建宁府风尘仆仆赶来,一下马车便指名找姚忆秋。那时谢景畅正在书房.知道有大夫找妻子,气得马上要赶人.却被姚忆秋推出房门.他便暴跳如雷的找上苏采颦,认为这蒙古大夫一定是苏采颦找来的。
〃赵大夫……〃姚忆秋才刚要开口.便被外边急促的脚步声打断。
〃无言,真的是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呢!〃苏采颦进入屋内.看见赵无言,笑开了脸。
〃你近来可好?烈兄没陪在你身边?〃赵无言淡淡笑着。
〃我在这儿。〃欧阳烈推着谢景畅出现。
〃烈兄.好久不见。这位是……〃赵无言瞥向他旁边的男人。
〃这位就是我在信中所讲的正主儿,谢景畅。景畅,这位是神医赵无言,她的医术可是天下闻名,堪称华佗再世。〃欧阳烈为两人介绍。
众人寒喧了一番,欧阳烈拉着苏采颦就要走,苏采颦还不太愿意,欧阳烈哄她说要帮赵无言设宴洗尘,又在她耳边说些暖昧的话,苏采颦才满睑通红的跟他出去。
赵无言面对低头不语的姚忆秋及脸部线条僵硬的谢景畅,关上了房门,转身坐定.啜了一口茶,缓缓说道:〃两位的闺房之事有何问题?〃
〃没有问题!你可以回去了!〃谢景畅硬着声说道,打死不肯承认。
〃景畅……〃姚忆秋担忧的望向自己的夫婿。
〃我说没有问题.就是没有问题!你可以回去了!〃谢景畅激动的站起身来。
姚忆秋起身抚住他的肩膀,小声的恳求,〃景畅,就让赵大夫为我诊治一下吧!我也不想一辈子就这样……我想为你生儿育女啊!〃
赵无言只是沉默的垂目品茗。这茶是西湖龙井.味甘润喉,好喝!
谢景畅看了哀求的妻子一眼,〃我不要别人到处宣扬你的事。我这是为你好啊!〃
〃景畅,只要能治好我的身子,我不在乎别人如何说我。你曾说过.如果一直在意外边的眼光,咱们也不用过生活了……我想治好我身子的毛病,因为我想跟你恩爱到老,而不是看你如此痛苦的待在书房,在半夜里……〃娆忆秋说到最后.竟有些哽咽。
〃忆秋……〃她也知道他在书房?
是了。连烈兄都看得出来.忆秋是他枕边人,天天与他相处.她个性又纤细,怎会看不出来呢?
赵无言依旧不发一语。她从欧阳烈的信中已略知梗概,现在只等正主儿开口。
谢景畅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赵无言,她看起来很年轻,不像一般老成的大夫……她行吗?要是她无法诊治忆秋的病,而这事又外泄.那不就称了杨立行的心.教天下人耻笑他们夫妻!
仿佛知道谢景畅的想法般,赵无言终于开口了。〃谢总管.烈兄大老远的将我从建宁府请来歙县,不是为了嚼舌根.而是为了解决问题。与其站着浪费时间,倒不如坐下来谈清楚。〃
〃景畅……〃姚忆秋看着自己的丈夫,他依然站着。
她咬了下唇,决心说出来……她想医好自己的身子,与心爱的男人长相厮守!
她很小声的说道:〃赵大夫,我……我的身子不能……不能欢爱。〃
谢景畅没吭气。
姚忆秋看了他的背影一眼,继续说:〃每次欢爱时,就……不能进去……〃她讲得含含糊糊的,还没说完,脸儿就红成了一片。
〃不能进去?你的身子会痛吗?是交合的时候,还是夫婿摸你的时候?谢夫人,你得讲清楚,我才能诊断。〃赵无言面无表情的问,十成十大夫样。
〃啊……就是……刚开始不会痛……后来……就……会痛.还……〃她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要她描述自己的夫妻生活.真的很难。
〃我来说吧!〃谢景畅硬着声说道。
他转过身,坐在妻子旁边,温柔的握住她的手。他从以前就见不得她受委屈.与其她难堪的说出两人的情况,倒不如他来做这事。
〃赵大夫,今日所言,确定不会外传?〃他再次问道。
赵无言点点头。
谢景畅探吸了一口气。好吧!既然忆秋都这样说了,就试试看吧!
他尽量不让自己脸红,清了清喉咙。〃赵大夫,我与忆秋是情投意合成亲的,成亲前,她已告诉我,她的身子……咳!不能接受男人。但我还是执意娶
姓,因我不能没有她,纵使她的身子不能欢爱。〃
谢景畅还真多废话!
〃谢总管,说重点!〃赵无言仍是面无表情。
〃咳!就是我要进入忆秋的身子时,不能进去……〃
〃哦!〃赵无言嘴里发了个单音,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谢景畅赶紧澄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谢总管,我怎样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将细节清楚的讲给我听.我才能诊断你或尊夫人的病情。〃赵无言冷静的说。
〃还是我来讲吧.景畅。〃姚忆秋看到冷静俊魁的丈夫.每每因她的事被别人误会,或被别人看笑话,心里就很难过。这是她自己的问题,她一定要自己来。
〃赵大夫,我与夫婿行夫妻之礼时,夫婿的身体并没有问题.是我……我的身子没办法接受他……他的进入。〃
〃是怎样的情况?谢夫人.请你说仔细些。〃赵无言清楚、缓慢的说道。
〃是这样的.我之前是松江府杨家的妾室……〃姚忆秋抬起头,直视着面容俏丽的赵无言,冷静的、仔细的说明自己身子的缺陷,包括她在松江府的事.钜细靡遗的都说了。听到她在松江府所受的凌虐,谢景畅又是一肚子气。
赵无言听完,低头想了想,〃谢夫人,这可能需要做身子方面的触诊,现在天也快黑了,明日我将再为你诊治,可好'〃
姚忆秋点点头,谢景畅则在旁边不讲话。
当晚苏采颦等人为赵无言设宴洗尘,宾主尽欢。只是喝醉了的苏采颦一直抓着赵无言问什么小瓶子的事,满脸通红的欧阳烈赶紧抱起她就往容春园行去——
***
〃谢夫人.不要紧张,身子放松,将衣衫脱了,双腿张开。〃容秋园里传来赵无言的声音。
谢景畅则在门外紧张的守着,不准任何人到容秋园内。
赵无言诊断后,确定姚忆秋之所以无法与男性欢爱,主要是因她花穴内的薄膜太过坚韧。这种症状俗称石女,男性无法顺利进入她的体内.如果硬闯,便会弄得女方痛苦不堪。
〃一般女性内的薄膜很脆弱.遇到激烈外力或年纪渐长都会破裂或萎缩,所以处子与否与这层薄膜没有必然的关系。有些女子初夜没有落红,被误解为非清白之身,很是冤枉。但谢夫人的情况正好相反.她的太过坚韧,反而会将男性欲望挡在外面,无法顺利进入体内。〃赵无言仔细的向两人解说着。
〃那该怎么办?有什么药物可以医治吗?〃姚忆秋认真的看着赵无言。
〃这不需要药物,倒是需要在薄膜上划几刀,将它划破即可。〃赵无言缓缓说道。
〃不成!我不能让你拿着刀在忆秋身上乱划!〃谢景畅跳了起来。
〃景畅!〃姚忆秋埋怨的看了夫婿一眼。一提到她的身子,他就很容易紧张。〃赵大夫,那对我的身子会有危险吗'〃
〃不会。而且我可以趁着动刀时,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