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夜二之统一-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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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总共只持续了五、六分钟的时间,在这之前我们已在门外等了几个小时,基本上最亲近熟悉的人都到齐了。而等到地震结束了以后,宝宝也刚好顺利产出了。众人不禁同时呼了口气:“真是谢天谢地。”
不一会儿,房门便打开了,奉先赶忙冲了进去,问:“杜大婶,是男娃女娃?”
杜母将宝宝抱给奉先,笑说:“恭喜将军,夫人生了个千金。”
“哦。”奉先不禁将宝宝接了过来,看起来很是高兴的样子。
这时,张婧不由赶紧凑上前去,说:“我要看看我的小侄女儿;哇,你她嘟着个嘴好讨人喜哟。”
此刻,众人不禁都为奉先感到高兴。我笑着说:“兄长,真是恭喜你了;赶快给侄女儿取个名吧。”
这时,一旁的魏续忙说:“我来我来,取名儿什么的我最擅长了;依我看,咱这外甥女日后定会长成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的,不如就叫如花吧。”
一旁的秦谊却说:“不行不行,这名儿一听就跟芳泽阁里的姑娘似的;得取个高雅一些的名儿才好。”
这时,一旁的杜十娘不禁问:“芳泽阁是什么地儿?”
魏续忙说:“嫂夫人,这个我来告诉你;说起芳泽阁,那可是当年洛阳城里最有名的妓院,里面的几个头牌姑娘个个都长得是如花似玉、貌若天仙——”
秦谊顿时咳了两下说:“黑娃儿。别说了。”
“嗨,这有什么——”魏续本想再继续说下去。然而当他看到杜十娘露出一脸横眉之色时,却立时将话头又收了回去:“嘿嘿,嫂夫人别当真,我就是随口说说。”
却见杜十娘看向了秦谊问:“方才他说芳泽阁是妓院,是吗?”
秦谊还没说话,魏续又立时笑着说:“哎呀嫂夫人,别多心嘛;方才我只是随口说一说,宜禄哥没去过那里的。”
杜十娘却说:“是吗?那你是怎个知晓得这般清楚的,难道你去过咯?”
魏续赶忙一脸正经地说:“哪有啊。我正儿八经的怎个可能会去那种地儿的?再说那会儿我身上又没啥子钱,哪里能进得了那种富人找乐子的场子啊?”
这时,一旁的陈卫却一脸奇怪地说:“嗳?不对吧,我记得那会儿你好像说要去见什么叫来莺儿的,还跟我借了好几千钱;难道你不是为了去芳泽阁的吗?”
魏续不禁立时脸红道:“哪、哪有的事儿,你这小子可不要乱说。”
这时,秦谊也说:“这个可不是陈卫乱说,要知道来莺儿可是芳泽阁最红的头牌,而且那会儿你还跟我借过钱;莫说你不是为了去见来莺儿才借钱的吧?”
魏续顿时纳闷不已。却道:“你们两个混蛋,说好了不准抖落出来的;竟然又在这节骨眼上出卖了我,真是太不仗义了!”
“呵呵。”众人不禁立时笑了笑。我又说:“好了好了,眼下要给侄女儿取名儿呢。你几个别扯远了。”
奉先不禁说:“贤弟,你向来也善于为人取名取字;不如由你来给取个吧?”
我想了下,便说:“不如就叫吕雯,意为九天祥云。福气常临;兄长以为如何?”
“吕雯。”奉先不禁喃喃的念了下,便点了下头说:“嗯,好名儿;贤弟所取之名。总是这般有深远意境。”
这时,杜十娘不禁又道:“嗳?不对啊;宜禄,你又是如何得知,来莺儿便是芳泽阁最红的头牌?”
“唔?”众人闻言,不禁一怔。却见秦谊顿时心里咯噔了下,旋即微笑着说:“我也是听人说的。”
“是吗?”杜十娘看起来却满脸不相信的样子。
秦谊立时不可置否地说:“那是肯定的;怎么,我可是你的夫君,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杜十娘眯了眯眼睛,却说:“你最好别骗我,不然我会要你好看的。”
秦谊立时微笑着说:“那是自然,你是我夫人,我又怎个敢骗你的。”
这时,一旁的陈卫突然从怀掏出一吊钱,又说:“对了宜禄哥,这是那次去芳泽阁余下的;过了这许久,我都忘记给你了,如今却正好想了起来;呐,还给你。”
秦谊顿时脸色一变,旋即赶忙撒腿就跑。杜十娘顿时追了出去,骂道:“你个死宜禄,竟敢骗我!”
秦谊一边跑一边说:“我发誓,我只是去听了个曲儿,旁的啥也没干啊!”
杜十娘则一边追一边说:“你给我使劲跑,看回家我不好生收拾你!”
“呵呵。”众人又忍不住笑了笑。魏续不禁对陈卫说:“你这个臭小子,尽知道瞎添乱;这下可好了,哥几个的丑事全让你抖了出来;想来宜禄哥这下回去,又没好果子吃了。”
陈卫不禁挠了挠头说:“我只是一时忘记了。”
张婧不由说:“忘记了忘记了,你们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她说着不禁瞪了我一下。
我忙说:“你别看我,我向来对那种地方不感兴趣的。”
张婧立时努了鼻子说:“鬼话连篇,谁相信啊。”
我不禁苦笑了下摇了摇头。一旁的奉先不禁说:“弟妹莫要多疑,我可以替贤弟作证,他确实不曾在外拈花惹草。”
张婧则说:“你们男人都是一丘之貉,谁信你们的鬼话。”
奉先不禁立时哑然失笑,摇了摇头也稍显得有些无奈。
这时,倾城忽然从里屋走了出来,说:“吕将军,吕夫人说要看一看孩子。”
“哦,好。”奉先应了声,便抱着宝宝进了里屋。
旋即,倾城走到我跟前,看了看我,略带感叹地说:“唉,也不知何时能为你生个一男半女的。”
我微微笑了下说:“以后有机会的。”
这时,魏续又说:“夫人,您别焦急啊;我认得一个大夫,很是擅长替人诊治生不了娃娃的病症;那大夫的姓名叫华佗,人称神医;赶明儿我去将他找来为您诊断一下,一准能治好。”
倾城与张婧闻言,不禁都掩嘴笑了下。我则略带无语地说:“哎哎,你小子可别跟陈卫一样瞎添乱,这说的都什么跟什么呀。”
一旁的陈卫不禁疑惑道:“啊?这事儿怎个又跟我有啥子干系咯?”
魏续却道:“去去去,这里在谈正经事呢,怎个哪里都有你小子的事情。”
“怎个又是我的错。”陈卫不禁挠了挠头,有些纳闷不已。
却说,从我们离开前线之后的日子里,曹操又数次与陶谦、田楷、刘备的兵马交了手,依旧没能讨到什么便宜。再加上天降大雪,情况很是不利于攻城的一方。于是他便暂且退守西面的襄贲城,打算来年开春雪化了之后再继续进攻。
说起来,曹操在临出征之前,就已经下了决心一定要杀了陶谦为父报仇,若报不了仇便宁可战死。为此,他还特意嘱咐了自己的家眷,倘若他不能活着回来,便可以前往陈留投奔张邈。
然而看眼下的情况,也许他是真的有可能回不去了。不过他却并没有灰心丧气,因为他相信只要能坚持下去,就一定可以报仇成功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 兖州之变(八)
翌年,正月十三日,大赦天下,改年号为兴平。十六日,刘协行冠礼,取字伯和。二月初一,有关机构奏请刘协册立皇后。刘协则以自己的生母尚未入殓皇家宗庙,而推迟了册立皇后的计划。初五,追封王美人为灵怀皇后。初七,改葬于文昭陵,灵位供奉于皇家宗庙。
由于近来三辅一带时常遭到西凉兵的侵扰,致使民生困迫,百姓渐渐逃往别处谋生。为了免除这样的情况继续发展下去,刘协便亲自带头下地耕田,希望能以此来鼓励民众。
征西将军马腾想为长子马超在朝中谋个职位,便写信给李傕托他帮忙将此事办成。李傕没有同意,马腾感到很生气,打算率兵攻打长安。刘协得知此事,不希望他们大动干戈,以免又侵害到穷苦的百姓,于是便派遣使者前往调解。马腾不同意,声言李傕等人执政暴虐,肆意侵害百姓,并执意要发兵讨伐李傕等人。
是时,谏议大夫种邵、侍中马宇、左中郎将刘范等人听说马腾要进攻长安,便暗中商议由他们做内应,帮助马腾攻入长安以诛除李傕等人。
不久,韩遂应马腾之召率兵前来,本打算劝解马腾不要跟李傕这些州内同乡之间伤了和气,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然而,马腾却认为若能就此诛除李傕等人,掌控朝政的必然会变成他们,届时便可名利双收,如此岂不快哉?韩遂心下大动,便听从了马腾的说辞与之联合起来。之后,二人率兵进驻郿坞,继而又悄悄进占了长平观。
这时,种邵等人计划不慎泄漏,趁夜逃出长安奔往槐里。李傕在得知情况后,便立即派遣后将军郭汜、右将军樊稠及侄子校尉李利。率领步骑数万攻打马腾、韩遂。二人兵力不及,战败退走。
樊稠、李利分兵继续追击马腾、韩遂。郭汜则往攻槐里,种邵、刘范等人战死。是时,议郎庞羲带着刘范、刘诞兄弟二人的子女逃脱,奔往益州投奔刘焉。
樊稠率军追到陈仓,又同马腾、韩遂所部交战。是时,马超及属下校尉庞德出战,由于李利所部作战懈怠,两军一时间各有胜负。樊稠不禁大怒,将李利大骂了一顿。为此。李利一时间怀恨在心。
继而,韩遂因与樊稠是同郡人,便打算借此与樊稠讲和。而樊稠也因当下胜负难分,兼之西羌之地还需对方二人的监管,于是便同意讲和了。之后,樊稠率军回到长安,朝廷便又下诏赦免了马腾、韩遂,并任命马腾为安狄将军,韩遂为安降将军。
却说。袁术听说曹操发兵攻打徐州,此刻形势危急,便赶忙命豫州刺史郭贡领兵数万打算袭击兖州。这时,曹操本想继续进攻郯城。但在戏志才地极力劝谏下,他终于暂时忍住心中的愤恨,随即率兵返回了兖州。
待到曹操离去之后,原本被其攻下的郡、国之地又渐而被陶谦、刘备收复。其间。琅琊相臧霸弃职离去,往奔泰山郡与同乡人孙观、尹礼等人在泰山上聚众为寇。下邳笮融也率众一万南下广陵,投奔广陵太守赵昱。随后。陶谦任命曹豹为下邳国相。又上表推荐刘备为豫州刺史,率兵驻扎在沛国。
曹操率兵回往兖州的途中,戏志才不幸感染了伤寒病,因救治不及时,而不幸亡故。对此,曹操不禁痛心不已,整日里茶饭不思,心下颇为自责。之后,他痛定思痛,决定不再感情用事,立志要建立一番霸王功业。因而,他的性格此时又开始发生了转变。
随后,曹操觉得青州军虽然作战勇猛,悍不畏死,但因其兵甲不够锋锐坚固,所以前次才会被刘备的兵马给挡住。于是,他便亲自前往陈留来找奉先我二人,打算商议从霍村订购兵甲价格的事宜。
曹操不禁说:“吕将军,眼下我预备从霍村定制一批兵器盔甲,不知价钱方面可否便宜些?”
奉先说:“霍村的军备之事,一向由贤弟掌管,你与他商议便是。”
我微笑了下说:“当然可以;霍村曾有规定,若由买方来负责提供矿石的话,工匠便会以原价的七成来收取费用。”
曹操闻言,不禁又说:“即使七成的价格,订制上万套兵甲也需花费数十亿钱;眼下州府里可没有那么钱,可否再降低一些?”
我不禁说:“真抱歉,这是市场价;不过,若曹刺史愿意暂时放下仇恨,发兵西迎天子的话,我可以破例再将价格降至半价;不知曹刺史意下如何?”
曹操却迟疑了下,说:“如今发兵西进长安,恐怕不合时宜吧?”
我则说:“如今河北四州,已尽归公孙瓒总督,只要我写封书信给他,他定然会在后方支持我们;另外先前兄长从长安出来之后,也已说服袁术、刘表二人,想来他二人也不会轻易食言;所以,眼下发兵西进奉迎天子东归,是再合适不过了。”
奉先也点头说:“是啊曹刺史,如这般你还在顾虑什么呢?”
曹操不禁沉吟了下,则说:“话虽这样说,此事恐怕仍旧不易办成;如今各州长官拥兵自重,即使能顺利迎回天子,只怕也难以让诸侯服从的吧?”
我微微笑了下说:“诸侯的手中如今都有了权力,不肯服从那是必然的,这主要都是因为封建王朝的体制所促使的;只要将眼下这种不合理的体制给推翻重建,我们就能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届时即便各路诸侯手中都握有重兵,我们也有能力逐一将他们覆灭。”
正所谓枪杆子下出政治。只要确立并坚持了人人平等的制度,得到了民众的支持,兼顾手中又有足够的兵力,那么就一定可以带领广大群众将贵族阶级推翻。话说,团结就是力量,后世的革命不就是这么干成的嘛。
然而,曹操对于我所说的也似乎有些心动,但他还是觉得这样太过冒险了。于是便说:“此事过于艰难,还需从长计议;待我回去考虑一下。”
我微笑着说:“可以,等曹刺史好生考虑清楚了,再来答复也不迟。”
随即,曹操便回去了,并就此事询问了荀彧的意见。荀彧则认为我的提议看似很有道理,但却并不切实际;只因眼下除却诸侯拥兵自重以外,士大夫也是决定着社稷命脉的一个重要因素;若要将他们全部一杆打翻,恐怕将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曹操认为荀彧分析的很有道理,于是便放弃了我的提议,打算继续按照他自己的规划继续走下去。然而,眼下筹集不出足够的资财,用以订购他所需要的兵甲,这仍旧让他感到颇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