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王妃第二:蒙舍篇恶君·艳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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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恩……啊……”女人便听话地娇叫起来,声音柔媚入骨。
男人哈哈大笑一声,突然下身一挺,近乎野蛮地闯进了女人的体内。
疯狂而激烈的撞击,震得整张大床都忍不住剧烈地晃动起来。
两个炽热的身体,就这样充满激情的纠结到一起,不停的率动着,冲击着,摩擦着彼此的兴奋点,一遍遍的沉沦,一遍遍的释放。
空气中传来男人满足的呐喊声。
如同战争一般,那对男女看起来都很投入,噬骨的声音从断断续续飘出……
咏唱慌忙背过身子,仿佛自己做了亏心事一般,靠在墙上难以呼吸了。她抓紧了自己的衣裳,两颊热得冒火,心跳也变得剧烈起来。
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她大口大口地吐着气。
这……这……这……
嫩嫩的脸蛋泛着羞涩的红润,水嫩的唇略显尴尬地娇羞着,轻声低语,就像在说给自己听:“太过激烈了吧!”
青楼的大部分女子都这样生存着?
男人们在这样的时刻真的很快乐吗?
她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是,她感觉自己的心被强烈地震住了。
想到那日阁昱也曾邪恶地对待自己,让她浑身发软陷入了迷蒙的感觉之中……
可是,事后想来,那是因为她对他有着喜欢才会有所感觉。
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含羞闭上,而绝丽的小脸若红色水晶苹果般僵硬着。
好象有一双琥珀色闪着晶莹光亮的眸子火一般地注视着她。
那日的感觉又升了上来,好象要溶化在他的激情里,她只能无力的攀附着他,感受着他的吻,他甘甜的气息。
无法想象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做着这种事情是怎样的痛苦!
耳边还充斥着男女淫荡的交合声,咏唱快速上前远离了几步。
此处的声音似乎比较奇怪。
这次,她已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搓了搓自己火热的双颊,她再次小心而好奇地往里看去。
只见一橘色衣裳的女子半跪在床塌前,塌上躺着一具男性的身躯,是男人在放肆地呻吟。
他大手一抓抓住女子的头发,女子便低着头俯下身子,舔舔嘴唇,开始上下其手的扒他的衣服。胸膛被撩开,她白白的手指又开始去脱他的亵裤,然后唰地将其拉扯掉。
男人也飞快地扯下她身上的衣裳,一具雪白的娇躯散发着晶莹的光泽暴露在空气中,女人丝毫不以为羞媚笑着,缓缓将红艳的双唇往男人身下凑去……
而那个女人也因他双手的触碰娇喘连连,浑身颤抖着,兴奋着,快愉的呻吟轻逸出口。
咏唱大眼一闭,脑袋嗡地一声被冲击得满满地。
她分明看到了男人舒服地闭着眼,一脸的陶醉。难道这就是取悦男人的方式?
不!
她再大胆也觉得自己可能做不出来!
这也太那个了……
恶君英挺的五官突然出现在眼前,冷薄的嘴唇似乎带着无限的魅力,琥珀色的瞳眸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
晕,怎么连幻觉都出来了!
水嫩的脸颊完全变成了一片绯红,好在这里只有她自己。
娇柔的身躯被刚刚看到的景象和耳边的魔音刺激得热血沸腾,体内似有一把火在燃烧。
漂亮的脸颊上布满羞涩的红晕,一张柔嫩的唇瓣忍不住长长呼出一口气。
突然,她想到了阁昱鄙视的嘲笑,于是挺直了脊梁拍拍自己的胸脯。
曲咏唱,镇定点,又不是你在做,只是看看而已。
不就是特意来见识学习的吗?虽然这景象有点出乎自己的意料,不过多看几眼就没问题了!
连续好几个小洞她都一一凑上了几眼。
看到了一幕幕不同的景象,而这两排屋子里似乎都在上演着男女激情,各种奇怪的姿势和动作让她从瞠目结舌到知觉麻木。
尤其看到其中有曾经认识的姐妹,心底更是窜起一种无法描述的感觉。
他们一定不知道花月楼还有此可以观察他们的秘间吧!
或许,就算他们知道了也无所谓。
最后,咏唱闪动着一双星眸,那里头泛起迷茫的淡淡薄雾,坐在通道最里头的地板上喘息。
心和思绪像被大海里最猛烈的浪花冲击着,将她冲到了遥远而陌生的孤岛上。
此刻,她总算完全看清了“花月楼”,也总算见识到了男女间最神秘最隐秘的接触……
对这个世界,她有了新的看法,对男人——的确也有了更多的认识。
要学以致用?
恐怕……难!
直到心跳渐渐平息,咏唱缓缓起身准备回头走出去。
耳边隐约传来谈话声让她脚步一停,
透过洞口,只见一女子正侧对着这边,乌黑的秀发如云,粉红的衣裳衬托她玲珑有致的身躯,这个背景好熟悉。
迷儿?
心中一惊,明媚的大眼睁大了开来。
是迷儿没错,在那女子转头的瞬间,她看清了她的脸。
迷儿对面坐着一个黑衣男人,男人坐得端正,只能隐约看到他的侧面,看起来年纪倒也不老。
二人在交谈。
迷儿妩媚地笑,咏唱吃惊地抿紧了双唇,她不知道原来迷儿也会笑得那般动人。
迷儿真的变了,浑身散发着妩媚动人的风韵,不再是原来跟在自己身边那个柔柔怯怯的小丫头。
荡漾着迷雾的水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屋内的两人。
如今迷儿是这里的头牌姑娘,他们的举止也跟所有屋子里的其他男女不一样,一股怪异涌上咏唱的心头。
迷儿一直在说着话,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大约很严肃。
他们看起来实在不像是花月楼的宾主关系,看那男人浑身冷然而肃杀的气息,让人更加疑惑。
正当咏唱纳闷胡猜时,只见黑衣男人突然起身,将一直握在手中的剑放到了桌上,然后一个大力将迷儿拖到了怀中。
迷儿千娇百媚地笑着,看不出一丝不愿。
她身上那身若隐若现的薄沙被扯掉,将诱人的曲线完全暴露在男人的注视下。均匀而修长的四肢,柔嫩得仿佛随时会滴出水,像一块诱人的嫩玉。
男人吻住了她。
娇吟传了出来。
接下来的发展或许跟其他屋子里发生的没什么两样,咏唱已经没有兴趣看下去,她的脑海被迷儿和黑衣人奇怪的相处迷惑了。
生活就是这样,随时发生着你无法预料的事情。
每个人都会因生活而改变,因时间而改变。
迷儿,这样的道路对她来说是好还是坏……
冷汗再次流了下来。
命运真的是很奇怪的东西,人真的可以靠自己改变么?
改变,定是需要极大的勇气,定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吧!
粉嫩的红唇动了动,咏唱抬起灼亮的眸子,心思还在震惊只中。
媚惑男人?
她轻喃道:“真不知道还要不要讨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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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春风中荡漾着丝丝暖意。
王宫里玉泉假山,清风拂柳,看起来景致怡人。
一个玉琢般的女子,身穿白绸衣,衣上白银线绣着白色水仙,绰约绝伦,她缓步走在通往诏和宫的长廊上。
远远地,一个体态修长的男人,衣袂飘飘,独自立在长廊那头的假山旁。
看了看那抹挺拔的身影,女子眸光一亮暗吸了口气,继续举步前行。
独对夕阳,漫天绯红的霞光。
阁昱沉默地挺立着,玉样的容颜有丝疏懒,射出了孤高凄艳的光芒。
小部落面无表情地站在他的旁边,陪着大王欣赏这落日的景致。
耳朵一动,听到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回头,只见一个白衣女子盈盈走来。
乌黑的秀发垂腰,在风中摆过美丽的弧度。
阁昱深沉的双眸一眯,认了出来。
是她——与咏唱一同献艺的女子,弹得一手绝美优雅的好琴,尤其是她……柔柔的气质与瞳瞳有几分相似。
一把配刀,挡住了落雪的去路。
仿佛过于震惊,她粉红的双唇几乎要颤抖了起来。
原来小部落在眨眼间,以闪电般的速度走进长廊,阻止了她的脚步。
大王近日似乎被烦恼困绕,好不容易欣赏落日余辉,享受这独自宁静的空间,他不希望有任何人来打扰,尤其是这种不该出现在此的人。
落雪小脸一白,连忙欠身:“落雪见过大王。不知大王在此……”
“这是诏和宫,大王不在这在哪?”小部落目光灼灼,注视着她,“不知道落雪姑娘何以来此?”
吃惊地张大眼,雪白的小脸充满迷惑,她看看四周恍然大悟道:“落雪该死,落雪以为这是诏华宫……惊扰了大王,请大王赎罪。”
说完,抬起水蒙蒙的眸子,对上尚未发言的男人,不期然捕捉到对方灼热带有深意的眸光。
那种眸光代表什么呢?
落雪似带娇羞又不甚惊恐地看着一身尊贵的大王,他深邃的五官在美丽的夕阳下折射出无比的尊贵。
琥珀色的眸子在夕阳下犹如透明的水晶,阁昱动了动手指,压下心头的异样。她不是瞳瞳,完全不是!
“无防。你要去诏华宫?”他的声音里透着淡淡的清凉。
落雪的脸上泛着羞涩的红晕,低垂着眼,恭敬地答道:“是。听闻咏唱公主病了,落雪想去看看她。”
“她病了?”他沉声问道。
“听说是。大约是近儿个天气变化无常,公主没有注意添衣吧!”
想到咏唱娇柔纤细的身影,修长的浓眉陡然皱起,嘴角也随之勾了起来。她的确穿得不多,连外面的绸衣都是半透明轻如薄纱……
不过今日一早见到她还好好地,未见什么异常,怎么一个下午就病了?
阁昱暗下眸子,心口抑制不住地升起一股担心。
落雪声音轻柔:“大王也担心公主吧?”
阁昱沉默地看了她一眼,对于眼前女子,他感觉很矛盾,想将她收在身边又害怕因此常常勾起对瞳瞳的怀念。
瞧见他眼底的复杂之色,落雪清丽的面容露出笑容:“咏唱真是好福气,能得到大王的关爱,若是落雪……”
“本王去看看她。”
阁昱的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脸上,然后转开,朝小部落示意了一眼。
“落雪姑娘请。”小部落明了地让开路。
落日很圆,已接近天边。
夜幕悄悄降下,春风里逐渐透出凉意。
当阁昱与落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诏华宫的门口,宫女们匆匆赶去报告。
丫头立刻如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起来。
“死了惨了,死定了!”
“小姐啊,就算你现在赶回来恐怕都来不及了!”
“怎么办,怎么办?”
……
稳重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像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
阁昱看到门口宫女慌张的模样,不悦地皱起眉头,担忧更甚。
天天笑得像只狐狸般狡猾妩媚的女人真的生病了吗?
落雪微垂着头,一声不吭地跟在阁昱身后。
宽大美丽的床塌,上面坠满了珠帘,随着门的打开,被清风吹得叮当作响。
抬眸一看,床幔竟然已被放下,粉色半透明的床幔后面,隐约看到一个人影,似乎已经睡着。
阁昱立在床前,悄悄握紧了手指。
她真的病了?
侍女呢?一直跟在她身边衷心伺候她的丫头呢?怎么主子病了,侍女连个影子都没有?
没由来一股怒气上升,锐利的双眸眯了起来。
他突然转身,目光炯炯地盯着远站在门边的宫女,声音低沉有力:“怎么没人伺候公主?”
“是……是。”宫女慌张地应答,神色很不自然,她们也是刚刚才知道公主不在屋里,而大王又正好要来啊!
“还不快去请太医!”阁昱盯着面色惨白的小宫女,低吼道。
床上的锦被突然剧烈颤动了一下。
落雪紧紧盯着床上的身影,扬扬唇道:“大王别担心,让落雪先看看公主吧。”说完,她缓缓地走向床前。
床帘上的珠子突然颤抖了起来,不住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女人怎么了?
看来根本没有睡着,病得很厉害么?
阁昱双眉拢得更紧,盯着床上似乎在簌簌发抖的人儿,心口莫名一紧,他大步上前一步,忍不住就要掀开眼前飘动的床幔。
一只雪白的素手已经轻轻地拉了拉,轻薄的幔纱便被慢慢掀开。
“大王……”床上的人就在同时掀开了被子,丫头一脸要哭的样子坐了起来,让大家都吃惊地瞪大了眼。
小部落更是惊骇地半晌:“丫头?”
低沉而危险的声音已经响彻了整个屋子:“该死!公主呢?”
“公主……她……她……”丫头小脸一皱,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跪在地上语不成声,一想到宫中森严的制度,她已经开始呜咽了起来。
小姐啊!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就说最近走霉运吧,你还不信。
大王从来不来诏华宫,不巧偏巧就在你偷溜出宫时来了……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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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遭遇
橘红色的落日终于恹恹的埋入天际的地平线下,几乎是在一瞬间,光线蓦然暗了下来。
走出密室,发现天色竟已灰暗。
咏唱抬头望了一眼天上弦月,皱起了柳眉,这会丫头该在宫里急坏了吧!看来今夜回不去了,只能明日一早趁宫内百官早朝之时再悄溜回去。
在那封闭的通道里呆了一下午,这会闻到院里花草特有的自然芬芳,随着呼吸,沁入人的身体里,也勾引出了清晰的思绪。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领略着怡然自得的天然感受。t
包三娘一见红晕刚退的人儿,笑道:“想不到公主你还真是个单纯的主儿。不过,姑娘家迟早要出嫁,尤其是成为帝王的妃子岂能太过生涩?呵呵,今儿个你就在花月楼歇下,我让迷儿跟你好好聊聊。”
自咏唱成为公主,包三娘对她的态度也是有了根本性的转变。
脑海中依然残留着活色生香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