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蛇传说-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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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蛇传说（167）
写好折子，用漆红封了，我便让马夫把折子交到附近的驿站去。我的折子是密折，驿站会快马加鞭，送给皇上的。
从夫妻俩的小屋出来，太阳已经落到了树梢的偏西边了，我便催马夫将车赶快一点，趁着太阳还能够照着，在天黑之前争取赶到山西的境内的驿站。
上了马车，三老婆和七老婆都拿眼睛瞧我。怪怪的，像不认识是的。我捏了捏七老婆的鼻子说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做好人了啊？我们怎么不知道啊？七老婆一把打落我的手，笑道。这话说的，你老公不是一直都是好人吗？是吗？你一直都是好人？你要是好人，这天下可就没有就个坏人了啊！瞧瞧这话说的，你们都听听，这话说的多没有良心！我韦小宝是个彻透彻尾的坏人？你堂堂大公主干吗死皮赖脸地跟着我啊！你！七老婆一下子被我的话给呛住了。我就是喜欢你这般坏啊！怎么着！你还能够把我给撵了！这个女人三句话说不到两句，便又耍起横来了。于是我便对三老婆说道，我说荃姐姐，有的人的骨头又硬了，你是不是该是时候给她治一治啊！七老婆一听这话连忙，从三老婆的身边挪开了身子。朝我恨恨地说道，死老公，死小宝，就知道欺负我！女人说完这话朝三老婆嘿嘿地做了一个鬼脸，荃姐姐，我可没有打他，你可不能乱用私刑啊！三老婆一把把她给拉到了自己的身边，看了看我说道，你别听他的，姐姐怎么会欺负妹妹呢？七老婆一听她这话马上就堆起了笑脸，朝我吐了吐舌头，说道，坏人装好人，看还有谁再帮你！你！这女人真是气死我了。看着我一脸的怒气，女人们不由地笑了起来。
相公，最近确实变了不少。从山海关回来，相公就越发不同了。三老婆看着我笑着说道。我有些不明白女人的意思了，便问道，过去我怎么样，现在又怎么样？三老婆看了看阿珂和七老婆接着说道，过去啊，你是你是真仁义假慈悲，现在你啊是真丈夫假小人。是吗？那我太高兴了啊。女人这话我爱听。三老婆说着话的时候，却一直拿眼睛瞧着阿珂。阿珂耸了耸肩，对三老婆说道，姐姐干吗？拿眼睛瞧着我啊，他是真仁义还是真丈夫跟我可没有半点的关系。你这话，说得有些违心了吧，自从相公和我们成了蛇后，人变了不说，懂的东西也比过去多了。这不是你的功劳还是谁的啊！三老婆果然厉害，一下子就说到了点子上。阿珂朝我笑了笑，说，这是他的事啊，他现在官做大了，人也大了。当然要比过去不同了。哪能还能用老眼光看他呢？俗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是不是啊？相公！阿珂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黏泥泥的。听了她这话，我和女人会心地笑了起来。女人的话，自然我是明白的。阿珂是不简单的，她把我从两百年后弄到现在。把我从一个人弄成一个人蛇混杂的个体。我不知道过去的韦小宝到哪里去了，我所能够知道的我就是韦小宝。我所能够明白的就是去做韦小宝该做的事情，而不能够去对自己追究韦小宝是谁。三老婆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想来我的其他女人也和她一样知道自己是韦小宝的老婆，而分不清楚自己韦小宝的老婆是哪一个自己。女人们都有过去的记忆，却和我一样已经分不出过去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只知道过去好象是自己，现在好象也是自己，但又感到似乎过去不是自己，现在也不是自己。总之这种感觉很奇怪。
龙蛇传说（168）
我说老婆，我听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叫女娲的神仙，好象也是一条蛇吧，和他好的那个男人好象叫什么伏羲吧？
这你也知道？三老婆很是奇怪地看着我说，这可是过去神龙教向来所拜的两位尊神。神龙教还拜这样的神仙，倒真是小瞧了啊！三老婆听了我这话，大概想起了过去的种种，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轻啧了一声说道，当日姓洪的能够创立那神龙教，有一半还是凭着女娲和伏羲的神话才笼络到像陆高轩一干人等为他做事的。但其实想陆高轩这样有怎么会相信姓洪的话，还不是……唉，女人叹了一口气没有把话说下去。但我和阿珂依然明白了她的话，只有七老婆还一个劲儿地追问为什么，其实这还不想有朝一日可以出人投地，只是像陆高轩这样的人选择了那样的结局，倒是他枉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亵渎了女娲和伏羲这样的神仙。神龙教，灭在我的手中，大概冥冥之中早就有天意。阿珂也叹了一口气，说道，万事总是有因果的，种什么因就应该得什么样的因果报应，这是谁也逃不掉的。阿珂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忧虑，似乎很矛盾，又似乎说不明白。阿珂见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便低下了眼皮，幽幽地说道，好好的，看我干吗？
我连忙找借口，笑着说道，我怎么越看，你越像女娲？女人愣了一下跟着便笑了起来，说，我要真是女娲，你也别想着自己就是伏羲？
看你这话说的，你既然是女娲，我是你老公自然就是伏羲了啊？难不成你还背着我偷汉子啊！我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女人张口一口就咬住了我的手指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敢再去勾人，我们大家就都去找汉子！看谁怕谁！七老婆惟恐天下不乱，也跟着起哄，还干脆伸出手来撕我的耳朵，这个女人真是他妈的少教养，就知道扯人的耳朵。三老婆见我有些受不了，连忙给我打圆场，拉开了七老婆的手，对阿珂说道，相公已经在六妹的坟前发了毒誓，相公向来是都是说话算话的。珂妹，你就饶了他吧！阿珂听了三老婆的话，张口送了我的手指，忿忿地说道，看在荃姐姐的面子上，就饶了你！这女人真是狠的下心，我的手指都被她给咬出血痕了。我连忙把手指放到嘴里吮了几下，还好没有完全破皮。
天色已经不早了，太阳像散花一般地落照着黄灿灿的大地，整个田地就像被洒上了一层金子。马夫的吆喝声在山道上显得格外的响亮，从北京到山西边上的驿站，倒是花不了多长的时间。皇上在山西设下了几个就近的驿站，那都是在打吴三桂的时候，用来传递军情的。一站传一站地，传递的速度倒是还挺有快的。
我们到达山西的驿站大约是月亮出圆的时候，从北京一路奔到山西，我们的车都是被太阳照着的，进入山西境内太阳就没了影儿，天边只剩下一小块黄泥的颜色，在月亮滚圆的地方亮着。到了驿站，马夫和丫鬟们忙着给我们收拾洗漱。驿站的官兵以为我们是一群出外差的京官，想来他们一向都是接待的多是进京或者是出京的官员。对我们也不多问，只是照着我们的要求，给我们准备好晚餐，和我们第二天出发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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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蛇传说（169）
用过饭，我们的女人们就缩上了床。一天的长途疲劳，早就在女人们的眼皮上打架了。三老婆和阿珂早早地睡着了，只有七老婆很是不安分，趁着我翻身的时候，偷偷地缩上了我的床，我的怀里便多了一个小巧的身子。女人像蛇一般地盘在我的身上，我知道女人想要什么，我有些日子没有和她亲热了，想来女人一直是惦记着我的。女人的身子像一团火一样。七老婆颇有些蛮横就连做爱的时候，也常常横着霸道，不过遇上了我这个老公，想张狂几下，也得瞧着我的脾气好不好。男人如果就在这么在床上被女人给征服了，做男人的可就没有多大的意思了。女人在我的怀里呻吟了好一阵子，整个身子紧紧地贴在我的身子上，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整个身子在经过一阵激烈的痉挛之后，便彻底地软了下来。口中惊叫着向我求饶，不给她一点颜色看一看，她还不知道老公又多大的长进。把女人侍弄着睡着了，先前的疲惫，一扫而光，整个人精神劲儿一下子就活了。
我将头埋在女人的胸脯里，拨弄着女人的乳头，脑子里全是蛇。一条条蛇全是金灿灿的，身上的花纹全是铜钱般大小，蛇们嘻嘻哈哈地在我的脑子里闹成一团，不一会儿，这些蛇都成了陈圆圆。一个个陈圆圆赤条条地站在我的面前，我逐一看去，似乎又有些像我的女人，就连死去了的六老婆也在里面。陈圆圆向我招了招手，一个个的脸上都像新开的荷花一般地笑着，我恍然听见了陈园园在叫着我的名字，我连忙竖起了耳朵，又仿佛听见的是在喊闯啊，桂什么的，听到最后居然还听到了她在叫皇上。这个女人到底在叫谁，可把我给弄糊涂了。我的耳朵里这会儿全是陈圆圆那会在云南时的笑声。这个女人到底和几个男人好过，我一下子觉得我好象也上过她的床。似乎这个女人身上的每一处我都见识过，又似乎这个女人身上的东西好象都是长在我的女人们的身上，可把我真给弄糊涂了。迷迷糊糊地我似乎成了许多个我，赤条条的我和赤条条的陈圆圆在我的女人们的床上滚到了一起。陈圆圆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都是陈圆圆？我已经无暇顾及了。我已经弄不清楚了我是不是也该在陈圆圆的胸脯上狠狠地咬上一口。我的脑子彻底地迷乱，迷糊了。
迷糊之中，我仿佛看见自己是在一个古旧的时代，身上只有一张可笑的兽皮遮在私处，下身则拖着一条金灿灿的蛇尾巴。我抬头看了看四周，四周全是光秃秃的石头，太阳的光线有些恶毒，照在我赤裸的皮肤上有些赤痛。我拖着粗大的尾巴，想找一处阴凉的地方，粗大的尾巴在滚烫的石头上碾过，发出了“丝丝”的声响。定着恶毒的太阳，我在旷阔的荒地上独自爬行了好一会儿，方才看见在太阳升起的地方，有一条河，细长的河，像我的身子一般地拖出了几道弯曲的线条。一条条交错连贯的线条在阳光下泛出了银亮的光芒。远远地照在我的眼睛里，似乎还有一个活着的影子在河里面跳动。我连忙拖着粗大的身子朝着那条河水奔了过去。我不知道我是何时奔到河边的，但我清楚地记得与霜一般的月夜升起又落下，落下又升起。彼此重复了三回。河远比我先前看到的要宽许多，原本看到的河面也不是像天空一般明亮，而是有些泥土的颜色。可惜我爬行了这么长的距离，也没有见着像水一般流动的土地，要是土地可以流动了，沿着地表游到这条河里来想必要轻松许多。河面也远不是我先前看到的那么像线条一样，一条一条的，在河里面流动的水，大都是一团一团的，打着旋，远比我先前看到的线条要动人。泛着泥土颜色的河水里，我看见了自己的影子：长长的身子顶着恶毒的太阳，很像一个无冕之王。我几乎有些不敢相信那就是我，浓黑的头发和胡须都长到了一块，两只眼睛黑黑的像两个深幽的黑洞，眼睛里空空地挂着一个红黄的太阳。那个太阳不时地还跳跃几下，像一个滚圆的圈。整个上身像是青铜一般，比起身下的尾巴来，在颜色上要暗淡许多，不过瞧上去有一股子石头一般的硬气。我看着看着，我便着急了起来。我是谁？谁把我弄成了这样？
龙蛇传说（170）
太阳照在我的身上，整个身子有些痒，我有些不安地在河道上爬来爬去。很想爬到河里去，好好地洗一洗，但心里面看着打着旋儿的河水，便有些怯。试着将身子滑进水里，但是一听见水响，便又慌忙地爬了起来。我正徘徊着是否要去水里游上一番。我的身子冷不防被一双手从后面给抱着滚进了河水里。河水“哗”的一下，溅起了雪白的浪花，在入水间的一瞬间，透过一片雪白的浪花，我看见了一张明月般的脸蛋在我的脑后一闪，便落入了水中。出乎我的意料，河水并不是我想的那么深，被河水呛了一口之后，我慌忙将头抬了起来，河水刚好漫过我的脖子。我的身子仍被那一双手紧紧地抱着。整个背部格外的柔软，还略带一点弹性，待我转过头，我发现了原来明月没有落入水中，而是靠在了我的背上。
伏羲哥哥！明月般的脸上，一张小巧的嘴张了张，长得几乎和阿珂一模一样。笑时的神情跟阿珂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仔细一瞧脸上的气韵却又跟陈圆圆有几分神似。她笑了笑，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对我叫道。你？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明月，你是阿珂还是陈圆圆啊？但有一点让我镇定了下来，她是一个女人。
女人将她的尾巴缠上了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一下子僵直了起来。女人从我的眼睛和我僵直的身子上感觉到了我的迷茫，便对我说道：伏羲哥哥，你连我都忘记了吗？我是女娲啊！
女娲？女娲？我愣愣地瞧着她。
伏羲哥哥！你怎么啦？是啊，我是你的女人啊！阿珂是谁？陈圆圆又是谁啊？女人将她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我的舌头被她追的无处可逃，只得乖乖地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是伏羲？女娲是我的女人！我一下子高兴了起来。女娲居然是我的女人，我居然是伏羲！
女娲缠在我的身上，河水在我们的周围掀起了极大的浪花，雪白的浪花像一块块干洁的云朵，从河面滚落到了河岸的泥土上，着了水的泥土，像河水一般地流动了起来。山川的形状在泥土流动过后留了下来，一道道雄健的轮廓，我的眼睛里活了起来，我似乎看见了一大群的后人在山川的骨梁上对我们顶礼膜拜。……
第二天早晨，我一觉醒来，冷不防被七老婆狠狠地在胸口上啃了一口。七老婆眼睛里全是泪珠儿，一个劲儿把被子往她的身上裹。女人使劲地拍打着我的胸口，不停地骂着，该死的，该死的！我拿开她的手，朝她的胸脯一看，吓了我一大跳。女人的胸口上满是我咬的牙痕，有些地方已经被我咬破了皮，血水血红血红地往外渗着。女人一把打开我的手，抱着胸脯，嘿嘿地朝我笑了笑，说，老公，你可真狠！好久没见你这么厉害了！
龙蛇传说（171）
我不好意思地给女人吹了吹，女人半眯着眼很是享受地呻吟了起来。在床上哄了七老婆好一会儿；女人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