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蛇祖穿成哈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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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把自己吃掉。
你们可以让你们的圆顶礼帽乌黑油亮,
让你们的高顶丝帽光滑挺括。
我可是霍格沃茨测试用的魔帽,
自然比你们的帽子高超出众。
你们头脑里隐藏的任何念头,
都躲不过魔帽的金睛火眼。
戴上它试一下吧,
我会告诉你们,你们应该分到哪一所学院。
你也许属于格兰芬多,那里有埋藏在心底的勇敢,
他们的胆识、气魄和豪爽,使格兰芬多出类拔萃;
你也许属于赫奇帕奇,那里的人正直忠诚,
赫奇帕奇的学子们坚忍诚实,不畏惧艰辛的劳动;
如果你头脑精明,或许会进智慧的老拉文克劳,
那些睿智博学的人,总会在那里遇见他们的同道;
也许你会进斯菜特林,也许你在这里交上真诚的朋友,
但那些狡诈阴险之辈却会不惜一切手段,去达到他们的目的。
来戴上我吧!不必害怕!千万不要惊慌失措!
在我的手里(尽管我连一只手也没有)你绝对安全
因为我是一顶会思想的魔帽!
萨拉扎注意到,歌声一响起,四张长桌上的人基本都悄悄地捂上了自己的耳朵,而新生们则在最初的震撼后,纷纷后退了几步,努力用双手阻挡着这噪音的袭击,连罗加也趴在地上用两只前爪堵住了自己的耳朵,拼命将头缩在萨拉扎的袍子下。
而戈德里克……早在噪音响起的那一瞬,在萨拉扎的脑海中拍着节拍唱了起来。
“……闭嘴,格兰芬多。”
“萨拉扎,你听啊。”某人兴致勃勃地嚷道,“这个调子是我当年写给赫尔加的歌———《世界最强女暴龙》,没想到小分分还记得,真是太可爱了,我一定要找个机会把奥特曼的主题曲教给它。”
萨拉扎的脸色一变再变,防得了外部噪音的袭击,却防备不了脑海中直接响起的噪音,就在他准备断开连接的一瞬,一句歌词跳入了他的耳中。
“但那些狡诈阴险之辈却会不惜一切手段,去达到他们的目的。”
在分院仪式上公开唱这种歌词?
萨拉扎的眼眸微微眯起,凝视上那只正唱的兴高采烈的分院帽。
“格兰芬多,你不介意损失一只帽子吧?”
“……当然,萨拉扎你请便、请便。”戈德里克一边擦着汗,一边用同情的眼神看向某只毫不知情的可怜帽子,为了主人下半身,不对,下半生的幸福,你就……牺牲了吧!
正唱到最high处的分院帽蓦地一颤,导致它口中的歌声又高了七个度,高昂的声线几乎将半空中的蜡烛震下来,而后戛然而止,帽子先生突然觉得自己很冷,很冷!
要不要,请假提前回去休息呢?小分分如此想到。
麦格是分院帽的妈妈?
还没等辛苦的分院帽先生想出个所以然,麦格教授已经站到了它的退路上,拿起手中的羊皮纸开始宣读名单。
“汉娜·艾博!”
……
萨拉扎注视着那只满是污渍、即将被戴到自己头上的帽子,微微皱眉。
“虽然早听说它很邋遢,但没想到会脏成这样。”向来有洁癖的德拉科小少爷受不了了,他嫌恶地盯着那只在新生们头上大喊大叫的帽子,“我住进寝室第一件事就是洗头,绝对。”
萨拉扎挑了挑眉:“听说,它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东西。”
德拉科扫视了下时而发出剧烈响声的格兰芬多长桌,对萨拉扎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罗加冲德拉科龇了龇牙,而戈德里克……泪流满面。
萨拉扎还真是小气啊。
当那位棕发的名叫赫敏·格兰杰的女孩和那位圆脸的纳威·隆巴顿如萨拉扎所说的被分到了格兰芬多,接下来不久,轮到了德拉科·马尔福。
这位小少爷用据说他们家族特有的咏叹调,对萨拉扎说道:“待会见。”
萨拉扎微微点头,这引起了戈德里克极大的不满,他眼睛紧紧地盯住小分分,不断念道:“给我分半个小时,给我分半个小时……”
然而疲倦的分院帽先生此刻只想早点下班,回家睡觉,于是他在接触到马尔福的头发那一瞬———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噗……”戈德里克抱腹大笑,“干得好。”
“相信我,孩子。”分院帽先生一边不停地打着喷嚏,一边说道,“斯莱特林很适合你,因为他本人的发油味道和你一样得重。”
分院帽先生一边说,一边如同证明着什么似的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吸了吸鼻水,突然回想起若干年前,它的主人被萨拉扎·斯莱特林用魔法炸出了三楼窗户的情形,而它也随着掉进了一个满是臭味的泥坑,等戈德里克主人找到它的时候,它已经成为了两只新婚的癞蛤蟆的家。
这是怎么了呢?怎么突然想起了这么多年前的事情?
分院帽先生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印象中自己的主人在霍格沃兹是最没地位的一个,整天被罗伊娜黑,被赫尔加揍,然后……被萨拉扎丢出门或者窗,如果说被那两只女暴龙打是迫不得已的话,那么它的主人似乎真的被斯莱特林那家伙施了夺魂咒,无论怎么打都不还手,第二天又贴了上去。
忠诚的·好记性的·分院帽先生突然感受到了一种历史的责任感,它想要做些什么,为了挽回它英明神武、器宇不凡、高尚伟大、英勇顽强、彬彬有礼……的戈德里克主人的形象。
“就你这头型,斯莱特林。”
“看你这张欠揍的脸,斯莱特林。”
“……嗯,脑子不错,格兰芬多。”
“一看就是会有成就的,格兰芬多。”
……
戈德里克主人,你看见了吗?你的小分分是多么忠诚啊!
分院帽先生被自己打动了,但是,却觉得身边的温度越来越冷,它有些奇怪地张望了一下,校长和身边的麦格教授都是自己人,为啥它会有一种危机感呢?是错觉吧。
与此同时,有另一个人的确是处于水生火热之中,没错,就是我们可怜的戈德里克同志。
“那个,萨拉扎,你冷静,别气坏了身体。”戈德里克掏出手绢擦着汗,拼命地对萨拉扎做起了解释,“相信我,那些话真不是我教它的。”
“嗯,我相信你。”萨拉扎的回答云淡风轻。
“?”戈德里克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保持着这个可笑的姿势足足十秒,才回过神来,“我就知道,萨拉扎,你是个大度的人。”
“呵呵。”萨拉扎勾了勾嘴角,“分院帽只要戴在头上就可以读取思想,所以根本不需要你教它。”
“……”你根本就是个小心眼,根本就不相信我吧。
“罗加,你总相信我吧。”戈德里克低头看向萨拉扎脚边的肥猫,可那只大猫只是懒洋洋地瞄了他一眼,鼻中发出了一声疑似于“哼”的声音。
“死猫,小心我把你卖给马尔福家做发油。”
“嗯?格兰芬多你对于发油挺有研究的嘛。”萨拉扎轻哼道。
戈德里克蓦地想起刚才分院帽对小马尔福说的话,顿时有一种狠狠抽自己一顿的想法,就在这时,那一声“哈利·波特”,终于响起,暂时救了戈德里克一命。
戈德里克注视着那位看似古板的女士,心中突然有一种想抓着她转圈圈的欲 望,那真是个好格兰芬多啊。
“波特,她是在叫波特吗?”
“是那个哈利·波特?”
随着被喊出的名字,霍格沃兹的大厅中响起了一阵嗡嗡低语,如小火苗的咝咝响声,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到了这个从新生群中走出的男孩。
“oh,我和哈利·波特坐过一艘船。”人群中的罗恩·韦斯莱发出了这样一样高叫,随后他立刻被旁边的新生拉去仔细询问。
随着萨拉扎的上前,大厅中人头攒动,人人都想看清他的模样,萨拉扎觉得他们把自己当成了麻瓜动物园中的珍稀品种,这种无关于尊重,只是好奇与羡慕甚至于嫉妒的目光,让他极不舒服,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愿意去面对几头满是怒火的魔兽。
而后,那顶帽子遮在了他的头上。
萨拉扎微微垂下头,于是,他的眼镜也进入了这顶帽子的世界。
“哈!让我来看看我们的哈利·波特!”分院帽先生提起了精神,它知道,这可是今晚的重头戏,而它,将要成为万众瞩目的今晚之星,一种巨大的荣誉感填满了帽子先生的心灵。
“好久不见,分院帽先生。”帽子下的萨拉扎·斯莱特林微微勾起了嘴角,“或者说,格兰芬多的小分分?”
“……”
“小分分,你怎么了?见到萨拉扎和我太激动了吗?”
“……”
足足三十秒钟后,一直沉寂着、类似于思考的分院帽,爆发出了今晚的最高音量。
“啊————”
被吓到的麦格教授正准备上前,就感受到了一个重量扑倒了自己的胸前,而后……她被占便宜了。
分院帽先生用自己的泪水尽情地洗礼着麦格教授的衣襟,边哭边呜咽地嚎叫着:“妈妈,我要回家找爸爸……”
分院帽先生的噩梦
“咚———”
“当———”
“噗———”
即使不看,萨拉扎也知晓,这声音是来源于那些脑袋砸到桌子的白痴以及笑得不能自已的傻瓜,不过拜那只分院帽所赐,大部分的目光都转到了正被帽子占着便宜的麦格教授身上。
萨拉扎异常从容地坐在四角凳上欣赏着这场闹剧,顺便挑拨下某人的神经:“喂,格兰芬多,你的小分分在叫你呢。”
“……我才不是它爸爸。”
“嗯?”萨拉扎微微挑眉,“你刚才不是还想拉着那位女士的手转圈圈吗?始乱终弃果然是格兰芬多的传统啊。”
“相信我,萨拉扎,这绝对是误会。”戈德里克泪流满面,格兰芬多学院从他开始,从来都是专情的好男人,从来就没乱过!
萨拉扎轻哼了一声,对于某人痛苦的呼声,不予理会。
而被紧绷着脸的麦格教授从胸口抓下来的分院帽先生,在拼命挣扎的关口听到了这声冷哼,本来已经断裂的神经终于迎来了二次断裂,只见它仰天长啸了一声:“啊……这是为什么???”
而后,趁着麦格教授怔住的机会———一路逃到了餐厅上首的台子上,那里另摆着一张长桌,没错,正是教师们的席位,我们的帽子同志妄图在那里找到它的保护神。
一跳上桌,它习惯性地奔向了坐在主宾席中央那把大金椅上的邓布利多。
啊,他的银发闪闪发光。
啊,他的胡子格外整齐。
啊,他……他深紫色的袍子多么有……品味!
老邓啊,我都这么夸你了,你要救我啊!
然而,就在钻入邓布利多怀抱的一瞬,分院帽先生顿悟了!
老邓虽然是校长,可是平常总是笑眯眯的,一点震撼力都没有,要说到霍格沃兹最有震撼力的教授……没错,就是他了!
于是,在霍格沃兹大厅所有人的见证下,伟大的分院帽同志做出了一个任何前人都不敢做的动作,它以90度转向,接两个三百六十度空中旋转,一把扑入了名震霍格沃兹的斯莱特林院长———斯内普教授的怀抱,并抬起头,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注视着斯内普教授的脸庞,异常深情地喊了一声:“爸爸,救我。”
“轰———”
一声惊雷在众人的头顶响起。
所有人面面相觑,接着,随着格兰芬多长桌上传来的一声轻笑,整个霍格沃兹陷入了笑声的浪潮,除了,两人之外。
没错,就是可怜的两位受害者,麦格教授和斯内普教授,这两位分别作为格兰芬多与斯劳特林的院长,却并没有如两个学院一般成为死对头,很大原因是因为麦格教授的公正,以及,她的年龄大到可以成为斯内普教授的妈妈。
可是今天,麦格教授引以为豪的清白名声,被某只天杀的分院帽彻底地给毁了。
斯内普教授的脸,亦黑的如同被雷反复劈了几百次,它一手掏出魔杖就想将这只该死的帽子四分五裂,然而这只曾被设置过魔法免疫的帽子很显然并不吃这套。
就当斯内普教授思索着帽子毁灭可行性办法的时候,脸色铁青的麦格教授已经走到了他的旁边,一手从他的手中夺走了分院帽先生。
斯内普猛地抬起头,却在看清麦格教授脸上的笑容后,很识时务地闭上了嘴,几乎与他同时,所有教师席上本来笑着的教授,都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有的人还小心地将椅子往后拖了拖。
“呵呵呵呵……”麦格教授低声笑了起来,伴随着的,是它手心分院帽凄惨的哀嚎声,没错,麦格教授已经用她最擅长的变形术,在手中做出了一把大大的剪刀,刀刃上甚至还有锈红色的类似于血的痕迹。
“啊……她已经疯了。”戈德里克咬着手绢,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害怕自己会咬到舌头。
“格兰芬多果然有逼疯人的潜质。”萨拉扎的嗓音十分悠闲。
“啊……救命啊……”分院帽张口大叫着,突然瞪向了邓布利多,“老邓,你再不救我,我就背你抽屉里的情书给大家听!”
什么?阿不思·邓布利多的情书?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刷”地一下,投射到了邓布利多的身上,邓布利多微笑的脸抽了抽,随即,若无其事地站起了身。
喂,麦格教授,快下手啊,快下手啊!
几乎所有人都在心中默默地呼喊着,然而,他们的希望破灭在了邓布利多的身上。
白胡子老爷爷拍了拍麦格教授的肩膀,慈祥的脸上挂满了担忧:“麦格教授,你有些累了,最好去休息一下。”
“啊……”麦格教授的身体颤了颤,如梦初醒地一手丢下了分院帽,抚额微微皱眉,“的确,我是该好好休息下。”
说完,麦格教授丢下了另一手紧握着的剪刀,一脚踏过地上的分院帽,拖着疲惫的身体径直离开了大厅,留下了无数在心中默默敬畏着她的人们,留下了在地上哀嚎的分院帽,也留下了……盯着自己盘子里的血腥大剪刀的斯内普教授。
“呜呜,老邓,我也要休息。”分院帽蹭着邓布利多的腿,怎样都好,它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