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情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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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你的事!欧大总裁!今天我的状况不佳,无法追著你跑……”无奈之余,她只好以轻佻的语气企图吓退他。
他的反覆恼得她很烦躁,再加上自己现在又病又痛,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用往常的面貌面对任何一个人。
欧宇锡冷凛的眼眸让她停止挣扎和接著要说的话,不明白他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生气?
他一个使劲,就将怔忡的她往电梯里带,这时她才惊觉晚会不知已在何时结束了,海滨的人潮渐散,繁华的一切也即将落幕。
“我……我要回家了。”关惜芸突然开口,可是他的手却没有因此而放开她。
电梯内只有他们两人,除了她刚才的话语外,他一语不发的沉默更让她感到莫名的不悦。
“欧总裁,我说——我要回家了!你听见了没?”关惜芸以难得生气的口吻追问著他。
欧宇锡盯著楼层的显示灯,淡淡地回应:“我听见了。”
“你听见了?那你放手啊!”关惜芸已经累了,可她越想就越气,忍不住发起牢骚:“是你要我别接近,你现在又拉住我做什么?真是有病!”
“那倒是。”欧宇锡的视线调向她,审视她身上湿透的衣服和长发。“我承认这样的行为对我而言是病了,但是我很清楚自己说了什么话,不需要你一再的提醒。”
“那你现在的行为又是什么意思?”
“你是我公司里重要的员工,我不会放著员工的死活不管。”他轻描淡写的解释。对於她,他打破了许多禁忌,尤其是现在,他的手早已不听使唤,紧紧的抓住她的细腕而陷入无法自拔的爱怜当中。
只是关惜芸现下的情绪很糟,也不管他是不是上司,便口不择言的低斥:“你该听过我的事吧?在所有人的眼中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想你随便打听也可以知道得很详细;我若是因此而病死,大概包括你在内的所有人都会很开心。你摆明了想耍我、看我笑话吧!”
关惜芸摊开手,好让他看清楚自己的惨样,“我已经变成这样了!所有的人都会很高兴!”
“但不包括我。”欧宇锡轻声说完,立即又将怔忡的她拉出电梯。
关惜芸真想仔细的检查自己的耳朵及眼睛,她为什么又在他眼中看见了愤怒?又为什么会听见他几近不舍的话?
而他的对象……居然是她?
※※※※
阁楼的总统套房是全饭店拥有观赏海景的最佳场所,欧宇锡在将她拉进门後,走向衣橱找出睡袍。
“把衣服换掉吧。”欧宇锡睇著她,语气温柔。
关惜芸仰头望著他那一对温暖的眼眸,没有一丝的嫌弃和憎恶,这是她长久以来早已忘记的眼睛,可是这样的温柔,自然不是她能拥有的,所以她本能的闪避。
“不用了,我回家再换吧。”
“我希望你现在就换。”他阻挡了她的路,语气变得坚定而且不容妥协。
她不禁皱眉,“你有什么目的就说吧,前一秒讨厌我,现在又表现出关心我的样子,其实你不需要对我这么好。”
“我只是照顾员工。”他想也没想地回答,“更何况任何人看见你这个模样,都会想帮你……”
“哈!”她嘲讽的笑声打断了他的话,“帮我?没有人会帮我的,总裁!看情形你真的不太清楚我的为人,你越来越能引起我的斗志了。”
“你不需要处处提醒我自己曾经做过哪些事。”欧宇锡平静的话里道出他对她的了解并不单纯。
她敏感的察觉到,眯起了眼问道:“你又了解我什么?至少在我带狗去还你之前,我对你相当陌生。”
“当然,我对你的韵事的确听闻不少,不过,我感兴趣的却是你的另一面。”
他肯定的说辞让她感到莫名其妙。
另一面?她哪里来的另一面啊?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没有什么另一面,你眼前的我就是这样!”
关惜芸还是坚持离开,毕竟在陌生男人房里换衣服是一般女人的禁忌,即使她再放浪形骸,基本的德行还是得兼顾。
“哦?”他挑起眉,挡在门边的身躯却没有移动的意思。
“总裁先生!”关惜芸的耐性被一连串的倒楣事磨尽了,她直视他,冷言道:“也许我的为人让你误会我很随便,但是也得看我愿不愿意!现在我想休息,所以坚持回家。”
“如果我说不准呢?”
“不准?”关惜芸面色微愠的反问:“你没有理由和资格不准一个想回家的人回家。”
“这倒是,不过身分角色换一下,我现在是你的未婚夫,这项资格应该可以成为最佳的理由吧?”
实在很怀疑他是不是头壳坏了?
“你不是拒绝我了吗?”
欧宇锡指了指她皮包里放著的戒指,“是你说那只戒指是要送给我未来的妻子,我送了,你也收了!“未婚夫”这个头衔不该是我的吗?”
闻言,她没料到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式令她顿时哑口无言,她马上二话不说的将戒指递给了他,另外附赠一个甜蜜蜜的微笑。
“那先还你好了,等我正式追到你的时候,这个头衔再拿出来用也不迟,我不会介意的。”
“不行!礼已赠出,我不会收回。”
“你……你闹够了没?我没时间和你耗。”她对他突然反悔和异常的坚持感到不解,随即想到一件事,“我懂了,你想藉机耍弄我,逼我自己辞职吗?”
“我……”
“我知道大家恨不得我立刻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如果你也是这么想,大可以明说!”她又开始感觉冷了,她的体温因为衣服的湿冷而下降,昏乱的脑袋让她无法思考了。
见她神色有异,欧宇锡上前将手掌放在她的额前,为感受到的热烫而惊悸。
“你、你干嘛?”他突来之举吓得她急急拂去他的手,可他却变本加厉地以另一只手抚过她的手臂。
“你看吧!这么爱和我争论,现在发烧了吧。”他忧心忡忡的扶著她。
“你不要乱摸我啦。”关惜芸推了他一把,这才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
可是,她的脑袋仍在运作,她感觉到他将自己抱了起来,一阵温暖马上包围了她。
“你、你想做……做什么?”她迷迷糊糊的问著,更知道自己病了,因为她的头好冷,身体却好热。
“做我一开始就要你自己动手做的事。”说著,欧宇锡的手自动地掀开她的上衣。
“你、你别乱来!”她立即翻了个身,挣脱著。
“你这个情场高手也会害羞?”他的语气充满了讥讽。
此时此刻,她没力气再和他争辩,只好委屈地说:“好吧!我自己来,你、你先出去吧。”
“是吗?”他完全不信任她。
她的喉咙一阵乾痒,咳了几声之後,她给了他一记虚弱的白眼。
“是的!请你先移驾,我真的觉得事态严重,再不换衣服,我真的就会如主管的愿,有好些日子不能上班了。”
“很好。”他犹如对待受奖赏的孩子般,轻轻地抚过她湿涤涤的头发後,才放心的走出去。
她对他的态度充满了疑问。
而他对她,在此刻起却有了两极化的改变。
当年萧世祖因为受不了她恶劣的行径而分手,此事他的确知晓;当时他只听过她的名字,对她的印象也不佳,但在那一天不经意的一瞥後,再加上她和狗儿玩耍时恬静的姿态,才使得他对她的印象有所改观。
纵横商场的欧宇锡绝不是一个只拥有经商赚钱的脑袋,凭他的敏锐,几乎可以断定关惜芸绝不是一个单纯的美丽坏女人。
正文第四章
关惜芸默默地沐浴之後换上睡袍,舒服的触感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呵欠,睇著时间,可不就是她睡美容觉的时间到了吗?
不过,外面有个问题她得先解决。
她才开门,守候在门外的身影立刻踏了进来,迳自取走她换下的湿衣服,并交给服务生送洗。
“真看不出你还挺贴心的嘛!”洗去一身的难堪,她恢复以往的平静,口吻则是轻佻和讽刺。
再看看室内舒适的装潢,她的指尖缓缓地滑过每一样家具,她对它们的了解完全来自於辜玟的知识;室内的欧式家具皆来自知名的设计厂牌,而且它们会随著时间越久,价值随之高涨。
她在沙发椅的边缘找到它的投保编号,邪恶的念头立刻在她的脑中运转。
“等待衣服乾的期间,我是不是该找些事情来做呢?”她对欧宇锡微微笑著。
而他英挺的身躯稳稳的坐在沙发里,对她下的战帖置之不理。
“在我面前,不论你怎么使坏,对我都没有威胁性。”
“使坏?”她有些惊讶,不明白他何以自信地断定她所做的一切只是假象?
“这么说吧。”望著她不施脂粉的丽颜,和记忆中熟悉的身影是相同的,她依然是这般楚楚动人。“我曾经见过你一次。”
关惜芸不由得皱眉,“什么意思?”
“那时候的你和现在这副模样没有什么不同。”他冷眼瞧著她又青又紫的脸色,以锐不可当的目光审视著她。
他的冷静让她不安,可是,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何虚假需要受人揭穿。
“我不知道你是在哪个地方见过我,但我想,当时我应该在当某个企业家的情妇吧。”
欧宇锡轻笑道:“都不是!在你身边的是个女人,当时是在一个十字路口的马路边。”
马路?她努力的回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天天有机会站在马路边,谁知道他说的是在何处?他凭什么像抓到她的把柄似的,嘴边还挂著……耀武扬威的笑容?
关惜芸对他的笑容感到畏惧和刺眼,只好忙不迭地走向窗边,看著窗外被黑夜染色的海景,岸边的灯光映照在海面上,海浪仿佛成了巨大的涟漪;这是一个视野绝佳的地方,从他刚才对此处的熟稔,应是住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吧。
“你不是住家里吗?”她突然有了疑惑,“我记得上次看到你,加上你妹妹的说法,你不是很早就回来了。”
“我要住哪里,不需要向任何人报备。”他的语气傲慢,透露了他不受拘束的言行。
在和任何一个男人交往之前,她习惯做些例行的功课,可是,针对欧宇锡,她原本预期不会和他有所交集,现在……
要做功课大概也来不及了。
大家都说他高深莫测,在她眼中他比高深莫测更为可怕,可是她即将要去招惹这个令人捉摸不定的男人,她该怎么做?
“这样吧。”关惜芸逼自己走向他,她很少在未了解一个男人前做出如此大胆的行为,就当是试探吧!她朝他身边一坐,并且黏上他宽厚的胸膛,温暖的气息立刻侵蚀著她的心,她才警觉到自己正在玩火。
“欧总裁,这是你自己造成的结果,不要怪我,我现在对你可是充满了兴趣,因为没有一个人会这样关心我呢。”
欧宇锡并没有如预期的闪开她的贴身攻势,反而垂眼看著她。“我只在乎你的工作能力。”
“哦?”关惜芸挑眉问道:“我就说嘛,你终究还是有目的,不然怎么会无时无刻地出现在我身边呢?不过……无所谓在不在乎,你是我老板,又是我最近开始欣赏的男人,我很乐意为你效劳呢。”
在那一瞬间,她看到她想要的嫌恶,仅在他的双眸间出现了一刹那,随即便被一抹更伤人的轻蔑所取代。
※※※※
“伊腾财阀,你听过吧?”
“伊腾建昌所创立的财阀吗?”关惜芸当然听过。“伊腾财阀於日本明治时代就已存在,原本以养殖鱼贝类为业,後来发展了珠宝事业,并渐渐的扩充;而今於珠宝饰品业,以伊腾的珍珠最有名。”
“你是第一个能将伊腾财阀的历史完整说出来的女人。”欧宇锡并未轻怱她这一项特点,在她看似肤浅的外表之下,的确有一颗聪明过人的脑袋。
关惜芸微怔了下,并不觉得这件事值得他如此的夸赞。
“我只不过收了很多礼物、珠宝这类的东西,女人哪里不爱啊。你说是吗?”
他睨著她充满贪念的微笑,继续说道:“数年来公司与伊腾财阀间的合作一直非常愉快,今年却因为员工的疏失而引起伊腾社长大怒,我们之间的合作也因此出现裂痕。”
欧宇锡轻描淡写地说明,是因为明白她清楚他所指的事件。
然而他对她的了解不禁令她疑惑,可是她却找不到任何原因来解释。
她的疑惑太多了,现下就冒出一个。
“你认为我能为这件事挽回什么?”
她又不是圣人!更何况伊腾财阀的势力太庞大,又远在日本,她没有如此神通广大的能力让伊腾社长收回成命。
他突然勾起她散在肩上的发丝,若有所思的说:“原本我也不太有把握,但一见到你,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办到。”
关惜芸挪了挪身子,因为他的抚触让她不自在,但他的手却在此时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细细的描绘她精致的脸蛋。
“你……有一张天使的脸孔,这是毋庸置疑的,我想,伊腾社长应该会很乐意见你。”
她微眯起眼,悄悄遮去眼中的惊讶。公司会有今天的成绩,并非仰赖任何卑劣的手段,而欧宇锡会受到众人的尊敬,除了他一向正直严谨之外,还有就是他对女色的排斥。
“你一向不是一个会利用女人去色诱对方,以取得业务合约的人,况且,伊腾社长已经六、七十岁,为人更是刚正不阿,你采取这个方法绝对是愚蠢的。”
“当然。”他同意她的说法,只不过……“伊腾社长见识广阔,我相信他会对你有兴趣。”
“可是……”关惜芸思索片刻,不以为然的说:“伊腾社长会如此震怒,据我所知是因为日本分公司长期和财阀洽谈合作计画的经理,已於今年初离职自行创业,所以公司派遣了一位年轻的经理去,而那位经理的秘书好像在洽谈时出了糗,才让伊腾社长打消继续合作的念头。”
“嗯。”欧宇锡那双锐利的眼睛此刻毫不客气的凝视著她,“你知道的还真多。”
“八卦啰。”是办公室的生存法则之一嘛。
“你本身就是个八卦带源者,怎么有空研究别人的八卦?”
她蓦地以手指轻搓他的胸膛,发出一阵麻酥的娇嗔:“你怎么这么说?我一向要求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否则我怎么能叫作超级业务员呢?”
“那么,你一定也知道那位秘书做了什么蠢事?”
“当然!”初时,她听闻此事时还忍不住地哈哈大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