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温柔点-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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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去。”章程一把拉住她的手,她微仰起头,醉在他担忧却永远美丽的眼睛里,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事是由我而起的,让我过去吧。”
“我不会放你过去的。”章程坚决,耳朵又传来张小生不耐的大喊,以及,威胁的轻按,立刻让那脖子上闪现出泌出一丝血珠。
“放开我吧,我不能这么做。”她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章程沉默了片刻,良久才放开她的手,她缓缓举起双手,往前走了二步:“我现在过来,你放松一点,把伤害了无辜的人。”
“快放开我,我不能让小桐去冒险。”许惠穗喘了气,眸子凌厉地扫向他。
安拓看着她,冷酷的脸上不见波澜。
“别急,再看一会,张小生指定就要童小桐,如果小桐不出去的话,那个女人才是真的有危险,她过去了却不一定会有危险,相信章程,他不会让自已女人出事的。”
“放屁。”她反感地啐了一声,她曾经也这样以为过,以为自已的男人会给自已带来安全、安定,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场梦而已,真是可笑极了。
“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她轻斥。
“那你还要嫁人?”他浓眉微皱,对她眼底暗涌的对男性的排斥费解不凝。
“我喜欢,我乐意。”她不屑地回答,这样简便的回答,却是让安拓更加迷惑不解了,她一直就是个警惕、聪明,且不愿轻易付出自已感情的女人,怎么会这么马虎行事?
他感到困惑。
“就这么简单?”
她扯唇一笑,看着他说道:“要不然你以为呢?我会像当年一样傻,一样笨,会为了一个男人看不开?”
安拓的唇抿在了一条直线,“你变了。”
“是人都会变,只是我变的比较明显。”她有些赌气说道,“和安大总裁比起来,你没有娶那个女人,是不是因为你又变心了。”
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让她误会,只不待他开口讲清楚,这时,只听身后一声尖叫,原本被张小生抓住的女人被推进了章程怀里,跌在了地上,童小桐手里的花瓶被砸的稀巴烂。
“我要杀了你。”张小生头顶滚出血浆,带着寒光的刀笔直向童小桐胸膛刺去。
“小心。”许惠穗挺身而出,抱住童小桐,以背挡刀。
那痛——
她闭着眼,准备着接受疼痛的来临,却迟迟未有撕心地痛降临,让她蓦然睁开眼,一个高大槐武的身型挡在了她前面。
许惠穗瞳孔立刻放大,印进了不知何时被放倒的张小生,及身边的某个男人。
“啊,安拓,你受伤了。”童小桐大声尖叫,章程把受惊的她抱进怀里,“拓,你等着,我叫救护车。”
安拓扯开了个苍白地微笑,握住紧盯着自已胸膛发愣的女人。
“你没受伤吧。”她真的很瘦,肩膀无肉地有些硌手。
那把刀插在他胸膛上,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处不停的往外流,她突然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一个巨大的冰窟中,全身冰冷地让她打颤。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他轻轻摇了摇她,担忧的让他脸色更加苍白,想抱她进怀里关怀,那把刀却很碍人……
“你疯了吗?”看他一把将刀拔落,血液如喷泉一样注了出来,她终于回过神,尖叫着撕掉裙摆,紧紧压在他胸膛,那滚烫的血液很快就浸湿了布料,把她的手指都染红了。
“怎么办,止不住血。”
他面上依旧没有太大的表情,不过眼里,到底是风起云涌!她在关心他,她在为他担忧。
“你怎么那么笨,为什么要冲出来为我挡刀,你是不是疯了,你白痴啊你。”她恨恨地骂,拼命压住伤口,不让他流血。
“呵,真高兴,又能看见你为我担心的模样,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三年了吗?”他真情流露,一把将她扯入怀中,按紧她,不让她挣脱。
“你疯子,你真疯了,你快放开我,这样会扯到伤口的。”眼泪开始泛滥,胸口上的疼痛让她平静地湖底慢慢纠结起来。
“死不了,有你就死不了。”他懒皮将她拥紧,就是这种体香,让他牵肠挂肚了三年,如今,她又在他的怀抱,叫他怎舍得放手。
她下狠心在伤口处一按,痛的他冷汗直流,松开了手。
“活该,谁叫你吃我豆腐。”她冷冷瞥了他一眼,虽然血流了很多,但能说能笑还能吃人豆腐,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你真下的了手。”他痛的弯下腰,鼻子皱起。
她不想被他牵动,却偏偏移不开视线,刚想伸出手扶住他,章程和童小桐引来了医护人员,将他抬上了架子。
“你跟我一起去。”安拓不让医护人员走,只抓住她一只手。
她摇头:“我不去。”虽然是他为她挡的刀,但她早就和这个男人划清了界线,实在不想再与他纠缠。
二人僵持着,章程和童小桐都看不下去,毕竟那伤是因为他们才受的,不免站出来,抱住了她。
“穗,去吧,毕竟他也是为了你才受伤的,如果还不止血的话,他可能真的会失血过多死的。”童小桐在她耳边说,
她很为难,闪烁不定主意,瞄了躺在医架上不肯走的安拓一眼。
“穗,请你给我几分面子,就陪他去一趟吧。”章程也为自已好友伤势担心,又看了一眼现场狼狈不堪的场面:“我和小桐还需要做一些善后工作,所以麻烦你了。”
许惠穗的脸上闪现出一丝无奈的笑意,终是拗不过地点了点头:“好吧,我就陪他去一趟,上药之后,我马上离开。”
医生症断,伤口不大,却伤的很深,如果不是因为安拓长的高大,所以刀插偏离了心脏,否则,若真插在她们身上,这一刀足于毙命。
“为了安全起见,病人需要观察住院几天,确实没有风险了,才可以办出院手续。”医生最后叮嘱,带着一群医护人员离开了病房。
病房内,只剩下他们,悄悄地,无声无息地。
“再等一会儿走吧。”似乎看清她的想法,安拓轻声说道。
许惠穗没有回头,只是在安拓看不见的地方,吐字清晰,“我还有事。”她是不会希望看见他的!这个伤她最深最重的男人。
他嘴角上扬出一抹苦涩地笑容,终是放弃地闭上眼睛,是啊,他以什么身份让她再多留一会呢!
那笑容让她的心痛了一下,那个骄傲又伟大的领导者,何曾有过这般落寂的时候。
她顾作振定,撇开脸,不允许再受他牵引,否则这三年来的坚持、不懈地努力就通通都白费了吗?
是的,没错,为了证明自已没有他,依然可以过的很好,为了证明自已是有实力的,不需要依附他,也可以活的潇洒,也为了自已最初的梦想,她很努力很努力创建了属于自已的公司。
所以,她一直为自已感到骄傲,却不曾想到,这三年的时间,她斩断了对他所有的牵挂、爱恋及那些炽热的心,再见时,仍是方寸大乱。
“我走了,你好好养伤吧,”她轻轻叹出口气,猫眼般明亮的琥珀眸珠散发着淡淡的眸光,看了他一眼:“今天谢谢你。”
她转过身,只听见身后的床似乎“蹦”一声震动了一下,不待她反映过来,那张魅魄、英气逼人的面庞已到她面前,俯下身,含住了她的唇瓣。
她微微呆愣在那里,一时间竟忘了作出反映。
他深深地吻了下去,这两片花瓣般诱人的嘴唇一如三年前,柔软、芳香,带着醉人的甘甜。
他舍不得放手,舍不得放她离开,怕她这一去,就再也不回来了。所以,他鼓起了所有的勇气,才迫使自已冲动地吻住她。
她并没有反抗,也并没有回应,只是任他吻着,咬着,舔着……她像是一尊雕塑,仍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安然献身
他舍不得放手,舍不得放她离开,怕她这一去,就再也不回来了。所以,他鼓起了所有的勇气,才迫使自已冲动地吻住她。
她并没有反抗,也并没有回应,只是任他吻着,咬着,舔着……她像是一尊雕塑,仍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穗儿。”将唇从她唇瓣移开,指尖轻轻抚过被吻的红肿却越发娇艳的花瓣,将唇贴在她地脸颊上轻喃:“穗,这几年来,你有想我吗?”
许惠穗从木讷中醒来,手毫无预警的扬起,甩在了他的颊上,
“无耻,安拓,你太无耻了。”她受到屈辱地忍不住开口低吼。
火辣辣的五个手指印,甩在他俊逸的脸上,却是痛在他的心上,却是以霸道的口吻回头看她:“告诉我,这几年来,你有没有想过我?”
他目光逼人,口吻霸气,却带着一股从容的优雅,邪魅的双眸有着炽热的火焰,令人不容忽视,让她的心悸动了一下,不敢与他对视地慌乱低了头。
“没有。”她坚决地说。
“不要骗我。”他不相信,虽然为了刚才那个吻,她恼火地给了他一个巴掌,但她的身体反映,却是骗不了他。
“你评什么说我骗你?”恶狠狠瞪过去,许惠穗又气又恨,气自已的没用,恨他怎么可以把她当成随便的女人,轻薄她呢?
“那你为什么不推开我,难道不是对我还存着留恋?”他回视同样邪恶的目光。
她冷冷一笑,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连声音也拔高了许多:“安总裁真是会开玩笑,我都快是一个有夫之妇的人,怎么会对别的男人产生留恋?”
她冷冷瞥他一眼,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警醒她,不要忘记这个男人的绝情,不要忘记这个男人对自已的耻辱,及她未出世的宝宝。
“就算我想出轨,想要找姘头,我也不敢惹像您这样的大人物?”
这一句话,像是点到了他的软助,安拓一下子颓丧了:“不能原谅我吗?当年是我错了,是我误会了你,我想过去找你回来,可是我没脸见你。”
“原谅?”她听了又是冷笑,“安总裁真是说笑了,一件芝麻绿豆的事我早已忘记了。”
“你没有,你还在恨我,穗,是我错了,是我自私,是我糊涂,是我霸道,是我小心眼,你原谅我犯的错,我们重新开始可以吗?”
他低声下气惭悔,只为能让眼前这个女人看到他悔不当初的心。
她摇摇头,喉头哽塞,岂是他三言两语就能将她之前所受过的委屈洗的一干二净。
她绝不,绝不原谅他。
“我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亚亚不是我的儿子,他们也早就搬出了别墅,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会好好弥补之前对你的亏劝。”他抓紧她的手,直看见她眼底,那颗原本被冰封起来的心因为她的出现,再次炽热起来。
她的眼睛空洞无神,像是眼前这个焦急的男人不为她,他所讲的也并非是说给她听的,整件事情与她没有任何关联,唯一有的是,她的手被他抓着,紧紧地抓着,有些扯痛了她。
心底是翻天覆地的乱,卷起了一波波暗涌的情绪,许惠穗面无表情,只轻轻挣开被束缚的手,笑了:“我们永远也不可能的。”
医院吵杂无比,这几个字如同云淡风轻般飘进他耳里,如重锤砸在心头,令他痛不欲身,却是无能为力。
“是因为林宇凡吗?”他忽然咬住了牙关,盼了三年,想了三年,后悔了三年,一切却好像还是败给了时间。
“告诉我,你们真的很好,到了要结婚的地步?”像是下定了决心,他垂死地作出最后挣扎。
她狠下心肠,咬紧牙,吐字清晰有力:“是,没错。”就算他们之间没有宇凡哥,没有任何人的存在,他们也不再可能。
“我懂了。”他忽忽地笑,放开她,重新躺回了床上,才幽幽地开口:“我不会打扰你了。”
“谢谢。”许惠穗微酸,不知自已为何要说这句谢谢,是对他的慷慨答应,是对自已不必在说出更多尖酸克薄的话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两人目光仅仅对视了几秒钟,却像是渡过了好几个亿万光年一般漫长。
目光向下慢慢滑落,掩住了她忽地黯淡的眸光,她慢慢地挪开了步伐,头也不回,一步一步走地平稳,在地面的开了一个灰暗的阴影……
…………
从医院出来,天色已经灰暗,寥寥无几的几个行人,街灯打了开来,照亮了这一片地区。
打宇凡哥的电话,里边传来女人冰冷的声音,他关机了。
“奇怪,怎么关机了?”她跺步走到车边,拉开车门,决定先去看望母亲黄丽云。
地下停车场。
一阵吵杂、纷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女子慌乱的身影跑在前面,她的身后是一个追着她赶上来的俊美男子。
“安然,你别跑,你停下来。”林宇凡追着上来,扯住了她的胳膊。
安然奋力挣扎,到最后都是途劳,停下了挣扎的举动,喘着气:“关你什么事,你放开我,放开我。”
“安然,别跟宇凡哥闹了好吗?这二年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回家?”林宇凡关怀地问,刚才看她一直伫立在家门口徘徊不进去,他就觉得有古怪,没想到一叫,她竟然撒起腿来就跑。
“够了,我的事与你无关,请你别再问了。”她恨恨瞪视他,那双大而明亮的双瞳,在削瘦的脸上显得有些凹感。
“怎么会与我无关,怎么会不去问?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你在外边会受到伤害。”他咆哮吼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忧郁。
她双瞳顿时明亮起来,不敢置信地问:“你担心我?”
“对。”他无比坚定地点头,语气诚恳且真挚:“你知道我有多自责吗?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离家出走,你知道你妈妈和你姐姐有多担心你吗?”
“呵呵。”安然忽尔低笑,她真的是个笨蛋,以为他真的是会担心她,原来说到底,他担心的依然是那个女人。
“放手。”她无力地开口,像是失去生气的陶瓷娃娃,单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