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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顾晓军小说全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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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草,与大块头姐姐说着话,下意识地挪着位子。

  不知不觉中,她又挪到了第一个。

  “又该到你了。”大块头姐姐,提醒她。

  小草,站起来招呼客人。

  ……

  领着客人,到包间里去。

  经过窄窄的过道,客人来不及地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小草,没有象从前那么叫。

  ……

  小草,羡慕大块头姐姐,懂得很多;但,她不知道姐姐的内心,很痛苦。

  谁,都想:改变自己,改变命运;可,又很难、很难。

  
  创作于 2007…11…9 至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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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   花 
顾晓军小说·二卷《 野   花 》

  
  站在窗前,从高层楼上、了望都市的夜空:美丽的夜景美丽着、璀灿的灯光璀灿着。

  不知为啥,痞哥突然想起了野花。

  ……

  那时,痞哥还不是副教授。

  他炒股,也曾发过财;可没多久,就赔光了。

  最背的时候:他的对象,跟人跑了。吃饭,去朋友那里蹭;不给,还动抢。

  “痞哥”,就是那时落下的绰号。

  ……

  在爷们之间痞,他还行。

  可一见到女人,就会脸红,且又不会跳舞;所以,他身边一直没有腿子,就更别说老姘了。

  认识野花,是痞友鼎力相助、帮的大忙。

  ……

  那日,痞友花一块钱、替他打了张门票,把他带进一个车间改成的舞厅。

  一支舞曲刚完,痞友就带过来一位穿着入时的女孩。

  痞哥,没看上,还爱理不理。

  可慢四开始了。

  那女孩,反过来邀请他。痞友,在背后一推;痞哥,就下了舞池。

  灯一黑,女孩就主动抱住了他。

  那时的痞哥,渴呵!当然乐得一抱。这一抱,让他直觉着:哇,实在呵!

  
  身后的电脑上,是一篇快要写完的论文。

  痞哥,是教经济学的。

  ……

  那时,人在学校里,心总在社会上溜哒;总想溜出来,或炒股、或干点啥。

  年轻时,最输得起的,是时间;最缺的,是钞票!而痞哥,还得加上一条:最豪迈的,是胆子!

  重庆药业,已经翻了一番;他照敢跟,一直跟到20,才抛掉。

  真是:运气好时,钱会自己找上门来!

  发了财,牛呵!吃早点,都要进开着空调的饭店。

  ……

  十万,现在算啥?!那时,可真的是了不得!每月工资就一、二百,十万是啥概念?!十个万元户!

  那时,十万就能进大户室;痞哥,就进去做透支盘。

  他想:再翻上两、三个跟头,就辞职、不干了;下来,专业炒股。

  想到:把辞职报告,往领导那里一扔;同事们得知他辞职的消息时,那诧异中的羡慕……痞哥,就乐,几次从梦中笑醒。

  ……

  谈了几年、从不让他沾边的对象,对痞哥说:“住在一起吧!也好照顾你。”

  住在一起,开销就大;可那会,真不在乎这些。

  下个小馆子啥的,毛毛雨啦。

  那股市里的钱,用得完么?!痞哥觉着:只要技术好,在股市里弄点钱,就跟到银行取存款似的。

  ……

  痞朋、痞友,都是那时认识的。

  那时候,人都疯了;五分的利,也敢借。

  做生意赔了,哭丧着个脸、来求缓期还钱;痞哥,一挥手:算啦,不要了。

  痞友,就是被免过三千块钱债,所以积极地帮着拉皮条。

  
  出了舞厅,痞友推说有事,要先走;劝野花,上痞哥家去玩。

  痞哥,在阳光下又重新打量了女孩。

  女孩,很黑。

  痞哥就觉着:她,是在棚户区或郊区长大的。

  ……

  一路上,自己说了些啥?记不清了。

  只记得:她叫野花。两口子,都下岗了。她老公,是装配工,手艺不错;接点活,在家做。

  她,在水上公园找了个活,一年只干几个月;有班上的时候,挺来钱。

  其实,痞哥不关心这些,关心她开啥价。

  在这条道上走的女孩,一般都会在一开始就谈价;即便不直接谈,也会说想买衣服啥的,暗示你。

  可野花,啥也不说。

  ……

  到了痞哥的家,关上了门;野花还是啥也不说,又抱紧了他。

  而后,就脱衣、上床,干仗。

  天昏地暗、大汗淋漓。

  一仗干完,看着痞哥抽了支烟;接着,又干。

  ……

  野花说:“别往前送了。”

  痞哥,就站在那;想说点啥,又没说出来。

  野花,就走了;啥也没提,走了。

  就这么望着那衣裳包裹着的黑黑的、厚实的肉,远去。

  
  做透支盘,真是害死人!

  股指一个劲地往下栽。人,却越输越想做;结果,自然是越做越输。

  等到明白过来,帐上的钱,已被拉去了一多半。

  ……

  痞哥,壮士断腕、斩仓割肉。

  真要是离开金融市场,或许不会那么惨。

  可那时,不这么想。

  痞哥,挺而走险,改做期货。那会,做期货的,都是厂家、公司,做套期保质的。

  不管这些,下单!下在冷门品种上,人家庄家数着单子、成心拉爆你。

  再壮士断腕、斩仓逃命,就又变成了“穷人”。

  ……

  没钱了,对象就跟人跑了。痞哥觉着:也正常。

  那年月,好女子专嫁个体户。

  ……

  正焦头烂额,痞朋来了,说是送钱给痞哥花。

  听他嘀咕了好久,痞哥总算明白了。

  印人民币,犯法;印邮票,也没那胆。而明信片,是印刷品。没多少日子,香港就要回归了;那基本法的,肯定会升值。

  且,说好:不是借钱,是入股。赚了,按比例分成;出事,他一人兜着。要坐牢,他去。

  这有啥不敢做的?痞哥就把最后的资金,交给了痞朋。

  
  没做过“生意”,等结果比等股票上涨还难受。

  ……

  想到了野花,找出拷机号码,却又懒得打;不回或给假号码的,太多了。

  可,太渴了。死马当作活马医,试试。

  谁料,电话一会就响了。

  话,全让野花一人说了:“咋才想到拷我呵、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你在家,好的!马上就过来。”

  ……

  楼梯上,没别人;两人,就抱成了一个人。

  进家,关上门。两人的衣裳,从门口一直铺到床跟前。

  上床,就干仗、搏斗、挣扎。

  汗,用枕巾擦;这个擦了,那个擦……擦完,再淌;淌了,再擦!

  ……

  终于,崩溃了。

  躺着,喝水、抽烟、聊着天。

  无意中,说到了女儿;野花的眼睛,就发亮。

  “我家女儿,漂亮!象她爸。学习也好。要让她上大学,一定!绝不能象我们这一代。”

  ……

  野花,说了很多、很多。

  痞哥,这才知道:野花,还是做生意的。只不过,有常客;一个包工头,常到她们家去。

  “你老公知道吗?”痞哥问。

  “心里有数吧?!可,总得付出、每个人都必须付出!”

  “代价?!是呵,只是付出的形式不同。”

  ……

  痞哥,也说了自己。

  “没事!等你情景好了,再说。有,就给点;没有,也没关系。就当是处个朋友。”

  
  痞朋,终于回来了。

  痞哥一看货、再比对样品,大呼:“太漂亮了!”

  “再仔细看看。”痞朋,这么说。

  又仔细比对了一番,痞哥疑惑地道:“有啥?我没发现啥不对呵!”

  “拿放大镜看。”

  “糟!铜版的网纹不一样。栽了?!”

  “可不?!”

  ……

  股指,不停地阴跌。

  证券公司门口的人,却越来越多。

  套牢的,盼着解套;手里有钱的,想着铲底。

  ……

  痞哥,一有空就去股市溜哒。

  到昔日的痞朋痞友处,混穷;这里蹭顿饭吃吃,那里蹭点烟抽抽。

  这么,痞友才知道:痞哥,渴呵!

  
  很久没有放纵思绪了,痞哥索性关上了电脑。

  靠在沙发上,两眼望着窗外的天空。

  ……

  干仗。野花,是一流的!

  大约是第三次。

  啥也没说,脱了衣裳就干,往死里干!

  ……

  不敢看她的眼睛。

  那眼睛,是两个黑洞;扎进去,就别想再出来。

  不敢看她的嘴巴。

  那里面,随便“哼叽哼叽”点声音出来,就变成一个个催命的音符。

  就盯着那塌鼻梁上的鼻头……就想挤扁那坨肉。

  拼命地,一下、又一下……踩!狠踩、往死里踩……咋就踩不死呢?!

  真是一朵野花呵!

  以为:踩扁、踩死了,可脚一松,又活泛起来。

  ……

  汗,流成了河!

  两个人,都象是刚从水里捞上来。

  没有娇喘,不知道乏力。

  干完一仗。不多会,又被捉去埋进热沙里。

  ……

  沙地……太准确了!

  一桶水,倒进去;不一会,就没了。

  那,就是一片大漠!携一条大河进去,也会被吸干!

  ……

  野花,生命力最强的花!

  踩不死、碾不死,谁也甭想打不败她!没有人能够战胜她!

  
  后来,又有过几次醉生梦死。

  野花,从来没有提过啥;甚至,没有吃过一顿饭。

  ……

  再后来,学校里要评讲师,就只好回去搞专业。

  整天,忙论文;一篇、一篇……攒着。

  接着,又去外面代课,挣钱。

  再接些项目,挣钱。

  忙找对象。

  ……

  痞朋,人间蒸发了。

  听说:是做黄碟子,争地盘、叫人砍死了。

  也有的说:是做的太大了,被抓了进去……结果,被打靶打掉了。

  ……

  痞友,知道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戴着个假发套,一直混在女人堆里。

  可,他也没有再提起过野花。

  ……

  待把副教授弄到手了、钱也挣得差不多了,想到野花、想要兑现诺言;可,手机已经替代了拷机。

  那个舞厅,也曾去过不少次;但,野花已经不在那里出现了。

  后来,工厂把地卖了;舞厅,也没有了。

  
  回想着从身边悄悄溜走的岁月,回想着过去、从前……

  突然,痞哥特别想念野花。

  ……

  站在窗前、从高层楼上,了望着都市的夜空:美丽的夜景美丽着、璀灿的灯光璀灿着。

  那舞厅原先的位置上,早已盖起了一座高楼。

  大楼左側、那最后一片棚户区,也已经成了拆迁的工地。

  远处,是一片不再是郊区的郊区。

  ……

  太太,睡沉了;痞哥,自斟了杯红酒。

  端着酒杯,想着曾经的风雨,想着过去的朋友。

  自然,最想的还是:野花。

  
  创作于 2007…11…7 至 11…8

  

 爷   们 
顾晓军小说·二卷《 爷   们 》

  
  桥涵洞的外面,秋末的雨,越下越大。

  眼看着,又要入冬了。

  ……

  小精灵,从河水里,钻出来、爬上岸。

  它一摇头,浑身都抖动起来;抖落一身水珠,露出油亮的、棕黄色的皮毛,与一条蓬松的大尾巴。

  眼睁睁的它,望着爷们喝酒。

  ……

  “前面是汝河,后面是黄泛区,蒋该死想困死、消灭俺们;弟兄们,能答应吗?!不!不能!决不能!”

  “俺们是甚部队?!俺们是一支‘嗷嗷叫’的部队!是司令员亲手带出来的!”

  “是爷们的、不怕死的,跟着俺上!冲!冲呵!”

  “哒哒滴哒……挺进大别山,解放全中国……八一军旗火样红……”

  ……

  爷们,很久没有喝酒了。

  今天,是他的生日,是他“雄纠纠、气昂昂,跨过鸭绿江”的日子。

  爷们,四海为家、飘泊了一生;他,已记不准自己多大年纪了,只记得今天是他的生日。

  刚才,他又在指挥他的突击排,强渡汝河、挺进大别山。

  
  小精灵,趴在河岸上,盯着爷们下酒的菜。

  爷们,终于看见它了:“哈哈,你这小东西,又上俺这来蹭吃的了?!唉,小可怜呵!给!”

  小精灵,用前面的一只小短腿,按住食物;白色的小嘴,匆忙去啃。

  “慢点吃,这可是卤鸭肝!你知道,现在卖多少钱一斤么?8块呵,吓死你!哈哈!”

  “唉,人狗争食呵!有钱的人,买了去,喂狗。”

  “他奶奶的!”

  ……

  “来了,就待这,听故事。”

  爷们,喝了口酒。

  “出陇海,蒋该死派来了王牌、整三师。”

  “那情景,多紧急!俺们刘司令、邓政委,一拍桌子:‘打!’可下面,硬是没人吭声。”

  “在座的,那都是一条条汉子、爷们!都是二万五千里过来的铁血男儿!”

  “这情景,俺们司令员发话了:‘俺们上!拼剩一个团,俺当团长;拼剩一个连,俺就当连长。’”

  “爷们呵!那时,俺还没下部队,是俺们司令员的警卫员。”

  “爷们的警卫员,那也是爷们!”

  ……

  “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铁流两万五千里,直向着一个坚定的方向……”

  “可惜呵!打小鬼子,没赶上;那会,俺还小。”

  
  “出大别山。破衣烂衫,俺们照样雄纠纠!”

  “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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