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军小说全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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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想到了《望乡》、阿崎婆……
我操,日本人真想得开!
让自己的女人们下南洋,去卖;挣钱、寄回来,增强国力……
害得我爹他们好苦呵!整整打了8年!我,是没赶上。赶上,7年半,就够了。
第三天,日文化要请我去吃女体盛。
去就去!“男女同浴”都“干”了,女体盛不就是看看吗?!反正,不要叫我上去干就行。我得坚守这道防线!
日文化说,女体盛是集美食、美女、美景于一体,是一种高雅的艺术享受。
甚艺术、甚享受?!不就是:生鱼片沾芥末、就着紫菜米饭团吃吗?!真是:“食色,性也”!
……
啥叫女体盛呢?!盛,就是装食物的器皿。女体盛,就是拿少女的光身子当盘子用。
我们进去时,“女体盛”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了。只有阴部,被几片花瓣遮着羞;乳头裸露着,据说是按客人要求这么做的。
受不了呵!我就掉头去看四周。周围没啥,只有一幅古画、一盆观叶植物,还有几件古瓷花瓶啥的。
装!装古朴、装高雅……我操,日本人也会装逼!
……
上菜了,奶油蛋糕、生鱼片、寿司……摆在艺伎做的“女体盛”上。
日文化和他的朋友,围着女体盛、兴趣盎然。
盘腿坐在座布团上,面对这“美器”盛的食物,一点食欲也没有;老实说,我有的只是:性趣!
我满脑子皆是:裸体少女……阳光、温泉、水雾、裸体美少女……
……
日本男人真下流!哦,不。是日文化的几个朋友,真差劲!
他们,一会装作下错筷子,去夹少女的乳头;一会又去揭盖在羞处、作装饰的花瓣……这不是挑逗、羞辱吗?!
还装发酒疯,说着刺激的下流话……真想一老拳打过去,又觉着:为个日本女孩,不值得。
唉,真是:有钱人欺负没钱人呵!哦,不。是花钱人作践挣钱人呵!
是第几天?我也搞乱了。日文化,开车带我去看人妻。
人妻,到底是什么?到现在,我也没搞懂。大概就是别人的老婆吧?!
看!反正是你们日本人的老婆?!
日文化,把车往乡村开。在一处老式日本房子前,停了下来。
……
房子是木结构的,很素雅、很有日本的民族风味。
刚下车,便走出个穿和服的日本少妇;少妇恭恭敬敬站在门边,把我们让进屋。
屋子里,没啥东西。日文化拉开障子门,让我进里屋去休息。
进去一看,还是没啥。地上,就一个榻榻米;右边,有福司玛门,东西大概全都藏在那里面。
……
日文化说有事要办,待会来接我。
他便出去,顺手拉上了障子门。我在轿车里缩了很久、累了,就在榻榻米上躺下,直直腰。
真的不知道:和服少妇,没有出去;她,就跪在门的里边。
日文化一走,她站起来、碎步移到榻榻米旁,又跪下……猛然中,我傻了。
……
她轻解腰带、和服就自动地向后滑了下去……里面,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我操,日本人真会玩!和服,原来还有如此之妙用?!
下面的事,不说大家也都能想到。
我发誓:当时,我懵了,啥也不知道。满脑子都是:阳光、温泉、水雾、裸体少女……裸体美少女……
最后一晚,站在酒店的窗前;望着街上:车水马龙、人流如织。
突然,想到《望乡》、阿崎婆……
想到南京大屠杀……
想到广岛、长琦,想到《人证》、美国大兵……
……
我问自己:象我这样的人,早过了不惑之年;咋会象美国大兵,也喜欢日本女人呢?!
日本女人,究竟有啥好?回味人妻,竟没咂摸出啥滋味来。
别,又是一次入侵、色情文化大入侵!
想到这,惊出一身冷汗。随后便窃喜:这回,我得上阵!我爹他们没份了。
……
突然想到:晃荡了几天,我竟忘了去考察,连网都没有上。
我安慰自己:在国内,天天上网;回去,编编就行。
赶紧,给领导发了个短信,报告归期。
随后,准备拉个汇报提纲。
……
给领导汇报点啥呢?突出些啥?要点是啥?
男女同浴?不能说!女体盛?不能说!人妻?更不能说!
说歌舞伎,不!得这样说:该学的学。学得差不多了,该撒手时就撒手!
日本人,有的还爱蹲着看女孩拉屎、撒尿;而后,吃屎、喝尿……千万别把这也学过来呵!
日文化,开车把我送到羽田机场。
登机前,我跟日文化说:千万别跟人提人妻的事。
他让我尽管放心。
我不放心,又特别跟他强调:国情不同、我的身份……等等。
……
登上飞机,就算结束了这次赴日文化考察。
一样东西没买,一件东西不带……只有一份提纲,向领导汇报、糊弄他一下。
“幸福的花儿心中开放,爱情的歌儿随风飘荡……”
在飞机上,我唱着甜蜜的歌。
……
下了飞机,单位没派车来接,我也不在意。打的,直奔单位。
见了领导,我道:“向你汇报一下考察情况。”
领导说:“不急,你待会再说。”
哇,还有别的领导也要一起听呵?!突然,来了几个派出所的小警察。
……
我跟领导说:“你听我说……”
“走,到派出所去说!”小警察,在我背后一推。
这下可完蛋了!还能说得清吗?!我痛苦万分,出了领导的办公室。
心里直喊:“我操,日本人!害我死了!”
创作于 2007…11…18 至 11…20
名 花
顾晓军小说·二卷《 名 花 》
网络,真是个神奇、美妙的东西!
现实生活中,八杆子也打不到边的;在网上、稍不留神,“秋天的菠菜”便送了过去。
我与名花,即如此;彼此互为粉丝,已很久了。
……
初始,写作之余,上她的博客转转,看看被她自称为诗的白话长短句;捡点笑料,作生活储备。
久之,我便关心起她来,想更多地了解她了。
本质上,则是我喜爱美女,有心偷窥她的秀色、偷窥她那有意无意裸露的肉体。
……
最终,我就成了她的粉丝。关心她演啥电影、电视,扮啥角色;参加啥活动……乃至她在片场的搞怪等等。
但,我可以扪心向全世界发誓:我绝没有非份之想,也从未意淫过她。
真的,我非常尊重她;毕竟,她是一朵名花。
……
小说,塑造的是形象,玩得却是语言。
我的小说语言,看起来很随便、生活化;其实,都是经过特别处理的。
名花的文字,渐渐就受我影响、有了我的语言习惯;我的最新成果,也会在她那里反映出来。
我不幸沦为她的粉丝,她竟也成了我的粉丝。这倒也公平!
大约,是性情所至;渐渐,就彼此勉励了。
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她,随潮流,也开始脱。有网友就去她博上骂。我便'匿名'留言道:“穿别人的鞋,走自己的路,让他们找去吧!”
而我,则总有人诬陷我的大作“色情”;为此,我常在网上与人干仗。她就留言劝慰:‘子曰:写自己的博吧!’”
这些,彼此都是'匿名'支持,属精神鼓励;但,也是心有灵犀的。
……
久而久之,我俩便除去了伪装。
一日,我发现:我的雄文《尝试一夜情》下面,有跟帖:“绝世风情!终生难忘!”
仔细一看,竟然是她,还署了名。有来无往非礼也。
我便到她博上,在她大美人照片下面,也打上八个大字:“灿烂微笑!风情万种!”
……
后来,就进入了相互评价、彼此调侃的阶段。
她用“悄悄话”,在我博客上留言:“你是人生豪迈型。”
我也去她那,用同样的方式留言道:“你是静若淑女型。”
她来,道:“你是老子天下第一型。”
我去,道:“你是淑女动则流氓型。”
……
“哈哈,我就是流氓燕的大姐。”
她知道我欣赏流氓燕的勇敢,气我;我就过去,给她来个绝的:
“我是流氓燕她爹--老流氓!李敖老战友--‘老愤青’!王朔他大爷--老牌痞子作家!”
这一气,她几天没上我的博客来。
我,倒有点过意不去了。人家,毕竟是一朵名花!
说实在,她的领悟力超人,文学知识也不比我差;文字的表达、表现,弱一点。
可,她是演员,讲究用形象、形体、表情、动作……等来表现,不好用文字能力去衡量的。我这么想。
我最欣赏她:情感丰富,有层次,象侗族大歌,奇美无比!
……
昨日傍晚,她来我博上留言:“拍戏路过,见一见如何?”
我去留言:“没空,从明天起,我得去讨饭。”
“你不是从不用别人的钱吗?!”
“对不起!刚才说错了。从明天起,我得去捡破烂、拾垃圾……很忙!”
“留下电话号码!”
……
没法,不留要断交;可刚留下,电话铃就响了。拿起来,还真是她。
“我在XX酒店,XX楼XXX号房。你过来如何?!”
“到了?!你坐电话来的?!”
“早就到了。”
“那你是在哪上网?!”
“手机。”
……
名花说,不能到酒店大门口来迎我;这,我能理解。
你想:象她这样的人,一旦被狗仔队发现;那不跟“章子怡开房”一样,被人拍去、立马传遍整个网络?!
对她不利,对我则更惨;我就得象“贾平凹被捉”,成为文坛第一新闻了。
小贾事业有成,炒炒绯闻没啥;而我,咋扛起复兴中国文学大旗?!中国文学,若不能在我辈手中称雄世界;那,我岂不是亏对炎黄、亏对子孙?!
一路,胡思乱想、自言自语,就到了XX酒店。
进了酒店大门,找电梯、上XX楼。
出电梯,找XXX号房。
……
刚站在XXX号房门口,门就开了。
“哈哈,是鸟作家?”
“是的。”
名花,嘴里说“请”,却一把抓住我伸出去握手的手,将我拽进了屋;还象地下党似的,朝走廊两头望了望。
……
没等反映过来,房门已被她关上;我,也被她顶在了房门上。
滚烫的唇,熨着我的脸、我的唇、我的脖子……
我,是“慢起、手倒立”型的;被她这么一折腾,竟也变成了飙车一族。
……
美女好、美女浪,美女浑身都发烫!
我是冰山上的来客,一不小心掉进了性福窝;满眼、满手皆是:热乎乎的馒头、热乎乎的发糕……
“贫!贫啥?!快吃?!”
被名花一顿臭骂,我就闷头吃、闷头啃、闷头操作,进行着甜蜜的事业。
不知不觉中,我俩就一起滚到了床上;等到知觉,我俩已经要下床了。
呵,真是:魂断蓝桥!
美梦,遗落在鲜花盛开的美丽地方……
与名花娇嫩的胴体相比,我真是一具行将就木的臭皮囊;我乐疯了,已管不住自己的嘴。
……
“小时候,我就崇拜女演员。”
“那时,我爹还在。每到周末,就有人送戏票。”
“星期六的晚上,吃完晚饭;就跟着我爹,坐上伏尔加,去看戏。”
“我最喜欢王文娟的,喜欢看《追鱼》、《红楼梦》……”
……
“这么说,你小时候就好色?!”
“我一懂事就好色了。”
“真的?!”
“真的。舞台上‘锵锵起锵起锵起’,我就看了脸顾不上看脚,看了脚又顾不上看手……”
……
突然,名花站起来、光着身子,嘴里念叨着“锵锵起锵起锵起”,走起了台步。
哇,我终于实现了儿时的梦想!真实地看见了婀娜的身段!
呵,太美了!太动人了!
她“锵起”到我身边时,我拼命地抱住了她。
体验婀娜、体验动人、体验美丽……小时候不懂的,我也体验到了。
呵,阅尽春色,在互联网郊外的夜晚!
……
我一乐,就爱说话、抢说话;好不容易忍住,让名花说。
她,谈了些京城演艺界的轶闻趣事。
说到歌坛一位她的大姐时,我又忍不住地说:“我认识她。”
“那时,我爹下干校,没戏看了;我就领着小伙伴们,去歌舞团。”
“我们爬墙头进去。有一次,为掩护小兄弟,我被逮住了……就发誓……”
……
看了一眼名花。她不反感,我又继续说。
“我爹死后,吃了不少苦……终于,我写出名了;他们就请我去,写歌剧、舞剧。”
“他们,都爱自称大师。我不称,我是没眼看大师。”
又跑题了,转回来,道:“你说的那位,她的第一篇专访,是我写的。”
“你这么牛,咋肯替人写专访?!”名花问。
“嘿嘿嘿。”我快活地笑,不答。
……
“呵,你那时就学坏了?!”
“坏?!我没学过。”
“那咋会的?”
“天生的。”
我又挨了一顿粉拳,笑道:“你说,说她。”
“一个小段子。”名花道:“大姐负闲在家,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