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军小说全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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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
“请主席批评、指正。”
“哈哈!你,想通过我的嘴巴,评价你?我不上你们文人的当。”
“怎么,是我们文人呢?主席,是中国的大文豪。”
“文豪?我不当,你们文人去争吧!”
“主席,我在《顾晓军:毛泽东走活了鲁迅这着棋》里说了:”
“很多文章说:鲁迅逝世后,上海一千多名各界代表,自发的走上街头送葬,他的棺木上覆盖着一块布,上面写着三个字:‘民族魂'。”
“我一直有个猜想,想问问您:会不会是当时的地下党,组织进步群众、借此向国民党当局示威?”
……
“现在,是言论自由;你是作家、学者,你有权力诠释。但,我不能发表意见。”
“你说我是口误,是你说的;你说我是权术,也是你说的。”
“我一说话,就等于是给你做了证明。”
“是这个道理吧?”
……
“您就是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况。”
“回忆,也回忆不出来。当时,不是我负总责,是张闻天同志抓全面工作。”
“我是1945年、七大以后,才全面负责、主持工作的。”
“再说,你就是去找张闻天,他也未必说的上来、也未必清楚:当时,上海地下党的具体工作。”
……
“可,我是做学问的,总想弄清楚:给历史,一个交代。”
“哈哈,你能交代什么?我都没法交代。”
……
“小顾呵,有烟么?一起拿出来。”
主席,点上了一颗烟,道:“呵,真香呵!很久,没有吸到了。”
“主席,我们网友时常会探讨:主席,想不想搞改革开放、愿不愿搞改革开放?”
“想呵!我是很愿意搞改革开放的。可我怎么改革、向谁开放?”
“那建国初期,为什么没走改革开放的道路呢?”
“唉,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呵!”
……
“你知道:我们,从老蒋的手里,接下来的、是个什么样的烂摊子么?”
“中国、短短四五十年,被八国联军,抢了;让大清政府,赔了;遭日本鬼子,掠了。最后,还给国民党刮了。”
“国家穷呵、人民穷呵!你小说中不有吗?偷粪、抢粪,打架、打断腿;粪,都是宝贝呵!”
……
“你有没有读过我的《别了,司徒雷登》?”
“读过,很豪迈、很有骨气!”
“不豪迈,怎么办?没有骨气,又能怎么样?求也没用。”
“用你的话说:我们,也想跟美国佬玩呵!可,人家,不带我们玩呵!”
……
“有什么办法呢?我们,也只有去找我们的苏联老大哥。”
“可,《瑷珲条约》占了我们那么多的地,还有外蒙问题;人家心里有鬼,不真心待我们。”
“最后,还是闹翻了。”
“抗美援朝不打,岸英就不会牺牲。”
“我儿子牺牲,没有什么关系。抗美援朝不打,怎么能行?”
“美国佬,有三把刀子对着我们:头上一把,是朝鲜;肚子上一把,是越南;屁股上还有一把,是印度。”
“这仗,早晚是要打的。结果,三仗都打了。打完了,也就老实了。是不是这样?”
……
“可以这么说:改革开放,是我们打出来的。”
“没有两弹一星,没有珍宝岛一仗;光靠打打乒乓球,美国不会与我们建交。”
“中美不建交,就没有办法恢复在联合国的合法地位,就没有办法冲破国际封锁,也就没有办法谈改革开放。”
……
“我知道:你们对总理不要求战争赔款,也很有看法。”
“可,你们想:能要到多少?讨价还价,给那么一点点,有什么用?”
“不如拿它换‘中日友好’,来打破‘日美同盟’;这样,难道不是更有意义吗?”
……
“不打破‘日美同盟’,改革开放就是一句空话。”
“你关起门来,自己搞改革,是可以的;开放,没有人会来。”
“小日本不来投资,技术也不会来。小日本不来,美国佬就更不会来了。”
“这,就是一个策略的问题。懂了吗?”
“主席,我常想:如果说,老蒋办了所黄埔的话;您,则办了鲁艺……”
“可鲁艺的学生们,没有能打败封、资、修!什么老师,教什么学生。这是我,考虑不周。”
“主席,能不能请您,谈谈文革、谈谈上山下乡?”
主席,点上颗烟,沉思了片刻。
……
“美帝国主义封锁我们,苏修趁机欺负我们;老百姓的日子,那么苦。”
“有什么能弥补物质上的匮乏呢?只有精神、革命精神!”
“我们要靠革命精神,去战胜困难。就怎么能让封、资、修的东西,蔓延、泛滥呢?”
“而封、资、修的东西,在文化领域,又是残存最深、最广的。你说,不搞文化大革命怎么能行?”
“再说,有些东西,也不是我说了能算的。”
……
“贫下中农,这个提法有什么不好?”
“他们,是最普通的老百姓、真正的老百姓,社会的基石。”
“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有什么不好?不好,是因为城里人不想下乡、不肯下去。下去,就知道好歹了。”
“网络上,为什么老说80后?因为50后,是80后的爹!而50后下过乡,知道好歹。”
……
“你们作家,不下生活,怎么有作品?”
“当三门干部,有什么意思?王蒙的《组织部新来的年轻人》,我看狗屁!”
“你们作家,得到了生活、得到了人生真谛,反而恨我?”
“我不跟你们说了。”
“主席,我一直在想:您发现了‘四人帮’的问题,为什么不搞呢?”
“搞?你说的容易!什么叫瓜熟蒂落,你懂么?”
……
“唉,文化大革命的事,我、是说不清了、说不清了。”
“王洪文不争气!叫他不要搞‘四人帮’,不要搞进去;他不听,偏要搞。我有什么办法?”
“江青,我就不说了,说也没有用。”
“张春桥,一个聪明的大草包!我可以说:无论我在不在,都轮不到他。”
……
“你在下面搞‘打倒张春桥’,我是后来知道的。”
“怎么样?受委屈了吧?我只能说:精神可嘉!可,你是瞎搞。”
“我身后的事,我怎么会没有考虑?”
……
“论能力,国峰同志,是比不上小平同志。可,国峰是个好同志。”
“你想:当时,我不把小平同志保护起来,那不是要激化矛盾?按小平的脾气,他不跟张春桥他们干起来?”
“张春桥他们,干不过小平。上哪里去弄人呢?只有回上海去弄人。而上海,不能乱!”
“上海,是一座英雄的城市!她,属于人民!”
……
“关键是我相信:国峰、剑英、先念、东兴他们,有能力处理好‘四人帮’的问题。”
“处理好了‘四人帮’的问题。小平同志的复出,就不是问题了。”
“只是委屈了国峰,又委屈了个好人、好同志。”
“你说,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对改革开放,大家得到了实惠,都想通了。可以说:现在,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支持。”
“但,我认为:现在的贫富差距,拉得太大。老百姓接受不了。”
“可……”
“可、是什么呢?”主席,关切地问。
……
“经济学专家们说:只有拉大中国贫富差距,社会才能进步!”
“他们,还说:替富人说话,为穷人办事。”
“他们办了些什么事呢?”
“办事?就主张电价上涨、大学学费要提高,还说个税起征点应提高到8000元。”
……
“那么,现在一般的老百姓,月收入能有多少呢?”
“也就一、两千元,有的只几百。”
“差距是太大了!”
……
“他们说:把中国穷人,改称为‘待富者’。”
“一帮蠢货!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他们说:在改革过程中,国有资产的流失是必然的,不必大惊小怪。”
“败家子!”
“他们说房价下跌受害的是老百姓、建议国家收呼吸税……”
“别说了!”主席吼道。
……
主席,很生气。气的,团团转。
突然,主席问:“你回去后,要不要搞个访谈纪要?”
“要。”
“那你写、写上!就说我说的:这些右派,就应该送去坐坐牢!”
“这么写?行吗?”
“就这么写!”主席,一挥手、果决地说。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他们,恨我,还说我好色。”
主席,很生气,也显得很难过、很委屈。
“我是一个男人。即便好色,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
“问题是,我并不是个很好色的人。很多事情,不是我可以说了算的。懂不懂?”
……
“开慧在的时候,我好色了吗?没有嘛!”
“开慧牺牲了。遇上了子珍。开始,子珍还是很好的。”
“到了延安,革命发展了,情况变化了;工作需要,大家就学跳舞。”
“我老毛,是不感兴趣的。”
……
“可我不喜欢跳,不可以不让别个跳。对不对?”
“可别个想跳,就想拉我也去跳。现在来看,跳一跳舞,又算什么呢?”
“可子珍同志,就是想不开。要闹。”
“闹,也可以。但,不能闹得我不能工作。你说,是不是?”
……
“我,是一个很恋旧的人。子珍要走,去苏联养病;我,是竭力挽留了的。”
“真要走,我也没有办法。”
“后来,江青,也是闹,闹得我不能工作。”
“女同志,不能把丈夫当私有财产。我毛泽东,属于人民!”
“主席,我还有个问题。”
“网络上,有人在搞《网友投票:是否支持北京毛主席纪念堂迁到长沙株洲湘潭》。”
“还有人主张:将毛主席纪念堂,迁到陕北延安去……”
……
沉默了一会。可,让我感觉很漫长。能看得出:主席,心里很难过。
最后,主席还是笑了。
“迁,就迁吧。回家去!我,也很多年,没有回去了。”
“回去,和我的乡亲们在一起。”
“我相信:我的乡亲们,是不会嫌弃我的。”
……
已经不记清了:我是怎么离开他、离开他身边、走出纪念堂的。
回头,望了一眼夜色中的毛主席纪念堂。
我心里,直想哭。
作家顾晓军 2008…12…17 至 12…18 四卷封笔
陪伴妃子的时光
顾晓军小说·三卷《陪伴妃子的时光》
妃子,曾被人关注、热议……如今,已不太为人们所知了。
妃子,曾是前线歌舞团舞蹈演员张宁的代名词。
是胡敏海选,林立果相中的未婚妻。
中国当代史上的:唯一。
……
那年离开中南海警卫团,退伍回来时,听人说:妃子也回来了。
转业,分在瞻园、太平天国历史博物馆,当讲解员。
听说:过得不开心,常有人尾随、骚扰。
……
当即,我就决定:护送她上、下班。
倒不是梦想成为护花使者。
而是我,天性刚毅,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
我爹在世时,就常批斗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中国,千年出孔子,百年出主席。
我不想成啥事。但,我想:做个护卫、打手,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第一次见妃子、进瞻园,我是买票进去的。
在众人中,一眼就认出了她。
高干子弟、军人、舞蹈演员……气质,跟人就是不一样。
……
“你是张宁?”
“你是……”她反问。
“顾晓军。”我自报了姓名。
“哦,我知道的。”她,笑出了声。
……
那时,我很有名。
干部子弟知道我,是因为我奇坏;在《主席刚去世的那些日子》里,我说过。
老百姓的孩子知道我,是当兵前、我特能打架。
……
那时、打群架,水西门,是用锹把;下关,用刀子;中华门,用起子……而我们,则用板砖。
两块对拍,必断一块。断的,当手榴弹扔;整的,拿手上、冲上去,见人就夯!
夯倒了,决不溜!而问:服不服?不服,在夯!服了,就送医院。
该花的钱,照花!这么,名气、就不经意地出来了。
……
“有什么事?”
“没事,打算护送你上、下班。”
她听了很高兴,还说谢谢。那时的人,都这么轻信。
当然,最主要的:是那时候的我,还很嫩、还没有锻炼、成长为色狼。
刚开始,一路上确实有人喊:“妃子!妃子!”
我眼睛一瞪,一般都不敢再出声。
有朋友曾说过我:眼睛,虽不大;却有神、很凶,象狼崽子。
……
偶尔也有不服的……跳下车,我扛起车就砸过去。
这么,就没有不跑、不逃的了。
人,就得这样:豁开去活!把钱,太当钱、当回事;你,就不是人了,而是钱的孙子。
写小说,不也是这么个理?起承转合、四平八稳……你还混个屁呵?
……
那时,没坤车。张宁姐骑车技术又不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