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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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他露出这种神态时,她就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有在这时,他跟楚飞扬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撇去玩世不恭的狐狸狡猾样,他这样的神态更能激起她的心弦。
明明知道不是,也明明说了不能再沉沦,要恨,可是,她就是没有办法去控制。
“帮我上药吧。”她无力的撇开了眼,在身体恢复之前,只能由着他,身体好了以后,她必须要逃离这份心的枷锁。
司徒墨笑起来,风华万代,他的这张脸太过艳绝天下,而此时一脸满足的轻笑,倒像是一个孩子般。
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点头道:“我就喜欢你乖乖听话的样子。”
凌飞霜在心里冷哼,她上辈子就是太听话了,才会死得那么不值,现在这一世,她只会听她自己的话。
忍着被他一双越发火热眸子窥视的难堪,她一言不发的任他上药,又如同早上一般吃了他递来的药。
色狼果然是色狼,再一次没帮她穿衣服,竟然还在她背后煽情的亲了一下。
凌飞霜握紧拳,忍下自己的脾气,告诉自己,再有两天,她就可以远离这里。
如此被他戏弄着上药、调戏了两三天,夜晚他还会睡在这张床上,一开始为了顾及她身上的伤,倒是老老实实,现在却越发的变本加厉。
之前:……否刚,我会杀人
凌飞霜趁他不在,让柳柳帮她拿了一套衣服,自己去那看不太清的镜子边照了照背后的伤,已经基本痊愈。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药,竟然连疤痕都淡了下去。
但,她迫不及待的想洗个澡,洗去他留在身上的所有感觉。
她住了三天的寝殿是司徒墨的,她不认为在这里洗澡是一个安全的决定,但没想到的是,门外一直守着暗卫竟然会出现在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无心言语上对她还是有些恭敬的,但态度上却绝对是强势而不相让。
“清主子,在王爷吩咐之前,您的确不能离开昭阳殿一步。”
凌飞霜冷冷的看着他,一抹自嘲之色从眼里闪过,到底还是不信任的,他是怕她离开,对他造成威胁吗?
“在我再次开门之前,你最好保证不会有任何人进来,否则,我会杀人。”她放了话,旋然转身。
无心微愣,便见柳柳领着几个护卫抬了一大桶热水来,便顿时了然。
遣退了所有的人,凌飞霜有些不习惯的看着那个木桶,古代人的洗澡方式,虽然奇怪,但想来也是很'炫'舒'书'服'网'的。
脱了所有的衣服泡进去,背后的伤疤被水冲刷有些微的麻痒,她用清水冲了下头发,湿湿的贴在了木桶外缘。
整个人泡在水里,开始神游天际,现在的伤好了,她也能告诉司徒墨真相,就算他不相信,想要困住她。
而以她的身手,想要离开,亦不是难事,最关键的是,她离开了,要去哪里?
这里的一切她都还没熟悉,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她只想简单的活着。
回过神来时,看到柳柳帮她准备的一篮花瓣,有些微愣,竟是黑色的玫瑰,古代也有黑玫瑰吗?似乎很是稀奇。
只是,依照柳柳的行为来说,难道欧阳清清喜欢黑色玫瑰?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女子。
她拿过一旁柳柳放下的镜子,那是一张很娇艳的脸,有些稚嫩,也因此夹了些清纯,只是她的眸子里夹了些冷漠,整张脸便看上去冷艳无比。
谋杀:偷窥她洗澡!
她拿过一旁柳柳放下的镜子,那是一张很娇艳的脸,有些稚嫩,也因此夹了些清纯,只是她的眸子里夹了些冷漠,整张脸便看上去冷艳无比。
看样子也就十七八岁,才真正是一个少女的年纪,却已经变成别人的侍妾,她的心里突然为她涌起一抹悲哀。
再反观这个身体,隐在水下,也能看出有多么的玲珑有致,少女的身体发育的很好,甚至比她在现代的还好。
只是想到,她已经是司徒墨的女人,心里还是有一根刺。
微叹了口气,抓起一把花瓣洒了下去,遮住了一切的美妙胴体……
人在闭上眼睛的情况下,听觉都会异常灵敏,所以当听到那若有若无的脚步声时,她的眼睛还没睁开,手却已经抓住了一旁沐浴用的篮子,以及衣服。
司徒墨是听了无心转述她的话,但却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轻轻推开了外殿的门,顺着一缕幽香向里面走去。
刻意放松的脚步,也许是不想打扰她,也许是不想错过一丝惊喜。
却没想,才挑开屏风处的珠帘,迎接他的便是漫天飞舞的黑色玫瑰,很妖异的花香,他才怔愣了一秒,便看到她像一尾鱼般,从水里弹跳出了水面。
手中白衣一闪,便已套在了身上,紧接着整个人便向他攻了过来。
一语不发,招式凌厉,杀气丝毫不下那天的情形,湿发垂及腰下,随着她的动作,偶尔会晃到他的脸上。
司徒墨没料到她会对他出手,一开始便怔愣了一下,被她抢了先机,再看她丝毫没有住手的样子,禁不住低喊:“清儿,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话虽是玩笑无比,却还是暗暗夹了些警惕,难道她现在伤好了,真正的目的其实是要杀他?
他不否认自己对这个女人很感兴趣,但她若是真的背叛他,他不介意用自己的手段惩罚她。
“无心应该告诉你我的话,在我没有开门之前,谁进来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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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量:她的腿被他夹着
“无心应该告诉你我的话,在我没有开门之前,谁进来谁死!”
凌飞霜冷冷的接口,下手却还是留了些绝招,她借此,也是想试探下司徒墨的武功,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是很强大的,她要先探好自己能否走出墨王府大门的路。
“你当真是为了这个而想杀我?”司徒墨挑眉,见招拆招,她的招式虽然奇特,他的动作也快。
她伸来他脖子处的手被他钳住,而她竟然也用同样的方法扣住了他的腕脉,两人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一抹惊诧。
凌飞霜没再说话,手上没办法动弹,她只能用腿功,当下长腿扫过就向他的下盘攻去。
司徒墨眼神微敛,握着她的手向前一拉,竟是直接将她的腿夹在了自己的腿间,而因为刚刚的缓冲,她整个人向他扑了过来。
脸撞上他的胸口时,她的腿也收不回来了,即使她还钳制着他的一只手,但无疑,她的先机已经失去了。
而这场较量中,他们各自藏了多少,彼此都不知道。
冷冷的抬头瞪他,他亦是有些复杂的看她,许久,脸上漾开一抹笑,这么近的距离,凌飞霜微微恍神了一下。
就是这么一秒的时间,司徒墨立刻反擒了她的手,一手将她两只手都固定到了身后,随即微微向前推了一把,她便整个人被锁在他的怀里。
而她的一条腿依然夹在他的腿间。
“我输了,可以放开了?”凌飞霜的心有些慌乱,并不是因为自己此刻被他制住。
而是因为,她现在不太安全,刚刚出浴时她是随意披了件白衣,只在腰间松松垮垮的系了一根衣带。
现在被他这样锁在怀里,她的腿又好巧不巧的伸了出去,衣襟滑开,白皙的长腿便一览无遗,她里面什么都没穿,这种暧昧的姿势让她的心里太没底。
而司徒墨当然也注意到了现在的情形,他的眼眸向下撇了一眼,她的衣襟散开,露出的长腿,正被他的腿夹着,隐隐约约,却更加引人遐思。
迷情:被他严重吃豆腐了
他的眼眸向下撇了一眼,她的衣襟散开,露出的长腿,正被他的腿夹着,隐隐约约,却更加引人遐思。
视线再往上,她的湿发因为之前随意的甩动,不小心沾湿了胸口的衣服,而此刻出现在他面前的就是一副惹人喷鼻血的美景。
司徒墨的眸子里迅速窜上一丝火红的情欲之色,感觉下腹一紧,他也下意识的将她抱的更紧,直到她的胸口贴上了他坚硬的胸膛。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他心下一阵激荡,就想伸手向她身上抚去。
凌飞霜看他的样子,有些慌乱的喊:“司徒墨,快放开我!”
司徒墨抬眼看到她眼里的一丝慌乱,抿唇笑了起来,“清儿刚刚要杀我时,可是手下不留情的很,我若放开,岂不是自己重蹈覆辙?”
说罢,头一歪就咬上了她的下巴,顺势向脖子里埋去,鼻间都是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映着地上黑色的玫瑰花瓣。
他再也忍耐不住,重重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手也顺势抚向了她胸口的高耸,小心翼翼的碰触,夹了些探索与好奇。
凌飞霜倒吸口气,死命的想要挣脱,他早有预料,抱得很紧,让她一动不能动,单脚着地,再加上他的手与唇在她身上撩拨,她的腿竟然微微发抖。
看他真的没有放开她的打算,不禁急急的喊道:“我不是欧阳清清!”
这句话果然有用,他放在她身上的手陡然顿住,而他的头也瞬间抬起看向了她。
凌飞霜就利用这一秒钟的时间,飞速抽回自己的腿,一脚踹向了他的小腿骨,趁他吃痛微踉下,一把挣开他放在她腰间的手。
胳膊肘抡向他胸口,身子急急的往后退去,掩好衣襟,只恨自己此刻身上没有可以防身的东西,远远的瞪着他。
“司徒墨,今天的账我迟早跟你算!”
她竟然大意到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吃豆腐的情景,凌飞霜,你到了古代还真是失败!
若失:硬碰?像刚刚那样
“司徒墨,今天的账我迟早跟你算!”
她竟然大意到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吃豆腐的情景,凌飞霜,你到了古代还真是失败!
司徒墨看着自己的掌心,竟然有些怅然若失,胸口被她打的有些闷痛,刚刚那一番较量中,他的衣服也有些微湿,但看着她的眼,情欲并没有散去,更激发了一抹势在必得。
他看着她一身白衣紧裹在身上,想到自己刚刚搂抱在怀里的那种感觉,眼眸更加灼热,黑发凌乱的披散着,弱不禁风的样子,却又散发着绝对的气势。
他就是在这样的发现里笑了起来,暧昧无比的说道:“你想怎么跟本王算?我不介意你像我刚刚那样对你。”
凌飞霜脸色暗红,声音极低的骂了一声无耻,心里则是对他又气又恨,真恨不得当真杀了他。
“清儿在说什么?本王没听见。”他微微歪了歪头,举步就要向她走来。
“站住!”凌飞霜怒喝,眼睛瞄向了那一大桶水,心里盘算着距离,如果他再敢靠近一步,她不介意帮他洗个澡,自己从后窗逃走。
眼神已经估计好了一切,刚刚的试探,她不能再贸然的跟他交手,否则吃亏的一定是她。
司徒墨却真的站在了原地,眼睛煞有介事的看着她,实则,将她的心思也是看得透彻,他发现,这个女人,真的跟之前完完全全不一样。
也更加激起了他想得到的心。
“你在命令本王?”他一派潇洒的对她说,眼神肆意在她身上游走着,身体里的热度并没有退去,但,他可没有那种逼人的兴致。
他要的是这个女人的点头,而他相信,得到她的心比得到她的人,更会让他满足。
“必要的时候,我不介意跟你硬碰!”她蹙眉低喊,警惕心没有放下,反而更加强烈。
“硬碰?像刚刚那样?”他依然没有收起玩笑的心,发觉将这个总是冷冷淡淡的女人惹怒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无趣:给我一件衣服,我们再谈
“硬碰?像刚刚那样?”他依然没有收起玩笑的心,发觉将这个总是冷冷淡淡的女人惹怒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当然,他更期待她的笑,从她受伤以来,他还真的没见过她笑。
“墨王爷,对于我刚刚才说的话你也想知道吧?我不是欧阳清清,给我一件衣服,我想我们应该去书房谈。”现在这种情况对她太不利,她必须先将他支开。
司徒墨叹口气,他的确想知道,而对于她的话,他有着疑惑却没有怀疑,几天的相处,他也发现,她就像另外一个人似的。
所以,当她现在说她不是欧阳清清时,他的确充满了好奇心。
“何必要那么麻烦的去书房?本王现在也很有兴致听你说。”说这话的时候,他竟然还从腰间摸出了一把扇子来。
一派潇洒的模样,他今天破天荒的没穿红衣,只因她那天说,一个大男人穿红衣,至此他便厌恶了那一袭红纱。
就那样玉树临风的站在一片黑色玫瑰花瓣中,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凌飞霜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比耐性,她相信没有人能比过她,他故意要她在这里说,而她不介意跟他耗着。
反正她无所事事,他一国的王爷总不会那么闲。
司徒墨等了一会,果然没有耐心,她不说话,他甚觉无趣的收起了扇子,满脸的无奈:“清儿,你还真是无趣。”
“我说了,我不是欧阳清清,而且,我有趣无趣也不是对你。”
他一愣,既而眼中射出一抹戾光,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嘴角渐渐挑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便整个鲜明起来。
“好,本王在书房等着听你的解释,你最好,不要让本王听出破绽。”
对于这个女人,他总有一种心理上的信任,也许是她淡然的性格使然吧,而且,她很真,要什么就是什么,什么样的话也都敢说。
衣服:一层层的红纱,她不会穿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凌飞霜还是松了口气,这个时时不正经的男人,实则是很难对付的,早就说过他是一只狐狸,他善于伪装。
尤其他的笑,是他最好的武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