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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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抵在他的胸膛,她没刺进,冷若冰霜的脸上划过一抹烦躁。
司徒墨本是可以躲开她的匕首,却不知道为何,没有躲,是绝不能让她在这时杀了白逸轩的,只因,她现在代表的,是他墨王。
“霜儿,清醒一点,看清楚我是谁?你被人控制了!”
绝杀:这个女人,很强
“霜儿,清醒一点,看清楚我是谁?你被人控制了!”
司徒墨对她喊,白逸轩在他身后微讶,被控制?他又向她看去,她眉心间闪着火色印记,她的红瞳,他开始若有所思起来。
但,他更希望,她的匕首能更向前一点,那么,司徒墨,便真的不存在于这天地间,他是被,自己的王妃所杀。
司徒墨凝眉,直盯着她,这个时候的她,能清醒吗?
凌飞霜的眸子闪烁着,穿过他向白逸轩看去,句句说道:“我要杀白逸轩!”
她抽回匕首,身形急快的向前掠去,司徒墨倾身而上,又再挡住了她,目光复杂,伸手要去钳制她,这一次,她的匕首却不小心划破他的手掌。
鲜血顺着匕首滴下,她有些微怔。
司徒墨趁势,另一手作刀状,击向了她的后颈。
昏迷前,眸色似乎变黑了一点,眼里映着的,是他一张担心的脸,另一手上的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襟……
司徒墨俯身将她打横抱在了怀里,对着一脸高深莫测的白逸轩说道:“今夜让王子殿下受惊了,明日,本王会给你一个解释。”
说罢,也不等他回答,抱着凌飞霜向自己的主帐篷走去。
徒留一群受了惊吓的侍卫们面面相觑,白逸轩略有深意的看了眼他们消失的背影,转身向自己的营帐走去,身后跟着他的一等侍卫季凡。
“殿下,难道就这么放过她?”
白逸轩拿起桌上凉掉的茶轻抿了一口,颇有深意的笑道:“白日她所用的武器你可看清?”
季凡微愣,既而有些愧疚的低垂了头,“属下虽是极力观察,但她出手的速度太快,收回的也快,是以,只看到是个银色的暗器。”
“本王可不认为那只是个银色的暗器,她若真的是被蛊毒所控,本王倒真有个办法,能留下她,凌飞霜,这个女人,很强,不是吗?”
“殿下英明,属下明日会飞鸽传书,联系国内最著名的术士!”季凡双手抱拳,朗声说道。
断剑:二皇兄,我要杀了她
“殿下英明,属下明日会飞鸽传书,联系国内最著名的术士!”季凡双手抱拳,朗声说道。
白逸轩点头,挥了挥手,“下去吧,警惕一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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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将凌飞霜放到地毯上时,神色有些复杂,蛊毒一直不解,总会为她带来杀身之祸的,离魅教,要杀的是白逸轩?
他有丝费解,杀他不是更容易吗?毕竟,他对凌飞霜是最没有防备的,可是,那个银发男子却命令她杀白逸轩。
眉头紧锁,他似乎也有些了然,那个人,是想借凌飞霜的手,挑起昭若与白吟的战争,毕竟,她是被他所承认的王妃。
只是,那个离魅教,应该是北离国的人吗?所以,要借凌飞霜之手了,想起之前,他那么亲密的叫她清清,他的眸子微微沉了一下。
“放我进去,我有话要问二皇兄!”门外传来如歌带些怒气的声音。
司徒墨微皱了眉,扬声道:“进来!”
他现在已经够烦,如歌的小脾气又来了吗?
如歌进来,竟然是带了一把剑的,身上披了一件红色的披风,整个人如一团火般。
“这么晚还不睡?”他淡淡的抬头看她一眼,又将视线转回到了凌飞霜身上,被她刺伤的手掌已经包扎。
可是他不会解蛊,而她的身体并无恙。
“二皇兄,我要杀了这个女人!”如歌就是有这里拔剑,迅速的向躺在地上的凌飞霜刺去。
司徒墨一惊,伸手两指,夹断了她的剑。
“如歌,你在做什么?”他终于动怒,冷冷的瞪着她。
如歌眼眶泛红,提着断剑,呜呜的哭起来,“二皇兄,我都听说了,她刚刚想要杀白逸轩,还想要杀你,你看你身上,还有血呢,上次母后无意提了一下,我都没相信,上次也是她刺伤你的,对吗?”
“如歌,马上回去睡觉!”司徒墨有些冷硬的对她低吼。
如果今晚的事再传回皇城里,恐怕会有更多的人反对他们。
亲人:是我伤的?
“二皇兄,你还想包庇她,难道真的想死在她手里吗?我司徒如歌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的亲人!”
如歌对他喊,不依不饶的样子。
司徒墨有些头痛,真不知道该跟她怎么说,他起身,一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霜儿也是你的亲人,别忘了,她是我的王妃。”
“二皇兄!”如歌惊叫,不可思议的看他,又看了眼昏迷的凌飞霜,“你还承认她是王妃,她要杀你!”
“如歌,二皇兄向你保证,她永远不会伤我,以后你会明白的。”
“我当然明白,我现在就已经明白了,你真是被这个女人迷疯了,她哪里是欧阳清清,真以为我是傻瓜吗?凌飞霜,凌飞霜,二皇兄,你——反正我一定会告诉母后的!”
如歌提着断剑,又气冲冲的往外走。
司徒墨皱眉,如歌的性子就是这么直爽,他知道她一定会说,而今晚之所以这么冲动,是因为凌飞霜要杀的是,其实是白逸轩。
她,还是不能够死心啊!
他回头,竟然看到凌飞霜坐起了身,静静的看他,悄无声息的。
但他看到她的火瞳消失,一双黑葡般的大眼,便松了口气,有些疲累的在她身边坐下,他什么都不想说了,引发她的蛊毒的引线,正是他自己。
“睡吧。”
凌飞霜蹙眉,良久,才轻声道:“我又做了什么?”
她只记得她离开了帐篷,其余的,全不记得,这段期间的记忆消失,也就意味着,她再一次被人控制了。
她的身上有些血腥味,抬眼看到他掌间的白布,隐隐的浸着血丝,眉,蹙的更紧。
如歌走之前的话她有听到,她知道了她是凌飞霜。
地上还有半截断剑,她伸手,拉过了他的手,目光中已经有了些淡淡的恼怒,“是我伤的?”
司徒墨叹口气,伸臂将她揽到了怀里,“已经没事了。”
他说没事,可凌飞霜又怎么能当没事,尤其,她可以对所有的事不在意,但,自己所做的事,她有权力知道。
血掌:那一副任他亲吻额头的样子
他说没事,可凌飞霜又怎么能当没事,尤其,她可以对所有的事不在意,但,自己所做的事,她有权力知道。
“司徒墨,我要知道事情的原委。”
她淡淡的看他,却没放开他的手,心里有些微微的悸动,她竟然,伤了他。
司徒墨却忽然动起怒来,脸沉沉的瞪着她,“深更半夜,谁让你乱跑出去的?这里是迷雾鬼林,被人布了阵法,而那个人,就是控制你的人,离魅教的教主!”
到现在他还能想起她靠在那个男人肩上,任他亲吻着额头的样子,而她只是轻轻看了他一眼,说不认识他。
这怎么能让他不怒,不妒?
他的手倏然握紧,与她的手掌相握,很紧,滴滴鲜血,便又从掌间滴落。
凌飞霜皱眉,心微微跳动了一下,见他不放手,终是忍不住喊道:“快松手!”
“怎么?看见我受伤你也会心疼吗?可是你当时跟那个男人在做什么?”司徒墨的怒气还是盛扬着,紧紧的盯着她的脸。
又忽而伸手,重重的向她眉间抹去。
凌飞霜被他弄的莫名其妙,却也趁机挣开了他受伤的手,脑海中渐渐映出一些画面来。
笛声、桃花、银发、冥……
唯美又诡异的画面,一副副的连不上,却又在她脑子里放映着,前两次被控制,她是记不得任何事情的,但这一次,又似乎有些不同。
为什么她会记得那样一副场景?一个银发男子,在桃树下吹笛,很奇怪的画面。
冥、冥哥哥……
她皱紧了眉,这些声音似乎是她叫过的,唇上蓦然一痛,她眨眼,收回了神思,竟然是他在咬她。
她有些微讶,他已翘开了她的唇,重重的吻了下去,顺势着,就将她压到了地毯上。
凌飞霜竟然没有防备,可以说,刚刚的那一瞬间,她又陷入了那一个奇怪的画面里。
此时被他重重的压在身下,她有些无法呼吸。
教主:我在想他,他叫轩辕冥
此时被他重重的压在身下,她有些无法呼吸。
却还是瞪圆了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他一手又去握她的手,血淋淋的,有些湿热,几乎沾染了身下的白毛地毯。
半晌,他粗喘着放开她,眼里含着怒气。
“那个男人在亲你!离魅教的教主,本王一定会杀了他,敢动本王的女人!”
凌飞霜讶然,他的怒气很明显,但她讶然的是,她跟离魅教的教主,真的做了什么吗?努力的回想,似乎他一直在她耳边说话。
到后来,她便渐渐失去了意识。
但,似乎是有个名字印在脑海的,冥、轩辕冥,原来当时,那个假的北堂妍,她所说的人,并不是随口提出的。
轩辕冥,他是离魅教的教主吗?
“你又在想什么?”
司徒墨见她眼睛怔怔的,根本在无视他,又是怒气冲冲的喊,伸手捏了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凌飞霜伸手,轻轻的将他的手拿开,他倒是愣了一下,由着了她。
“我在想他,他叫轩辕冥。”
“你说什么?”一句轻的不能再轻的话却霎时打乱了司徒墨刚刚聚起的一抹柔知,轩辕冥,离魅教的教主是轩辕冥,那个被他誉为不存在的人。
可是今晚却真真实实出现在了他面前,竟然是一头银发的妖媚男子。
他突然想起,随想想(随想想是第一部,冷酷皇上,请看招!的女主,两本文风格不同,那本轻松搞笑,有兴趣的亲们可以去看下)叫他妖妖,可今晚那人,才真正称得上妖妖。
“就是你听到的,这一次,我竟然记得一点点片段。”
凌飞霜蹙眉,她很怀疑,这一点点的片段,是他故意留下的,那个男人,他跟真正的欧阳清清是有关系的。
“那么,他跟你说了什么,全部告诉本王。”司徒墨有些不安,他们俩人当时的情景实在让他又怒又妒。
“忘记了。”她摇头,只记得一点片段和他的名字而已,以及他的长相,那些话,却是一句也记不清了。
轻香:在我下手前,你先杀了我
“忘记了。”她摇头,只记得一点片段和他的名字而已,以及他的长相,那些话,却是一句也记不清了。
“你——”司徒墨又是气闷不已,但她的眼睛不会骗人,他知道她是不会说谎的,可是心里总是无比气闷,忍不住死死的瞪着他。
凌飞霜回过神来,有些无奈起来,“你的手,包扎一下,休息吧。”
她又扬眉,在他发难前问道:“轩辕冥要我杀你吗?”否则,她怎么能弄伤他的手?
“那么,你会杀我吗?”他不答反问,眼睛灼灼的看她。
凌飞霜微愣,他不去处自己的伤,她有些看不过去,伸手解开了他胡乱缠着的白布,一条断裂的伤口便呈现在眼前,血还在渤渤的流着。
她凝眉,伸一手说道:“药给我。”
司徒墨脸色紧崩,眼里却渐渐出现一抹笑意,自怀里拿出一个白瓷瓶交到了她手里。
凌飞霜手法极快的帮他清理了伤口,止血上药,又从怀里摸出一条洁白手帕来,仔细的帮他包好,下意识的说道:“这只手别再碰水。”
不过,就算好了,也会有断掌吧?
司徒墨收回手,凑近鼻间,除了有些药粉味,手帕上却混着淡淡的轻香,“你绣的?”
“应该是欧阳清清吧。”她淡然,他的笑立刻隐去,不屑道:“本王早该想到,你怎么可能会绣花。”虽是这么说,却也没有嘲讽的味道。
凌飞霜不在意,只是问着之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似乎也没回答本王。”司徒墨不以为然,目前为止,那轩辕冥似乎不会要他的命,但,他不会让他再那么猖狂下去。
凌飞霜皱了下眉,他的问题?杀他吗?
在不清醒的情况下杀了司徒墨,也许,她会宁愿自己永远醒不过来,亦或者,像他所说,她根本没有心。
她抬头看他一眼,淡淡的语气,似乎说的不是她自己。
“如果有那么一天,在我下手前,你先杀了我。”
抉择:别忘了,你选的人是我
“如果有那么一天,在我下手前,你先杀了我。”
司徒墨微愣,看着她的眼,渐渐变为一种叹息,心里涌上的是一种莫名的情愫,他伸手,一把将她按在怀里,让她倾听着他如鼓般的心跳。
“霜儿,不会有那么一天,我怎么会杀你,我,真的明白了。”
这便是她的心,她宁愿自己死,也不愿伤他,而他之前,竟然还说她没有心。
或者这便是她的性格,她冷漠至极,什么事都不会在表面、语言上表达,但,她确实是在用行动告诉他,她是站在他身边的。
良久,在凌飞霜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时,他又低声道:“今晚轩辕冥要你杀的是白逸轩,我想,他意举在于,挑起昭若与白吟的吩争。”
“所以你阻止我的时候,我伤了你?”她猜是这样,只是,轩辕冥,那个银发男子,他究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