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闪婚之盛宠娇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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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我的妈呀!”那个探身进车里拉扯安宁的凶徒被直接扔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三丈外的路边石上,一迭连声的哭爹喊娘,看样子短时间内是爬不起来了。
另外两个面面相窥,满眼震惊。他们也算是在道上混的,都会几手拳脚。可是,方才短短的瞬间,他们竟然没有一个看清那个公子哥儿模样的男子是如何出手伤了人,又把人给丢出去的!
“小子,看不出还有两把刷子,弟兄们小瞧了你!”另外两个凶徒虽然惊惧,但他们都是亡命徒,有股子不死不休的狠劲。再者,他们都没有看清楚钧是如何出手的,还以为大意轻敌,被他钻了空子。现在提高警惕,俩人一起上,就不信搞不掂他。“赶紧把那臭女人丢下来,否则……哼哼,兄弟们可就要上去了!你这么好的车,被我们哥俩给搞坏了,就可惜喽!”
俩凶徒从腰间每人拔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冲着楚钧虚晃了一下,然后作势要往轮胎上扎。
这次更糟,还不等他们俩逞威,就发现他们居然被团团包围了。
不知什么时候,几辆黑色的轿车悄悄地围过来,车门打开,从上面跳下七八个身手矫健的黑衣保镖,呈扇形把那俩货包围住,也不说话,只用不善的目光盯着他们,似乎在等着车上主人发号施令,来决定如何处置。
俩凶徒顿时变了脸色,他们如梦初醒,方知道自己惹了惹不起的人!“叮!”手里的短刀丢到地上,他们凶悍之气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忙赔着笑:“误会……真的是误会!”
另一个也不敢耍狠了,满嘴好话:“别、别动手!我们弄错了,还以为这位小姐是家里走失的一位疯亲戚,想把她找回去……真弄错了!这就走!我们这就走!”
自说自话地演着双簧,他们就想溜之大吉。
奈何那些保镖半分不为所动,包围圈像铜墙铁壁般密不透风。没有楚钧的命令,他们不会放走任何敢对其不敬的人!
“楚少,这几个人怎么处理?”那个看起来像楚钧身边心腹的男子靠近车子,恭声请示道。不过,他看向楚钧的目光却有些诧异震惊,因为——楚少的怀里居然还抱着女人!不对,是那个女人竟然敢紧紧抱着楚少!
奇怪的是,一向不近女色的楚少竟然并不排斥她的亲近,任由女子狎近,这实在比看到那俩不长眼的二货拿着刀扬言要扎楚少专车的轮胎还要令人震惊!
“骏元,你把他们交给警察处理,就说涉嫌肇事谋杀,要调查清楚!”楚钧对他吩咐完毕,幽邃的眸子睨向怀里的女子。
她正仰首看着他,微张着鲜嫩的唇瓣,目光怔忡,大概是被眼前戏剧化的一幕给看呆了。两人距离如此之近,呼吸相闻,他能嗅到她吐纳的芬芳气息。还有她绵软的身体,与他紧紧相拥,不留任何缝隙。
男子俊目闪烁,抿了抿唇,淡漠的俊颜掠起几分难得的笑意,一本正经的语气却掩饰不住促狭之意:“安小姐,你准备还要抱着我多久?可以松开我了吧!”
安宁惊醒过来,窘迫地发现自己竟然一直抱着楚钧!俏脸飞红,好像怀里的男子顿时变成了烧红的烙铁,她缩手避之不迭。
天呐,她绝不是有意的!方才遭到惊魂追杀,她拼命抱住楚钧,就像溺水的人抱住救命的浮木!没错,当时在她眼里,他就像一根木桩,抱住他就可以防止被水流卷走,根本没有时间和心情作他想!
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当众说出这样的话,好像她故意占他便宜似的!其实,他完全可以早点提醒她,而不必等到大家都围观的时候再故作正经,弄得她灰头土脸。他绝对是故意的!报复她在咖啡厅对他的顶撞,实在是个喜欢记仇的腹黑家伙!
☆、05欺人太甚
安宁满脸飞红,尴尬不已,她想赶紧下车避嫌。可是,刚刚迈步,那条在花坛砖头上磕过的伤腿竟然钻心的疼,“啊”一声短促的痛呼,她重重地栽下车去。
“怎么回事?快送她去医院!”安宁昏迷过去之前,似乎听到楚钧的声音,可是,她眼前阵阵发黑,栽下车时那条腿再次磕碰,伤上加伤,疼得直吸凉气,眩昏感袭来,失去了知觉。
*
第二天早晨,高级VIP单人病房里,安宁吃过老妈带来的早餐,边输液边倚在床背上看书。
安妈妈收拾了碗筷,给安宁倒了杯水。这时,敲门声响起,接着房门被推开,有人进来了。
“安宁,你咋样?”范芳芳拎着一袋水果,迈着富有弹性的步履走过来。她从小学习舞蹈,走路姿式极富节奏感。而且身材火辣,路上能吸引不少回头率,不过相貌普通了些,塌鼻梁小眼睛还有雀斑,总让那些被她背影惊艳的男人失望。
尽管范方方坚持认为她和名模吕燕一样具有国际范儿的美,可是显然懂得欣赏的男人并不多。因此,年已二十七岁的她,至今单身。
“没有大事!腿被磕伤了,幸好没伤到骨头,休息几天就好了!只是低血糖发作,昏了过去!”安宁放下手里的杂志,看着范芳芳,不由问道:“你怎么没上课?”
“我让人代课呢!你都住院了,我能不来看看嘛!”范芳芳放下水果,接过了安妈妈倒的茶水,左右看了看,好奇地道:“现在中心医院的床位很稀缺,有的连三等病房都住不上,只能住在走廊里。你们居然能安排到单人套间,这可不是单单土豪就能做到的!”
市中心医院的单人套间真不是普通百姓能住的,也不是有钱就能住的!必须要相当硬的关系才行!范芳芳很了解安宁,安家没有这方面的人脉关系。
安妈妈感激地道:“幸亏安宁的一位朋友,不但把她送到医院,安排进了单人套间,还给垫付了住院押金!改天一定要登门好好谢谢人家才是!”
范芳芳不由更加奇怪了,问:“哪位朋友呀?”安宁的朋友,她几乎都认识,实在想不起来,哪位如此慷慨热心又有如此大的本事。
安宁讪然,嗔她一眼,道:“总喜欢刨根问底的,老改不掉这个毛病!”
“咦,有情况!”范芳芳顿时兴奋起来,虾皮眼(她坚持认为是丹凤眼)睁得溜圆,哈哈大笑:“昨晚相亲的帅哥!对不对?”
安宁满额黑线,这丫想象力太丰富了!
敲门声再次响起,范芳芳跑过去开门,随着一阵香风扑过,只见丁秋瞳捧着一大束康乃馨和陈宇森并肩走了进来。
丁秋瞳仍然化着精致的浓妆,穿戴时尚靓丽,美艳的脸上挂着张扬的笑,进来后娇声道:“安宁,听说你出车祸伤到腿了,怎么样啊!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陈宇森歉意的目光探向躺在病床上输夜的安宁,微微蹙眉,责怪道:“你怎这么不小心!是不是走路的时候脑子又开小差了!”
安宁气结,她万万想不到他会带着丁秋瞳来看她!这是来关心她还是特意来气她?!他居然还用从前那样的温柔语气对她说话,好像她还是那个曾被他呵护疼爱的宁安!此时此刻,只会令她觉得讽刺可笑!“我很好,不必你挂念!请你马上带着她离开,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范芳芳走到安宁的身边,按住她的肩,示意她不要生气,然后忿然地望向陈宇森,“哎,我说陈宇森你到底什么意思呀?始乱终弃也就罢了,还带着你的新欢三番两次地找安宁的麻烦,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这样对她,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我没有恶意!”陈宇森急忙分辩:“芳芳,你知道我对安宁一直很好,从没有想过要伤害她!这次回学校,我就想见见以前的同事朋友叙叙旧!秋瞳对安宁很好奇,想见见她而已!今天听说安宁出车祸了,她很担心……”
安妈妈早就拉下了脸,没好气的打断了陈宇森的,“少来假惺惺的装好人,不希罕!”指着房病的门口,毫不客气地驱逐道:“你给我滚!我们这里不欢迎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哟,阿姨,你年纪一大把了,竟然这么没涵养!我们好心好意地来探视安宁,你就这种待客之道!啧啧,难怪安宁被宇森抛弃了,我看啊,多半跟你这个长辈有很大关系吧!”丁秋瞳不紧不慢地说着风凉话。
“你个小狐狸精抢了安宁的男朋友,还嚣张地跑来说三道四,以为我们安家人是软柿子吗?”安妈妈彻底火了,怒道:“当初要不是安宁,他陈森宇能有今天的成就!为了供他出国,安宁不惜……”
“妈,不要再提了!”安宁连忙阻止了安妈妈的话,不让再说下去。她和陈宇森过往的一切,就像扎在心里的刺,根本触碰不得。
陈宇森俊面通红,再次向躺在病床上的安宁投去歉意的一瞥,轻声嘱咐道:“以后走路的时候脑子别开小差……”
“宇森!”丁秋瞳掐了陈宇森一把,示意他闭嘴。美眸一转,再睨向安宁,故作关切地问道:“你的腿……没事吧?以后走路会不会瘸?”
“你才瘸呢!”安妈妈生气地道:“抢走了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也就罢了,居然还盼着安宁腿瘸,年纪轻轻的心肠如此歹毒!”
丁秋瞳讨了个没趣,悻悻的转过头,对陈宇森嘟起小嘴儿,委屈地说:“我关心安宁也错了吗?阿姨怎么能这样!”
陈宇森轻抚她的香肩,安慰道:“安宁受伤了,阿姨心情不好,你多体谅些!”
“嗯,”丁秋瞳一副贤良大度的模样,点点头:“我不怪她们!”
言下之意,是安家母女欺负了她,她为了陈宇森委屈求全!
看着丁秋瞳的“表演”,安宁突然心里一动,有个想法像闪电般划过脑海。她注视着丁秋瞳,冷冷地开口:“今天早晨警察过来找我录口供,说昨天开车撞我的那三个罪犯都招供了,他们被人重金收买故意想撞残我!我就不明白,到底得罪了谁?这样处心积虑地害我!”
☆、06找到他!
“今天早晨警察过来找我录口供,说昨天开车撞我的那三个罪犯都招供了,他们被人重金收买故意想撞残我!我就不明白,到底得罪了谁?这样处心积虑地害我!”
安宁说完这番话,一直密切注意着丁秋瞳的神色反应。
丁秋瞳眨了眨美眸,很惊讶的样子:“天呐!还有这种事情?你到底得罪了谁呀,听起来好可怕!”
陈宇森同样吃惊:“还有这种事!”说着,从他温润的眉眼腾起一股子怒意,“警察有没有查出是谁买凶?我不会放过他!”说罢,便不由自主地走向安宁,想查看她的伤势。
丁秋瞳一怔,见他正走向安宁,连忙一把拉住他。“宇森,我们都是不受欢迎的人,别在这里讨人嫌了,回去吧!”
陈宇森惦记着安宁的伤势,便问道:“安宁,你的腿……没有大碍吧?”
安宁转过目光,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她的手却在被子下面悄悄握起,喉头好像梗住了什么东西。
“安宁的腿没事!你还是走吧,省得她看到你添堵!”范芳芳在旁边开腔道。
就在陈宇森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查看安宁的伤势,安妈妈已经拎起那束康乃馨,朝着陈宇森兜头砸去。“忘恩负义的扫把星!你一出现安宁就倒霉!赶紧滚,别再让我们看到你!”
*
出了病房,陈宇森脸色极难看。
丁秋瞳忿忿然地:“安家的人真没教养,有其母必有其女……”
“是不是你雇凶去撞安宁的!”陈宇森突然一声冷喝。
冷不防被吓了一跳,丁秋瞳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心口,张大嘴巴,半晌委屈地叫起来:“陈宇森,难道我在你的心里竟然是这种狠毒的女人吗?”
看到丁秋瞳几乎要哭出来,陈宇森不禁又放低了声调,但是语气还是有些冰冷:“安宁温良大度,从没有得罪过人!到底是谁对她下这样的毒手!”
“我不知道啊!反正不是我!”丁秋瞳扑进了陈宇森的怀里,哭出了声:“宇森,我必须要舅舅出面,尽快查清这个案子还我清白,否则你这样怀疑我,我真想死掉算了!”
陈宇森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扶起丁秋瞳,用大手帮她揩去脸上的泪水,歉然道:“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
丁秋瞳仍然哽咽着,道:“我知道你对安宁多少还有些余情,毕竟她是你的初恋。看到她受伤,你着急上火,就拿我煞性子……明知道我不可能做出这种可怕的事情,你还故意……呜呜……”
“别哭,我错了!”陈宇森温柔将丁秋瞳拥入怀里,叹道:“我已经让安宁伤心,不该再让你伤心!”
*
陈宇森和丁秋瞳走后,安宁浑浑噩噩地昏睡了好几天。半梦半醒中,她总想起以前跟陈宇森恋爱的时光,那么美好,像流星划过,灿烂而短暂。
相见不如不见!假如他没有再出现,也许她还会继续沉醉在逝去的爱情里无法自拔。可是,变心的男人不止薄情而且还冷酷。他连那点可怜的幻想都不肯再留给她!
当他连番两次带着丁秋瞳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感觉自己的心在慢慢变冷变硬变僵,最后彻底死去。
同事朋友亲戚来来去去地,病房里换了一波又一波探视的人,还以为她伤情很严重。因为,每次见到她,她总是在昏睡。
医生却宣布安宁基本痊愈了,随时可以出院!然而,她仍然浑身无力,打不起任何精神。
这日午后,安宁睡醒了,慷懒地撑着坐起身。
“安宁,你好了些没有?”安妈妈关切地坐下来,伸手摸她的额头。尽管医生说安宁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可自己老是不放心。
嫂子黄淑芹端着一碗小米粥走过来,递给安宁,说:“吃点东西吧!”
接过粥碗,安宁跟嫂子道了声谢,用汤匙慢慢舀着粥喝了口。想起了什么,又问道:“警局那边有线索了吗?”
安妈妈摇头,说:“还是没有任何进展!那三个行凶的歹徒交待说,雇主打电话时用了变声器,听不出性别。给他们打钱的帐号是虚假的储户信息,查不到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处心积虑?看来他干坏事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退路!”
尽管心里有怀疑,但是没有任何事实证据,安宁也不能怎么样!沉默了一会儿,她继续喝粥。
黄淑芹笑着说:“咱们说点开心的吧!你睡着的时候,跟你相亲的那位李工程师来看你了,还送了你一束玫瑰花,喏,花瓶里插的那束就是!他很关心你,夸你人很好,嘱咐你好好调养身体,等出院的时候他想过来接你……”
不等黄淑芹说完,安妈妈便打断道:“那个李工程师未免太老相了!看起来起码比安宁大十几岁……”
“哎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