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闪婚之盛宠娇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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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径直走过去,拉扯着他的胳膊,说道:“站起来,再走一走试试!”
楚钧仍然板着脸,可是眸子里的寒冰已经慢慢融化了。僵持了一会儿,他还是听话地重新试探着站起来。这次,他的动作很慢,在众人屏息静气的注视下,艰难地立起身子,可还没等站稳,他又重新跌坐回了轮椅里面。
刚刚燃起的希望,随着楚钧的失败一起跌回原处!安宁努力劝慰自己不要气馁,毕竟他的情况已经算好得了,起码有瞬间的爆发力!刚才生气的时候,他明明以那么快的速度踹飞了陈宇森……想到陈宇森,安宁连忙回头张望。
只见陈宇森正用手撑着地面,挣扎着慢慢爬起身子。只是他的一只手捂下肋下,显然那里受伤不轻。
安宁见陈宇森受了伤,便忙离开楚钧,上前扶起陈宇森。“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陈宇森疼得直吸凉气,疼痛让他记起那晚被揍得多惨,不由丧失了几分勇气,低着头,没再说话。
“安宁,你可以陪他去医院照顾他!”楚钧嘴角绽开微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那双迷人的眸子重新凝结了冰雪。抿了抿薄唇,他慢慢地接道:“然后,你就跟他在一起吧,我成全你们!”
“……”安宁的手还扶着陈宇森的胳膊,她想放开,又拉不下脸。楚钧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吃准了她不会离开,还是对她的离开根本无所谓!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她,目光各异,似乎在惦量着她在楚钧心里的重量,又似乎在等待着她接下来的选择。
安宁对视上楚钧漠然幽邃的眸子,这个男人,她从来都看不透的!他把她置身于如此尴尬的位置,无论她的选择如何,都不会很愉快。这种情形之下,假如她再回到他的身边,只会让人耻笑她贪恋他的身份地位以及金钱权势,绝不会认为她只是单纯地留恋他而已。
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他不知道,这会深深地伤害到她吗?
突然间,安宁的脑海里迸出这样一句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话——因为不爱,所以不在乎!
是啊!因为不爱,所以不在乎!无论她的选择如何,他都不会在乎!
一口寒气堵塞在胸口,全身无力,两腿发飘,就连眼前的景物都变得模糊起来。安宁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晕倒,但她绝不能晕倒。
“你受伤了,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安宁用尽所有力气,对陈宇森说道。
陈宇森有些发愣,好像没料到安宁会这样选择。她竟然……当着楚钧的面要陪他去医院!这、这份感情和胆色实在不一般!心,顿时热乎起来。他果然没有爱错人,安宁,她对他的痴心始终都没有变。幸好申婧洁的成全,否则他恐怕真要错过她了!
“宁宁,你、你真好!”陈宇森的眼眶红了,热血直涌胸臆,忘记了对楚钧的恐惧,竟然冲动地当众拥抱安宁,然后亲吻她的脸颊。
在陈宇森亲吻安宁的刹那间,好像电光火石般,某人的眼里闪过骇人的绿光,好像要吃人的狼。
“咳!”离楚钧最近的凌琅嗓子似乎有点不舒服,咳了咳,压低嗓音,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对楚钧说:“差不多就行了,再拽下去老婆就要跟人跑了!”
楚钧磨着钢牙,却仍然笑得如沐春风。“她够胆就跟他跑!他胆够肥就带她跑!我看看他们这对奸夫淫妇是不是真敢当众私奔!”
“……”某狼彻底无语了。
安宁没料到陈宇森会当众拥抱亲吻她,刚想推开他,突然就听到身边响起一声近乎凄厉的尖叫。
“啊!安宁,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丁秋瞳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几乎要吃了安宁的样子。她伸出涂着蔻丹的尖利指甲,狠狠抓向安宁的脸。
陈宇森连忙护住安宁,对丁秋瞳喝斥道:“你要干什么!”
丁秋瞳抓不住安宁,就气得直擂陈宇森的胸口,哭骂道:“难怪不接我的电话,原来跑来跟你的旧情人约会!你居然抱她亲她……呜呜,没良心的,忘记我是怎么对你的,你竟然想回头吃她这棵烂草!呜呜……”
安宁怎么都想不到事情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你听我说……”陈宇森习惯性地小声哄着丁秋瞳:“我跟她……没什么!你别闹,回去再跟你解释!”
“我不要听你解释,我相信我亲眼看到的!明明看到她当众勾引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我要杀了她!”丁秋瞳骂着骂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转过头,见楚钧也在当场,先是一惊,害怕地后退了两步,但是心里的妒火远远压倒了对楚钧的畏惧,她又尖声叫起来:“楚钧,你为什么不管管你的老婆!她竟然当着你的面偷男人,难道你是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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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依凝的故事请诸位移驾烟茫的完结文《飞来横宠之爷的野蛮老婆》:
他是庞大黑暗势力的帝王,集权势金钱万千风华于一身的天之矫子,弹指间,掌握着无数人的生死命脉。
她从天而降“飞”进他的车里,从此他的世界变得鸡飞狗跳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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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依凝,你惹怒我了!”
惹怒煞星的后果很严重,她亲身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绝望。
“该死的!你毁了我的清白,让我怎么嫁人!”
男子精壮的健躯随即覆上来,在她耳边凉凉吐气:“除了我,你嫁给谁都是一样的结果!”
“什么结果?”
“做寡妇!”
一句话简介:
这是一个纯洁小白兔乔装成妖娆狐狸精去色诱阴险大灰狼,却不小心钻错了狼窝,反被剥皮拆骨吞吃干净的故事!
☆、55伤心
“楚钧,你为什么不管管你的老婆!她竟然当着你的面偷男人,难道你是死的吗?”
丁秋瞳的这句话喊出来,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谁都料不到她的胆子如此大,当着楚钧的面说出这样放肆的话来。
楚钧却偏偏沉得住气,竟能够保持住儒雅的微笑,可是他攥着轮椅扶手的手背却暴起了青筋。开口时,他的声音却是不可思议的温柔:“当初你离开我的时候,我不是也一样成全了你吗?”
一句话就让丁秋瞳闭上了嘴巴,当初她同样为了陈宇森背叛了楚钧。假如现在她质问楚钧为什么不惩罚安宁,那么她岂不是也要被同罪惩罚!
“我倒是想看看,这个已经抢走了我两个女人的陈宇森,今天他究竟会选择哪一个!”楚钧慢津津地说道,似乎对结果饶有兴味。
而此时的陈宇森也正为此烦恼,虽然他心里面仍然爱着安宁,可他对性感美丽的丁秋瞳有着难以割舍的感情。安宁虽好,只是没有丁秋瞳那么有情趣。她太过内敛,就连他提出分手也那么冷静,连一句纠缠挽留的话都没有,让他以为她没有他也一样过。可是秋瞳不同,她离开他会死会疯的!
安宁只觉得今天的事情简直无比滑稽,闹了半天究竟为了什么?她睨着陈宇森,嘴角绽开一朵极淡的微笑,道:“既然已经有人陪你去医院,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说罢,她没再看陈宇森,也没再看楚钧,转过身,径直向着电梯方向走去。
陈宇森一怔,刚想开口挽留,就被丁秋瞳狠掐了一下臂膀,于是到了唇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安宁,回来!”楚钧在她的后面喊道。
安宁的脚步略顿,并没有回头,犹豫了几秒钟,她仍然选择快步离开。
*
“苏小姐,我真得是尽力了!陈宇森那个没用的废物根本就是鸭子赶不上架!谁能想到他竟然那么留恋丁秋瞳,关键时刻还是选择了她!”申婧洁气得直揉太阳穴,不过她更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放轻了语调,小心奕奕地道:“虽然事情没有办成,不过、不过你许诺的报酬多少是不是应该给一点儿?”
电话那端静静的沉默良久,才传来一个如天籁般动听的声音:“我知道了。”
申婧洁连忙讨好地道:“接下来我该干点什么?要不要继续撮合安宁和陈宇森?还是……还是乘虚而入去找楚钧?”
“不必了!陈宇森是烂泥扶不上墙,不能指望他了!另外,楚钧已经对你起了反感,你若在他的面前出现,不但增加他对你的反感,还会引起他的警惕!”
申婧洁连连点头:“楚钧这个人太可怕了,心机深沉,让人琢磨不透。”说到这里,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便试探着问道:“苏小姐,你让我做这么多的事情,难道就是想拆散楚钧和安宁吗?”
“你又犯老毛病了。”电话那端的声音云淡风轻,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咳……”申婧洁尴尬地干笑两声,不敢再问。心里却在暗骂,这个女人怎么跟楚钧一样,表面看优雅高贵温良无害,实际上腹黑阴沉深不可测。
*
安宁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酒店的大门,一路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直忍得鼻子发酸。可是,她究竟没有落下泪来。
早就过了任性的年龄,也失去了流泪的资格。没有一个真正疼惜你的男人,就连任性流泪都是件奢侈的事情。
走到路边,立即有一辆出租车停驻在她的面前。几乎没有犹豫的,她打开车门坐进去。
出租车立即行驶,司机也没问她要去哪儿。
安宁坐在后排的座位上,泪水滂沱。到底还是伤心了!她以为,他对她多少有些真实感情,可是关键时刻,他竟然对她如此凉薄。
好吧,一切都是她的错!这场婚姻原本就是场交易,她不该掺杂进私人的感情,弄成现在这个样子!错就错在她认真了!
回想跟楚钧从认识的那天起,一幕幕的情景像电影般在脑海里回放,安宁难过得更加肝肠寸断。她始终不敢让他知道她已经对他动了真情,更不敢让他知道,她如今多么介意他心里面盛着的那个人!
她不爱陈宇森了!真得不爱了!因为当他再次选择丁秋瞳的时候,她的心里根本没有任何的波澜,只觉得无聊可笑!
可是,楚钧却还爱着那个“美丽的风景”!在他的心里,始终没有她安宁的位置!
哭得唏哩哗啦,她用纸巾擤着鼻涕,低着头沉浸在自己的忧伤里无法自拔。以至于,她丝毫都没考虑到,为何司机自始至终没有询问她的目的地。
安宁哭了整整一路,等到哭累了,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劲的时候,出租车却停下了。抬头望向车窗外,只见外面是辽阔的海岸线!——司机竟然把她载到了海边!
这倒是个不错的所在,很适合满怀忧伤的她舒缓情绪。不过……这片海域她从没有来过,好像很偏僻荒凉的样子。而且正逢涨潮的时候,海岸线很陡……
“下车吧!”司机冷冷地开口,声音却十分好听。
“唔,”安宁收敛悲伤,从绅包里取出一张大钞递过去。“不用找了,谢谢你!”
司机慢慢回头,并没有接她递过去的钞票,而是用一样东西瞄准她。
安宁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她看到司机手里竟然拿着一把极小巧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指向她的眉心。
☆、56劫持
司机手里拿着一把极小巧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指向安宁的眉心。
安宁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怀里的包,可是这件武器的杀伤力却十分有限。她克制住内心的恐惧,尽量保持镇定:“你、你要干什么?”
车上只有这个司机,而且是个很年轻很英俊的男子!甚至,他俊逸的五官隐隐跟楚钧有几分神似,不过他的眼睛却像野兽般残佞冷酷,充满了嗜血的暴戾。
看着明明非常害怕,却故作值定的女子,盛梓晨觉得很有趣。他是个狩猎者,遇到感兴趣的猎物便会充分戏耍把玩,享受猎物的绝望挣扎,玩够了最后再猎杀。
“我要杀了你!”盛梓晨唇瓣翕动,一字一句地慢慢说道。他的声音并不高,可是却绝不容任何人怀疑他话里的真实度。
安宁心脏狂跳,手心渗出了粘腻的汗渍,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我跟你素不相识无怨无仇的,你为什么要杀我?”
盛梓晨邪佞冷笑:“我跟你无怨无仇,可是跟你的男人不共戴天!”
“楚钧?”安宁有些明白了,但是她料不到这种倒霉的事情会摊到自己的身上。
“你有几个男人?”他语气带着嘲讽的浅讥。
“……”
沉默的对恃中,安宁清晰地听到子弹推上枪膛的声响,极度恐惧中,她反倒冷静了下来。突然,她冷笑一声,讥讽地道:“看你的样子也不像太笨的人,怎么就看不出来,我整整哭了一路,他连个电话都没打过来,说明他根本就不在乎我!”
听到这里,盛梓晨沉吟片刻,冷声道:“你是他的老婆!”
“老婆算什么?”安宁的声音拔高,似是极忿懑:“对于他不喜欢的女人,有人帮他除去,他喜之不禁该多谢谢你才是!”
又是一阵沉默,盛梓晨似乎感觉她说得有些道理,便收起了手枪。残佞的目光睇着她,冷哼一声:“被抛弃的女人只会流眼泪,真没用!”
安宁好像被刺扎到般,怒火顿时燃烧起来。她冲着那个男人大声喊道:“我只为他流一次眼泪,结束之后我仍然会好好活下去!没有他的日子里,我照样活得很精彩,你明白吗?”
大概是料不到她的火气这么大,盛梓晨倒有些诧异了,目光古怪地觑着她。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失恋吗?”安宁心里的恶气怨气怒气总算找到了合适的发泄点,她对他怒目而视,好像随时都会冲上去咬他一口。“你拿出枪来啊,冲我开一枪!又能结束我失恋的痛苦,还可以替你的仇人解决掉一个黄脸婆,一举两得的善行,何乐不为!”
“黄脸婆?”盛梓晨慢慢品味着这三个字,嘴角似乎有点抽搐。眼前的女子清丽动人,尤其是哭肿的眼睛,像极了可爱的小白兔,愤怒的模样像只被惹怒的小猫,怎么看都跟黄脸婆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不过她整整哭了一路倒是真的,而且楚钧也的确没有给她打电话。所以,他不由笑了。
“……”安宁一怔,因为在盛梓晨微笑的瞬间,他跟楚钧原本就隐隐相似的面容更有几分同样的神韵。难道说,此人跟楚钧有着血缘关系吗?
“好吧!既然是被下堂的黄脸婆,杀了你也于事无补,白白弄腥了手!”盛梓晨语气变得轻松些,睨她一眼,嘴角扬起轻浮的笑意。“喂,黄脸婆,如果你实在寂寞空虚,可以……”
就在盛梓晨说着调戏的话时,安宁的手机突然响了。
“如果你的生命注定无法停止追逐,我也只能为你祝福。如果你决定将这段感情结束,又何必管我在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