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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闲妻邪夫 墨枫-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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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聪明绝顶!”
    “聪明绝顶算不上,比你聪明一点点罢了。”
    “……”她这是鄙视他的智商么?
    慕容云舒很高兴他能这么快明白她的用意,省了解说这一环节,与他沟通起来就愉快多了。她发现他开始渐渐与她有默契了。想到默契,慕容云舒侧头看向他,忽然觉得他好像变了。尤其是经历了方才的变故之后,他在她耳畔说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情话时,那么自然,有那么一瞬,她以为他恢复了记忆。
    楚长歌见慕容云舒一直盯着她看,却不说话,于是问道:“有话对我说么?”
    慕容云舒回神,“没有。”
    “哦。”楚长歌道,“不过我有事要对你说。”
    慕容云舒瞬时心跳加速宛若擂鼓,面上却波澜不兴,“什么事?”
    “我要晕过去了。”
    啊?慕容云舒还未反应过来,楚长歌便整个人倒在她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奋力将他连拖带拽安放到床上之后,慕容云舒大呼一口气,嘀咕道:“知道自己要晕了还不快跑到床上躺下,废话那么多。”抱怨完毕,她又蹲下身趴在床边,心疼地轻抚他的眉宇,良久,低叹一声,“还以为你要告诉我你恢复记忆了。”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失望。
    俯身在他额际落下一个轻吻,慕容云舒再次出门走到石阵中,寻思着以最快的速度改变石阵的布局。
    其实要改变一个五行阵并不难,但石阵是一个例外。因为它的布阵媒介是巨石,不是武林高手或天生神力,纵使有扭转乾坤之才,也无能为力。
    武林高手是指望不上了,至于天生神力,更是天方夜谭。她若真有这个潜力,方才楚长歌被困在阵中时就爆发出来了。
    如何是好呢?慕容云舒对着石阵,怔忪起来。
    这厢一波才平,那厢一波又起。听完紫衣女子的禀报,神坛之上的那人沉默须臾,道:“她们七个呢?”
    紫衣女子:“在储色宫。”
    那人顿时勃然大怒,厉声道:“没用的东西!为了情欲,连性命也不要。这种人,不配留在我离恨宫,死有余辜!”
    紫衣女子闻言神色一黯,垂下头。
    “传令下去,一月之内任何人不许靠近储色宫。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
    “遵命。”紫衣女子又道:“那接下来派谁去对付楚长歌和慕容云舒?”
    “本宫亲自出马。”
    当离恨宫主来到石阵前时,却意外地被阻在了外面。“好个慕容云舒,竟能想到改变石阵这一招!”冷笑一声,离恨宫主纵身跃入阵中。她倒要试试,改变后的石阵有多厉害。
    很快,离恨宫主发现改变后的石阵比她想象的厉害的多,至少是原来的两倍。“为何看起来与原来的石阵一模一样,想破阵时却又天差地别?”低喃一声,她停下进攻,重新观察石阵的布局,确定每一块巨石都各就其位,没有被移动。而且以慕容云舒的体力,也不可能移的动巨石。可,阵法为什么会有变化?她是怎么做到的?
    离恨宫主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不甘地朝石阵后方看一眼,转身拂袖而去,心道:江湖上精通五行术数奇门阵法的人不在少数。抓一个来问问便知。蓦地,脑中浮现出一张脸,温柔地对她说——“青烟若想学,我便教,只教你一人。”
    “鬼话!全是鬼话!”她将宽大的衣袖朝空中狠狠一挥,仿佛想挥去脑中的记忆,亦或是心中的幻想,恨意满满地说:“白夜风,你会后悔的!”
    与此同时,石阵之内,慕容云舒大松一口气,安全了。不过只是暂时的。离恨宫主离去时的表情分明在说,待我搬来援兵再与你斗上三百回合。
    慕容云舒轻叹一声,得尽快让楚长歌醒来才行,或者寻找其他的苦力。不然等离恨宫主找到高手后再杀回来,那就麻烦了。
    方才完全是胜在出其不意。因为早料到离恨宫主还会再派人来,而楚长歌一时半会儿又醒不来,无法助她改变石阵,所以她情急之下铤而走险,在石阵之中又布了一阵。一般人不会想到阵中阵,所以离恨宫主才会上当,一心想破解石阵,被她布下的隐阵困住还不自知。但这种方法只够对付普通人,遇上布阵高手,只有死路一条。唯有改动石阵,才是御敌上策。
    思及此,慕容云舒回头看向卧床沉睡的楚长歌,不禁忧心忡忡。不知他中的是什么毒。但愿不要太严重。
    翌日清晨醒来,慕容云舒意识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没有食物。腹中空空,饥肠辘辘。她其实是饿醒的。彼时楚长歌静静躺在她身侧,呼吸流畅平稳。
    “楚长歌。”慕容云舒在他耳畔轻唤一声。
    “嗯?”一动不动,眼睛还闭着。
    慕容云舒眉宇微动,该不会是说梦话吧?沉吟数秒,她又试探性地问:“你醒了?”
    “嗯。”双眼紧闭,纹丝不动。
    慕容云舒古怪地盯着他的脸,“醒了怎么不睁开眼睛?”
    “省力。”
    省力?慕容云舒的眉宇蹙高了几分,道:“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使不上来了?”
    “不。”
    不什么?不是?
    还真是惜字如金。
    慕容云舒耐着性子继续问:“为什么要省力气?”
    “饿。”
    “……”三条黑线从额际飘过,慕容云舒凉凉地说道:“饿了就起来找东西吃,别躺在床上装死。”
    “找过,没有。睡,省力。”
    还冥顽不灵了!慕容云舒黑着脸道:“你要是忘了怎么讲人话就直说,我可以教你。”
    “哎——”楚长歌长叹一声,睁开眼道:“我不是不会说人话,是在节省体力。我醒来后把屋里屋外翻了个底朝天,什么食物也没有。唯一的一壶茶,被你昨天扔掉了,不然还可以用来充饥。”
    慕容云舒挑眉,此人喝春药喝上瘾了不成?还是说欲求不满憋坏脑子了?
    “别挑眉,挑眉会消耗体力的。”
    “……你怎么不干脆别呼吸?”
    “呃。”
    “我不打扰你等死了。再会。”说罢,慕容云舒起身下床。
    楚长歌见状倏然跳起来,抓住她的胳膊紧张地问:“你要去哪儿?”
    慕容云舒回头,道:“外面。”
    楚长歌闻言更加紧张了,问:“你该不会是想丢下我独自逃生吧?”
    “……你太看得起我了。”她要能逃早就逃出去搬救兵了,哪里还会在这里陪他坐吃等死。哦,不对,是坐等死,没有吃。要有吃的,那还好受一点。至少能有点儿事做,不至于太无聊。
    “那你去外面做什么?该不会想与她们同归于尽吧!”楚长歌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同归于尽?他当她是炸弹啊。一个能炸死几百个。
    慕容云舒无语地看向他,不咸不淡地说道:“晒太阳。”
    糗、大、了。楚长歌松开手,干笑两声,道:“今天的太阳很好,适合晒衣服。”
    “……”这里好像没衣服什么事儿吧?慕容云舒抿了抿嘴,道:“别笑了,小心笑着笑着就死了。毕竟笑也是一项体力活儿。”
    “……”他只说节省体力又没说消耗体力就会死!
    慕容云舒出去了,楚长歌觉得一个人呆在房里也没啥意思,便也跟了出去。
    “你快停下来,走路太消耗体力了。”
    “……”
    “原地坐下,不,原地躺下。这样更能节省体力。”
    楚长歌嘴角微抽,弱弱问:“你打算拿这事儿取笑我到什么时候?”
    慕容云舒凝眉想了想,无比严肃地答道:“这要看你什么时候死。”
    楚长歌满脸黑线,自嘲道:“我一定争取长命百岁,好好娱乐你。”
    “长命百岁没必要,别死在我前头就好。”慕容云舒淡甚是云淡风轻地说。
    楚长歌却为之一动,一股暖流从心底滑过,他状似无意地打趣道:“我一定比你多活几分钟,让你至死都能取笑我。”
    “不要。”
    呃。被嫌弃了。楚长歌一脸受伤,“为什么?”
    “替我收尸,几分钟不够。”
    “……”
    “而且我还想要风光大葬。”
    好大一群乌鸦飞过。“那你要火葬还是土葬?”楚长歌问。
    “火葬。”
    额际黑线顿生。楚长歌黑着脸喃喃道:“你还真想过。”
    慕容云舒青眉一挑,不置可否。
    “你该不会连遗书也写好了吧?”
    “未雨绸缪。”
    “……”未雨绸缪用在这里合适吗?楚长歌扶额,“你是怕哪天横死街头来不及交代后事吗?”
    “不是。”
    “那你为什么写遗书?”
    “无聊。”
    “哈?”
    “有一天闲得无聊,就写了。”反正早晚要写的。
    “……”这还真够无聊的。听过闲得无聊吟诗作赋的,没听过闲得无聊写遗书的。她果真是大业王朝的一朵奇葩!楚长歌正风中凌乱,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立时面容一冷,道:“有人来了。”
    “几个?”
    “三个。”
    看来是离恨宫主搬援兵来了。慕容云舒眉宇轻沉,问楚长歌,“如果他们破阵而入,你有几成把握取胜?”
    楚长歌不假思索,“零成。”
    慕容云舒无语,“你的自负到哪里去了?”
    “昨日受伤太重,中毒太深,我现在内力尽失,除了力气比你大之外,和你没啥区别。”楚长歌一脸无奈地说。
    “失去内力还能改变人的性取向?”慕容云舒一脸奇异。
    “……”她能歪得再远一点儿吗?楚长歌仰天长叹,“我指御敌能力。”若不是大敌当前,他一定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性取向。
    听完楚长歌的解释,慕容云舒垂首沉吟半晌,然后一脸视死如归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这样了。”
    “硬拼?”楚长歌不赞同地皱眉。
    “投降。”
    “……”果然很符合她的性格。不过不符合他的性格。“宁死不降。”楚长歌果断拒绝。
    “我代替你投降。”
    “……”头一回听说投降这事儿还能找人代替。
    *
    两人经过一番争论,最终一致决定——不投降也不反抗,能拖就拖,不能拖就想办法拖,总之坚决不让对方把问题扯到投降或反抗这个严肃的话题上来。
    当离恨宫主破阵而入时,见到的是这样一幅情景——
    一对男女坐在院子里,两人之间放着一个长形的桌子,桌子上什么也没有。两人的手却是不是来回动,一会儿像往桌上放东西,一会儿像从桌上取东西,口里还念念有词。
    侧耳倾听,两人的对话清晰地传来。
    “你说咱晚上吃什么好呢?”
    “人肉如何?”
    “人肉早上刚吃过。换一个。”
    “除了人肉,我想不到其他可以食用的东西。”
    “好吧。那就吃人肉。你喜欢吃甜食,咱今晚就吃你的肉。南方妹子的肉甜。”
    “为什么南方妹子的肉甜?”
    “因为昼夜温差大。听说昼夜温差大的地方,动物的肉都毕竟甜。”
    “北方大汉的肉精。我喜欢chi精肉,晚上吃你的。”
    “好吧。那你想吃清蒸还是红烧?”
    “油炸可以吗?”
    “可以。不过我们没有油锅。”
    “那就生吃吧。省事儿。”
    “行。就这么定了。”
    “我口渴了。”
    “你再坚持一会儿,下完这盘棋,我就去放点儿血给你喝。”
    讨论还在继续,离恨宫主却听不下去了。吃肉喝血还能理解。人饥渴到一定程度时,比野兽还野兽。可是下棋?这也太扯了点儿!桌上什么东西也没有,下哪门子的棋!
    这两人是得了疯病还是病得疯了?
    “两位好兴致。”离恨宫住冷冷提醒还在‘下棋’的两人,该迎接敌人了。
    慕容云舒和楚长歌却好似没听到一般,继续对着空桌子下棋,同时讨论大后天晚上吃什么。
    这都排到大后天了?他们是打算在这儿靠着吃彼此的肉过完下半辈子吗?
    一对疯子!
    离恨宫主左手猛地朝前一张,长袖飞出,下一秒,已紧紧缠绕住楚长歌的脖子。“二位的棋下完了吗?”她冷声问。
    “没有。”楚长歌抬眼看向她,眼底沁着寒冰,“我有洁癖。”言下之意,请收回衣袖。
    离恨宫住闻言仰头大笑一声,那笑声清脆得有些诡异,“你现在内力尽失,竟还有胆量与我这样说话。真教人诧异。”
    “你的自信也让我十分诧异。”楚长歌冷笑道,“即便不用内力,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楚长歌的话不仅让离恨宫主一震,也让慕容云舒感到很意外。他的语气和表情,不像是在说谎。他的武功到底高到什么程度?慕容云舒与离恨宫主的心中都有这样一个疑问。但谁也没问出口。慕容云舒不问,是因为没必要问。而离恨宫主不问,是因为没有立场问。
    “那你不妨试一试,看看到底谁才不是谁的对手!”说话间,离恨宫主猛地一拉衣袖。
    楚长歌顿时感到呼吸困难、几近窒息,却依旧面不改色,嘴角始终勾着一抹嘲讽的笑。那笑容好似在说:我不屑与你动手。
    他的镇定让离恨宫主开始犹豫起来,心道:我以前与他交过手,还未近他的身就败下阵来,可见他的功力之深厚,切不可鲁莽行事。
    在离恨宫主犹豫不决之时,慕容云舒默默从靴子里抽出一把短匕首,走到楚长歌身前,手起刀落。只听‘嘶’地一声,衣袖断成两截。然后,回头对满面怒容地离恨宫主说,“我不喜欢自己的男人身上有别的女人的衣服。”整个过程始终泰然自若,无比淡定。
    不喜欢自己的男人身上有别的女人的衣服?!离恨宫主极度怀疑自己听错了。她不过是掐住了楚长歌的脖子,这个问题什么时候上升到男人和女人的高度了?
    楚长歌则非常配合地指天发誓,“我是无辜的。是她自己硬要往我身上蹭的。”
    慕容云舒冷哼一声,“她会蹭,你就不会躲吗?”
    “我想躲啊。这不是还没来得及么?”
    “我看着怎么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我对你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你一定要相信我。”
    “你让天地鉴给我看,日月表给我听,我就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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