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系列之东方不败之人生重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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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肯定他以前不会就那样傻乎乎地一动不动让他靠在他身上一整天。
白泉生从来也不掩饰他自己是个喜爱舒适生活,天性懒散又怕疼的没志气男人。
他联想到他搁在他腰上的手,撩开他垂到脸颊上发丝的暧昧动作,不自觉地微微皱眉。
那男人对他的态度开始变化,向着他不太想要见到的方向发展。
“蔡大爷,换把手吧。”白泉生对东方不败的心理活动毫无所觉,爬到前面打开车门,“您老也累了一天了。”
东方不败睡得饱饱的,脸蛋上看起来也有了点血色,他终于可以放下些心来。
“嗨,这点路算得了什么?”那老头笑,还是依言把缰绳递给了白泉生,“老爷子我当年跑起长途来可以连着三天三夜不睡觉。”
东方不败向里面挪了挪,让那老头进来。
“辛苦您了。”他说,打量着这个原来的客栈小二。
“应该的,你们毕竟也算我们的救命恩人不是?”蔡老头撩起衣服的下摆擦了擦汗,“你兄弟对你挺好。”
“我俩从小一起长大的。”他胡诌。
“那是个好小子。”老头从身侧翻了些烟叶出来放嘴里嚼着,“你俩挺配的。”
他见东方不败愣着,捻着没几根毛的胡须眯着眼笑,“小老汉毕竟也活了那么多年了,什么没见过?小伙子诶,你们那些个小心思小动作,蒙不了我的。”
东方不败吃完手里的包子,向后靠在车壁上,听着外边车轮咕噜咕噜的响,“是么?我们看起来像一对?”
他下意识地瞥了眼胸口的位置,那里挂了那圆形白玉的碎块,“可世间却容不了两个男人。”
“你看起来可不是个怕人闲话的主儿。”老头子拉开小窗,“呸”地一声吐出口浓痰。
“那我看起来可是愿与人相守一生的主儿?”东方不败笑,也学着那老头的口气说话。
“这可说不准儿,”老头煞有介事地上下打量他,“老头子的眼睛毒着呐,那小伙儿是真心在乎你,你若是对他有心,可得把握好了。”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东方不败偏头,看着前面破破烂烂的车门,目光似乎要透过它看到那个坐在门前赶车的男人,“大爷说笑了。”他说,把刚才扔开的毯子又重拿起来裹好,“两个通缉犯,朝不保夕的,哪有功夫谈这个?”
蔡大爷摇头,又抓了把烟叶塞到嘴里。
“我和老骆都是四娘开店那会儿就到客栈帮佣的,说是店里的伙计,其实还不是给四娘收留的流浪汉子。咱们三个同病相怜,大半辈子都给那些个狗官毁了,年过半百的时候有缘凑到了一起,就相互搭把手,只求把这后半辈子平平安安地过了。”
“你们可跟我们不一样,人生都还长着呐。”他说,看起来有些感慨,“有些事情,莫要错过。一辈子也就能遇上那么一回。”
他又嚼了会儿,不见东方不败搭话,抬眼看过去,只见他倚着车壁已然睡了。老头于是自己一个人又坐了会,也找了个角落,躺下休息了。
夜色静谧,只听得车子行进的声音与外头偶尔夜鸟的啼鸣。东方不败估摸着那老头该睡熟了,睁开眼睛,车厢内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他摸索着小心地打开车门,坐到外边。
银色的月光倾泻,照亮了乡间的小路。
“聊得可开心?”白泉生问他,声音坦然。
“我睡着的时候你都和那老头说什么了?”东方不败反问,知道这破烂车子一点不隔音。
“哪敢呀?”白泉生答,夜风吹到脸上,有点凉,“你该披条毯子再出来。”
“我不冷。”东方不败说,很享受清爽的夜风拂过脸上的感觉。
“包子可都吃了?”白泉生问。东方不败瞥了他一眼,不回答。
“今天的星星很漂亮。”
“嗯。”东方不败仰头,看向漫天的星斗,银河灿烂,带着恒古的宁静。他突然惊觉自己真的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美的夜空了。
“我都快忘了上次像这样看星星是什么时候了。”他说,把原来想问白泉生的事情埋到了肚子里。
白泉生没有开口,他也就不想主动打破两人现在的关系。
他很喜欢他,若非迫不得已,并不想伤害这个青年。
“……东方……”白泉生静了半响,有些迟疑着开口,“你还有别的名字么?”
“怎么了?”
“不,只是觉得老东方东方地叫不太方便。”白泉生鬼扯,他只是想知道他原来的名字。
“我就叫东方不败。”东方不败回答,“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会是。”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他说,偏过头去看白泉生的脸,“就是这个意思。”
“……好吧。”白泉生说,肩膀耸拉下来,看上去有些失落。
东方不败有些好笑的摇头,靠到门板上,惬意地享受夜风和星空。
到底还是个愣头小子,他想,一点藏不住心思。却忘记了原来的杨莲亭其实到现在也不过二十七八。
段叔
“谢谢您啊,大爷。”白泉生和东方不败站在承德山庄的大门口,向蔡老汉告别。此时天刚微熹,周围的一切都还静悄悄地,笼罩在晨雾中,将明未明。
白泉生‘啪啪啪’的拍门声在这个清晨显得格外的响亮。
“二位是……?”一个下仆打扮的少年揉着眼睛过来开门,额前的头发还微翘着。他上下打量着风尘仆仆的两人,神情中有被从美梦中吵醒的不满,以及些许的怀疑。
“敝姓白,白泉生。”白泉生弯腰作揖,客客气气地道,“劳驾小兄弟向段庄主通报一声,说是湖阳山下的白小子有事求见。”
“庄主这会子还没起呢,你们先到我屋里坐会儿,过一个时辰我再去给你们通报。”罗小四侧开身,让二人进门。他自从两年前到承德做事以来见多了段天荣远方的落难亲戚,老乡呀什么的过来投奔,此刻见着这衣着朴素,满面灰尘的两人,自然而然地也把他们归作了那一类人。
“麻烦你了。”东方不败说,抬脚跨过门槛。
段天荣是个身材瘦小的老头,此刻穿着青色的长衣坐在太师椅里,合着周围豪奢富贵的家居摆设,看上去并不像一代武林宗师,倒是符合一般人对巨商重臣的想象。
“泉生……”他开口,对着东方不败二人微微颔首示意,“湖阳山下一别已一年有余,这会儿该不是有了闲情才专门过来看看老夫?”
他的右手在靠在一侧的拐杖上轻轻摩挲,“瑞秋可想你的紧,前阵子还嚷嚷着要到湖阳山去看看你。”
结果却是在城里见着了某人的通缉令,回来哭得眼睛都肿了,这阵子天天和他闹腾。
段天荣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白泉生,直看得那青年脑门冒汗。
“段叔……”白泉生讨饶,“这不是太远了么?光是来回一趟就得半年多,回去药园子都该荒废了。”
“那这会子怎么有空来看我?”他说,一边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斟茶了杯茶。
“我……”
我被朝廷通缉了,找不着地方可以落脚,想在您这儿躲上几个月。
白泉生在心里呐喊,却终究是有些说不出口,一张脸涨得通红。
段天荣也不说话,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慢吞吞地喝了几口茶。东方不败低着头在一边安静地站着,也不出声。
“罢了,”老头过了好一阵子才终于开口,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朝着门外一挥手,“让小四带你们去东边桂苑的那两个厢房。”
“过几天在承德县郊开武林大会,山庄里来来往往的人也多,莫随意出来走动。”他叮咛。
“也莫在老夫的地盘上惹什么麻烦。”他们转身往回走的时候,段天荣抬眼,自他们进屋来第一次正眼对上东方不败。
白泉生的手心因为汗水而变得湿滑。
“就这儿了,有事见着外边有谁经过随便吩咐就是。这地方偏僻,主子们一般不往这来。”罗小四因为怠慢了客人被罚了月钱,此刻正拉长着着这一张脸给他们铺床。
“我来就是,小哥忙自己的去吧。”白泉生接过少年手里的活,送那孩子出门。
“你没告诉我你和段家的人有那么熟。”东方不败见门合上了,才转过眼来问他话。
段天荣哼都没哼一声就干脆地让他们住进来,刚才听两人的对话,也不像是交情泛泛的样子,“那段家的小姐似乎还对你挺有意思?”他说,坐在椅子上抱着有间客栈的小姑娘送的腌果子吃。
“段姑娘那时候贪玩,带着自己的两个小师弟偷偷离家,好巧不巧在我们那儿遇上山匪。那三个娇小姐大少爷那时候吃过了苦头,知道不好玩了,早动了回家的念头。见着了强盗一晃神,给伤的不轻。”白泉生弯腰铺床,一边给东方不败解释,“我正巧路过,就把他们救了下来。”
“他们在我们那里住了一阵子,直到段天荣为了找自己的宝贝女儿亲自寻过来才知道她的身份。”
“我也才知道我师父原来和大名鼎鼎的段庄主是旧识。”他叠好床单,拍拍手走过来坐到东方不败旁边,捻了颗酸果子吃,“这一来而去的,不就熟了么?”
“挺巧的。”东方不败发表评论,看到白泉生呲牙裂嘴的模样不由失笑,动手给他倒了杯茶,“湖阳的时候不是吃过了么?怎么还随便往嘴里塞。”
“你怎么爱吃这玩意?”白泉生吐掉果核,接过茶水一口饮尽,咂着嘴直摇头。
“我从小就爱吃这些小零嘴。”
“你……不想问问我师父是谁?”白泉生试探着问,觉得心里扑通扑通的跳。
“你很想说么?”东方不败暼他,又扔了枚果子到口里,“那就说吧,听着呢。”
“我……算了。”白泉生叹息,看着他的侧脸,有些沮丧的样子,东方不败看上去对他的身世过往没有一点兴趣。
“我去外边走走。”他说,“见着谁了问问看有没有我们需要的药材。”
东方不败看着他耷拉着脑袋出门,转过眼看着怀里大得过分的酸果坛子,叹了口气把它推到桌上。
他很不喜欢他们现在的状况。
段庄很大,白泉生他们待的地方是最东角了,虽然看得出因常有人打理而依旧干净整洁,却免不了因为少有人气而显得略微荒凉。
他在看到倚在房外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的段天荣的时候有些微愣。
“段叔……”他说,瞬间额头冒汗。
“紧张什么,既然都答应让你们住进来了,就不会赶你们走。”段天荣说,“只是有些事情,不觉得应该和你段叔说说清楚么?”
他故意跳开了东方不败在场的时候。
这个认知让白泉生觉得情况不是太妙。
“通缉令上都是瞎写的。”他说,“我没干过那些事。”
杀人放火,强!奸民妇……这些事情他要敢沾上一样,恐怕他师父得从坟墓里气活了。
“我若是觉得你干过,早让人通知官府了。”段天荣道,看着面前高大的青年,“我们一年前年才刚刚见面,你又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照理说老夫实在没什么资格对你刨根究底。”
“但是你是阿洛唯一的徒弟。”他叹息,“既是到了我这来,我就不能看着你在岔路上越走越远。”
“有什么要帮忙的,想不明白的地方,尽管和我说说,能搭上手的地方,我也不会看着不管。”
白泉生原以为会受到老人严苛的追问,没有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一时间没了言语。
那老人一年前在师父墓前不言不语地喝了一夜的酒的情形浮现出来,他想他没有看错当时他脸上悲怆的表情。
那是失去至亲的痛。
白泉生突然觉得眼眶有些湿润。
为了这世上除了他还有人惦记着他的师父,为他很久没有看到过的,如同师父脸上一般的真切的关心和担忧。
他差点就要把一切脱口而出,告诉这个其实并没有见过几面的老人。
然而他只是深呼吸了几下,暗自握紧了拳头,“我……只是暂时遇到了些麻烦。”他说,“多谢段叔让我们借住,我们可以自己好好解决。”
段天荣没有漏过他口中的“我们”,他抬眼看了看白泉生的脸,那青年看上去带点负疚感的难过。
“我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他说,看上去有些失望,“但是东方不败并非是个可以深交的人。”
“他也许有很多的优点,也算得上重情重义,但那个人太过偏执,权欲心又过重。他的偏激终有一天会毁掉他自己。”
“我希望你可以把握好自己。”他说,“就算是为了你师父。”
“我会的。”白泉生说,“谢谢段叔。”
“还是那句话,有解决不了的事情记得找我。”段天荣最后说,见白泉生没有深谈的意思,深深看了他一眼,叹息着走开了。
白泉生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两腿发麻。
瑞秋
白泉生回房间的时候东方不败已经靠在床上小睡了一觉,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才施施然的爬起来。
“你去了很久。”他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白泉生快步走过去坐到床沿,脸色微红,“段家真的不愧是武林名门,你知道这里有多少上好的药材吗?”
“……有多少”东方不败懒懒地应着声,依旧觉得困顿。
他在执掌日月神教的时候,每年不知要收到多少手下呈上来的名贵草药,实在无法和白泉生感同身受。
“这两个月里面,我一定要好好调理你的身体。”白泉生看上去有些激动,连声音都微微拔高。出于大夫的角度,他真的很不想要和重伤未愈身体一塌糊涂的病患到处赶路。
现在终于到了他一展身手的时候,可以定下心来好好给东方不败疗伤。
“……麻烦你了。”东方不败说,眼皮控制不住地要合起来。白泉生拽过他的手臂拉过他起来。
“我让小四准备好了洗澡水,中药也已经在熬,去洗一洗放松一下再回来睡。”
东方不败整个凌晨都推脱说睡饱了硬是要坐在马车外面,白泉生劝说不动他,只好忍受他到后来几乎是半梦半醒地靠在他身上两眼放空。他就知道他到现在会熬不住想睡。然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