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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HP]这个蛇祖不太冷 BY AC.E-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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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他想活下去——不管自己会被Harry磨成什么样子。
  一方面,他已经不在乎Harry对他做出的种种“惨无人道”的压榨行为,一方面,这种压榨行为又激起了他内心抗争的情绪——他只是讨厌那种感觉——Harry他看似亲近,实则为了逃避处处调侃他的举动,Harry的确从不隐瞒他,但相对的,他也从不主动说。
  就好像他不在乎——他根本不在乎他对Snape这个人做了什么——他从没有走进Snape这个人生命的欲望——所以就算告诉你秘密你也没有地方要挟我——的,这种讨厌的感觉。
  他怎么可以?!在对他做了那么多把他生活打乱的事情并且还打算长期做下去之后!!就这么摆出一副甩甩袖子准备随时走人的姿态??!!
  又况且,Snape苦涩地想,他对自己都是如此,那么别人呢?Harry有走进过任何人生命的举动吗?
  所以在得知Harry周末要去造访Hagrid小屋之后,Snape僵硬地松了一口气——该死的,为什么要这么在乎他——该死的,他一定要好好查一查Harry身体的事。
  那妖冶的藤蔓总让他心头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知道的,他一次次欺骗自己,甚至拿着至爱的女子的命运作赌注想要抗争命运——不过从来没骗成功过的——那来自Prince家的血液,从不说谎。
  他是个罪人。

  Stage nine

  Harry十分庆幸自己在Snape那里享用了午餐才出来的决定,半巨人制造的岩皮饼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实在叫人不敢恭维。
  因为已经从Snape那里得知了不少有关James幼稚的行径,所以他对Hagird口中另一番面貌的父亲别有兴趣。
  在Herimione和Ron来之前,基本也就是Harry问,Hagrid答,Harry从Hagrid口中还得知了父亲的另外几位好友。啊,当然了,福星高照的Sirius,温文尔雅的Lupin和胆小的小跟班Peter Pettigrew。Harry对Hagrid在提起Sirius时的支支吾吾只是笑笑,并没有去追问。
  “Peter Pettigrew,矮人血统?”Harry一句话打断正兴高采烈说着Gryffindor四人组怎么对上Slytherin的事。
  Hagrid挠了挠头,“不,他只是矮了点。”
  真没劲。Harry喝了一口茶,学院矛盾什么的……《Hogwarts;一段校史》并未提起有这么个传统——Slyhtherin和Gryffindor势不两立——怎么看都是那位黑魔王得势又失势后,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搞出来的事儿吧——这不好,真的,如果威胁到Hogwarts内部稳定的话,就非得整顿不行——首先就要把白胡子踢下去。
  Howarts可以有校长,当初他们四个人考虑到并非所有时代都能同时找出四位攻守兼备,同心同德的院长来,这时候校长的统一管理就是必要的——但校长的权利绝对不能凌驾于四位院长之上——啊,看来,他们低估了登上校长宝座后能掌握实权的能量了。
  有能力你当然能一个人把你看不顺眼的学院院长给宰了。但是内讧?这种事情连疯子Salazar都不允许——对不起,Hogwarts学生没空拉帮结派玩政治。
  看来,他当初决定好好当个普通学生的计划彻底泡汤——啧,本来以为就算是个狗屁“救世主”,小院长也可以帮他搞定一切的,真可恨——倒不是说他对小院长有什么不满,只是Harry顶着的这个救世主的身份现在看来居然还另有猫腻罢了。
  Harry低头看了一眼被Hagrid压在桌面下的剪报,“……提取一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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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聊了一会儿Granger和Weasley就来了,自从对Harry破口大骂之后Ron·Weasley就一直显得沉默寡言,这次好像也是小姑娘硬拖着他来的。
  “好了,Ron·Weasley!你不是总强调要不是为了Harry·Potter的安危,你才不会冒险做那些让Gryffindor扣分的事儿吗?现在他就在你面前,你想说什么就直说,我不能允许你再为了你口中所谓的危险去干那些更危险的事儿了——哈!你不想想那只东西!它有可能把我们都吞了!要不是Harry·Potter……!”
  “GRANGER!”Ron皱了皱眉,“我自己来说。”
  Harry支起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
  Ron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犹豫后才转身正面Harry,“你……”
  “嗯?”
  “为什么要去Slytherin?”
  Harry轻笑一声,”我属于那里。“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抱歉。用叛徒这个词语形容你……我也是不得已。在说到“不得已”三个字时,Ron眉头皱得更紧,“不过我现在知道了——你为什么去Slytherin,我本来已经不打算问,不过Granger不放心。”他摇了摇头,“你已经给了我答案,我也不会再来骚扰你。”然后他转向小姑娘,“这样可以了吗?”
  Hermione被严肃僵硬的Ron的表现吓了一跳,“哦!什么?哦!好了,既然你保证了我也……”
  Ron点头率先向外走出去,仿佛一秒也不愿多待的样子——Harry收敛了笑意,抿紧了唇,再怎么看,当初对他眨眼的男孩都与Harry之后遇到的Ron大相径庭,仿佛那一日的Ron只是惊鸿一瞥。他心中一动,一抬手就是几个无杖无声咒打过去。
  Ron身上并无明显的黑暗气息,灵魂也很稳定。但Harry本来就与他不熟,这种初步的判断也判断不出什么具体的东西——本来他的目的就不在此。
  够了,咒语打过去的瞬间,Ron垂在身侧轻微抽动的手已经足够说明问题——Ron·Weasley,就算是个原装货,也不可能只是个单纯的孩子了。
  看来,他得请小院长帮个忙。
  与Hagrid再聊了两句,Harry结束了拜访,起身回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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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会去Slytherin……呵,我怎么会这么问你。
  为什么……你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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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rry一回地窖就扎找Snape抱怨这件事儿。
  Snape一边研究着Salazar笔记本上的魔法阵边试图凝聚魔力画上一两条纹路,很可惜,在Harry好奇的注视下他没一次成功的——具象化魔力!要知道守护神咒根本不需要引导魔力成型!
  “别那么想,那个咒语很强大的——只是借用了灵魂本源的力量而你们看不出来而已——啊,真是羡慕啊,虽然连灵魂魔法的边都没有摸到,可是却拥有肉体守护神的你们。”Harry撅着嘴在椅子上不停地晃荡着两条腿,“我当初学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呢,Gry——有被迫一个星期不能使用魔法的悲惨经历——而且”Harry居然夸张地哀叹一声,“还学没成功!”
  他哀怨地跳下椅子凑近看着Snape,白皙的手绕过Snape宽厚的肩从摊着的笔记本下抽出一本被施了“不注意我”咒的《黑魔法诅咒》来,扫到“不可消磨的咒印类”这一章节标题的几个大字时,他弯起一边的嘴角,“不错的调查方向嘛,看了一眼就能知道那东西是活物唉——”他抬起头,一双幽绿的眸子里一片死寂,丝毫没有染上话语中的轻快,“我都没看出来,小院长的诅咒学——黑魔法,这么精通呢。”
  Snape脸上一点也没有被抓包了的窘迫痕迹,他在望见Harry那双无机质的眼睛时闪过一丝痛恨的神色,随即从Harry手中抽回了书,“是魔法痕迹泄露了吗?——好奇而已。”
  Harry自然没有错过Snape那痛恨的一瞥,他的笑变成了自嘲,语气也回归到平时待人接物温和的口气,“是啊,一直都是如此,就好像我有多少秘密似的,大家都跑来研究我。”
  不带恶意的也好,心怀鬼胎的也罢,Gryffindor也是,甚至Rowena和Helga也是如此——神秘的Salazar·Slytherin,啊,现在是神秘男孩Harry·Potter了——不能开口询问,所以旁敲侧击。
  Harry嘴角弧度拉大,甚至从喉咙深处翻滚出笑声,Snape得承认温柔的陷阱不愧是蛇祖的招牌菜,“所以,我不是说了吗?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他几乎就是轻声细语的低喃。
  “自己查更有乐趣——我以为救世主打算将我也拉入您伟大的拯救名单中。”Snape似乎已经完全对Harry这种听多了就会毛骨悚然的温柔语气完全免疫,此刻他甚至有些找回了平时蛇王吐字“优雅”的风采。
  说不定,还有报复当日被Harry毫不留情揭开伤疤的快感,尤其是,他嘴角也开始回以Harry讥讽的笑,“我以为蛇祖很清楚,就算你给我点儿什么‘言不由衷’的情报,在下也会深信不疑——Harry,你有这个魅力。”
  所以,不再是单纯的蛇祖了?Harry细眉一挑,微微愣了一下,救世主——Harry……第一次吧?“连你也开始叫我救世主……”孩子气地撅嘴,小声嘟囔了两句什么“小院长也被带坏了吗”“切,大意了。”之类的抱怨,随意又回头欢心一笑。
  Snape觉得自己的心狠狠地被撞了一下。这个笑意太过纯净,里面好似什么都有却什么都没有。
  “啊,果然呢。”Harry手一挥,本来没有窗户的地窖出现留一个窗台,他轻松跳了上去,眺望从窗口上出现的一轮将满的月亮,如果Snape屏息凝神,甚至还能听见从窗口传来的蛙鸣声,Harry的声音依旧很轻。
  “逼得太紧,就会适得其反——可我并没有教导孩子的经验,只能逼迫你——今天好好思考过了吧,有些事情,只有自己想才能明白……我并不打算重复母亲给你带来的悲剧。明明感觉可以追寻——其实根本追寻不到,这种事情——
  下地狱的事儿干的多了,突然绕那么大一个弯子很不习惯,Severus——”他转回头,眼睛已恢复了翠绿。“过属于你自己的生活吧。”
  去找的话,应该就能找得到,比我更好的,心灵的慰藉。如果是小院长的话……
  Snape还记得Harry评价他“你的灵魂很难办啊”,原来他早就想好要这样做——可此刻明明已经知道自己又上当了,而且还这么狗血,连自己想要去关心地举动都算在内,他其实本应忍不住对Harry讽刺两句的——却还是,被触动了。
  如此明目张胆,明明知道他也给不了自己想要的,却还是冠冕堂皇地说什么“不想让你感到可以追寻又追寻不到”——明明已经这么做了——可恶,比Lily的不自觉还要可恶——他什么都没有给予过自己,干的都是些TMD蛮不讲理,强人所难之事……
  “和这样的小院长斗嘴——感觉人生会稍稍有趣一些啊,之前的小院长可太沉闷了——好像都是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似的。”Harry突然恶劣地一笑,“感动了吗?小院长?”
  Snape的眼角一跳,咬牙切齿地举起魔杖一挥,一个小型的魔法阵居然成功将Harry让Howarts移过来的窗户再一次被封了回去。
  “哇啊啊,小院长你干什么啊?你想害死我吗?!”Harry狼狈地从快被空间吞噬的窗台上跳下,大声指控。
  Snape盯着一张扑克脸,完全无视,“蛇祖请自便。”
  Harry一边抱怨“我该不会自掘坟墓了吧我……”一边丢给Snape两个封存了Ron魔力的魔法阵,一边收拾书包准备去吃晚饭。
  Snape安静地盯着手里两个魔法阵,方才报复回来的好心情迅速消失殆尽——故意的吧,啊?他果然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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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耍我?早了八百年呢,小院长~
  为什么,被耍的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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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rry走后Snape小心封存了两个魔法阵,神色复杂地重新看向那“不可饶恕的咒印类”一章。
  如果是在外力作用下不可消磨的诅咒,则往往以黑暗生物的咒印形式出现在受咒者身上。诅咒是以受咒者自身的魔力为养料,相当于成倍甚至更多消耗受咒者自身的魔力,直到受咒者魔力被消耗完,理论上来说诅咒才有可能被消除。
  既然是生物,诅咒的强度,攻击的方向都可自动进行调整,主动寻找最适合的“温床”,此类诅咒往往伴随着精神上的折磨。受咒者通常是因无法忍受黑暗生物的精神攻击而自杀结束生命,因为受咒者的自杀可令黑暗生物有机会寻找下一个宿主,在这种情况下,诅咒从客观角度来说已经变成真正的“不可消磨”,随着受咒者人数的增加,黑暗生物亦会变得更为独立自主,直到渐渐拥有自己的生命(指有意识)。
  常见的黑暗生物中,众所周知的摄魂怪就是因为诅咒而诞生,摄魂怪的具体成因还有待探讨,但毫无疑问它是目前唯一已知可吞噬诅咒类黑暗生物的存在。我们可以猜想摄魂怪的属性与此类黑暗生物相似。
  他是记得Harry说过,“有时候,生命力也可以转换为魔力……”
  好好想一想吗?——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蛇祖会和他说“请你怨恨我吧”这种话。他怎么可能去怨恨蛇祖呢?是蛇祖给了他属于Slytherin的荣耀。
  他很清楚,他自身的悲剧正是因为他想要抗争血脉里所背负的“预言的Prince”的使命,他才会鬼使神差地拿自己心爱的女子的命为赌注,想要打破预言——他也只是试图寻求幸福罢了。
  他并不清楚Prince的预言究竟怎样——但他能感觉到。无论是遇见Lily的那天,被分院帽分到Slyhtherin的那天,甚至七年持续不断的与Gryffindor四人组抗争(他早就习惯了被嘲笑被折磨,怎么会因为几个比他不成熟的人挑衅就这样丢却了冷静?)——他只是知道,他非得那样做不可——他被自己驱使着去做了。
  他痛恨这样,痛恨不属于自己的人生。所以他违背了自己的心,把预言告诉了黑魔王——按Harry的暗示,Snape导致了Salazar的成型——可为什么说这是违背了历史呢?历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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