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这个蛇祖不太冷 BY AC.E-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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琒nape也堂不住。
　　“我来替你一个晚上吧。”Godric忧心忡忡地布下了几道静音咒，“最近晚上总感觉有点不太平……地窖这边我放不下心。”
　　让Godric出乎意料地，Snape立刻点头同意，“他的记忆基本已经稳定下来，药剂我也有头绪，我先去睡几个小时。您……”
　　Godric基本上都是在Harry昏睡时才会来——Snape不想关心这是为什么，但Harry的积极向上的心情对治疗是至关重要的，凭借他以前和Godric的关系……
　　“我会注意的。”Godric苦笑着摇头，说实话他也不懂这是为什么——或者说他懂，但不知道该怎样纠正，“不会让他情绪激动。”
　　他不是瞎子，更不是情感上的冷血。虽然很多人那么在他的背后对他窃窃私语。
　　冷酷的君王。
　　啊，君王。他嘲笑过这个词语，被背负这个词语，舍弃过这个词语，然后淡淡地仰望着这个词语。
　　君王让他失去了多少。又让他得到了多少他不曾注意的东西。
　　——他曾以为那是对的，大不如说他依旧觉得当时的选择是正确的。就像他现在的选择一样。
　　不管Harry误会到了什么地步，都与他无关。他只需扪心自问他能承受失去这个孩子的痛吗？答案是他一想到这个就发疯。
　　他一想到是谁斩断了这孩子所有的后路就恨不得不顾一切——不顾一切——
　　然而他不能这样做——这样做了，那么他的Harry就永远也回不来了。他不能否定一直努力到现在的Harry。
　　所以，Godric温柔地注视着微张开唇痛苦呼吸着的Harry，所以，让我们换一种方式，Harry。
　　我会奉献给你，给我自己，自由的温柔。
　　所以……他捏紧拳头，硬宝石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死气。
　　伤了你，挑衅我，还威胁我们的学生——无论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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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了片刻喘息的Snape有获得了足够的精力研究稳定药剂——他只能从学术上。真正的原因还是要交给Harry自己完成。有谁想要他的命——也许还不简简单单是这条命，Harry自己也知道。
　　他神色有点尴尬地指着紫中带银的药剂，“石榴味。只能做到这样。”
　　Harry已经可以小幅度地抽动脸部肌肉——他在Snape的帮助下做起来把药喝了，“后遗症？”
　　这年头难道生病就可以获得额外的福利？不只是小院长，Godric也带着诡异的温柔——他在高烧中神志不清地睁眼，看到手上舒服的冰凉的感觉居然是Godric的手后吓得没昏过去。
　　Alexander被Harry罚了一个灵魂震荡昏在床上时他才看过Godric动容——所以那肯定是他烧糊涂的梦境吧，应该是。啧，最近真是被小院长惯坏了。
　　“可能会乏力——发冷。”Snape不清不愿地加了最后一个词语。
　　“我其实不怕冷。就是感情上不喜欢。”Harry喝完药舔了舔唇，想了想补充一句，“味道很好——呃，我不是说盼望喝药什么的。”
　　“Draco央求我来看看你。毕竟三个礼拜了。现在感觉如何？”Snape简洁地介绍了一下Harry几个朋友的近况。
　　“还好……他会帮我来补习什么的吗？”Harry病恹恹地靠在枕头上，霸占小院长三个礼拜的床……呃。这听起来可不怎么美妙……
　　“我睡在沙发上，也一样。”Snape半抱着Harry让他躺好，“你的内脏还是不行……”他抿起了唇，“不要给它们过多的负担，躺着和他见面。没有补习，Harry。没有一切耗费精力的事。我的建议是等你睡着了再让Draco来。”
　　Harry翻了个白眼。小院长反过来读他的“心”？他是在委婉地警告自己目前手无缚鸡之力的近况？“那对Draco不公平——你查过那个交通司司长了吗？”
　　Snape坐回椅子，“让Lucius冒险查了。全方位调查一个司长凭借Lucius的势力本该有些困难，但一路上都有人暗中助他——而且，查到的结果是对方很清白。他的履历等你好了再看。出事的第二天他和Draco就出院了。他回到魔法部的工作报告和证词都相当中肯，此后的行为作风也没有什么不妥。但我们查不到谁在帮忙。”
　　“惊吓也没有吗？”Harry声音很轻，似乎很累的样子闭着眼睛问。
　　“头几天据说有些心绪不宁。还写信来问你的状况。”Snape挥了挥手，“太过正常的反应。我想问的是，Harry，你的镰刀呢？”
　　“……”Harry抽了些力气抬起手遮住了眼睛，“在呢。我叫它，它却躲着死活不肯出来。”
　　“它是在你醒来的时候突然消失的。你出事的时候它的样子很奇怪……”
　　“幽紫……然后是银蓝色？”Harry叹了口气，“我知道。它和我魂连着呢。它……”
　　“不用解释，Harry。”Snape口气强硬语气温柔地打断了他，“你让我注意的Lockhart，他的举动更为……”Snape按了按眉心，由于照顾Harry，有很多情报收集他是让小蛇们，以及狮祖完成的，“还是让Draco跟你说吧。”

　　Episode　ten

　　“……还有那个草包Lockhart在开学第一节课上的熊样，真可惜你不在，Harry，让Ron那小子独占了风头——Lockhart把康沃尔郡的小妖精带到了课堂上自己落荒而逃！”Draco嘴角带着愉快的笑意帮Harry围上了一条薄薄的真丝围巾，Harry拉扯着那造型繁复的蝴蝶结撇了撇嘴，“没有那么冷吧，十月份都没到唉……”
　　“差不了几天了——所以不行！”Draco立刻沉下了脸，整理了一下Harry袍子上的褶皱，又弯下腰帮他扣上了鞋子上的搭扣（如果是鞋带就很容易散，Harry弯腰势必会压到内脏——虽说不能避免，但这种无意义地损耗越少越好），起身时顺手牵过Harry手中的书包扔给了Crabbe，“好了，走吧。”
　　“你怎么越来越像老妈子了……”Harry小声地嘟囔了一句，立刻引来一个Draco的瞪视，“你还好意思说！”
　　若是让别人看到他弯腰的样子那还成特体统——不过，Draco叹了口气，谁让他与Harry同寝室呢？谁让Harry是他心里认定的朋友呢？
　　可能是Harry与他们种族不同，所以对天气的变化没有那么敏感，上学期Draco在Harry穿衣方面就开始全盘接手，今年还没正式开学就出了这么个事故……
　　为什么他最后不像样地昏了过去？
　　“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已经一个月了。”Harry被Draco拉着在他身边坐下，上学期他一直独自坐在桌尾——即使在Lucius公开支持Harry的圣诞节后也是如此。
　　“我听我教父的，Harry。”Draco丝毫没有被说动，接过面无表情的Pansy递过来的一小壶热牛奶和松软的饼干放在Harry面前，“饼干记得嚼碎了再咽下去。”
　　“别说的我好像是个饿死鬼会囫囵吞枣。”Harry为自己倒了些牛奶，抿了一口。
　　“如果我没记错你确实是将近一个月没吃东西了。”前十几天的治疗过程听说连营养魔药也不能喝，魔药负担对仍处于脆弱系统中的内脏来说已经够呛。
　　“……你胡说啊Draco，我有好几年没好好吃东西了。”Harry苦大仇深地呻吟了一声，惨兮兮地哭诉，“要不然我才不会被暗算成这个样子呢。”
　　Draco垂下了睫毛，当然的，他知道Harry该死的是什么东西！如果他看人的眼光够准，没准Pansy和Blaise大约也能猜到Harry并非人类了。要知道上学年的下半学期，他们三人组可是好好对Harry研究了一番——那些高年级对Harry·Potter实力选择闭口不谈的表情一个个的真令人影响深刻。
　　“……就没有一点办法吗？”在Harry想出手前，Draco已经从袖口里抽出一小截魔杖，小声念了几个反窃听咒。
　　Harry放下了抬起的手，“就算我现在有东西可吃，我也不会去吃。”他耸了耸肩，“不是让你们看着Lockhart吗？在丽痕书店我让小刀帮我吃了点他体内的东西……”他皱眉，“还没消化完呢就出了那种事情。”
　　当然，我还吃了点你们教父的灵魂。然而这种事Harry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Draco对Severus的喜爱和尊敬是Slytherin有目共睹的。
　　“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Draco给自己乘了点蛋和熏肉，“Lockhart的事儿我慢慢和你说，其实我们真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过我们也不可能随时随地的监视他。现在教父空出手来，也许就能——”
　　“我自己看着他。”Harry平静地下定论，“你们都收手，他，我要亲自搞定。”
　　Draco放下刀叉，“Harry，你的身体……”
　　“他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让我不能动？”Harry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一个月啊……这一个月的时间我当然要向他分文不少地要回来。”对他来说，在Hogwarts的每一分每一秒时间都是黄金。
　　对方不是自以为很了解他？不是自以为掌握了他的弱点？
　　好像所有人都忘了摄魂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似的——那么如果摄魂怪就能被称为怪物的话。他泛着幽光的暗绿眼睛突然抬头扫视了一圈Slytherin桌上的小蛇——方才他们都在对他的复出小声交换着意见——餐桌上顿时鸦雀无声。
　　Harry·Potter自从进入Slytherin，这还是他第一次公开展现他的力量。
　　就算之后他低头乖顺地吃起了早餐，期间还不停下来向Malfoy家的小继承人央求了几样被Draco立刻否决的食物，也没人再敢吐一个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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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份的来临伴随着冷空气。感冒的流行让Harry每天喝的药水里多加了一种。他很想抗议他们这种种族是不可能得感冒这种玩意儿的。
　　Snape察觉到Harry的不满，从坩埚冒出的蒸汽中默不作声地看着他，让他心里发毛，“好……好吧，我喝还不成吗？”
　　Snape叹了口气，“Draco说您要亲自监视Lockhart？”
　　“恩啊。”Harry咽下魔药，含混不清地说。
　　“还会再像开学事故那样吗？”尽管掩饰地很好，Snape也清楚他在“事故”两个字上的颤音Harry肯定听得出来。出乎意料，他没有为此窘迫。
　　“怎么可能！”Harry抹了抹嘴巴，用“你是白痴吗？”这般的眼神瞄了一眼Snape，“我不在弱者的小把戏上犯第二次错误。”
　　弱者……Snape继续低头切材料。在Harry眼里，也许他也只是一个弱者。
　　“怎么可能！”Harry这次音量提高了些，责怪地看了他一眼，“我说过了吧？你掌握着我的命呢。这可不是玩笑话。”
　　“很高兴您的赞美。”Snape语调平板地说，“Parkinson家的小姐和Zabini那臭小子，能相信吗？”并非他不信任Draco，不过Draco知道的太多也不是好事。
　　Harry不会再犯错误，但Snape很清楚他会为了Hogwarts的毛头小子们再次跳入陷阱。他不会怀疑Harry选择的朋友——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会表达出自己对小屁孩实力的不信任。
　　“嗯，是个麻烦。”Harry摸了摸下巴，“不过如果他敢对孩子们出手，Godric就不会坐视不管了。”
　　你出事那会儿他那火爆脾气都快把那群小狮子得罪光了，Snape翻了个白眼，Harry总是强调狮祖对小孩子们的爱护——可在Snape看来，Gryffindor最紧张的还是Harry。
　　Harry却好像认为Godric在他濒死这件事中冷眼旁观了一样——自然地就好像那是常有的事儿。
　　“獾祖……进入Ravenclaw的事儿您知道了吗？”那位姑娘——老实说Snape本人对Luna·Lovegood的感觉很复杂。在知道她就是獾祖前，他对她疯疯癫癫的行为和古怪的品味不屑，认为那只不过是小姑娘出风头的心里，但又对她的淡漠和睿智赞赏——在知道她就是獾祖后，或者在听到她开口说话后，他的感觉从复杂上升到了警惕。
　　是，那个女声。
　　Harry的病因他基本上能理解——这一年多的狂啃古书的效果在这时立刻体现出来，如果他推测无错，在灵魂研究上精通的是Ravanclaw才对，但獾祖明显在帮Harry重新连接肉体和灵魂的工作上帮了很大的忙——Harry事后说如果他不管不顾随便吃个比较完整的灵魂那么他也可以做到自我痊愈，也许速度还快的多，但Harry毕竟没有那么做，否则那个交通司司长也活不到今天了。
　　而且，Harry很信赖獾祖——倒不如说，Harry对獾祖的态度异常地……亲近？这绝对是建立在獾祖对Harry也很好的基础上——无论在表面还是内心。
　　内心，并不难做到。关键是平时外在的表现也能做到对Harry柔和的态度？在她知道Harry特殊的情况下？
　　可是让Snape用那种药剂——用钻心剜骨——Snape本能地觉得獾祖应该可以有更好的办法修复Harry的身体。但却选择了“留一口气”的方法——冷静下来想，Harry的灵魂和肉体既然出了问题，不如趁此机会把问题一并解决了，所以獾祖选择完全扯开灵魂再重新链接会肉体的方法事实上很有远见。
　　但任何一个关心Harry的人在那种情况下都做不到如此冷静。太冷静了，仿佛不害怕如果走错一步Harry就会死的结果——特别起决定性作用的还是自己。
　　就好像她其实根本不在乎Harry的安危——又或者是更荒谬地，那种绝对的自信。
　　这不是张扬的自大，不是掩饰自卑的自信——这种所谓的自信Snape在Slytherin里见过太多了。他很清楚如果真的是自信，那么獾祖就算再怎么真心宠Harry也不能不防。
　　为什么？
　　绝对的冷静会看到最好的选择——却不一定是当事人愿意选择的路。他和Harry都讨厌别人替自己决定的道路——然而Harry却能自然地，不带戒备地与獾祖接触……
　　可怕的女人。Snape下定论。
　　“小院长，我怎么觉得这时候你应该放那个……那个什么叶子了。”Harry趴在桌子上一边完成论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