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这个蛇祖不太冷 BY AC.E-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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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苦笑着先治疗了Hagrid的伤,并让他和Granger暂时进入了深度睡眠,然后唤醒了那只被迫成长的幼龙。
{听得懂吗?}龙是高智慧的生物——不过对方是一只刚刚出生的幼龙,甚至可能没有母亲在身边。
挪威脊背龙几乎就要向Harry喷一个火球过去,突然听见有人与他交流,奇怪地歪了歪脑袋。
{小朋友,}Harry温和地说,{能找到妈妈的气息吗?}如果作为替代的“母亲”就在屋子里的话,事情会简单一些。
小龙听到妈妈两个词语变得兴奋——但温顺下来,他有些焦急地张口吐了一团焦炭灰。Harry咳嗽起来,{找不到妈妈?}
小龙眨了眨乌黑的眼睛,低下头有些委屈的样子。
Harry叹了口气,{为什么要攻击他?}他指了指仍旧被小龙抓着的,流血不止的Ron。
小龙低头看着自己爪子下的生物,摇摇头困惑地低吟了一声——这声龙吟已经有点规模了。
Harry见状大致就推测发生了什么,他头疼地敲了敲脑袋,{你一下子吃了‘妈妈’太多的魔力,他有点吃不消呢。}
小龙急忙低头看那团“红色”的东西,似乎凭借一种本能在确认着什么——Harry的推测没有错误,小龙在认定自己伤害了“母亲”之后,焦急地试图把爪子拔出来——这让Ron的血流得更厉害了。
Harry摘下眼镜,微微张开嘴唇念了些什么——小龙似乎能听得懂这无声的语言般渴望地看着Harry。
{要忍一忍哦,小家伙。}Harry轻声安慰着小龙,说罢他抬手一翻已经,手中出现了一把小刀,然后轻轻用力将小刀投掷了出去。
刀在空中打着转儿一去一来,轻松割断了小龙的两只爪子,小龙低声闷吼,但是没有喷火,眼睛里似乎有点晶晶亮的东西。
Harry收回小刀——埋在Ron身体里的两只被割断的爪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粉末。Harry抬手一团蓝色的风铃草火焰将Ron的背包围起来。粉末立刻被烧得干净。
然后他又低吟了几段非人的咒语——帮小龙慢慢恢复了爪子。
“啊,真是累死了。”Harry拍了拍已经可以缩小的小龙的头,{能去禁林里玩一会儿吗?知道哪些不能玩地太过吗?}
小龙一听能够自由,兴奋地点头,如果他有表情会说话,那么此刻一定是信誓旦旦拍着翅膀说没问题——Harry可不想这已经支零破碎的木头屋子再被一个小型飓风彻底吹没——会增加许多工作量。
{龙果然是聪明啊——真是羡慕。}Harry撇了撇嘴,{去找那只小地狱犬玩玩吧——能找到他吗?他会带你去几个好玩的地方,有空我让妈妈来找你,好不好?}
Harry和路威之间有特殊的联系,此刻小地狱犬已经跃跃欲试地在禁林的一处入口等着了。小龙摇摇晃晃地在Harry不时轻声地指点下飞了起来——本来这些工作都是需要妈妈做的,不过小龙还算是信任这个帮助他找到妈妈的人类,而且,他因为无意中吸食了Ron释放出来的强大魔力而被迫迅速成长——幼龙根本对怎样驾驭这样巨大的翅膀没有经验。
Harry也只能是给小龙一些建议,不过幸好龙这种生物悟性极高,魔力也不弱——居然没有出现魔力反噬暴走的情况——应该是托了小龙本能地将庞大的魔力及时转换为了生命能量的福,Harry目送着小龙在他魔法阵的护送下歪歪斜斜地飞向禁林深处。等路威那边传来接头的消息才返回木屋。
——他当然是放任了Ron的背血流不止——不,他只是想拖延点时间而已——真糟糕,他还是要面对他。
此刻Ron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有些苍白——Harry简单地将木屋子恢复了可以待人的模样,将无意识的Ron漂浮到床上。然后对着Ron的脸静静凝视了十几秒。
“呼……”Harry又苦笑一声摇头,“每次和老师你扯上关系就没什么好事——我惹不起你,躲着你还不行——你却又——”他面容上挣扎了几下,“跑到这里来。”
之前已经有些怀疑,不过让他确信的是这次魔力爆发——每个人的魔力都是有特征的,精通此道的人可以将自己魔力中蕴含着的生命信息压制到最低——但那依旧是纯在着的。
而Harry对Gryffindor的魔力再熟悉不过了——更何况,看样子Gryffindor是刚觉醒而已,孩子体内的魔力就像Harry目前体内的一样有点杂——这是没办法改变的。
孩子的魔力是非常强大而危险的——而且不可轻易更改的。只有靠身体的记忆和时间的冲刷才能一点点祛除杂质——或许同时是生命的精髓。
——那么即便是如此也不惜到此的目的——Gryffindor啊——你究竟想要我怎样?
治疗这种外伤对Harry来说轻而易举——本来Godric也不会因为一只幼龙发飙就轻易受到伤害,不过可惜那一瞬他的魔力全被吸干,出现真空状态,而且他的心思又不在Hagrid小屋里。所以就算没有Harry,他也不会轻易就死了,这就是他让那个小姑娘先跑的原因。
而借助了外力完成了第一步,一旦醒来了回复的自然就快。
Harry不知从哪里哪里两杯火热的大吉岭红茶,“唔——真是会享受啊,现在的麻瓜——怎么,你不来一点吗?”他将其中一杯搁在已经坐起来的Godric面前,“我说老师——Gryffindor——啊,还是老师吧,大冷的天就不要摆出这种冷冰冰的表情了。”
一直是这样的,从来都是少言寡语的Salazar,从来都是阴晴不定的Salazar,除了在羊皮纸上,和Gryffindor在一起时话也会变多——主要是在四人组的前期。
一直是这样的,Salazar戏谑的语调和Godric冰冷的答复。那些话语里的祈求,根本不会得到回应。
已经习惯了。对Harry来说根本没有一千年的时光——所以,很习惯,面对那双蓝眸,不管此前多少有恶作剧和不满——自然而然就这样应对着Gryffindor——其实他并不指望Gryffindor会喝。
但是出现在这里的Gryffindor本身就是令人意外的事——所以祸不单行,好事成双,他喝了,甚至评论了一句,“是很不错的茶。”
Harry的手僵在半空里,甚至有点微微颤动起来。他放下杯子,低下了眼睛,“您……”
“不要担心这个叫Ron的孩子,他本不应该出生的——他就是我,我就是他。这件事我会和你详细地说,他的父母那边也没必要担心——Salazar。”Gryffindor似乎一直在试图调整自己面部的表情,试图让自己的话听上去温柔一些。
Harry应了一声“哦”,已经习惯了的东西,突然地改变——是多么令人一时难以接受。
“你……”Godric想伸出手,不过又想起了什么悻悻然地放下,“没事吧?”
Harry的心一沉,不过仍旧是轻轻地回答,“没事。”
Godric的手捏紧了拳头,“很……辛苦吧。”
“嗯。”Harry似乎很不喜欢这个话题,硬撑着回答。
“——伤。”Gordic意识到这一点,立刻转移换了问题,“伤,还好吗?”
Harry别开了视线,“您,不是知道吗。”说完他好像有点后悔这种顶撞的态度,又补充道,“一直以来就是这个样子。”
如果Snape此刻赶来,一定会惊讶于Harry此刻如同乖乖羊一般的态度——历史的记载里,四巨头的地位是平等的,Slyhtherin更是不甘居于Gryffindor之下。
不过却很少有人知道,Gryffindor是Harry初入魔法界的导师。在遇到Gryffindor之前,Harry已经学习过魔法,甚至并不赖,但教会他魔力的精髓的人是Gryffindor。
而更是几乎没有人知道,Harry这个孩子对Gryffindor是绝对服从,绝对恭敬的——这种态度直到后期——Harry那Salazar的名声传播开后才有所改变——没人知道原因。无论是态度本身,还是态度的突变。
当然,在场两人都很清楚。
“Harry。”Godrci突然吐出口的名字让Harry浑身颤抖起来,他低低地垂着头,但那只死去的右眼却不断在变换着色彩,“您——您不要这样叫我。”
小屋内的温度迅速地下降——Harry咬紧了牙齿,放在膝盖上的一双手更是从白嫩和灰败之间摇摆不定,他突然站起来背对着Gryffindor;“我,我不值得。”
Godric再度伸出了手似乎想要抱一抱Harry,却被Harry粗鲁地拍开,“我,我不是有意的。您——请您不要这样。”他回头瞥了一眼Godric;”我不会伤害学生——我——水银为誓。”
Godric刚想出声打断Harry的立誓,Harry却已匆忙逃开,如果他回头,他会看见Godric黯然的硬宝石蓝眼睛里深深的挫败。
Stage sixteen
Draco不安地坐在床上,已经四点了可他一点睡意也没有——明知道Harry今天晚上不会回来——Harry离开时看上去糟糕透了,真希望他没事。
他的手心因为紧紧握着那枚胸针而磨出了血——这一点点的疼痛迫使他维持着清醒。
Harry是在天蒙蒙亮时回来的。他看上去神色憔悴——但无大碍,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Draco下意识低头看Harry的手——谢天谢地,依旧是白皙而小巧的。
Draco在羊皮纸上小心翼翼地写下几个字,又立刻将笔期待地递给Harry。
Harrry看了他一眼,
Draco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重重点了点头。
Harry冲了个澡,甚至懒得给头发一个干燥咒就倒在了床上——还是Draco在Harry睡着以后才偷偷的帮他施了这个咒语。
对Draco来说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他抬笔给父亲写了一封家信,首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不过这似乎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从Lucius那迫切希望Harry能在圣诞节去Malfoy宅的表现——甚至于在久等未果后询问Draco是否他应该亲自邀请——Draco再一次为自己几个月来蒙受的挣扎而不甘),又详细地将他眼中的Harry尽数汇报给Lucius(父亲要求的),还写了信给母亲,希望她能让Lucius不会因他之前如此明显的失误而大发雷霆。天亮了以后他就去大厅慢腾腾地享用完了早餐——顺便等Blaise和Pansy来了之后向他们道谢——感谢他们让他在盛怒中冷静下来不至于犯下更严重的错误——当然了,同时暗示他所选择的道路。
Pansy一如既往冷冰冰地上下打量了Draco一眼,点了点头给自己添了些粥,慢条斯理地喝着,Blaise则夸张地吹了声口哨,“难得啊,我们的小少爷也会拉下脸来道谢——嘿,Pansy,我们真应该买个相机拍下来。”
Pansy停下了进食的动作,压根没理会Blaise,“我认为这是个明智的选择。”说完又低下头继续喝粥——好像她一直在喝粥,根本没因说话而被打断了似的。
Draco知道自己这位女性朋友说话的分量——如果不是因为Harry的三个字原则太引人注目,Pansy的少言寡语也可以算是Hogwarts当之无愧的冷艳了。
Blaise无奈地耸了耸肩,“嘿,你们都知道的,我早就和母亲说过,救世主男孩儿是个完美的情人——母亲也深深赞同这一点。”
Pansy猝不及防抓起切水果的小餐刀就向Blaise扔过去——如果不是Draco及时歪了歪脖子,遭殃的可就是他的脑袋——餐刀被Blaise夸张地闪躲了过去。
“Pansy——你这是谋杀!一刀两命!”
“很高兴你发现了这点。”
“我知道,这样你就可以独占Harry了!把你最头号的情敌和我——”Blaise直起身体夸张地甩头,“对Harry爱意最深的人同时踢出局!”
“你这个白痴。谁是她的头号情敌了。”Draco磨着牙,一边选了一些Harry喜欢吃的东西,期间Pansy又无言地塞过来一些,打包准备回去。
“等等!”Blaise骄傲地为Draco递上南瓜汁,“虽然口味一般——不过Harry好像还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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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揉着腥松的睡眼闷闷不乐地朝那壶南瓜汁撅嘴,一边在羊皮纸上歪歪扭扭地抱怨。
Draco尴尬地写着,《 Hogwarts一直只提供这一种饮料。》
Harry兴趣缺缺地扫了几眼Draco带来的早点,最后选了Pansy塞过来的一些小甜饼。
边吃早餐的Harry好像逐渐清醒过来,
Draco摩挲着羽毛笔的笔尖,《 Harry……》
“对不起。”他蓝灰色的眼睛认真地看着Harry,“我是个笨蛋。”
Harry吮了几口刚才没动的南瓜汁,反常地没有也用话语回答,
这确实是他的失误,虽然知道Draco还是个孩子,不过千年后的孩子和千年前还是有所区别的,千年后的小蛇们其实更坦率一些——或者,更依赖彼此。
至少,Draco面对友谊时的真诚和认真就让Harry咋舌。
千年后很少有性命的威胁——所以小蛇们间的友谊更趋近于在漫长的岁月中互相帮助,互相支持。这种友谊不会轻易建立,也不一定会是甜言蜜语的。但那是真实存在在那里的——不会轻易变动的——因为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无论如何。
千年前则相反,越是情感深厚的小蛇们,平时的交往就更是带着一种功利而疏远的味道——因为他们知道,不能牵绊住自己所爱的人——在这种随时都会死的时代,任何的承诺和带有爱意的回忆都是痛苦。他们唯一会展现自己内心真情的地方就是在战场上——同伴死亡的时候——我会是最后活着的那个,我会,记得你们。
他们会选择任何方式让自己所爱的人活下去,哪怕那种方法彻彻底底伤害了对方。但他们更会努力让自己活下去——不会让自己爱的人伤心。
为了活下去,什么都能做——
为了那埋藏在心底不能轻易展现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