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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新唐遗玉 下-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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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到她的乖顺,只是片刻之后,他的动作便也随着温柔起来,勒着她的手臂渐松,还在交缠的舌头从吮吸改为一下一下舔着她颤抖的舌尖,就像是抚慰一般,薄唇慢慢摩擦着她儒湿的唇瓣,捏着她下巴的手指也扣开,转移到别处去。

  遗玉方溺进他这般温柔的吻里,便觉得肩上一凉,李泰已是一手将她外套的长衫退到臂弯,她便又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绷了起来,却听他近在嘴角的低哑嗓音:

  “别动,当心扯断红绳。”

  这几乎是点了她的穴道,只能由他将她那系有红绳的外衫脱下,露出大片的雪背香肩,他一手探到她发上摘取,几下就听她身上物件“叮叮咚咚”洒了一地,而他也终于舍得放开她被吮咬的发麻的嘴唇,换了地方,浅浅的吻啄落在她侧颈的那几道疤痕上,让她恍然,腰上缠绕几圈的穗黄带被解开都不自知,直到他身上的衣料摩擦到她娇嫩的腰背,一低头看见胸前仅着的桃红兜儿,松松散散堆在胯上的裙布,涨红了脸抓住他欲往里钻的手掌。

  “别、别——”别什么,她却说不出口,但他此时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就是让她忍不住惧怕。

  “嗯?”这是春末,这样的夜里尤其让人闷热,李泰耐着性子摘了她钗环,又慢条斯理地解了她衣裳,所剩不多的冷静就这么一点点被消磨掉,略将她朝前拉开一小段距离,盯着她香汗津津的后颈上挂着的绳结,娇小白润的背脊,顺着那条玉骨椎一路看到她藏在裙里的风景,正被她坐着的腿面清晰地接触到她被掩盖的柔软。

  他呼吸一沉,便再听她说不下去,两手托着她的腰摆将人腾空抱了起来,转身将她搁在床上,又三两下除了他身上那件红绳喜袍,同她相连的那件一起抛到窗下的软塌上。

  遗玉一沾被面,便缩起身子朝窗里头躲过去,见他开始脱衣裳,更是紧张地不知如何是好,一手摸了被子想要盖在身上,一手又拉扯着腰上的裙子想要遮挡,但越是慌就越是乱,眼瞅着他摘了发上金冠,剩下白色的单衣,一曲腿上了床,却只来得及把裙子拉到胸下,还没再往上提拔,就被他一手按住,又重新拉了下去,一把从她腿上扯开,丢到了一旁,接着便去拉她中裤。

  “殿、殿、殿下。”遗玉苦巴巴地唤了一声,捉住他两手,蜷缩起腿来,一脸祈求地仰头望着他的俊脸,慌忙道,“等下、等下好不好,我、我有好一阵子没见你了,我有话同你说,啊,银霄,对,刚才银霄来过。”

  李泰手上动作停了一下,视线由她微露的白软小肚子上,路过她酥黄的兜儿,再到她那张温润细腻的又泛着红润的小脸上,盯了她脸上半天,方才掀了掀眼皮,道:“叫我夫君。”

  听见这声音,遗玉脸上的火热蹿到了耳朵上,但求能让他动作缓一缓,张了张几回嘴,才涩涩地开了口:

  “夫、夫……夫君。”

  殊不知她这与众不同的哑哑甜甜的调子吐出这么两个字,就如同一根芦苇撩在李泰心上,那一脸怯羞无异是在故意招惹他,哪里还会同她客气,当下扣了她腹上手腕,直探到她颈后,一拉一扯就在她措不及防下,将那绣了素案馨兜儿拨了下来,红烛晕光,眼前一片酥香白腻,又并粉蕊初结,直叫他那双碧眼浓成墨色。

  遗玉被他哄了一回,白白喊了人却没换他停手,简直是要哭出来,两手又去遮挡胸前,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拉开,精壮的身体覆盖上她,低头便又紧紧吻在她唇上,不留一丝缝隙,吞掉她到嘴边的话语,听着她“唔、唔”的抗拒声减弱,一手直接包裹住她胸前的酥软,细腻又有丝冰凉的触感简直让人爱不释手,揉捏了一阵,他下腹便是一团火热。

  放过她唇瓣,沿着她脖颈亲吻下去,在她还在喘气的时候,含住她轻颤的粉蕊,品尝这绝无仅有的滋味,另一只手也蜿蜒而下,一路摩挲,趁她羞愣的时候,直将她那层白绸裤褪下去,露出她两条白璧无瑕的腿来。

  遗玉差点被他亲的背过气,等缓过劲儿来,却是大势已去,浑身上下仅留一条单薄的亵裤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腿上,胸前又痛又痒,臊的她浑身发烧,看着埋头在她胸前乱啃的脑袋。

  他刚才争拧时候中衣被拉开,肩背处的衣料已被汗水打湿,贴在他身上,领口露出大片结实紧致的肌理,那瓷器一般诱人的淡蜜色带着水光,同她白白的细胳膊细腿完全不同,力量的悬殊就摆在那里,她忽地就没了挣扎的力气,一手无力地背在自己滚烫的额头上,一手从枕头下面掏了那白布轻拍在他铁块一般的肩膀上,闭着眼睛细声道:

  “疼,你轻、轻些。”

  话落,他没有应声,但却抽走那白布,又放轻了力道,遗玉脑子空闲下来,就想到白天那场精心筹划的婚礼,再清楚不过他待她如何,此时心里想要随了他的意,身体的感觉便愈发敏锐,慢慢就从这磨人的爱抚中寻出一丝亲呢的甜味来,喉咙一阵干痒,想要说些什么,张嘴却变成一声嘤咛。

  便觉胸前软处一凉,那窒人的舔吻离去,怯怯看去,就见他抬了头,撑起身子来,拿那张勾人的过分的眼睛看着她,她没有错漏那变了色的眼瞳,墨绿的卷成一个漩涡,她有些着迷地望进他眼里,不知她此刻在他眼里,亦是海棠春色,娇艳欲滴,尤其那双微微泛红的桃花水眸,似要将人溺进去。

  他呼吸渐渐粗重,再是忍不住等她一等,手指扣住她亵裤,“撕拉”一声便将那可怜的绸布扯开,分开她两条光滑惊人的玉腿置在他腰侧,低头看去,这便暗下整双眼睛,一手摸索着探向内里。

  “啊。”遗玉惊叫一声,飞快并拢双腿,可这般只能将他腰夹得更紧,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只能受着这酸麻,无奈闭上眼晴,侧头咬住了手背,手指抓紧了他宽厚的肩膀,难受地哼出声来,又想待会儿将会同他如何如何,才没丢掉多久的惧怕,又被重新捡了回来,随着他的动作,瑟瑟地发着抖。

  李泰揉弄了一阵,额头尽是汗湿,因她这般战栗停了手,目不转晴地盯着她白玉琢成的身子,占她的念头愈发强烈,几下褪去上衣,解下腰带,便又重新覆在她身上,拉开她含咬的手臂,搭在他肩背上,后撑在她头顶,一手重新伸手探入两人身上。

  遗玉额头贴在他肩窝上,因着下身密处突然抵上的火热,猛地的打了个哆嗦,终是忍不住哽声开口道,“你、你等等……”

  李泰便停下来,深吸一口气,转而埋头在她侧颈轻轻舔吻着安抚,待她抖得不那么厉害子,方又移到她耳边,用着沙哑的不像话的嗓子低声道:

  “遗玉,遗玉,我此生万不会再丢下你。”

  她眼角已经湿润,听得他这么一句抵过千言的爱语入耳,瞬间涨满她胸口,叫她颤巍巍地伸出两条藕臂,环在他颈后,一声涩哑轻唤:

  “夫、夫君一一唔!”

  这方唤罢,下身便是毫无防备的被一件异物挤压进来,痛地她闷哼一声,环在他颈后的手臂一下勒紧,她咬着唇受下,正要叫他慢些,他却突然用力顶了下去,顿时就将她肺里的空气抽光,差点晕了过去。

  她这边是疼的喘不上气,李泰这边却是前所未有的舒畅,被她紧窒地包裹着,腰上只轻轻一动便是一阵入骨销魂,空气里一丝甜甜的腥味,这占有的味道,将他最后一缕理智吹散,侧头含住她近在眼前的耳珠,一手握住她盈美的腰肢,便由着性子挺动起来。

  遗玉这口气还没提上来,他那边却开始动作,又是一波波痛楚袭来,她早先就有准备要吃痛一回,可事到临头,才知道这种疼痛是有多厉害,又清楚那里埋进她体里的巨物是什么,又羞又怪,难受的心里一团慌乱。

  “轻、轻点你……唔——”遗玉话还没说完,他力道便陡然大了起来,哪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她疼地恼了,环在他颈后的两手便在他背上抠了下去,可这男人却一点不知痛,反加快了动作,一下下撞地她头晕眼花,眼泪都凝了起来,耳边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

  此刻李泰着实已没精力去顾她,眼睛绿的将要滴出水,只还记住撑着身子不压到她,一晌之后,从这欢好里寻出妙处,唇舌沿着她湿哒哒的耳垂一路吻到她精致的锁骨上,吮咬出一块块红痕,又腾了一只手来从她背后探入,沿着脊骨摸到她滑腻的臀瓣上,揉搓一下,密处便是一紧,这般蚀骨滋味,叫他只想把身下这香软娇躯揉进骨里,腰上愈发使力,几乎是发了狠地占她。

  遗玉起初还有力气抓他,后来也发现他听不进去半句,自怨自艾地想着这是她自己挑的男人,便认命地留下不多的力气,伸手环住他脖子,只求别被他摇散了架才好。

  如此顺从,却没换来他一点温柔,她为了转移那阵阵酸麻的痛楚,便分神去想他的好,想他独独待她一个人的与众不同,想着想着,就想到那年春节,他带自己进宫,那华美的琼林殿里,到处都是他孤零零的影子,又想起元宵他们出来放灯,在那清凉的小河边,他们交换着童年的经历,放飞一盏祈愿来年夏凉的天灯。

  心就这么难以自抑地柔软,又将他搂紧了一些,困难地仰头喘息着,闭着眼睛将手穿进他发丝,竹笄松落,他一头黑发散漫在她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扫着她的肌肤,密处的异痛就这么转变了味道,似乎越痛,她就越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存在,他的在乎。

  不知时过多久,慢慢,她竟又从这结合中尝出那股违和的甜蜜感觉来,头渐渐昏沉地什么都想不起来,只剩下他,只有他。

  心口陡然一震,李泰腰背一个激灵,低哼一声,死死地握住她腰臀压下去,气息紊乱地寻到她唇瓣含住,探入一阵翻搅,听着她轻轻的咛声,四肢百骸都流窜着愉悦和满足,叫他沉浸不可自拔。

  许久之后,他方从这种奢靡的感觉里醒顿过来,撑起身子一瞧身下瘫软成一团的娇人儿,丢掉的理智才又捡回一些,一边平复着呼吸从她体内抽离,忍住那蠢蠢欲动的快感,一边捋着她额发,露出她额头汗津津的额头,低头吻了吻,轻声道:“疼吗?”

  遗玉勉强撑开一条眼缝,看见他精壮的胸膛,就连害羞的劲儿都没有,有气无力地细喃道:“……疼死了。”

  烛光摇曳,她是没看错李泰脸上露出的懊色,还有那已经恢复常色的碧瞳,里头清澈见底的映着她一个人的身影,心里一痒,便又开口唤了一声:

  “夫君……”这一下她没有结巴,虽然细的比那兔子叫都小,可李泰却一清二楚的听到,一双青碧眼温温地落在她脸上,润泽的唇线扬起了一个小角。

  见到这百年一见的笑容,遗玉总算是连最后一点纠结都消失,爱恋地看他一眼,便闭上眼睛,昏昏睡去,却是漏听了他凑到耳边温柔的一句低语。

  第123章 扰人晨

  魏王府昨日一场大婚,历过开府以来最热闹的一回,凌晨才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府中其他各处正在收拾打扫,唯有啼湖围下的翡翠院里静谧如夜。

  “唔啊——”平彤打了个哈欠,连忙捂住嘴,同平卉一样是睡眼惺松地站在园子门口。

  “姐,我先去备早膳吧,这天等下就亮了。”平卉声音有点暗重,昨天被李泰从屋里赶出来,发现这院子连个侍卫都没,她们便在园子外头守了一夜,生怕半夜有个什么事也好照应自家小姐,这小院近湖,难免吃了风,不过两姐妹身体都好,都没着凉。

  “我去吧,去找平霞过来站一站,你回屋去睡一会儿。”平彤说完,便率先进了院子,这翡翠院修的秀气非常,可却样样不少,书房、凉亭、花池、小厨,甚至连浴室都特别有一间,连着主卧的小房,精致的小地子下面通的还是地火,每日换水换炭,虽不比璞真园的温泉地子,可也是极方便的。

  她俩昨天守夜,半夜平彤回屋去喝茶提神,听见连着新房的小屋里哗哗水声,就立在门前询问是否要进去侍候,结果是被一道低声打发了,因此两人在外头站了一宿,倒没派上半点用场。

  清晨露晓,案头红烛余半点,褪下一层红衣堆叠在脚边,院中熹微隔着窗纱探入室内,香床红帐满,只见影偎依。

  昨夜一场欢,屋里还有些未散的糜香,床下足凳上倒着一双黑靴,压在上只个巧的绫花绣鞋上头,另一只却不见了踪影。

  床上一双安睡的人影,遮在帐后,浮着暖暖红光,春色掩在春红缎丝被下,那侧睡在外头的男人倒是裸出一道宽阔的肩背来,披散的黑发蜿蜒到帐外,一缕一缕,发丝间舒展着流畅的淡蜜色线条,如此半道男儿影,就将里头的娇人儿遮的严严实实。

  就是在眠中,他也几乎是将她圈在胸前揽着,手臂做枕环过她鹅颈,探在被中覆在她纤瘦的腰背上,另一只手却在外头连同被子一起将她捂到怀里,温热的男躯紧贴着她滑软尤胜丝缎的身子,下巴轻抵在她额头上,只留她一方空隙呼吸。

  屋外忽起一道尖锐人声,尽管很快又降下,可还是将李泰吵醒,他眼睫微动却未睁开,嗅到她发间香味,略一安心,又将她娇小的身子搂紧一些,埋在被里的手掌,毫不客气地贴着她光滑的背脊轻抚起来,须臾身体便起了异样,睁开眼睛,碧瞳里凝着一点初醒的混沌,片刻便清澈起来。

  他向后拉开一点距离,凝视她安静的睡颜,想到这细腻的人昨夜终归是成了他的,在身体的火热躁动之外,更多的却是一种未曾体验过的情绪,似是喜悦,似是满足,也或许是一种叫做安宁的东西。

  屋外的人声渐小了,他没有空闲理会,视线落在她微微开阖的红肿唇瓣上,心口一痒,便低头吻了上去,起先只是浅啄,后来便成了贴着那两瓣摩擦着,手掌又重新在她腰上游走起来,她比他低一些的体温令他异常舒适,尤其是胸前相贴的柔软起伏,更是冰滑溺人,这般搂着她轻吻一会儿,听她梦里嘤咛,他眼睛便开始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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