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黑帮酷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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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对还没有走远的残月。
真爱一辈子只有一次,以前我不相信这话,但接触到东方家的人后相信了。
拭了拭湿润的眼睛,吸吸鼻子,推开大门来到外头。冻一冻,可以令头脑变得清醒。站着不动会冷,索性戴上外套的帽子,手插进大衣兜里在庄园走动。
风雪于视野中忽急忽慢,落雪“沙沙”,不需多时,我身上已经白了一层。走着走着来到射击场旁边的实验室,今天塞文与梦菲教天野、肖克学习化学药剂。
站在门外,透过门上的方窗朝实验室里看去,只见天野与肖克面前的桌上摆着一系列实验器具。先不说做实验,光是看上一眼就够眼晕的!
天野不论学习哪一样都非常专心严谨,一丝不苟。学东西不止快,更记得牢。他戴着医用手套,一会儿往量杯里兑上淡蓝色液体、摇一摇;一会儿举在面前端详;一会儿又把液体倒入试管里架火烤。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实验,充满好奇。
一道道工序看我的直揉眼睛,没法子,我一向对这种复杂的实验没兴趣,要不是天野在做,我早跑了。
一缕白色烟雾袅袅升空,我忙放下揉眼睛的手,看去……乖乖,我记得天野手里的是液体呀,什么时候变成蓝色的固体了?!
天野将固体碾成粉末,用吸管滴了几滴水灾圆形的无盖器皿里,捏起一小搓粉末放进水里搅动。粉末融化,将水染成了漂亮的天蓝之色。
塞文将一直笑白鼠交给天野,天野掰开鼠嘴,将淡蓝色之水灌进去,然后把小白鼠放在地上。
见状,我赶紧踮起脚尖,扒着方窗伸脖子看。只见那小白鼠像喝醉了酒似的摇摇晃晃画“&”,不出5秒,身子一歪倒地不起,鼠嘴里缓缓地淌出了血。
啧!无声抽气,原来天野做的是毒药!这毒药也太厉害了吧,5秒之内就能毒死一只小白鼠,分量还是那么的少!这要是多点儿分量,怕是一个人,或一头大象都能毒死!
实验成功,天野握起双拳于胸前做胜利之姿,严谨的小脸上现出灿烂夺目的光芒。梦菲瞧见了我,拍拍天野的肩头,伸手朝我一指。天野对我挥挥手,仰头与梦菲言语,梦菲点点头。
天野悄悄地走出实验室,我透过门缝瞧了瞧还在做实验的肖克,等他关上门后问道,“不等肖克了?”
“他才接触化学药剂不久,急不得,让他静心做着,过会儿我再回来。”天野牵起我的手,“阿姨,咱们去外面透透气吧,实验室里的味道不好闻。”一边说、一边牵着我往外面走。
可不是,唱时间与化学打交道,再好的身体也会变坏!化学毒性太大了!
天野呼吸着新鲜空气,呵出的白雾与雪花缠做一团,风一吹,散去的无影无踪。怕他冷,我把自己的外套袖子拽长,盖住他的手。
离开实验室约摸50米,突然,大地产生强烈震动,好似地震一样让人身形歪斜,更无法向前迈动半步!我心大惊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儿,脚下的地面轰然塌陷!身急坠,脑袋里白了一下,继而一个实力将天野拽进怀里牢牢护住,正想本能地开口尖叫,一股子说不上是香是臭的味道窜入鼻腔直达大脑。身体里的力气仿佛一下子都被抽走了,强撑几秒,终没能抵受住黑眩,人事不省……
甩脱黑暗,奋力张开双目,初醒的头脑慢慢抬起,视野升高,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是站着的!手脚一动,肌肤顿时尝到冰冷的滋味,飞快看向手脚,心狠狠地“咯噔”一下子,我不光站着,更被人以站立之姿势拷在了墙上!用力挣动,铁器拷的紧而牢固!晕迷前所发生的浮现脑海,万万没有想到“虎堂”会在庄园的地底下打出一条地道!目光快速于囚室游扫,铜墙铁壁的囚室只有我一人!慌心剧跳,天野呢?他在哪里?!
“喀嚓”囚室之门开启,一位年纪与老爷子相仿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似曾相识的脸孔,虽然没有见过,但我很快的便将他认了出来!他是厉天!“虎堂”第3代!楚天骐的半数容貌都遗传了他!
厉天向我走来,唇边噙着森冷之笑。这笑容令我心中不安“嘭”然扩大,焦急问,“天野呢?!”
厉天森冷笑加深,抬起右手打出一记响指。音落,左方墙壁的大屏幕赫然映出影像。
看去……面色徒然苍白,全身血液顿停流动!画面里映着一间房,一个黑衣男人正用双手掐天野的脖子,天野被他按在地板上拼命挣扎,小脸通红!心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失声大叫,“不要杀我的孩子——”
“东方夜杀了我儿子,我要让他尝一尝失去亲生骨肉的痛苦!!”厉天瞬间狰狞了面容,残忍暴露,眼中攀上一根根腥红的血丝。说完,又打出一记响指,无声地画面立即放出声音。
天野双脚瞪踹,鞋底子与地板摩擦的声音一下下扎着我的心,他那痛苦求生的呜音就是把刀狠狠往心里扎!甚至,连他用指甲扣抓黑衣男人手背都能听的一清二楚!他的脸已经憋涨的聚满血色,炯炯有神的双目严重凸瞪,唇瓣脆弱的张启着没有任何力度。
我像疯了一样挣动,想要脱离铁铐,可是,睁不开,反而勒得皮破血流。感觉不到疼,心疼已经取代了一切!“厉天,你杀了我吧,放天野一条生路——”嘶声大喊。
“杀你?”厉天脖子一梗,目光从屏幕调向我,“放心,我会让你母子二人在黄泉路上做伴的,东方夜越痛苦,我才越开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到最后,笑起来,悲、恨、痛。
“不要——不要——不要——”我什么也做不了,干对着屏幕嘶叫,泪水疾涌猛烈,一颗心颤抖欲碎。
天野的挣扎弱下来,喇叭里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化成静寂。天野一动不动的躺在地板上,黑衣男人松开掐住他脖子的双手,血色迅速从天野的面庞上褪去,只余一片白。
黑衣男人用手拍打天野,天野毫无反应。男人检查天野的鼻息、颈脉与手腕上的脉搏,查罢一圈,起身面对屏幕,肯定的重声说道,“老爷,东方天野断气了。”
“断气”二字宛若锋利的匕首扎穿心脏,将我的心狠狠地、牢牢地钉在案板上动弹不得。颤抖的心裂开了一道又一道缝隙,“哗啦”一声支离破碎!“不——”惨烈高叫,嘶了声、劈了音、损了喉咙,舌头霎那间便尝到了腥甜的血味!视野急剧模糊,屏幕上的天野迅速朦胧扭曲。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天野的死亡领厉天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猖狂,肆无忌惮!从兜里掏出手机拨下电话号码,不出5秒接通,闻他用快意与仇恨并存的诡异声音说道,“东方傲,你的宝贝孙子让我一个‘不小心’给弄死了,想要他的尸体,就亲自来取。”说完,挂断电话。
东方傲,老爷子的全名。
厉天捏起我的下巴,瞟一眼屏幕上的天野,笑问,“心是不是很痛?是不是恨的想杀了我?”
我在泪水朦胧中瞪着他,巨大的悲痛使得我说不出话来。岂止心痛,岂止恨,如果可以自由,我会张开嘴连皮带肉把他咬的千疮百孔!!杀子之痛,恨入骨髓!!
厉天松开我,残忍说道,“你最该恨的是东方夜,是他做的孽!”说罢,带着对东方夜的满腔悲恨转身离开囚室。
屏幕没有关,黑衣人已经离开了房间,只剩天野躺在地板上。眼睁睁的看着他失去生命,岂止是“痛不欲生”4个字能够形容此时此刻遍布四肢百骸的痛苦。眼泪像开闸之水滑落不止,我好后悔没有告诉天野,我是他的妈妈,他一直以为自己没妈!排山倒海的痛楚一波一波袭涌,将我逼至死角,在悲痛与后悔中丧失了所有的知觉……
不知道晕了多久,醒来的我仍然被铐在墙上。头耷拉着,呆傻的望着脚下地面,全身像虚弱了一样没有力气。与天野相处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倒带播放,那些欢笑再也不会有了,我再也看不见他那双散发着迷人幽蓝之光的眼眸。这一切的一切都随着天野的离开而不复存在!
醒来之后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心也随着天野陷入半死状态。另一半心还活着,因为有东方夜与尹贺撑着。
囚室的门第2次开启,进来2名黑衣人。我傻呆呆的任由他们将我从铁铐上放下来,架住我的两条手臂拖出囚室。
将我一路拖至正在修建的施工大楼现场顶楼,黑衣人用粗麻绳把我绑起来推出方形窗框,悬吊在挨着大楼搭建的其中一根暗红色铁管子上。地面的物体变得好小,我现在的高度距离地面少说也有50米!冷风呼呼吹,吹着我的身子摇摇荡荡,我感觉不到害怕,仰起头呆望着蓝天、白云。
除我之外,左边另抛出一人,和我一样栓挂在管子上。眼角余光里的这道身影再熟悉不过,我蓦地张大眼睛,迅速转头看去……看到这一刻,心痛的无法呼吸!唇瓣急抖,天野的尸体!
他的头深深地垂着,我看不见他的脸,他像块破布条子一样在风中摇摆。双目刺痛,泪,流不出来。心被挖空半块,血肆流淌。寒风卷着我的悲痛直冲九天,嘶裂咆哮!
075天呐,我儿子太神了——
大楼内、外全部埋伏上“虎堂”的人,个个手持枪支、腰别匕首。厉天打电话让老爷子亲自来取天野的尸体,老爷子如果来,东方夜必定也跟来,这样的话老对老、少对少,一并解决!一方面抓了我与天野,一方面大幅度进攻“龙会”分布在全球的据点,这无疑是在加速双方之间尽早做了断!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四周静寂无声。寒风吹在身上不仅冷,更使人僵硬,裸露在外的脸与双手已经冻的没知觉了。冻的脑袋发木,双眼泛直,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间大楼里传来一声枪响,“砰”!
麻木的大脑像一根紧绷的弦,枪声好比一把锋利的剪刀,“铮”地一声弦绷断,停滞多时的脑细胞重新运转起来。转头,透过窗框朝楼里看去,枪声在空荡的环境下传的特别远、特别响!心脏快跳,气息也急促了许多。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枪声从单一迅速转向连续,“龙会”与“虎堂”交上手了!虽然吊在顶楼看不见楼里的情况,却能从鞭炮似的枪响中知晓出战斗的激烈。楼里交战开来,楼外同样飞起了子弹!
脚下的空地上开始出现死尸,有的是死了,从大楼里揭着窗户飞出来;有的是活着,飞出窗户掉下去活活摔死;闷声“砰、砰”,鲜血四溅!静寂多时赴向沸腾,血腥与火药味融并在一起在空气中蔓延开来。风一吹,向我卷涌,呼吸一口入鼻,阵阵颤栗!
施工现场杀戾之气熏天,枪声不绝于耳,凄惨的叫声被风吹的支离破碎,直逼鬼哭狼嚎!我既激动又悲痛,激动的是东方夜来救我了,悲痛的是天野已经不在人世!腥红着双眼,颤抖的嘴唇将目光从大楼里收回,看向田野……田野那破布条子似的身躯这个时候动了一下,见状,我登时瞪圆眸子,以为是眼花看错,拼命眨眼睛。
天野动过一下之后停顿5秒,继而又动一下,紧接着耷拉的脑袋一点点抬了起来!“啧!”我惊骇的倒抽一口冷气,瞪圆的眼睛霎时凸瞪,呼吸急急屏住,死死盯住天野。
天野完全抬起头,紧闭的眸子“唰”地一下睁开,死白的脸蛋上慢慢地爬上血色。睫毛一眨,冲我笑,“呵~~~”
心跳扑向疯狂,血管里冰冷的血液顷刻间滚烫!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与耳朵,他不是断气了吗?怎么活了?!
“阿姨,你好好呆着别动,等我放你下来。”
双目中迸射出惊喜的意外之光,全身激动的颤抖不已。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但说话、动作都没有任何问题。他是活的!真真正正的大活人!!啊——我儿子没死!天呐,我高兴地要发疯了!!
只敢喜形于面,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现在“龙会”与虎堂“斗得难舍难分,根本没人会注意一个”死孩子“跟一个全身被绑的女人!
因为天野之前已经断气了,所以”虎堂“的人只在他腰上栓了绳子。天野活动双手与双臂,解开自己的大衣纽扣,扣掉第2颗,捏着纽扣咬牙一使力,纽扣中间的细小缝隙登时像蚌壳一样张开嘴!
见状,我惊奇的长大嘴巴。老天,竟然连纽扣都暗藏着机关!
天野从纽扣里取出一只薄薄的微型刀片,刀刃在阳光的照耀下闪出一道森光。他一手抓住吊着自己的绳子,一手捏着刀片割绑在腰上的粗麻绳。
我的眼睛越瞪越大,再瞪一瞪准能跳出眼眶。这刀片太锋利,薄薄的那么点儿,可是没割几下粗麻绳就断开了!绳断的同时,天野用嘴唇抿住薄刀片,两只手抓住绳子往上一悠,双腿登时缠住管子。手脚并用,顺管子爬进大楼。
在大楼里活动活动僵硬地身子骨,继而一手攀着管子,一手拽住吊着我的麻绳,一点点将我拉到窗框边上。他先割掉绑住我双腿的绳子,拽着我的双脚跃进窗框,而后拽着我身上的绳子把我用力往窗框里拉。此时,我臀部以及下半身全在大楼里!
天野割掉绑在我身上的绳子绳子松落这一刻,我一个使力向前倾,上半身立即顺着惯性冲进大楼。力气大了点儿,往前急迈几步才稳住身形。站稳后迅速回身,天野把刀片随手一扔,绳子踢到墙角。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弯腰握住他的双肩,声音颤抖不已,“天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握住我的手,诡异一笑,“爸爸怕有一天我会落入别人手里,所以从小就让我练习‘龟息功’。‘虎堂’的人掐我时我就想到利用这一点,与其被活活掐死,倒不如假死掩人耳目!‘龟息功’可以让我的呼吸、脉搏、心跳全部停止,所以才能过这一关,‘虎堂’才会对我放松警惕,一个‘死人’是绝对不会惹出乱子来的!”
听完他的解释,我难以置信,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一把将他抱进怀里,掉不出的泪纷纷滑落。幸亏东方夜有先见之明,如果没有‘龟息功’,天野就真的丧命了!!
“阿姨,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死了?”他搂紧我的脖子,问的小心翼翼。
我一边哭、一边点头,挖空的心迅速被血肉修补,一颗心又是完好无损!
“我还没叫你‘妈妈’,还没有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