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黑帮酷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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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吞吞唾液。不错,是见鬼了,他就是鬼,非常像!“这么晚了,什么事?”声音有丝轻颤。
手入怀,他缓缓地摸出一把左轮手枪,当枪口对准我时、我脸色霎时惨白。惊恐无比,他该不会为白天的事要给我一枪泄愤吧?!
“你那脑子想什么呢?”见我误会,他“唰”地拉下脸,额头暴起一根青筋。起身,与我并肩坐在床上,同靠床头。又从怀里摸出6发子弹,说道,“不许眨眼,好好看着。”语毕,慢而清晰的示范起来。
呼……松一口气,是我想多了。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教我这个,但还是认真去看。
从装子弹到扣左轮,再到拨下“安全栓”扣扳击无一落下,只是最后扳机扣虚势,没真扣下。他示范的很好,我看懂了,点点头表示记住。仰起头,不解问道,“为什么教我这个?”
“这把枪是我刚学会射击时用的,你以后随身拿着它,如果遇到危险就开枪,看准了打,别浪费子弹。”将左轮交到我手里。
他不善于表达情感,却用实际行动表明对我的关心。手里这把枪沉甸甸的十分有分量,托着它的手微微发抖,眼眶一热,泪水掉下一滴,刚好掉在左轮上。金色的枪嘴、深金棕色的枪柄,在泪水盈眶下变得朦朦胧胧。
抬起头,感动、情动的一头扎进他怀里。脸颊贴着他胸膛,心儿颤、手儿抖,用力握紧手中枪,这是他的心呐!他把心交给了我!
抱着我,掌心抚弄我的肩头,嗓音沉冷,“你已经卷进了‘龙会’和‘虎堂’几代积攒下来的恩怨,怕吗?”
“不怕!”几乎没有考虑,哽咽定言。抬起左手覆上他揽着我的右手,黑帮血腥恐怖,我却一点也不怕,靠在他怀里就是最安全的!不需要任何解释的理由,就是这样相信!
拥紧我,一记重吻落在发丝上,继而是额头。跳过眉、眼、鼻,直覆双唇。热情一激而起,唇舌相触醉人心房,我仰着头,阖目与他缠绕……一记长吻,软绵绵伏在他胸前急促喘息,双颊驼红,一颗心“砰砰”快跳。
“尹笑,搬家吧,好吗?”他附唇在我耳边柔声劝,沙哑的嗓音极富磁性。湿热气息拂耳痒痒,磁音撩拨心湖阵阵涟漪。
再一次不加思索,乖顺点头,“嗯”这时,他如果再开口让我关掉花店,我想我一定会答应。只是,他没有。
拥坐,夜静而深,我轻轻拍一拍他的手背,问道,“还不去睡?”
“不走行吗?”
闻言,我直起身,推开他,红着脸嗔斥,“胡说什么呢,快去睡!”
“不走行吗?”复问。
摇头、摇头、再摇头,又不是夫妻,睡在一间房里像什么话?况且房里只有一张床。
他不吭声了,看着我好半天低下头去,又坐了会儿,起身离去。
把左轮手枪塞到枕头底下,拍拍发烫的脸颊,歪着身子躺下。拉高被子盖到眼睛下面,心跳如鼓。左手滑出被子关掉床头灯,缩回来羞哒哒咬在唇间。
舒舒服服睡了美美的午觉,一边抻懒筋、一边走出房。站在护栏上往下看,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那楼下的客厅里摆满了大小等同的木箱子,箱子里、沙发上、地上放着黑压压的冰冷物体。惺松睡眼登时张开,残余懒意一扫而空,扶着护栏,以最快速度下到1楼。
“阿姨!”天野坐在沙发上向我招手,怀里抱着个大家伙。“快来看,好多耶!”
在箱与箱之间穿棱,眼瞠圆、嘴张大。我只睡了个午觉的工夫,怎地就冒出这么多枪?!目光缓慢扫视一圈,长枪、短枪、步枪、冲锋枪、手榴弹应有尽有!天野怀里那“火箭炮”最让人震撼!
“阿姨,我特喜欢这个!”抚着“火箭炮”,全当它是宠物。
我嘴角一抽,是,这东西威力大,发一炮就能死上一片……
天野、东方瑾、雷钧霆,3人摆弄枪支、摆弄子弹与炮弹,唯独少2人,我问,“东方夜、阿贺呢?”
“在地下室。”雷钧霆百忙之中应我一声,我转身要往地下室走,后头雷钧霆又添一句,“劝你最好别去。”说完,抱枪擦。
脑中冒出大问号,人都有好奇心,越说不让去,就偏偏想去睢瞧。好奇心作祟,我绕过一只只木箱子朝地下室走去。
那间曾给东方夜做过手术的微缩医院里矗立着数道黑影,黑影们一个个双手背在身后目视不远处的手术台。手术台上一名只着三角内裤的男人呈大字状绑着,手术台左右两旁分别是东方夜与尹贺。
男人的一张脸血肉模糊,已经辨别不出相貌,光裸的身子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毒打所致!我停在外头不敢再前进,没身在昏暗中看着里头……
东方夜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唇动,对男人说着什么。男人恐惧摇头,东方夜二话不说,手起刀落,笔直扎进男人左臂。登时血涌,男人皱起一张肉糊面容惨叫。隔音,我听不见,却能从男人的表情中体会到痛!
尹贺拿起第2把手术刀,仍然在问。男人依旧摇头,扎下,右臂血流!
东方夜、尹贺同时拿起第3把、第4把手术刀,男人惨叫并喘息着。刀扎没入双大/腿,男人痛的全身抽抖。
身子一软紧靠墙壁,五官皱起。下意识摸上自己的大腿,刀没扎在我身上,我却仿佛感觉到了疼。这是严刑逼供啊!
东方夜与尹贺的模样太吓人,哦,不,那不是人,分明是修罗!刀扎入肉,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冷酷残忍!矗立的黑影们面无表情、见怪不怪,冷、冷、冷!
一刀一刀往下扎,男人的手臂、大腿、小腿,甚至脚面上都扎了刀!血水染红手术台,滴滴哒哒往下掉。掉在地上蔓延开来,方向正是我所在处!血红刺目,我秉一秉呼吸,下意识揪住裤子,双腿微微发抖。
男人受不住硬扎,血唇开阖吐出几个字。说罢,东方夜、尹贺抄起手术刀把他的两只手给切了下来!断手掉到地上,神经牵引,手指抽/动,血水似泼!男人摇头晃脑、双臂挣动、双腿蹬踹,叫的惨烈无比,血糊的一张脸竟惨白开来!
东方夜一边施刑、一边拷问,男人每回答一次身上都多一处伤。问完了,东方夜眸中血光一闪,残暴的将手术刀横刺扎进了男人的天灵盖!惨叫扭动的身子瞬间停止一切动作,维持3秒,男人僵硬着躯体缓缓地由拱起塌下,重摔在手术台上。东方夜松开握刀之手,嘴角翘起邪肆之弧,先后与尹贺走去水台处洗去手上的血。
看完了残忍逼刑,乙”巫派碜樱鲎疟淝奖诜祷?楼。一屁股坐在雷钧霆旁边的沙发空位上起不来,面色惨白,抓住裤子的手颤抖不已。这就是黑帮,就这是弱者的代价!
见我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雷钧霆停止擦枪,叹一口气,“劝过你不要去看的……手术台上的就是把你推下台阶的‘焰帮’人。”说完,把手里的枪放在新买的茶几上,拿起另一把。
心一抖,他们这是在为我出气解恨!说不出话,牙齿打颤,今天把东方夜与尹贺的残暴全看见了,需要消化的时间。
弄死了男人,东方夜、尹贺没有立即回来,反而耽搁很久。想来是在处理男人的尸体,谈事情。这段时间我用最快的速度调整好自己,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的拿起一把枪端详。
半小时后,黑影们抬着一只黑塑料袋离开别墅,我装作低头看枪没瞧见。东方夜、尹贺在下头把血都清理掉,竟然闻不出一丝血味!
晚上汤多了,总想上厕所。浴室门口天野作贼似的扒着墙,探着半个头从虚掩的门缝往里看。见状,我放轻脚步慢慢靠去,用指尖轻点他肩头。他把食指压在唇上示意我别出声,指着里头让我瞧。扒在墙上做壁虎,看进去……里头的情景令我怔了一下,而后单手捂嘴差点儿笑出来。
东方瑾靠着浴缸旁的洗手台,一手撑在台上、一手揪着尹贺的领子,他二人呈面对面贴在一起的暧昧姿势。
东方瑾一头柔顺黑亮的发丝慵懒披散,媚眼如丝,妖娆魅惑。浏海挡住了尹贺的眼睛,瞧不见风华,那嘴角似翘非翘。二人维持这样的姿势谁也不动,东方瑾越来越媚,揪住尹贺衣领的手儿缓缓往上爬勾住颈。一使劲,勾下他的脖子,送上香唇。
见状,我按住嘴唇以免笑出声音,原来他二人已进展到这个地步啊~~~
东方瑾亲吻尹贺的唇,探出舌沿着他的唇线轻轻舔弄。尹贺一动不动。东方瑾双手都环住了尹贺的脖子,舌头一点点往他嘴里钻。
我以为尹贺会一直不动让东方瑾吻,可谁知1分钟后他突然扣住东方瑾的后脑,化被动为主动。灯光下唇舌缠绕十分清晰,我心一跳,脸臊红,有心离开一会儿再上厕所,又迈不动步,直勾勾的瞅着里头拥吻的二人。
吻不长不短,尹贺吻的突然,离开也突然。正吻的火热,紧贴之唇分开。东方瑾还沉浸在激情中,眼神迷漓,双唇艳红。
拨下她的手,尹贺直起身子。见状,我一把抓住天野,用后背紧贴墙壁。出来的尹贺瞧见我二人明显一愣,我朝他挤眉弄眼,用眼神瞟了一下浴室。
尹贺转一转脖子,颈头“咯”一响。耸耸肩,风轻云淡说道,“一个吻而已,不代表什么。”
闻言,我眼睛差点抽筋,目瞪口呆。迅速探头看向浴室里的东方瑾……
东方瑾撩拨着长发,眼神已经清晰,脸蛋儿残留着两抹余晕。耸肩,双手一摊,“你弟真难追。”
“……”我无语,低头看天野,他也正仰头看我。从他漆黑的眸子里我看见了一脸茫然的自己。不懂了,尹贺与东方瑾到底是开始了?还是没开始??
(正文)调教酷少051不能在一起◇我爸要见你
俗话说伤筋动骨100天,静心调养,2个半月后拆掉石膏,断骨愈合恢复的很好,手臂活动自如。这一调养就从2月15号养到5月1号,春暖花开,绿意盎浓!拜东方夜所赐,按着不让我动,胖了一圈……
离开雷钧霆的别墅回到租的房子,东方夜说明天派人来帮忙搬家。中午回来就开始收拾,要弄的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衣服、鞋袜、银行卡、户口本儿什么的,以后要住的别墅里什么都有,样样俱全。
整理完毕,天色暗下。尹贺在厨房做晚饭,我把规整出来的3大包垃圾拎出去扔。小区外左边就是一排5个垃圾筒,前脚迈出铁门,后脚对面的树影下便幽魂似的闪出一道黑影。
由于自然反应,我停下脚步朝黑影看去……一身冷黑之色与夜融为一体;被风吹乱的发丝野性不羁;白晳的面容在灯光的打照下有着一种苍白的美;媚目妖冶;精雕玉啄的五官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清冷。
这张面孔似曾相识,我注视了很久才认出是谁!拎在手里的垃圾袋掉了下去,惊愕的张大眼睛,呼吸为之一秉。是楚天骐!老天,雅致高贵的王子去了哪里?为什么眼前的是一只危险媚惑的夜之妖精?!
楚天骐一步步向我走来,离开黑暗的他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我下意识往后退去一步,这样的他、我一点也不熟悉!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吗?身为“虎堂”人的真面目?!
“怕我?”他定足在我面前,嗓音低哑,妖冶冷魅的眸中缓缓地浮现出一抹温柔。
先点头、后摇头,最后蹲下去把掉在地上的垃圾袋捡起来扔进筒里。心在颤抖,我以为不会再和他见面了,可谁知竟在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见到。
握住我冰凉轻颤的手,他将我拽入昏暗的树影。后背抵着树干,身子困在他臂弯里,很紧张,警问,“你想干什么?”消失了4个月零16天,怎么就突然出现了??
“你认为我想干什么?”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像来自远方的地平线。
“上次没摔死我,今天想补回来?”不能怪我这么想,他利用了我,又欺骗我的感情,更是“虎堂”的人。
“我从来没想要你的命。”
从他的眼神中我辨别不出真假,太深了,根本看不透。牵动唇边露出一丝不是笑容的笑容,心里有怨、有气、有恨,更多的还是委屈。“你现在出现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言语,反而轻抚上我的脸颊。温暖的掌心碰触,我心一颤,下一秒偏头躲开。既然对我没有感情,干嘛还要这样温柔?
“我—喜—欢—你—”缓慢的4个字,我诧异的正回头,怀疑是不是耳朵听错了。
“我—喜—欢—你—”一字一音重复,说罢捏住我的下巴,仰起我的脸。“但是,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舌头代替大脑做出询问,木木的,有点懵。
这次,他不回答了,双手捧住我的脸庞,俯首封唇。浑身一震,清冷的味道沁入鼻腔令我头脑清醒无比!用力推他,他压住我乱动的身子,扣制我的双手腕以左手固定在头顶上方。右手钳住我的下巴,舌尖一顶,闯了进来。
“唔……唔……”我努力摆头、扭动身子,却怎么也摆脱不掉,从不知纤瘦的他竟然如此有力!
他的舌在我口腔内放肆游移,似条小蛇,猛烈的吻令我阵阵晕眩,被动的张着嘴无法反抗。这吻,仿佛是垂死前的挣扎!
脸涨通红,快失去呼吸时他才喘息着移开唇瓣。新鲜空气涌入,我大口大口呼吸,后脑靠着树,脑袋晕晕的,心脏“砰砰”狂跳。
“我会亲手杀了你。”鬼魅冰残的7个字,令我全身血液倒流。狂跳的心被一块冰石牢牢压住,寒冷浸遍五脏六腑,脸色倏地一片苍白!
冰残中掠过一丝无可奈何,指尖抚过我红肿的唇,他松开了我,后退3步,转身离去。
那份绝决中夹杂着痛苦,远去的背影被绝决挤压的很是单薄削瘦。腿一软,我靠着树干滑坐在地。下意识抚唇,他今天是来跟我做了断的吗?把那过去曾经一起度过的岁月一刀斩断?
为什么要无可奈何?为什么要垂死挣扎?为什么喜欢我又不能在一起?
扶着树干爬起来,抹一抹嘴唇,抱着发冷的身子走出昏暗,在灯光的映照下快步跑回家。
楚天骐今天来已经向我证明了他的身份,却又把新的问题丢了下来!
一夜醒醒睡睡不安稳,翌日起来眼圈发黑。站在床前看着床上的淡紫色礼服、深紫色高跟鞋、公主裙、水晶头冠、羽毛假面、水晶鞋,这些全是楚天骐曾经送给我的。昨天他来的鬼魅、走的缥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