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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婚期29号,首席一品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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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不明所以,但刚刚妈咪站在卓蔺垣身边的画面,她是完全看进去的。想到爹地也许是在吃醋,忙安慰道:“爹地,妈咪没有抱卓叔叔,所以妈咪不喜欢卓叔叔。”
  在她小小的观念里,只有抱一个人,才是对他的爱。只有吻一个人,才是对他的爱。
  平日里叶璃就是抱她吻她的,所以她丝毫不怀疑自己的这种判断标准。
  闻言,易瑾止将她抱起,俊脸难得划过一抹笑意:“咱们可可向来都是聪明伶俐的,可可说妈咪没有喜欢卓叔叔,那就绝对不喜欢卓叔叔。”虽然可可的这声卓叔叔,让易瑾止听着有些逆耳。不过想到卓蔺垣曾经确实是救过可可的一条命,他便也不排斥女儿姑且这么叫他了。
  反正女儿的心是向着他的,那就行了。
  蓦地,手机铃声响起,他将可可放到沙发上,看了一眼手机来电,是老宅那边的。
  眉头,一下便蹙了起来。
  自从那天可可被赵子兰吓哭之后,他便带着女儿搬出了老宅,再没有回去。
  一看这来电显示,他丝毫不怀疑是赵子兰打过来的。
  岂料,接起的声音,竟是属于易老夫人的。
  老夫人平日里极少和人打电话,一来是他们这一辈的人,基本都已入了黄土。二来则是相比于打电话,他们那一辈的人更喜欢直接和人当面说。
  “瑾止,你回来一趟吧。”
  “奶奶,出什么事了?”
  听着易老夫人口气中那极尽苍老的声色,他有些担忧。
  奶奶神智清明时,给人的感觉也依旧是宝刀未老之姿,如今,似有千斤重担压着,竟带着万千沉重。
  “你妈已经给你和可可做了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你和可可那孩子……根本不
  是父女关系。所以你还是回来一趟吧,你爸你大伯二伯他们都已经回来了,他们的意思,是向媒体发表声明,说之前可可的认祖归宗是纯属被叶丫头欺骗的结果。瑾止,叶丫头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你赶紧回来一趟,该怎样处理,你自己拿捏。这事千万瞒着可可那孩子,别让她小小年纪就吃那么多苦。”
  电话挂断,易瑾止心神早就一凛。
  他没想到他母亲居然这么不罢休。他都已经没收了可可的头发,她居然还再次翻起了风浪。
  当真是要让这个家,鸡犬不宁吗?
  只是……
  可可不是他的孩子?
  这样的念头,他从未动过。
  即使最初叶璃脱口而出可可是他女儿时,他也丝毫不曾怀疑那个孩子并不是他的。
  如今,他的母亲,居然找人做了鉴定,而那份鉴定,却证明可可并非是他的孩子。
  他那么疼那么宠的女儿,居然会不是他的孩子?
  这,怎么可能?
  如果说那场婚礼上,亲眼看着叶璃差点被杜九思毁容时他竟对自己产生了厌恶。
  那么刚刚,他从电视上看到那两人在一起的画面时,那种无力,便是再次来袭。
  如今,可可的消息,对于他而言,无疑更是在他的心头插/入了一把利刃。
  看着坐在沙发上自己画着画的可可,易瑾止只觉得有些东西,在一点点崩塌。那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一点点击溃着他。
  紧紧地搂住可可,仿佛只有如此,他才能借着那份温暖重新给自己力量。

  ☆、九十八、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九十七章有一处更正:
  你妈已经给你和可可做了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你和可可那孩子……根本不是父女关系。所以你还是回来一趟吧,你爸你大伯二伯他们都已经回来了,他们的意思,是向媒体发表声明,说之前可可的认祖归宗是纯属被叶丫头欺骗的结果。
  “大伯二伯”改成“二叔三叔”,易父在三兄弟中年纪最大,易父这一房是长房,其余两位归属二房、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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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当时易瑾止没收了赵子兰属于可可的头发,但是这床上地上,只要有她生活过的痕迹,也必然会有掉落的头发犍。
  同理,易瑾止的卧室里,也不难找出他的头发。
  虽说自从可可会说话之后,赵子兰也展现了作为一个奶奶该有的慈爱,但骨子里重男轻女的念头,从未改变过邾。
  她许会因着孩童稚嫩而亲切的“奶奶”而有过片刻的动摇,她许会因着易瑾止那句“撑起易家当家主母的担子”而扪心自问,但她,却也是一个爱子心切的母亲。
  这也便进一步导致了她不得不将这件事查个清楚的决心。
  易瑾止回来时,几房的人除了那几个小辈,都已集中到了一处,竟不似商量,反而有种三堂会审的感觉。
  佣人奉上茶之后,便被打发出去了,客厅的门,也被关得严实。
  一切,都慎重至极。
  “咱们易家自从你爷爷去世,那些曾经的关系网,好多都已经断了。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生恐行差错步,反倒给自己惹了一身腥。”
  易老夫人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里不说话,也不知是假眠还是神智不清中。所以,这一家之主,也便落到了易曾林头上,由他开始发话了。
  一字一句,俨然便是官场中人才有的为人处世之道。
  “是啊,我们几个虽然一个个都在政府部门、军队担任要职,但从不涉及商业,也是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一个大家族,从军从政从商,若真查办起来,怎么可能不带出点牵连来?所以,我们的意思是,这种家丑,能不惊动上头,就千万别惊动。”二房的易曾辉也劝说道。
  易曾荣也不免一叹:“瑾止,你经商的手段三叔是知道的,不过处理这种家族丑闻,拖泥带水不得。一旦这事情被有心人利用,那不仅是易氏玩完,咱们整个易家也许都会赔进去。”
  一个个,都是过来人,官场摸爬滚打那么多年,那些厉害关系,自然是比谁都通透。
  说教起来,也便都是以这危害为主。
  易瑾止交叠着双腿,只是懒散地靠坐在沙发上,端过小几上的茶杯,却只是放在手心而不喝。
  那温度,一点点透过玻璃杯传递到他身上,他仿佛,才感觉到了温暖。
  自然,无人会察觉到他的异样。
  “爸、二叔、三叔,若真的有什么丑闻,当初我大婚之日抛妻弃女,这丑闻还算小吗?结婚后更是和妻子形同陌路,这丑闻还算不大吗?几位现在却偏偏将重点放在可可身上,而故意忽略之前,当真只是怕这些事被上头知道后有什么坏的影响?”
  出口的话,皆是字字句句都往他的过错方面牵引。“抛妻弃女”四字丢出,易瑾止只觉得自己的手愈发冷了。
  那彻骨的冰寒,竟令他不自觉地将手中的杯子紧握。
  眼前再次划过法院门口叶璃和卓蔺垣那登对的一幕,竟有种作茧自缚的凉意。
  唇畔的自嘲,尤胜。
  “易家的血统不能乱!”易曾林蓦地一吼,竟是在这寂静中犹如一声雷。
  “所以,这才是最终的原因吧?而不是以那些有的没的为借口。”没有看易曾林面上那肃然的表情,易瑾止继续道,“我再说一遍,可可是我的女儿,永远都是。”
  “你!——”这利害关系都已经给他分析过了,万万料不到他竟然还执迷不悟。
  这女娃虽然乖巧可爱,他也看着喜欢,但若是易家的血脉倒也让他疼爱,可终归是不知从哪儿来的野孩子罢了。
  “瑾止只是没弄清楚情况,你这么大声干什么?”赵子兰早已忍不住拉住易曾林的手臂,然后掏出那份亲子鉴定报告放到易瑾止面前的小几上,“瑾止,你看这个,妈绝对不会害你,养那么一个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的孩子算什么?那个女人跟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生的野/种却赖到你头上,你居然还想要给她当便宜爹地吗?咱们易家丢不起这人,也绝对不能要这种野/种!”
  易瑾止拿起那份鉴定报告,却是连扫一眼都不曾,而是当着众人的面将它慢条斯理地撕了个粉碎。
  一点点,毫不犹豫。
  那份鉴定,就这样还没看一眼,就被他给毁了。
  “这事希望大家不要太为我/操心了,毕竟是属于我自己的私事。当真有一日危害到诸位的官位甚至易家的地位时,不妨直接
  tang对外宣布我早已被逐出家门。”
  语毕,竟是直接起身,便要离去。
  “糊涂!你这孩子糊涂啊!就因为被可可喊了那么几天的爹地就这样心软手软地打算养她一辈子?”赵子兰直接便拦下他,“她可是跟你没有半分关系啊!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再次强调这一事实,赵子兰当真是觉得眼前的这个儿子是疯了。
  如果可以,她宁愿当时被他逼问时否认可可的存在。
  宁愿他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件事。
  “赵女士好大的本事,既然当初能瞒着我让叶璃生下孩子,怎么当时就不给孩子做个亲子鉴定呢?现在拿着这么一份子虚乌有的报告来对我说孩子不是我的,恕我还真是不能接受。”一个“赵女士”,已经彻底地将她给拦截在自己之外。
  “你……”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为了这么一个野/种要和自己划清关系,赵子兰只觉得一阵气血上涌,整个人便往后倒去。
  易曾林离她最近,忙将她接住靠在沙发上,又手忙脚乱地叫人去找私人医生。
  所幸赵子兰刚刚只不过是被气着之后太激动所致,被丈夫扶抱着,并无大碍,而是嘤嘤哭泣起来,大叹儿子养大了却胳膊肘往外拐再也不听妈的话了。
  紧了紧身侧的手,易瑾止努力不让自己回头,而是一步步远离这个属于自己的家。
  身后,那久不曾开口的易老夫人,蓦地睁开了双眼:“当年孩子早产,叶丫头生产时血崩极度危险,是谁说非得留下这个易家的子孙的?子兰,是你,是你坚持,叶丫头在医生问保大还是保小时自作主张说保小才留下这个血脉的。我不相信那孩子会背着瑾止和其他男人乱来,这中间必定有什么误会。瑾止,奶奶希望你能找叶丫头好好谈谈,将这一切说个清楚。”
  “瑾止记下了。”声线,明明是平缓的,可唯有易瑾止心里头清楚,他早已在听到“血崩”两字时,神经紧绷。
  他从不曾知道,原来可可的出生,竟是如此多灾多难。
  甚至必须在保大还是保小中二者选其一。
  当年,叶璃究竟是凭借着怎样的信念,才在那明知自己生的几率渺茫的情况下,那么毫不犹豫地选择护住自己的孩子?
  一想到此,便觉得,那份痛,仿佛移到了他的身上,竟让他那般揪心……
  *
  叶璃再次去易家时,才发现可可竟被易瑾止接出了易家搬到他的别墅去住了。
  一下子,她便觉得定是他怕她抢走女儿才如此做。
  有心想向易家的佣人问个清楚,可他们却三缄其口,甚至连大门都不让她进。她只得重新坐出租车返回,急急地给易瑾止打电话。
  “易瑾止,你究竟将我女儿给弄到哪儿去了!?我是可可的母亲,你没有权力将她从我身边带走!”一接通,她便鼓足了气朝着另一头喝问。
  原以为他会冷嘲热讽,可另一头,却沉寂得可怕。
  “如果你想看到女儿,那我白天会将她带到公司。如果你晚上也想和女儿在一起,那我不介意你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只不过,你愿意吗?”
  说完,他仿佛是自哂一笑:“等你考虑清楚了再说吧。”
  然后,电话就这样被他挂断了。
  叶璃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易瑾止会给她下套会看着她往里头钻,那不足为奇。可这个套,他下的时候居然会染上自哂的语气,完全便是不可思议。
  隐约,她似乎觉察出了一抹属于他的伤感。
  易瑾止会伤感?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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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叶璃努力回忆了一下易瑾止在T市的几栋房产。
  因着职务之便,叶璃和瑟琳娜这位易瑾止的秘书常常打交道,所以也从她那里了解到他的住所还真不是一处两处。
  只不过具体地址,她这个秘书不太清楚,唯有江宿之这个特助才清楚。
  可江宿之既然是特助,那就是易瑾止的死忠粉,怎么可能会透露?
  等到叶璃回到家时,恰到了晚餐时间。
  刘嫂将餐盘端出,瞧着她回来了,笑着调笑:“可算是回来了,这每次都掐着点,真是比这闹钟还准时。”
  “也就数她最不让人省心。”叶泽端接口,想到那场婚礼,只觉得叹惋不止。
  原以为自己终于能够将女儿送嫁出去了,可到头来,那场惊心动魄的闹剧,甚至将女儿送到了鬼门关。好在有惊无险,一切都过去了。
  虽说口气不善,叶泽端放下手头的报纸在餐桌旁落座时,还是将叶璃给喊了过去:“自己都不会打饭了?还得让刘嫂一样样帮你备齐了才知道落座下筷?”
  “你闺女今天刚上法庭去替自己讨回公道,你居然还不忘数落我。”叶璃瞪了他一眼,然后自
  己去厨房盛了饭,还不忘帮叶泽端盛了一份。
  可惜,叶泽端却不领情:“你这死孩子,明知道我每餐必定会喝个小酒,还故意给我盛了饭。”
  撇撇唇,叶璃劝道:“大冷的天虽然喝那烧刀子酒不错,可经不起你多喝。”
  “我心里有数。”竟是将已经开了盖的酒瓶往旁边一推,接过叶璃递过来的饭碗,还没夹一口菜,就直接吃了三大口白米饭。
  仿佛那米饭,别样的香甜。
  “今天去看可可了吗?易家怎么说?他们愿意放弃孩子的抚养权吗?还是说,永远都这样只允许你过去看?你究竟有没有跟易瑾止说清楚?即使闹上法庭,这个理由也是站在咱们这边的。九月怀胎的那人是你,可不是他。一直含辛茹苦地将可可养大的人是你,可不是他,更不是他们易家!”
  米饭才刚下咽,叶泽端就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
  叶璃忙给他倒了杯热水:“易瑾止现在将可可接到自己别墅去住了,我刚刚没见到可可。”
  “他这到底算什么?”喝了水顺了顺气,叶泽端当真是对这年轻人的事情有些摸不准了,“是想彻底断绝你和可可的母女感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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