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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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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床上抱着已经熟睡的周晓蓓,白玉满闭上眼睛。

    “肉团子快叫‘爹’。”白无忧玩着手指不理他。

    “就一声,只要叫声‘爹’我去厨房偷偷拿糖水给你哦。”白玉满可是不允许小家伙多吃糖的。白无忧突然对她长久没玩的拨浪鼓提起了兴趣,伸手抓在手里到处乱敲。

    “肉团子,你别只顾着玩不理我。”看着白无忧研究手里的拨浪鼓不看自己一眼,周晓蓓气急败坏的围着摇篮跳脚。

    自从十几天前白无忧叫过白玉满娘,周晓蓓一直很不甘心,挑着白玉满不在的时候对着白无忧进行轰炸式教育。小无忧开始的时候只当在和她爹玩个新游戏,玩久了她也有点厌,不象开始的时候注意力全在周晓蓓身上。只要边上有一点旁的事物声响她就会分心。

    周晓蓓抱起白无忧,握着她的手转动拨浪鼓,用额头顶着额头转动,“爹……,来和我说‘爹……’。”

    “爹。”周晓蓓乐了,白无忧总算能开口喊他。虽然听着有点像‘滴’但他不会在意的。

    又哄着白无忧喊了几次,周晓蓓激动地抱着她去找白玉满炫耀。

    周晓蓓满面春光地跑到白玉满面前,人还未到呼喊声先传到,“玉满,玉满。”

    “冒冒失失的又出什么事。”白玉满放下手里的事,在他未到面前时,脸上已不知不觉带上了笑。

    “肉团子会叫爹了,而且叫得很好呢。”也只有周晓蓓自己认为白无忧那声‘爹’叫得好。

    白玉满不语看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周晓蓓当她不相信,对着怀里的白无忧说:“肉团子叫爹爹,来叫声‘爹’给你娘听。”

    白无忧咧嘴对着周晓蓓咯咯笑,转头对着白玉满伸手开口就是一声‘娘’,声音虽然依旧不标准,但够夫妻俩分辨出她叫得绝对不是爹。周晓蓓的脸当下变成了包子,白玉满笑出声不知道是无忧的表现还是周晓蓓的反应更逗她,抱过白无忧,拍拍她的背,“乖,无忧再来一次,娘……”

    白无忧很听话的学了,周晓蓓深受刺激。拉着白无忧的手晃晃,让她看向自己,“肉团子~~~”他的声音嗲的白玉满都抖两抖。“来嘛,叫爹,叫爹,叫爹爹。”边说边摇晃白无忧的手。

    白无忧只是笑,很开心的和她爹手拉手摇呀摇,全无配合周晓蓓的意思。

    “休息会儿吧。今天看来是不行。”白玉满抱着白无忧放到桌子上,看她坐在桌上左摸摸右探探,挑选出一样最感兴趣的东西拿在手里玩。白无忧手里抓着一支毛笔摸摸捏捏啃啃,用自己的方式观察到手的东西。周晓蓓走到桌子边仍然不甘心的看着她。

    白玉满从后面环住周晓蓓的腰,抱他一块坐到椅子上。周晓蓓很自然的细微调整姿势,让自己在白玉满腿上找个舒服的位置坐稳。比起面对面,背对着白玉满,周晓蓓会感觉更安全,这算是上次被咬了一口的后遗症。挨近的身体接触对周晓蓓来说已是习惯成自然,或者说虽然理智知道但他其实没什么把白玉满当异性相处的潜意识。

    “现在不是很好。”白玉满怀里抱着夫人,面前孩子玩耍,对自家日子还是很满意的。

    周晓蓓不认可,“哪里很好。”说完继续怨念地看着专注研究毛笔的白无忧,看她挥舞着笔杆在自己脸上衣服上添上好几道墨痕。真是不给面子的小鬼,害他在白玉满面前闹笑话。

    “哪里都好。”说着白玉满握起周晓蓓的手举到眼前捏着玩,想到以前发生过的某些事情,白玉满问周晓蓓,“你不会刚给肉团子换过尿布,还没过洗手吧?”

    “没。”周晓蓓是个很老实的孩子。回答归回答了,他也意识到白玉满看着自己手的眼神不对头。

    白玉满满意的点点头,吻上他的掌心,舌尖顺着掌纹滑过,牙齿轻咬。周晓蓓陷入纠结,白玉满这个女人最近的举动越来越不老实了。他咽下几口唾沫,语调僵硬的开口:“其实我之前刚刚……”

    后面的话周晓蓓没能说下去。白玉满听他的话开头就推断后面绝对没好话出口,上一次的窘境她可不想再来一次。不管周晓蓓之前用自己的手干过什么,白玉满都打算和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要尴尬两个人一块尴尬。堵上他嘴,她之前吃到了什么现在都喂给他得了。

    周晓蓓捧着白玉满的头往外推,白玉满抱着周晓蓓的腰紧搂不撒手。两个人在椅子上角力。

    无忧也要亲亲。刚在大书桌上玩得开心不已的白无忧扔下前一刻还喜欢的不得了的毛笔,连翻几个身扑向搂搂抱抱亲到一块去的爹娘。在对抗着的两人可没亲亲我我到忘乎所以的地步,听到响动双双想去救,胶着在一起的两人摔下椅子,给白无忧做了垫被,最惨的还是刚吃到豆腐就被压在底下的白玉满。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总算卡出来了。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四十一章 无忧很喜欢孕夫

    院落里的色调转暖,橙黄的色彩逐渐代替绿色在院子里占据主导地位。坐在院子里落叶不时会飘落到人身上。

    树下一小块草坪上的落叶早被仆人打扫感干净,周晓蓓带着白无忧席地坐在泛黄的草地上,看着小家伙努力往自己好奇的东西所在位置移动。白无忧还是没学会用四肢爬行,虽然她现在已经能熟练的连续翻身,也能在边上有支撑的情况下自己坐起来,但每次她撅起小屁股想靠自己的力量爬行时,往往最后都是在倒退,只有要人抵住她的脚底推动,她才能往前前进。

    白无忧这次看中的是一片从天而降的大叶子。落叶比她的两个手掌和气还大,枯黄卷曲,落下时在空中打了好几个转转。白无忧见自己越爬越远,索性躺在草地上翻滚着往落叶的方向去。滚几圈停下来四处寻找落叶的位置,找到了再继续滚。大人在翻滚的时候都不一定把握的住方向,更何况是未满周岁的白无忧。比起爬行的后退,翻滚是让她离落叶近了不少,可她总是翻出曲线来,围着落叶转圈就是到不了够着它的地方。心急的白无忧不继续翻身了。她趴在草地上看着一臂之遥的落叶,撑起身子要爬,结果又离远了。

    周晓蓓上前帮忙推着她爬,期望有天小家伙能自己摇摇晃晃的往前爬行。落叶到白无忧手里,干脆的叶面嘎吱嘎吱几下变成了碎末沾了她一身。周晓蓓拍打她的衣服掸去碎末,白无忧对着他笑,挥舞手里没有了叶面的叶柄,转手往自己嘴里塞。

    “这个不可以吃。”周晓蓓夺过叶柄随手扔到身后,最后拍拍孩子的衣服,在白无忧为一根叶子柄哭出声前抱起她,捞过腰间的玉佩在她眼前晃晃,等她眼珠子跟着玉佩晃动,周晓蓓把玉佩给她,让她自己玩着,至于什么叶子柄,白无忧小朋友已经忘到爪哇国了。

    最近吃饭成了一件大事。准确的说是喂白无忧吃饭。在经过上次的厌奶,白无忧现在在吃饭上也不老实,常常心不在焉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忘了吞嘴里的食物。不说屋里人的走动,便是窗外一声鸟啼也能拉走她的心神。

    白家三口的午膳时间,两个大人吃的差不多就差白无忧了,后宅的管家敲门进来说是邵娘子带夫人来了。白玉满听后摇头,“邵棋来了何必通报,直接带来便是。”

    管家也不惶恐,拱手笑答:“在下岂会不知家主与邵娘子的交情。已让人陪着过来,只我跑快两步先来禀告。”

    白玉满点头让她下去,也不去门前迎接,等邵棋夫妻自己上门,两人自幼熟识不讲究那些虚礼。邵棋夫妻来的比白玉满预想中的慢许多,等他们挪到屋前,白无忧的碗里已经只剩最后一口粥没哄下去了。

    廣君清挺着大肚子,一手扶着腰,一手被邵棋搀着,慢慢踱进屋里。不用白玉满说,下人就送来椅子,还特地垫上厚实的软垫。四人口头打过招呼,邵棋扶自己夫人慢慢坐稳才放开一直不离他身的手,对他是爱护异常。

    看夫妻俩赶着午膳时间到,白玉满礼貌地问他们可用过午膳,得到他们已经用过的答案,不再客套。

    周晓蓓见他们来了,心急着喂白无忧赶快吃完最后一口粥,好和他们聊天。勺子一舀抵在白无忧的唇上,讨好地对她哄道:“肉团子最后一口哦~吃完就是好宝宝。”说完趁她看向自己之际把勺子里的粥喂进她嘴里。白无忧含着粥低下头,没一会儿‘噗’的一声全吐了出来,喷在周晓蓓还未撤回的拿勺子的手上,顺便污染了面前的桌子和靠近桌子边沿的碗碟,更有大多滴落下来她自己和她爹的衣袍上。

    幸好白无忧是背靠在周晓蓓怀里坐着的,要是面对面支部定喷他个满头满脸粥水。

    屋内其余三人皆笑,留周晓蓓看看他们恨恨不能语,扔勺子于桌面不知如何是好。白玉满给他一条手巾,“还不赶紧擦擦,和无忧去换衣服。”

    白玉满给了台阶,窘迫不已的周晓蓓赶紧顺坡下,大致擦拭一番,抱着白无忧告声失陪跑回东厢。他们可没想到有客人,午膳直接在主屋中厅用,进右室放下也不过是一道帘子,男女有别他还是跑远点去换的好。这也算白玉满喜好造成的小弊端,松壑院的每间屋子里都是如此通透的半隔断。

    让下人把桌上的东西撤去,白玉满坐到邵棋夫妻旁与他们攀谈。挑了个对方夫妻现在怕是最有话说的话题白玉满略微计算开口:“孩子现在七个月了吧。邵棋也快要当娘了。”

    说到孩子初次为人父母的人总有着说不尽的激动与骄傲。邵棋一挺胸脯,“不错。”回头深情款款的看向廣君清……呃……的肚子,“我要当娘亲了。”

    廣君清反手揉着自己的后背,看邵棋这个样子,翻了白眼鄙视之意尽显,然后对着自己的肚子也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白玉满看他们只因要诞生一个新生命就止不住骄傲的样子,好笑间心中升起悔意。白无忧的出生她也是骄傲而满足的,抱着孩子有女万事足的傻模样相信也不少。可她从没对一个孩子的孕育感到满足过,她只是在期待白无忧的到来,在孩子不知男女还未出生前取下‘无忧’这个名字。她在女儿未出生时,或者说更早在她还没成亲前就期盼着将来有个孩子要给她和自己不一样的童年。她一直在等待却没能想到陪伴孩子一点点成形。这其中有碍着和前任周晓蓓的约定,也有白玉满自己本身没有认为这是个很重要的事。

    现在看邵棋,白玉满突然也想体会体会这种看着孩子成形‘即将’成为母亲的感觉。

    又谈了几句都绕着孩子,周晓蓓和白无忧换好衣服回来。

    离上次廣家的寿宴过去有一个月左右,白无忧可以说是肯定不记得廣君清其人了,但她坐在周晓蓓怀里对着廣君清一个劲的笑。笑了好半会儿也没见被其他什么东西转移掉注意力,笑得廣君清手痒痒,想不顾忌几个月前受过的教训去碰白无忧。要说三个月前白无忧对他的碰触大哭出声,深深打击了廣君清的自信心,起码是对讨白无忧喜欢方面的自信,上次在廣家他就没敢多和小家伙接触。

    廣君清发现了白无忧的异常,当爹娘的又怎么会不知道呢。等屋里三个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白无忧身上时,邵棋也发现了现场唯一小孩白无忧正对着自家夫人笑得忘乎所以。本来就乐呵的邵棋面上笑容更欢,“无忧丫头这么喜欢,看来我们家将来是要添个小公子。”

    有邵棋插话逗趣,廣君清也淡了上次的教训,伸手向周晓蓓,要抱抱白无忧。不好叫孕妇来回操劳的自觉周晓蓓是有的,不过这里换成了孕夫。他抱着白无忧到廣君清身边,廣君清伸手去接,白无忧也探出手,不过小家伙的手却是往下一分,手和眼的焦点都在廣君清圆滚滚的肚子上。廣君清失笑仍是抱过她,挺着肚子,廣君清抱孩子的姿势有点别扭,更多把白无忧靠身侧抬高点抱着,尽量别压到肚子。白无忧总是弯腰探着小手好奇的摸他的肚子。

    “她好像真的很喜欢大肚子。”周晓蓓在一边说。说话间他自己的手也跟着摸上,其实他也对大肚子有非常大的好奇心。突然廣君清一皱眉。周晓蓓一脸惊奇的收回手,看看刚才放在廣君清肚子上的手,周晓蓓满脸惊喜的对白玉满说:“宝宝刚刚在踢人。”

    “你别和孩子似的,这也大惊小怪。”白玉满嘴中责怪,语气中却带着真把他当小孩子的宠溺味道。

    “看来我家儿子不喜欢你们女儿,我还想定娃娃亲来着。”邵棋在那儿故作遗憾。不过就算她肯,廣君清也是不会肯的,廣家可是一个崇尚自由恋爱的地方,就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要以当事人看得过眼为最终标准。作为廣承意教育出来的孙子,廣君清不会在孩子小时候还不能明白成亲的意义时给他定亲。

    小孩子长得快,白无忧已经有十多斤重了。只抱着她小段时间,廣君清便有些受不住,把孩子交还给周晓蓓,用力呼吸着,“你想我可没想,不管是儿子女儿他自己说的才算。”

    周晓蓓对廣君清的话是大为赞同,拍拍对廣君清肚子恋恋不舍的白无忧,说:“就是。说不定你儿子不讨肉团子喜欢呢。”他赌气的话一出味道可不比邵棋的玩笑之语,好在邵棋夫妻本来是豁达爱开玩笑的人,听这话并不在意。白玉满原想说什么,见大家都不在意,她一提反而不自然,也不多说什么。

    “邵夫人没说话。儿子女儿,你们到是都先知道了。”白玉满一句话绕开一茬,继续聊天。

    聊着聊着周晓蓓看廣君清行动不便,又易累,问他什么不在家多休息。廣君清回他,“奶奶说有孩子要多动动,不动不动到生产会没力气。再说我也是个关不住的,平日就喜欢爬山踏青到处走。要是在家闷上十个月等孩子出来,人是要闷坏了。”说完廣君清又想到周晓蓓就是在家闷了十个月不止,又添一句,“像晓蓓有喜一般在家里呆到孩子出生我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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