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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妻势汹汹(番外)-第11部分

小说: 妻势汹汹(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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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抱着,吻着,我的感觉只剩下滚热的烫,从唇传遍全身。             


    他的手臂收的紧紧的,似乎是想要将我揉入身体与他化为一体。           


    直到我几乎不能呼吸,他才缓缓地离开了我的唇瓣。               

    我的唇有些胀胀的疼。


    我垂着脸不敢看他,“你一定觉得我是个坏女人吧!已经有了婚约,却在深夜让另一个男人进入我的房间!”


    他轻吻着我的耳垂。


    “云端,跟我走,我有能力让你下半衣食无忧,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


    我几乎又要迷离。


    咬紧牙关,我终于还是推开了他。


    “不行,我们能跟你走,否则云家就完了,娘一定会伤心死的,爹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


    我转过身,牙齿几乎要把唇咬出血来。


    “总有一天,你会遇到比我更适合你的姑娘,鸿公子,再见!”


    我扶住门扇,背对着他关闭房门。


    他的手从门缝里伸过来,紧抓住我的手腕。


    “云端!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难道这就是造物弄人吗?!


    我生平第一次对男子动情,却是在娘为我订下婚约的时候。


    “对不起,鸿公子!”我哭着说。                                 


    “你哭了!”                                      


    他猛地推开门,来到我的面前,轻轻地抚掉我脸上的泪痕。


    “云端,你和我见过的女人们不同,在这种时候,能够不跟我走的女人,你是第一个!”他的脸上是高贵的骄傲,“云端,你只 
能是我上官鸿的女人,这就是你的命运!”




九王爷的情感独白

所有的迹象都在表明,乔嘉禾很有可能就是罗刹门的门主!


    这就是我接近云端的原因。


    这些天,我一直在观察她。


    我发现,这个女人与我所认识的那些女人完全不同。


    那些女人,不是想睡到我的床上,就是想得到我的钱和所有我能给他们带来的一切。


    没有一个女人会真心地问我疼不疼!


    这个女人,好傻!


    明明晕血还要亲自为我拔出箭矢,还是在跟本不知道我身份的情况下。


    “我相信,鸿公子不是坏人!”


    这句话是多少地幼稚可笑,可是为什么我在心中并没有嘲笑她呢!


    这次回来,我就是要她成为我的女人!


    然后,她会成为我安置在乔嘉禾身边的一双眼睛。


    对女人,我一向有把握。


    我知道,她们喜欢什么!


    而且,我能感觉到,她是在意我的。


    看到我出现时,她的眼睛亮亮地闪光。


    “云端,跟我走,我有能力让你下半衣食无忧,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


    我对她说。


    我自信满满,她一定会跟我走。


    可是。


    她竟然拒绝了!


    这实在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这个女人,何以这样骄傲。


    喜欢我,却拒绝?!


    看她将门在我面前缓缓关闭,我的手掌几乎是本能地探出,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腕子好细,好像稍一用力便要折断。


    “云端!我是真的喜欢你!”


    这话与我心中想的有些不一样。


    我不知道那个“真的”二字是怎么多出来的!


    听到她的抽泣声,我的心竟然有些丝丝拉拉的疼。


    心底深处有一个声音对我说。


    这个女人,我不能放手!


    我要她,她只能是我的,一定!

    写在最后:


    番外正式完结,北北我也终于长长吁了口气。


    每个人都有他的真命天子!


    只可惜,命运永远不能尽如人意。


    祝大家能够早日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子,永远不要忽略到身边那细微的感动。


    2010年4月27日晚21点09分


    北京,夜正浓!


    谢谢大家和我一路走过

………我是分隔线……

【正文+番外,以下为凑字数重复内容,请忽略】


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燕京城的三月,乍暖还寒。


    城东大户乔府,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


    雕梁画柱的高大门阙前车马拥挤,衣色光鲜手提着各色贺礼的宾客络绎不绝,怕是要将那半尺高的门槛都要踩矮了三分。


    不说这客人,便是来来往往端盘送盏的丫环小子们,个个也是一脸地喜色。


    这也难怪,娶妻生子,俱是要大庆之事,便是平常人家都要摆酒弄席,更何况做着钱庄生意,富贾一方的乔家。


    整个乔府一片喧嚣,唯独乔府后侧的偏院静寂无声,半旧的北房内一灯如豆,摇曳着满室昏黄。


    缩了身子,坐在床前的随嫁丫头银柳,耳边听着那院墙外隐约传来的唢呐锣鼓之声,一对细长眼睛禁不住蒙上了一层雾气,轻握了躺在床上,眼上蒙了白纱的年轻女子露在薄绵被外的瓷白细腕,她再也忍不住,轻轻将头伏在那手掌上,哭了起来。


    木门轻响,却是一个身着粉衫的丫头挑了灯笼进来,扫一眼银柳耸动的肩膀,细细的眉毛便皱成了一团,大喇喇向她喊道。


    “我们个个忙得脚不着地,你却在这里轻闲!大夫人有话,让你快些把脸洗了,换个干净衣服到前面帮忙去!”


    银柳抹了把眼睛,心中已是升起一股愤慨之气,一向软弱如她也冲出了硬话。


    “我不去!小姐这般光景,怎么离得开人!”


    “半死不活的人了,看与不看还不是一样的埋了土去!”粉衫丫头撇嘴向床上旧主子扫了一眼,“我只管传话,去与不去在你,大夫人怪罪下来,不过也是你皮肉受苦,与我何甘!”


    言罢自转身提了灯笼摔门去了。


    “红杏,亏你还是小姐的旧人,小姐对你是百般照顾,你翻脸倒比其他人还要快些!”


    银柳叹了口气,一边自在心中感叹这世态炎凉,便起身去掩那未关紧的木门。


    这二人的谈论字字不落地入了躺在床上云端的耳朵,只听那红杏刁钻的语气,她的心里已经积满了怒意。




穿越成了小寡妇?!

其实,那红杏入门之时,云端已经醒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只是一团模模糊糊的光亮,似乎眼睛蒙着东西,想说话,偏又喉咙干疼,发不出声音,想抬手去抹了那纱布,胳膊却是半点力气也没有。


    此时又听得有人在她身侧哭,手掌上落了一层湿湿的泪,便疑惑着没有动作。


    现在她攒足了气力,终于将那手掌抬到脸侧,将遮着眼睛的纱布抹了下去。


    不等她看清所处的环境,银柳已经惊喜地跑到床前来,“小姐,您醒了!”


    看清眼前这个套着淡黄古衫的清秀丫头,再扫一眼头顶上那挂着半旧的降红床幔的架子床,云端便有了觉悟,知道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刚刚罢业,每天辛苦地寻找着客户的律师楼实习生了。


    从刚才这两个丫头的对话,云端已是听出这银柳丫头是对她这身体原来的主人是实心的,人也厚道,便想要从她嘴里探出一些自已现在这具身体的情况来。


    注意到银柳额上裹着的纱布,云端便试探着问道,“你这额头是怎么回事?”


    “今儿二少爷迎娶周家小姐!昨天大夫人就要把我转到二少爷那锦绣园去,银柳自幼便随了小姐,便是随了您嫁到这乔家来,也还是您的人,怎么能到二少爷那头去,只是抵死不从,用头碰了柱子,才强留下了,大少爷的丫头红杏却被她转了过去!到底不是亲生的娘,大少爷这才刚过了五七,他们便要迎新人冲喜……”


    银柳说着说着却是突然一怔,仔细看向了云端的眼睛。


    “您,您的眼睛好了,真是老天有眼,那什么有名的郎中,还说您这眼珠子让那土匪丢的砂子磨坏了,永远复不了明了呢!”


    云端轻恩一声,脑中却是心思电转。


    仔细思量银柳这番话,云端已经猜出一些端倪。


    很明显,她穿越之后占得这身子原来的主人在这乔府里必也是个不受欢迎的角色。


    否则,也不至于被土匪弄瞎了眼睛,病入膏肓却被丢到这里来自生自灭。


    想到这里,云端心中便也有了些郁气。




适应新家,暂时装瞎

云端本是个刚烈的性子,每次看到小说或者影视剧中那些软弱受气的角色,她都要替对方不甘一番,时常在心中暗暗发誓,如果某天她也有幸步入穿越大军,她绝不会受这样的窝囊气。


    “冲喜?!”


    苍白的唇角扬起却是露出一丝冷笑,云端顺手扯开堆在身上的薄被,“弟媳进门,我这当嫂子的连面也不照,岂不是要落人口实,咱们这就看看去,顺便也沾些喜气!”


    银柳听她这话头,自然猜到她此去了绝不是去真的贺喜,想到这些天来她们主仆二人受的苦处,赶忙点头答应。


    “若是他们知道小姐不光病好了,这眼疾也痊愈了,只怕要瞪出眼珠子来!咱们就去气气他们!”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云端,她初来这里,对这一家的情况并不了解,如果贸然出去,只怕会被人看出不妥之处。


    将脖子上的纱布解下来,她只取了一层放到眼前,试了试,虽是有些模糊,却能看清周围一切,云端十分满意。


    将那纱布递到银柳手中,她轻声吩咐道,“你只管将这纱布把我的眼睛蒙好,我眼疾痊愈的事,万不可告诉别人!你平日行事,也只当我还是瞎着的就好!”


    想到这一计,云端心中隐有得意。


    有了这层纱布装瞎,她自然就可以装傻充楞,便是认错了人也不会被人识破。


    不仅如此,还可以借着这机会仔细将一切弄清楚,到时候再说是眼睛好了也不迟。


    银柳虽然不解,却是实心眼子,自幼又是对云端的话言听计从,只当小姐是另有道理,也不多问,便点头答应了。


    一边就扶她下了床,到镜前梳妆。


    云端看那镜中新面孔,不过也就是十八九岁的年纪,脸蛋尖尖,也是个眉眼精致的人儿。


    估计是久卧病床,面色苍白了些,却另有一种柔弱的美态,让人视之生怜。




穿孝服,去喜堂

银柳帮云端仔细梳理了头发,云端的肚子已经咕噜噜地乱叫起来,鼻中嗅到一股焦糊味,她不由地左右寻找。


    “银柳,这是什么东西糊了!”


    “只顾着您醒了高兴,我只把那粥忘了!”


    银柳忙转身去到屋角把火炉上的小锅端下来,一边就用勺子把上面没糊的盛了一碗送到云端面前,“这是我用小姐的手饰托人换的人参熬的粥,上面的没糊,您先垫垫肚子!这几天,您只是进些汁水,身子哪里吃得消!”


    云端也不客气,顾不得那粥些微的涩苦,美美地吃了两大碗,这才满意地抹了嘴。


    银柳收了碗去,便从一侧的橱子里取了件淡蓝的罩衫来。


    “您穿这个衣服吧,显得脸色水润些!”


    云端注意到镜前的白绢花,心中一动,便将那绢花拈起来别在了侧,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中衣,她唇角轻扬。


    “大少爷刚出五七,我怎么能穿这些衣裳,你只管拿孝服来!”


    套了孝服,任由银柳扶着,云端一身孝服,遮着眼睛出了这冷清别院,带着一丝冷笑闯进了喜乐阵阵的乔家主院。


    既然上天真的给了她穿越的机会,云端说什么也不会做那种忍气吞声的角色。


    云端觉得她有义务为这身子原来的主人找补一些回来。


    一路上,遇到不少丫环婆子。


    看到云端主仆二人,一个个仿佛见了鬼一般笑容僵硬在脸上,竟然连向她问安行礼都忘了。


    那与大夫人齐心的,便急急地到前面通报去了。


    至于其他房院的,自然也是各自通报自家主子和相好的,到前厅看好戏去。


    云端看在眼里,脸上却是不露声色,只是任由那银柳扶着胳膊,一路穿廊过院到了前厅。


    一边走着,她一边就又向银柳询问她病的这些天,府里可有变故。


    银柳哪里会想到主人的身子已经被他人占了,见主人身子好了,眼睛也好了,心下只是高兴,几乎把想起来的事统统说了一遍。




这个寡妇不寻常

云端仔细听了,对她这个“新家”也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


    原来,她现在这具身体也叫云端,是这乔府的大少奶奶。


    年下才嫁入乔家,与大少爷是新婚燕尔,归宁回来的途中遇了土匪。


    乔家大少爷乔雨轩被人追得跳下山崖,连尸首都没有找到,云端被劫匪向眼里丢了砂子,双目失明,也是这银柳命大,当时刚好害了风寒,便没有赔她同去,留下一条命来。


    云端新婚守寡,又瞎了眼睛,郁郁成疾,才一病不起。


    后来便被大太太柳如烟以静养之名,转入了这北厢的旧院子。


    名为静养,实为等死。


    ——


    宽敞的大厅装饰着艳丽的红绸,无数婴儿腕粗的红烛将大厅映得通亮。


    大厅正中有摆着供品的天地灵位,北厢正座,坐着一位身着红底寿字团花绸面薄袄,头发银发的老太太。


    老人脸上表情呆滞,一对眼睛低垂着,似乎是半睡不醒似的,完全是靠着身后丫环扶住身子才保持着坐瓷。


    云端立刻便猜出这位便是因为死了长孙受了刺激,变得总爱犯迷糊的乔家老太君了。


    老太君左侧下首,是一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旁边的黄梨木椅子空着。


    右侧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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