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放肆-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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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泽去画院带素描那一阵子,顿珠总是坐在最前边。因为顿珠是藏族,罗泽当时就特别注意她,顿珠的皮肤偏黑,人长得真是漂亮,是那种不经意会让人忽略掉,而越看越好的那种漂亮。顿珠下*最性感,有点突出,像电影《德伯家的苔丝》里苔丝的*。讲课的时候,面对着顿珠的脸,罗泽总是没办法不把注意力落在她的*上。
“说吧,多会儿给我绿松石?多会儿兑现?”罗泽对电话那边的顿珠说。
“罗老师你这么说我就不好意思了,总是找不上老的,又是大块儿的。”顿珠说。
“我开玩笑呢,但我迟早要戴一块儿,我等着。”罗泽看了一眼旁边的黄小石,把手机捂了一下,掉过脸小声对黄小石说:“打电话的这个女孩儿就是顿珠。”罗泽对黄小石说过顿珠,黄小石知道这个名叫顿珠的藏族女孩儿。
“不知道那个店面,就是画院旁边的那一家,租出去没有?”顿珠在电话里问罗泽画院旁边的那个店面租出去没有,她打电话就是想问问这件事,顿珠说她想开一个小店。
“有什么事我回去再说,我现在在北京。”罗泽说。
“谁在北京?”顿珠在电话里突然笑了起来,说:“罗老师你说谁在北京?”
“这几天我正在北京,北京我老来,这你知道。”罗泽说。
“那太好了,中午我请你吃烤鸭?”顿珠在电话里说。
“瞎说。”罗泽说:“你怎么会在北京,你们这帮学生总是爱和你们的老师开玩笑。”
“我真在北京,我来北京已经快一年半了。”顿珠在电话里说。
“好啊,那我开车去接你,什么地方?”罗泽还是不相信。
“技术行不行?”顿珠说:“罗老师你那开车技术行不行?”
“罗老师技术还有不行的,罗老师什么技术都很好。”罗泽说,又看看旁边的黄小石,黄小石在他旁边笑嘻嘻地竖了一下中指,又竖了一下。
罗泽觉得开心起来,一想起在画院和学生们相处的情景他就总是很开心,罗泽开始拿着手机在黄小石的画室里走来走去,一会儿走到那幅画儿的前边,看看画下边的那座青铜男体台灯,一会儿走到书柜旁边,看看里边的那面银光闪闪的汉镜,一会儿走到窗前看看外边,对面的楼上有人在擦玻璃。是个女的,把肥胖的身子从窗里探出来,很吃力地要把她够不着的地方努力地擦一擦,人好像要马上就掉下去了,这太惊险,要知道那是十多层的高楼。罗泽贴近了窗子,从下边往上数了数,是第十层。
“你是不是真在北京?别开玩笑。”罗泽说。
“我在亚运村这边。”顿珠说。
“这么说你真在北京了?我去接你好不好,马上去。”罗泽说,心里还是有些不相信。
顿珠在电话里说她要先去买些东西,十一点半在炎黄艺术馆的南边等他。
“别太晚了,北京总是堵车,早点儿好。”顿珠说。
罗泽说用不用他开上车陪她去买东西,可以帮她拉一拉东西。
顿珠在电话里说不用了,最麻烦的事就是看一个女人买东西。
“我没事,我喜 欢'炫。书。网'看漂亮女孩子购物。”罗泽说。
顿珠又说不用了,天这么热,就中午见吧,又说赵波也在北京,用不用把他也拉上?顿珠这么说的时候罗泽就想起了那个小伙子,个头很高,很英俊,说话带些地方口音,专业课很差,画素描总是抓不准形,线条太软。顿珠这么一说,罗泽开始相信顿珠真是在北京了。
“你是不是想叫他?”罗泽在电话里迟疑了一下。
“罗老师你想不想见他。”顿珠说。
“就咱们吧。”罗泽看了看黄小石,对电话那边的顿珠说还是两个人在一起有意思,人一多就乱。
接近中午的时候,罗泽给自己换了身衣服,下边是一条泛白的牛仔裤,上边是件黄绿相间半袖格子衬衫,脚上是沙滩鞋。这都是前几天黄小石陪他出去买的。黄小石有事出去了,罗泽又去卫生间冲了澡,仔细剪了手指甲和脚指甲。
夏天的时候,罗泽的脚总是容易皲裂,他又在脚上抹了些护肤液,这样一来,他的脚就很好看,很润泽,湿漉漉的感觉。罗泽开车去了亚运村那边,车在立交桥上绕了好几个圈才绕到炎黄艺术馆那边。
远远的罗泽就在车里看到顿珠了,真是顿珠,顿珠很安静地站在道边,远远就让人看到她那粉粉的颜色,藏式服装黑色底子上那粉色的条纹总是能让人远远看到,粉粉的,那种粉很奇 怪{炫;书;网},是粉颜色,却很跳,很与众不同。
民间的审美其实最会让颜色跳出来,黑布上绣粉色的花,真是打眼。还有就是顿珠手腕上的那种藏式手镯,又细又多,颜色也很扎视觉,远远的就能让人看到。罗泽的车快要在顿珠身旁停下的时候,顿珠正回过脸来朝这边看,在那一霎间,光线是从她右边过来,正好在她脸上托了一下,真是漂亮,是高原的漂亮,皮肤黑得那么匀净,这种皮肤在北京很少见,是血统所致,而不是阳光所致,更不是化妆品所致。
罗泽把车开到顿珠身旁,停下来,把玻璃往下摇了摇。
“扎西德乐?”罗泽把脸探出去,觉得自己已经激动了起来。
“扎西德乐扎西德乐。”顿珠连说了两个扎西德乐,在车外迟疑了一下。
“上车,等什么?”罗泽说。
“这边?”顿珠指指后座,不知道自己该坐在前边好还是坐在后边好。
“当然是前边。”罗泽把前边车门打开了,拍拍旁边的座儿。
章节49
49。爱上女学生
顿珠一上车,罗泽马上就闻到了那种浓浓的藏香味儿,很热乎的香味。
“是什么香?”罗泽说。
“什么香?没香。”顿珠看看自己。
“那就更是奇迹了,是你自身的芬芳,照这么说你是二十一世纪的香妃?”罗泽说。
罗泽这么一说,那种感觉就回来了,他在画院带课的时候常常和同学们开玩笑,画人体的时候同学们说:“罗老师你真是浪费资源,咱们怎么说也不能让肥水流了外人田,罗老师你这么好的条件,要不,就牺牲一下,脱下来,让我们画画?”
罗泽那时简直和这些学生们打成一片,罗泽好像还开过顿珠的玩笑,说:“藏族女孩儿想必和汉族线条不太一样,更硬朗一些,怎么不可以也牺牲一下?”
“到底是什么香?麝香?”罗泽又侧了一下脸,问。
“瞎说瞎说。”顿珠很喜 欢'炫。书。网'说这两个汉字,这就是顿珠。
“怎么会是瞎说,真是很香,是什么东西?真是麝香?”罗泽说。
“罗老师你更是瞎说,谁身上戴麝香?麝香是臭的。”顿珠说。
“怎么会是臭的?”罗泽觉得很奇 怪{炫;书;网}。
“腥的。”顿珠又说。
“你还戴这串手镯?是不是原来那串,塑料的?”罗泽看看顿珠的胳膊说。
“瞎说,是印度的……”顿珠说。
“是印度的孟加拉虎须?”罗泽在学校的时候就和顿珠开过这种玩笑。
“我不跟你说。”顿珠笑了起来。
“咱们去什么地方吃饭?”罗泽说。
“听你的。”顿珠说。
“你听我的?”罗泽说。
“你是老师,当然听你的。”顿珠说。
“那我宁肯不愿当老师。”罗泽说。
“那你当什么?”顿珠说。
“当哥哥?”罗泽看了一眼顿珠。
“有点儿大吧,你当哥哥。”顿珠说。
“好啊,当弟弟也可以,我的绿松石呢?在什么地方?”罗泽又把一只手伸过来。
“那你就给我当舅舅。”顿珠捂着脸笑了起来,轻轻打了一下罗泽的手,又把手在脸前摆了摆,说:“罗老师你别见怪,我这是瞎说。”
“我不给你当舅舅,这不公平,我其实也比你大不了几岁。”罗泽说。
“学校里的老师数你小。”顿珠说。
“当然没有比我再小的,那年我刚毕业,所以才让我当班主任。”罗泽说。
“当时我们都还以为你也是学生。”顿珠忽然说到了舞会,说学校的舞会。
“罗老师你跳舞真帅,越是慢的舞步你越帅。”顿珠说。
“快了谁都会跳。”罗泽说自己跳舞的时候感觉就像是在音乐里游泳。
“探戈你也跳得好。”顿珠说。
“我什么都好,只是你还不知道,慢慢我会让你知道我什么最好。”罗泽看着倒车镜,他想把车往右边拐,拐进东边的胡同里去。顿珠也看着后边,她看后边的时候,*张开着,微微突出着,罗泽忽然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顿珠的*。
罗泽和顿珠先是去了便宜坊,那地方没有停车的车位,罗泽想好了,一旦喝了酒,回去的时候自己只能打出租,所以要找一个可以停车的地方。罗泽便又把车掉回头开到了府右宾馆,这家宾馆虽然不大,却可以吃到许多老北京的小吃,如果有时间还可以到旁边的旧书店里翻翻书。虽然罗泽更喜 欢'炫。书。网'便宜坊一些,那地方让他怀旧。还是在十多年前,罗泽的表舅结婚,亲戚们在这家饭店吃过烤鸭,所以罗泽对便宜坊的印象很深。
罗泽和顿珠去了府右宾馆,把车在后边停好,直接去了餐厅,餐厅上边的座儿都已经满了,罗泽和顿珠只好返身下了地下室,地下室还凉快一些。罗泽常来这个餐厅,他没看菜谱也不用看,先点了麻豆腐和豆汁儿,灰乎乎的东西,府右宾馆的好处就是可以在中午时分喝到豆汁儿,罗泽还点了家乡鱼,也就是麻酱炖黄花鱼,这三个菜中午在别处绝对吃不到,罗泽还点了其他一些小吃。
地下室的餐桌是长形的,像是西餐厅的餐桌。罗泽坐桌子这边,顿珠坐桌子那边,服务员上菜的时候顿珠又倒了一下座儿,坐到罗泽身旁来,这样一来他们就是并排坐着,这让罗泽感到很亲切。
“这样好,挨老师近点儿。”罗泽说。
“嫌我挨得太近?”顿珠说。
“那就再挨老师近点儿?”罗泽朝顿珠那边靠了靠。
“这可是你让叫老师的,是你让叫的!”顿珠马上说。
罗泽摸摸自己的耳朵,说自己这地方就等着顿珠的绿松石了:
“问题是,别人给我我根本就不会戴。”
罗泽感觉到那种感觉马上就来了,那种说亲切也不是,要比亲切还好的感觉,罗泽那时候经常和顿珠她们这个班上的学生在一起玩儿,说玩儿也不是,主要是经常在一起吃饭,也喝酒,大多是喝啤酒,好几次,罗泽喝多了,都是被学生扶到学生宿舍里去睡一大觉,有一次还吐了,就是顿珠,给罗泽洗了脸,又洗了手,把罗泽的手放在床边凳子上的脸盆里,后来迷迷糊糊中,顿珠还给罗泽洗了一下脚,把盆子端起来,把罗泽的脚放在盆子上,往上撩水,撩一下,洗一下,撩一下,洗一下。
罗泽看着顿珠,不说话,笑着,好像找不出话来了,其实不说话更好,就是这种感觉。
顿珠也看着罗泽,也笑着,罗泽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但两个人觉着心里都是满的。菜上齐了的时候,罗泽和顿珠开始喝酒,喝酒前,罗泽和顿珠都先吃了些蔬菜,是时下到处都有的“大丰收”,也就是一个菜篮,里边萝卜、黄瓜、小葱、青椒什么都有。还有一小碗甜面酱。
章节50
50。 你是我的小兔子
“要不你又要醉了。”顿珠要罗泽先多吃一些菜。
“这么吃像不像兔子?”罗泽说。
“你?我?”顿珠指指自己,又指指罗泽。
罗泽正吃着一个粉嫩粉嫩的小杨花萝卜,圆圆的一个小球的那种萝卜,罗泽的吃相很好看,总是张大了嘴,嘴张的幅度要比实际应该张得要大,张大了,再把东西慢慢慢慢送进去,尤其是吃面条,把嘴张大了,把面条送到嘴里去,是男子汉的风范。
“你像兔子,兔子吃萝卜,我不像。”顿珠又说。
“那就让你也做一回兔子。”罗泽拿了一个小萝卜,要顿珠张嘴。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顿珠摆摆两手,笑了起来。
“不,我要亲自喂兔子。”罗泽执意要顿珠张开嘴。
顿珠忽然不好意思起来,看看罗泽,手在脸前摆了摆,笑着,微微张开了嘴。
“张大点儿,太小,我怎么往里搁!”罗泽笑着把这个小杨花萝卜放进顿珠嘴里的时候忽然想到了电影《苔丝》里的那个镜头,只不过电影里是草莓,而这是一个小萝卜。
“你是我的小兔子。”罗泽要顿珠把萝卜缨子也吃了,罗泽说萝卜缨子的味道其实要比萝卜本身好,叶绿素也更多一些。
“吃,我的兔子,给你蘸点酱。”罗泽把萝卜缨子蘸了点酱,拿给顿珠。
“你再说我是兔子我就不喝酒。”顿珠说。
罗泽已经兴奋了起来,他有时候就像是个孩子,他已经拿起了瓶子,往自己杯子里倒下去,一下子就把杯子倒满了,要往外溢了。
顿珠看着罗泽倒酒,笑了起来。
罗泽给自己倒完,然后才给顿珠倒,顿珠那个杯子里只有三分之二。
“罗老师你这是小瞧我。”顿珠说。
“这是怜香惜玉。”罗泽说。
“罗老师也会怜香惜玉?”顿珠说。
“不要叫我罗老师,我再说一次。”罗泽说。
“罗老师。”顿珠说。
“绿松石呢?拿来?”罗泽又说绿松石在什么地方?
“算算算,你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顿珠说。
“就叫泽泽。”罗泽说。
罗泽真要端杯喝酒的时候,顿珠却把罗泽那个杯子抢了过去。
“我知道你的酒量。”顿珠把罗泽杯子里的酒先下了一口,也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罗泽问顿珠。
“你知道不知道,我这也是怜香惜玉。”顿珠又把罗泽杯子里的酒喝了一口。
“你是香,我才是玉,因为我有硬度。”罗泽笑着说,把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