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女幽魂]当雍正穿成金光+番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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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平日里,玉真公主在宫中打死一两个奴才,李隆基总是一笑置之,但这回可不同以往。
守在御书房外的侍外听到里边的动静,赶紧就进来了,可他们一听说要打的是那名美貌少年时,都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了。因为他们早从其他守在太初宫的侍卫口中得知,那名少年是仙界的御大花将,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们也不敢打仙人啊。
索性李隆基一听玉真的话便慌了神。本来木逢春就害死了一名仙人,若再让她胡闹下去,可就真要得罪了仙界去了。于是,他赶忙开口厉声斥责道:“玉真,在朕的御书房内喊打喊杀的,成何体统!”
“皇帝哥哥,你做什么对我这么凶嘛!”玉真虽然不知道李隆基到底为什么生气,但她向来聪颖,又懂得察言观色,自然不会硬顶了去。便见她撒娇扮痴的嗔了一句:“好啦好啦,我知道国师大人如今是皇帝哥哥的命根子啦,我不为难他带来的人还不成吗?”
一句话下来,尴尬了两个人。
虽然李隆基确实对雍正有心,但毕竟还没有说出来。而雍正本来想扮做不知道的,如今被玉真公主一点明,再装傻就有些太假了。
雍正蹙紧了眉头,随即又松开。
索性自己并不用时常进宫的,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呢,到时候不见面就是了。
玉真公主见状,又上前用手一把拍向木逢春的后脑勺。这个呆子,平日里能说会道的,今儿个见到一个长得稍微漂亮点的少年竟然就看傻了眼,真是气死人了。但这毕竟是她的驸马,于是她假意娇斥道:“还傻跪在那儿做什么,快些起来吧。如今是皇帝哥哥跟国师大人吵架了,拿你做筏子都看不出来吗?真是蠢死了。”
“玉真公主,木逢春不能起来。”雍正再不开口,那名声怕就要被玉真给祸害光了。真传到外头去了,那自己还要不要做人?没得让人以为自己这国师的位子,竟不是靠着自己的真本事,而是靠着做皇帝的男宠得来的呢。
玉真一听雍正的话,便知道雍正果然是故意让木逢春跪着的。玉真立时就想发脾气,只是这回再不敢口无遮拦的乱说一气,没得又惹得李隆基恼了。因此,只拿出公主的身份来:“凭什么不让本公主的驸马起来?你且说个理由给本公主的听。你虽是国师,但本公主的面子也不是你能随意踩的。”
“你也别说了,须知道这里边原也有朕的意思。”
“皇帝哥哥。”玉真银牙紧咬,不甘的问道:“为什么?”
“是朕不对,没能为你挑个好驸马。”李隆基的话一说完,就见到玉真瞪大了双眼,盯着木逢春的眼光里满满的不可思议。
“驸马做了什么惹皇帝哥哥生气了?”玉真知道,若不是大事,李隆基必不会在人前发落木逢春的。
“木逢春,就由你自己亲自告诉公主吧。”李隆基沉声说道。
木逢春其实一进御书房就蒙了,因为他看到那个少年后,想起了一个人……一个长得极其漂亮的女人。
不过,少年与那个女人并不相同。少年如蔷薇,而女人如百合;少年张扬,而女人温婉。两个人明明没一处相似的,可是看到这名少年,木逢春就想到那个女人。
现在听到李隆基说自己看错了人,才选了他做驸马时,木逢春慌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那个女人,陛下才会说这种话,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没这个可能。
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态,并不算什么。虽说木逢春贵为驸马,轻易不能纳妾,但也并不防碍他寻花问柳。因为就算是皇帝,也不会说些什么。
木逢春强打起精神,想笑着回话,可嘴角刚弯上一点点,又觉得有些不妥。如今陛下向自己问罪,自己若笑,有不尊重的嫌疑,所以,他抿了抿嘴,一副严肃的模样:“陛下,臣不知所犯何罪,请陛下示下。”
“你不知道?”李隆基冷笑一声:“朕的江山都要被你给祸害了,你却不知道?”
木逢春唬了一跳。什么江山就要被自己给祸害了?木逢春赶忙道:“陛下,臣虽自认不成材了些,可也没胆子做些叛国的勾当啊,何来祸害江山一说。陛下,必是有人进了谗言,还望陛下明察啊。”
玉真一听,也觉得没错,便也开口为自家驸家求起情来。“皇帝哥哥,木逢春毕竟是我的驸马,他与我日夜相对,他的性子我也算是知道一些的。他这个人虽然惯会说些甜言蜜语的,而且也有些不老实,但总不至于做些祸害江山的莽事。毕竟他是大唐的驸马,大唐若是闹出了什么事,他能得什么好呢?皇帝哥哥,你可要明察秋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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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公主,你说的没错,驸马他确实没有叛国。”
雍正的话,让一直忐忑不安的玉真公主松了口气。既然不是叛国的大罪,那任是出了什么事,自己总能保住木逢春一命的。
不过,雍正又说了一句话,让玉真公主倒抽了一口冷气。
雍正说的是:“驸马让一位仙人因他而死,却无功于衷的求娶了公主您。那您说,驸马是否该给仙界一个说法呢?”
“仙界?怎么就扯出了个仙界来了?”玉真公主可不相信木逢春有能力让一位仙人去死,可转头一看木逢春脸上的表情,除了惊惶失措之外,还带了点茫然,心中便更不相信雍正的话了。“木逢春,你且说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臣也不知道啊。”木逢春慌忙的解释:“臣何德何能,竟能害了一位仙人的性命。”
是啊,自家驸马有多大的本事,旁的人兴许不知道,可自己难道也不知道吗?所以,玉真公主赶忙附和道:“皇帝哥哥,许是此事只是误会一场呢?那仙人不都在仙界吗?怎么会下凡来,被一介凡人给害死呢?”
“不,这不是误会。”少年清清冷冷的嗓音响起,却是蕾终于开口说话了。
蕾把右手往后背一放,再伸出来时,已经拿了一根树枝了。那树枝十分纤细,仿如柳枝,却比柳枝要坚韧许多。树枝上的分岔处开了许多的小白花,那花有点像梅花,但花瓣却比梅花大了一些,零零散散的开满了树枝。
那花看在旁人眼里依然是花,可看在木逢春的眼里,却是一个女人。
木逢春大惊失色,脱口而出喊了一句:“翼儿……”
这个称呼一出,再不容他辩驳了。
蕾的速度极快,十米的距离他转瞬就到了木逢春的面前。蕾将手上树枝的根部对准木逢春的心脏处一插,整根没入,尔后树枝发出淡淡的白光,消失在了木逢春的身体里面。
见到这骇人的一幕,木逢春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连着玉真公主看了,也不由得尖叫一声。
蕾却不理会这些,只是眼神冷冷的盯了错厥在地上的木逢春好一会儿。
雍正并不清楚蕾到底做了什么,但眼见气氛僵着,忙开口:“蕾大人,这木逢春该如何处置,还望示下。”
“宗主。”蕾摇了摇头,“大唐要如何处置木逢春,我且管不上的。况且我已经答应了祥翼王,绝不会害了他的性命,更不会让仙界的人伤害他,我如今所做的,不过是让他此生再忘不了祥翼王,毕竟这是她的心愿。只是,这个心愿,让木逢春不得不日日受着一个时辰的蚀心之苦罢了。”
“我明白了。”蕾的意思很明显,仙界不会动木逢春一根寒毛,但若大唐肯出手,仙界必会承情的。所以,木逢春不会死!
“既然已经完成,我也要回去了。”蕾从怀中掏出一朵橙红色的鲜花——正是早晨他拿来练剑的那一朵,递给了雍正。“吃了他。”
雍正依言接过,花瓣被他一片片的扯下,连着上面的露珠,一起进了雍正的肚子。
见雍正这般听话,蕾挑起了眉梢:“怎么?你就不怕我害你?”
“蕾大人身为花仙将,法力高强,若真的要害我,何必用此等下三滥的手段呢?”
“我果然没有看错人。”蕾哈哈一笑道:“实不相瞒,我乃仙界锦花仙帝唯一的儿子,如今我便代表花仙界交你这个朋友。既然与你交好,我自然也不会小气。我刚刚给你吃下的那朵花,乃是我的法力所化,从此以后,下界的花精花妖都可以从你身上散发出的香气,得知你是花仙界的朋友,尽可助你。”
得此大礼,雍正也不由得目瞪口呆。他不过是举手之劳,总觉得受之有愧。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拱手为礼:“谢蕾大人厚赐。不过,这件事我从头到尾不过是动了动嘴皮子……”
蕾笑着打断他的话:“因为我喜欢你的性子,所以才与你交好,可不是因为这件事。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宗主以后就直呼我为蕾吧。”
“既如此,蕾又何必仍唤我宗主,如此的生份呢。”
两人都对对方很有好感。
“那……金光,我告辞了。”“你多保重。”
眼见着蕾飞出了皇宫,李隆基立时问道:“金光,这木逢春可怎么办?”
率正冷眼看着呆愣在那里的玉真公主,语气淡淡:“先让玉真公主和木逢春和离吧。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此事已成定局,本公主的意见又算得上什么?真是虚伪。”玉真冷哼一声:“死一个木逢春,倒是成就了你国师金光。”
雍正并不在乎玉真的冷嘲热讽,毕竟好端端的就要与新婚的丈夫和离,而且又和丈夫处得极好的,哪个女子受得了呢。“公主言重了。刚才花仙将已经说了,他已施了法术,让木逢春这辈子都忘不了祥翼王,而且还要日日受蚀心之苦。若他就这么死了,那又怎么让他受苦呢?我的意思是,把他打落尘埃,失去如今的地位便好了。”
眼见着不用天人永隔,玉真的心情好了很多,总算不会背上个克夫的名声了,玉真的语气也不复之前那般刻薄。“既如此,本公主这就写下和离书。只是,不知国师认为,本公主该用何种理由和驸马和离方好?”
“这理由还不容易,在七出之条中选出一条来,安在木逢春的身上不就行了?”眼看气氛好转了起来,李隆基松了口气,调笑道。“对吧,金光?”
玉真听了,看着意图走近雍正身边的李隆基,娇笑着说:“皇帝哥哥还是这般促狭的性子,臣妹可再不理你的。”
看到李隆基越靠越近,雍正冷声开口:“七出之条多指待女子,何必用那个,没得让人认为公主有心要乱了纲常。如今朝政初安,万不能做这般敏感的行事。况且,法子就有一个现成的,何必另找呢?”
一番话下来,说得二人极不自在。
玉真强撑着笑意问道:“什么法子?”
“自然是这木逢春不能人道。”雍正双目寒光一闪,右手两指并拢,站着对着木逢春下/体的方向一挥,隔空就把那物什给切了下来。
一时间,御书房内只有被痛醒的木逢春的惨叫声。
李隆基也是冷汗直冒,只觉得雍正割完木逢春后,看了自己一眼时,那眼神很有深意。李隆基只觉得下/体处冷飕飕的,再不敢靠近雍正了。
“如此,对公主的闺誉便无碍了。”见李隆基停住了脚步,喜欢冷着张脸的雍正难得的笑了一回。
这笑容极美,美得惊心动魄,也美的让人……不寒而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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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蕾这一走,雍正再次回到了整日练功的单调生活。
而木逢春,则被打落了尘埃,再不是驸马身份的同时,还因此被李隆基以向有残疾为由,撤消了他正五品亲勋翊卫羽林郎将的职位,从此真正的沦落为平民。
木逢春虽不是什么心高气傲的人物,但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没有了锦衣玉食,没有人旁人奉承,甚至于再也不是男人的打,让木逢春几欲想死。
可是,一向与贪恋权势相搭配的成语都是贪生怕死,而木逢春即使日日饱受一个时辰的蚀心之痛,仍不能免俗,无法对自己下杀手,便只能苟且偷生了。
不过,木逢春往后的生活会如何悲惨,实不是我们所关心的。所以,现在还是来说说我们的主角,雍正爷吧。
金光的身体毕竟不算是雍正爷的,虽然雍正很顺利的融合进了这具躯体之中,而且还得了金光的记忆,最后又有蕾的帮助,因此,如今再有法力高强的人或仙来看,雍正也不会被拆穿的。
可是,单有这些还不够。
金光的记忆在雍正脑子里只如影像一般,如果你不看到某样物品的话,那记忆就不会特意去搜索关于那样东西的记忆。
所以,但凡雍正在路上碰到某个人时,雍正总要在脑子里搜寻这个人与自己是不是认识,与他是否熟识,平日里与他说话的口气又是怎么样的。
如此一来,雍正只能暂时的躲在玄心正宗之内,少有出门的时候了。
但,这并不表示他从此再也不用见人的。
雍正身为一派之主,自然不可能只要在宗门中练功和处理事务就成了。玄心正宗是个大门派,更何况宗主又是大唐的国师,自然就会有一些散修来访,雍正又哪有可能避而不见呢。
再加上,金光这个人虽谈不上交友广阔,但几个谈得来的朋友总是有的,也不可能不出面迎接。
如此一来,难免就会被离他最近的四将看出蹊跷来——为何宗主每次与人说话,总会时不时的停顿一下,似乎在想些什么?
索性不会有人能猜到如今的金光已经被夺舍了。
因为夺舍不会将身体原先主人的记忆一并据为已有。
雍正深知自己不会被怀疑,但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思前想后许久,终是下定了决心,要外出云游。
雍正需要一点时间,把金光的记忆真真正正的转换为自己的回忆。而这,需要时间。
此时,离七世怨侣长大成人还需十来年,而且无论是阴月还是月魔,都尚无把七夜和聂小倩放同魔界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