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张小花-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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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那你想怎么办?”
胡老板边说边掏包:“我想好了,只能把店彻底转给你,那地方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罩得住了——别误会啊,我不是说你是坏人。”
我说:“那你说个价吧。”我想了想也没什么不好,雷老四级别够重。可雷鸣那小子指不定就真惦记上胡老板地茬了,再说跟包子结婚以后她也得有个事干,把她战斗过的地方送给她不是挺好么?
胡老板急切道:“都这时候了还什么价不价的,随便给俩钱儿就行。”
我能那么干吗,我要那么干不是真成了趁人之危了吗?
很快我就又乐了,你看胡老板这家伙嘴上那么说,掏出来的一大摞收据、证件、证明可一件也没少,房产证和各种交了钱的票据放在最显眼的地方,他的意思很明白:我要真不想占他便宜就自己把总钱数算出来给他,包子这么长时间以来在这位胡扒皮的手下打工可真难为她了。
我粗略算了算。那间店本身值40万,装修和硬件花了30万,其它再没什么大钱了,连锁店每年再交一份加盟费就可以了。
我边清点票据边说:“怎么这些东西你都随身带啊?”
胡老板苦着脸说:“雷老板叫我来我估摸着不会有什么好事,就趁早都带上了,我们那口子胆小,把我扣起来连个往来送的人都没有——”看看雷老四这口碑!
我写了张70万地支票给他说:“我就不跟你算折旧费了么的还是你拿着,找个时间咱们公证,顺便把保险什么的关系也都转了。”
胡老板看来也对这个价钱没什么意见,把房产证递给我说:“那你先把这个拿去。”
我顺手把证塞包里,其实拿不拿的我又无所谓,我又不怕他不认帐,不过这证在手里感觉到底是不一样: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包子的老板了!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二十三章 土匪归来
老板刚要走,我又拉住他的手说:“有个事还得请你去以后先什么也别说行么,这店还是你的店主。”
胡老板想了一会才明白我的意思,笑道:“行,就当我给你打工了。”
我说:“那哪敢啊?”怎么说人家胡老板也在相当长的时期内当过我的偶像,赶明儿咱也试试一次给10块不找零的感觉,不过:行,按一小时两块算进去洗个澡再捏捏脚出来不定都不够呢。
我打开车门,项羽已经坐到了驾驶座上,我把他赶在旁边,说:“你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开车了,要不骑在兔子上又该挂档了。”
“怎么谈的?”花木兰问。
“没事了。”
项羽见我笑眯眯的,问:“刚才那人是谁呀?”
“包子她们老板,不过现在不是了。”我把房产证给他看,项羽看了一眼道:“多少钱盘下来的?”
“70万,我都没跟他算折旧。”
项羽道:“100平的店才70,不贵呀。”
我想了想,还真是,这40万那是前几年的价,现在光:。百万左右了,我光想着没跟人家算折旧,他也忘了跟我算房产增值的事,算过来还是占了个小便宜,我更乐呵了,直接二档起步回家——相当于让兔子蹦着回来的。
晚上包子回来美孜孜地说:“昨天砸我们店那小子今天买了好几个大花篮来跟我们道歉了,还特意给我封了个红包,听说那小子的买卖昨天也被人砸了,他们都猜是我们老板找人干的。我们老板有本事吧?”
我说:“你们老板太有本事了,绝对是世界上最伟岸的男人!”
……
接下来地几天里项羽天天去育才和兔子待在一起,我则又非常难得地空闲了几天,目前最紧要的事好象也只有他和二胖的一战了。
这天我睡了个足觉,晃着胳膊往楼下走,经过花木兰和吴三桂的时候见两人又在地图上研究兵法,项羽这几天没空,吴三桂就顺势接过了他的大旗。那地图基本上已经被这俩人给画满了,上面全是代表军队的圈圈点点和表示有过交战的八叉,我们好好一座城市被他们给陷入了战火纷飞的态势。
我端了杯水站在边上看了一眼问:“这回又抢哪呢?”
两人谁也顾不上说话,花木兰偷空往地图上指了一下,我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花木兰指地是市政府。
我连声道:“你们抢抢学校工厂也就算了,那地方不能抢!”
花木兰边兵围政府大院边说:“这个地方乃是兵家必争之地。”
我一把把地图捂住:“不行不行,不能抢人民政府。”
好家伙。这封资修还想反攻倒算啊是怎么着,这要让费三口看见这地图,不得请我喝茶去?据说在某些恐怖主义肆虐的敏感国家,你多买几罐杀虫剂都有特工跟在屁股后头调查你。因为那东西能做炸弹。
我指着地图上包子她们家那片说:“你俩抢这儿,谁抢下有奖。”
我下了楼没待多一会,从门口进来三个人,打头的一身黑色休闲装,戴着墨镜看不清脸,身体很壮实,这人从一进来就站在那面无表情地打量着我,好象是不太友好,我心说坏了。老虎让我提防雷老四,想不到这么快就来了。
那人打量了我一会,忽然问:“还认识我吗?”
我把板砖包搁在手边,猛地觉得这人声音特别耳熟,我抬头仔细端详着他的脸,这人忽然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伸手摘下墨镜:“萧大哥!”
我腾地站起来:“魏铁柱,柱子!”
魏铁柱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他快步走过来给了我一个熊抱,我捶了他两下道:“死小子,吓你强哥一跳。”我回身打量了一下他身后那俩人,也都是壮实小伙子,魏铁柱给我介绍:“这是跟我一起开公司的伙计。”魏铁柱笑着指了指我:“这就是我一路上跟你们说的强哥。”两个小伙子憨厚地招呼:“强哥。”
我听徐得龙跟我说过,魏铁柱现在跟人合伙开了一家保安公司,开始只有几个人。其实就是在铁路上给人看货的,后来越来越正规,现在已经跟真正地大公司都挂上钩了,魏铁柱也算创始人,在当地那也是响当当的魏总。跟着他这俩,显然是他的“小弟。”
虽然铁柱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可跟我在一起还是那个憨直地傻小子,搂着我一个劲地傻笑,我很庆幸他没有牛B烘烘地一指我跟他的小弟说:“叫大哥!”虽然那样也没什么不好,岳飞的部队,每一员都保留了那种骨子里的纯真,这越发叫我悠然神往。
我问他:“你怎么回来了,其他人有消息吗?”
魏铁柱道:“你结婚我能不回来吗,李静水已经在路上了。”
我一拍脑袋:自己的事还得别人提醒,我光顾着接待客户想着项羽的决斗了,跟包子的事一直就这么停着,就算小家小户也该张罗了,这眼看就不到十天了。
我看了魏铁柱一眼,把他拉在一边低声问:“你们岳元帅是不是也有下落了?”因为我知道,在300士眼里没有什么是比这件事重要的,现在离我结婚还有10天,如果岳飞还没找到他们肯定是不会+间的。
魏铁柱为难地看了我一眼,支吾道:“我还没回育才直接就到你这了……”
我了解地拍了拍他肩膀说:“行了别说了,我问你们徐校尉吧。”岳家军铁地纪律不能破,300然跟我不隔心,但好象始终是有难言之隐,魏铁柱在没见徐得龙以前不敢决定告不告诉我别的情况。
魏铁柱问:“萧大哥。嫂子呢?”
我说:“嫂子你现在见不上,她晚上才回来呢。”
“那我得先回育才报个到去。”
我说:“一起走吧,我顺便办点私事。”
吴三桂和花木兰一听我要去育才,也跟着下来了,秦始皇紧赶几步:“等一哈饿(下我)。”
我笑道:“嬴哥你不玩游戏了?”
“增天法有撒(整天耍有啥)意思捏?”
我们刚走到门口,二傻见我又拉起了队伍,急忙屁颠屁颠地跟上,一边招呼赵白脸:“这次和我一起走。”
赵白脸闻言紧紧贴在荆轲身后。好象稍不留神就会跟丢了似的。
我喊道:“轲子,这回不是踢人场子。”
二傻才不管呢,拽住我地车门身子后仰,就等着我开呢,我又说:“那小赵就别去了。”我看加上魏铁柱他们三个这车坐不下了。
哪知赵白脸只微微摇了摇头,很坚定地说:“我得去。”
魏铁柱看出我的顾虑,走过来
一起走吧,我们也开着车呢。”
他一说我才看见在我的破面包旁边停了一辆切诺基。我失笑道:“行啊你小子,谁开?”
魏铁柱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都能开,我也有本。”
我想起他那身份证都是我给办地假的,拿着假身份证办真驾驶照的。估计全国就他这么一位。
我们分成两组各上各的车,我在头前开路走,在路上,我给老爹老妈打电话,让他们把我结婚准备宴请的亲朋名字列出一个单来传真到育才,末了我跟我老娘说:“名单你和我爸先想着,不着急。”
我老爹一把抢过电话吼道:“想个屁,早写在纸上了,要指你办事黄花菜都凉了!”看来二老嘴上催着。手上也没闲着,这还真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老人们操劳一辈子为了儿女最后也不得逍遥,我从酒吧到手以后就没少往家里送钱,我知道老一辈无产阶级肯定是没心思出国,可北京上海大连什么地地方玩玩可以吧。我抽不开身就雇一个全陪,可二老一来节约惯了,二来儿子要结婚了心热得不行,说什么都不听,哪也不去。对包子她父母我就没敢这么干,倒不是偏心,是为了真的给包子一个惊喜,老会计我绝对信任,可包子她妈是个压不住事的人,非得露馅不可。反正女婿孝敬丈母娘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老爹工人出身,年轻的时候脾气暴躁,这会粗声大气地冲我嚷:“倒是你,赶紧把你狐朋狗党地名字送家来,老子一块给你印在请贴上!”
我忙赔笑道:“别忙活了爸,还是你把名单传过来,我找专人写。”
我老爹难得妥协说:“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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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传真你没用过吧,咱楼下二叔的儿子不就开了一家打印传真吗,你就把写着名单的纸给他让他帮着弄就行。”
不等我说完,老爷子暴跳道:“行了行了,谁是谁儿子呀?”
我:“……”
到育才还有200地时候,我就看见学校里头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我直纳闷怎么回事,宋丹丹的《月子》要跟我这签售啊是怎么的?看热闹地人和车一直堵到我们眼前,我只得下了车,从老乡们中间挤进去,一路上认识我的人都说:“恭喜啊萧主任。”
我越发迷惑,带着铁柱他们走进去一看,只见校园里一大帮人被另一大帮人围着,外围那群人手里还拿着各式各样长短的家伙,再外围,有人手捧肩扛大大小小的武器,双方呈对峙之势——好汉们被记者围上了。最里面一条汉子被围得快要发毛了,一个劲喊:“一个一个说,你们一个一个说!”却正是张清。
这时张清一扭脸也正好看见我,冷丁冲我一指叫道:“你们采访他,那是我们负责人,育才的头儿。”
那几十号记者一听,顿时像见了血的鲨鱼一样向我冲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如破竹包围了我,他们把手里长短不一的棍子戳在我嘴边,纷纷问:“请问这次打下来您对结果满意吗,有什么感想?”
吴三桂见这么多人杀过来。非常警戒,小声说:“什么打下来了,咱们砸人买卖的事他们都知道了?”花木兰跟他背靠背说:“看样子没什么敌意。”胖子他们毕竟待的时间长了,对现代媒体这种视死如归地采访方式见惯不惊了。
我当然知道记者们是在问去新加坡比赛的事,可是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因为看这个兴奋劲应该还不止是拿了金牌那么简单,尤其是散打这种冷项目上,引起这么大关注。运动员集体吃禁药差不多。
我远远地朝张清看了一眼,希望能得到点有用的信息,可是这些刚刚被解救出来的人根本顾不上理我,提着大包小包一股脑奔了宿舍,张清也只给我丢过来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就逃之夭夭了。
面对着林立的话筒,我只能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今天这样地结果(不是成绩),我们已经努力了。请祖国和人民放心,我们一定不辜负你们的期望,取得更好地成绩!”然后不管记者怎么问我就翻来倒去车轱辘话,不过记者们好象也没什么不满。就是一个女记者在收拾话筒的时候小声自言自语道:“还能有比这更好的成绩么?”
打发了记者,我立刻去找好汉们算帐,进了宿舍楼,这群家伙已经梳洗已毕,一个个精神焕发地甩着膀子出来溜达,一个个都是那么熟悉的脸,卢俊义、林冲、方腊、方镇江、程丰收、段天狼……在一片喧嚣热闹中我们拥抱、握手、情不自禁下我还差点亲了扈三娘一口,被她用拳头拧回来了。我不知道该先跟谁说话,只好又一把抓住张清。骂道:“一回来就阴我一把,有你们这样当哥哥的吗?”
张清哈哈笑道:“不是好事么,多好的露脸机会呀?”
“你们回来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
薰平道:“不是说要给你一个惊喜吗,我们原来打算你结婚那天突然出现的,可是留在新加坡每天尽对付各国记者了,尽是些黄头发绿眼睛的主儿。看着怪地慌的就回来了。”
段景住不知从哪个旮旯钻出来不满道:“黄头发怎么了,你没见那么多人都故意染成黄的吗?”
我问:“说真的,你们这回成绩怎么样?”
方镇江笑道:“成绩差了能有那么多人跟着吗,媛媛呢,快跟小强汇报一下。”
我和吴三桂异口同声问:“媛媛是谁?”
媛不好意思地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本,递给我说:“你自己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我也吓了一跳,这次新加坡散打比赛一共有国家参加,分有11个级别和一场团体赛。中国代表团囊括了全部金牌,到我上次给媛打电话为止,真如张清说地那样一块铜牌都没给外国人留,后来因为分区分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