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我心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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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逸烟抓抓头,“可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擅长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分男女?我比较擅长打架那就让我来啊,什么事情都让你做了我做什么?”
“所以你真的不会觉得我很没用?”听完他的话我稍稍安心,其实我之前也怕他觉得我把他当免费保镖。
“真的不会。”邵逸烟对我甜甜得笑,我才放下心来。
“对了,你知道沈郁溪他师父来了吗?”邵逸烟突然对我说。
我摇摇头,他拖着我到谢紫萱的门前,他敲敲门,里面有个没听过的声音回道:“是谁?”邵逸烟说:“我是邵逸烟,我带着映喜来了。”房里沉默了下,然后谢紫萱把门打开,她引了我俩进去后对里面介绍道:“他们就是我之前说的陪着小溪来找我的人。”
我看向房里,正中坐着一个男人,他的两鬓发白但面容看起来很年轻,穿着一身儒衫,他的眼睛看来晶亮亮地,脸上是一个充满兴味地微笑,然后他动起来了,朝我们扑了过来!
“真是太谢谢你们了,我在跟着你们时都看到了,你们虽帮着小溪但并不会什么事情都帮他做,这对锻炼他的独立性很有效,我今天看到他,他长大好多,这都是你们的功劳啊。”他抓着我们的手上下大力摇晃。
我被他摇得有些晕,他说跟着我们?
谢紫萱无奈的声音传来,“师父,你放不下郁溪独自上路你就跟他一起来啊,原来你一直跟着他们……”
男人振振有辞地反驳,“我不跟着他们要是郁溪遇上坏人怎么办?我就是知道他们是好人我才不出面只是跟着,而且这对郁溪的独立自主也很有帮助,我在路上一直默默守护他的成长。”他掏出一条手绢,“呜……我的小溪啊,长大好多,为师好感动……”
我嘴角微抽,才不过一个月,沈郁溪能长大多少……他的师父是这德性,我明白他为什么能够养出这么欠揍的个性了。
有人推门进来,是沈郁溪,他有点生气的样子,对他师父很不客气,“你不要老把我当小孩好不好,要是没他们我也一样可以来找师姐!”
邵逸烟呸了一声,“就凭你?”
两人照惯例掐了起来,我不理他们,向沈郁溪的师父问好,“你好,初次见面,我叫林映喜。”
他摸摸我的头,一脸慈祥地微笑,“好好好,好丫头,你一路上帮了郁溪很多,我都看在眼里,我是南山派的掌门南山翁,你就叫我南爷爷吧。”
我汗颜,还好我总是能克制自己的脾气没把沈郁溪暴打一顿。
等等,我张口结舌地问:“你说你们是南山派?”是那个传说中武林第一神秘才人辈出的南山派?
南山翁和谢紫萱点点头,谢紫萱问我:“郁溪没说吗?”
沈郁溪说:“我以为师父的信里已经写了。”
南山翁问我:“我信里有署名南山翁,你不知道我就是南山派掌门人吗?”
沈郁溪插嘴道:“谁知道啊,你以为你很有名吗?”
南山翁哈哈一笑说:“反正你现在都知道了。”
我泪流满面,谁知道江湖上第一神秘的门派的神秘掌门人会把小弟子丢在路边给人捡啊。他们两个都不说,原来都是系出名门,就我一人没门没派,还没有武功,呜呜……我自卑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南山派是这次武林大会倍受瞩目的门派,邵逸烟要是假装是南山派的弟子一定会引起众人注意,这其中也包括邵逸烟的娘–铁剑门的掌门人,要是他注意到邵逸烟一定会把他抓回去的。难不成要让邵逸烟假装无门无派?但我当初就是考虑到要是邵逸烟的娘要是想找他一定会注意无门无派的人,而且江湖上没拜入门派的人也少,邵逸烟要是无门无派远比混进一个小门派还要引人注目。
我把这个难题跟南山翁和谢紫萱说了一遍,谢紫萱沉吟道:“这的确是个难题,我当初还在想你为什么要让逸烟扮成我派的弟子,原来背后有这样一个原因。”
我苦恼道:“都怪我当初不跟你说清楚,也许紫萱姐你还能帮我们想想办法,明天武林大会就要开始了,现在可怎么办?”
南山翁一拍桌子说道:“逸烟这孩子不错,虽然老与郁溪吵嘴,不过我看得出来郁溪有他这样同龄的玩伴很高兴。”
沈郁溪插嘴:“才没有!”
南山翁继续说:“逸烟你就安心当我南山派的弟子吧,只要你对外说你是南山派弟子一天,我就一天护着你当你是我徒弟,我不会让你娘强迫你去做你不愿意做的事的。”
邵逸烟大喜,一跳跳到南山翁身上,抱着他谢道:“谢谢南爷爷。”
南山翁一手抚着根本不存在的胡子,一手摸摸邵逸烟的头,沈郁溪在一旁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问他怎回事,沈郁溪指着邵逸烟得意道:“师弟。”
我看着邵逸烟窝在南山翁身上一派天真,心里默默为他祈祷。
27
27、开场 。。。
武林大会开始了,邵逸烟顺利通过海选,谢紫萱他们自不用说,我跟着邵逸烟他们也来瞧瞧武林大会的热闹。
比武台在场子正中,周围一圈围绕地是各派的座位,有名气有名望的派别自然是占到靠前较好的位子,而其它名气较差的派别则是坐到靠后的位子,有些三教九流甚至连来观赛的资格都没有。
南山派做为江湖中历史悠久的一派,虽非人数众多的大门派,但靠着门下几十年来的优秀子弟,在江湖上也有一定名气,且在南山派隐居数年后再次出山,主办方特别重视,给安排到与五大派比肩的位子。我们右边是南宫山庄,看起来大多是风流潇洒的人物,束冠持扇,看起来不像武林人士倒像世家弟子。左边是李家堡,李家堡的组成人物倒复杂许多,虽然都穿着同门派的衣服,但有像李越那样看来不正经的人也有五大三粗的莽妇,李昭雁看到我看过来,眼里浮现出惊讶的神色,但又迅速变为怒容,狠狠地瞪我一眼,神情甚是不屑。
我摸摸鼻子收回目光,这种恰男人我一点也不想理他,李越走过来同我说话,她略带讶异地说:“映喜,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说你没报名?”
我指指邵逸烟,“我是陪他来的,想说能来看看武林大会也是难得就跟着他进来了。”
李越更是讶道:“原来小公子竟是南山派?”
我点点头,其实是也不是,但我不想解释那么多。
她点头悟道:“是了,南山派一向低调,我认不出也是正常,自几年前南山派最后一位高手退隐江湖后,武林上便再也没有南山派的消息,此次复出,武林人士都很期待,那我便预祝你朋友夺得好成绩了。”
李昭雁站李越背后对她喊道:“师姐你不期望我们得好成绩便罢还去鼓励敌手?”
李越转过头对李昭雁说:“怎么会,我这不是希望你好我好大家好嘛……”
李昭雁重重哼了一声,凌厉的眼神狠狠射向我:“不会武的闲杂人等来凑什么热闹,刀剑不长眼,小心台上射下来的飞刀啊。”说完一扭头,拽着李越走了,李越回过头来对我挤眉弄眼,双手合十摆出告饶的姿势,但等李昭雁一看向她,她便马上立正站好,乖乖随她师弟走了。
“好一个可口的小辣椒啊。”
我转头一看,谢紫萱站我身后,右手拇指食指摩搓着下巴,看见我在看她,低下头给了我意味深长的微笑。
我恶寒,小辣椒?没呛死我就不错了。
前方传来一阵骚动,我转头一看,有一列队伍正缓缓走进来,他们均穿玄色衣服,除了领头人是女子外,其余清一色皆为男子,身段窈窕,容貌娇媚,经过之处,众人不禁流露出痴迷的神色,有些定力差的都要扑上去了,但一些正派耆老则露出深恶痛绝的表情,好像多看一眼就污了自己的眼睛。
领头的女子身穿透明粉色纱裙,较之男子庄束利落,比之女子庄束却显娇柔,她露出得意的笑容,似乎对自己的队伍造成的效果很是满意,我听到有几个声音在她经过时恨声说道:“不男不女,不伦不类。”
他们经过我们帐前时,我闻到一股熟悉的花香,芳香馥裕,像是一团在最盛开之时被采下来的玫瑰花瓣朝我劈头盖脑洒了下来,我的五感被花香包围,那浓烈的香气像是一团迷雾,我脚步虚晃,不知为何突然就进了迷宫,只看到眼前玄色衣服的丽人,我往前踉跄几步,心里明白他们是我唯一的出口。
有双手臂从背后扶住我,硬把我拉离那团迷雾,谢紫萱把我带到离他们远点的距离后,对我说:“小心点,他们是百花宫的门人,身上带有媚惑人的迷香是他们的标志,没想到他们竟连在武林大会也豪不避讳地使用这种手段,主办方也是欺软怕硬惯了,竟没把他们轰出去,你没事吧?”
我甩甩头,神志渐渐清明,刚才在那列人中我分明看到一个极眼熟的身影,是赵昕,他没发现我,但我可看得清楚,原来他竟是百花宫人,我想到他身上的花香,他接近我是有目的的吗?
百花宫的帐子离我们挺远,我只能看到武林大会的主办方去向百花宫宫主致意,赵昕在那我根本看不到更别说看懂他的用心了。
谢紫萱在旁对我说:“百花宫通常不会参加武林大会的,看来是这次武林大会的奖品太诱人了,以往通常只是正派人士切磋武艺,奖品也只是名家兵器,这次百花宫、天斜宫皆加入此次武林大会,看来要拿到秘籍更为困难了。”
“天斜宫?”是那个行事诡谲的门派?
谢紫萱点点头,他指了指百花宫旁离我们较近的帐子,他说:“他们就是天斜宫。”
我抬头一望,不同于一般门派皆统一穿着,天斜宫的人穿着打扮各异,其中最奇怪的是一个人,他全身上下用白布包得紧紧的,一丝肌肤都没露出来,身上还套着白色斗篷,活像个木乃衣。
谢紫萱指着他们,对我说:“你要小心天斜宫的人,他们喜怒无常,残害常人也是常有的事。”她指着一个脸上一半被伤疤占据另一半却娇嫩如少女,模样恐怖的女人,“她被称为阴阳怪妇,你要是看到她没伤疤那面,夸她好看,她定会杀你,要是看到她有伤疤那面,说她难看也会被杀,只有说她没伤疤那面难看她才会放过你但也要看她心情,你可千万别去评论她容貌。”
她再指着一个乖巧可爱的小男童说:“别看他这样,其实他在江湖上比我师傅混得还久,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装小去接近女人,要是被他迷惑,后果有你受的。”
我点点头,“那那个全身用白布包着的人呢?”
谢紫萱说:“那人被称为毒手圣医,下毒狠辣,医人高明,他不常在江湖上出现,听说只听天斜宫上层行事,神出鬼没的,不知怎地武林大会他也会来?”
我盯着那人的造型看,心里想着要是像转陀螺般把他身上的白布一扯……那人突然看了过来,我吓了一跳,他应该不会知道我在想什么吧,缩了缩脖子,赶快钻回帐子去。
我跟着邵逸烟去看对战表,武林大会的比武方式是随机数分成两两一组,胜者晋级,有的倒霉的一开始就对上高手,第一轮就会被刷掉了,看着邵逸烟掂着脚努力从人群中看对战表的样子,我心里有点复杂,说不出到底是想他赢还是想他输。
走回帐子,谢紫萱问邵逸烟:“你第一战对上谁?”
邵逸烟说了个名字,谢紫萱沉吟片刻后说道:“这个名字我没听过,可能不是什么有名的人,逸烟你像平常练习时发挥就好了。”
我问谢紫萱:“那你们第一战对上谁?”
谢紫萱说道:“我第一战对上的也是个无名小卒,但郁溪对上的是李家堡的人。”
李家堡?我急急问道:“叫什么名字?”
谢紫萱打趣我,“你是在担心那个小辣椒吗?郁溪的对手叫李昭雁,莫非是同一人吧?”
我呸了声,怒道:“谁担心那个泼夫!”想到他在开元使的一手软剑,我有点担心地问沈郁溪:“是那个在开元使软剑救小倌的那个小公子,你要小心,他好像很厉害。”
沈郁溪望天,眼睛往上翻,“谁呀?我那记得?”然后漫不在乎的说:“放心,我没你想得那么弱。”
看他这个样子,我刚的担心都是白担心了,转过头问邵逸烟:“你可以吗?别受伤了。”
邵逸烟有点不赞同地看着我,“映喜,别为我担心,我没你想得那么弱。”
我看看邵逸烟,再看看沈郁溪,再转过头去看谢紫萱,谢紫萱嘻嘻一笑,朝我张开双臂,我给她一个眼色看,好啊,这里没有一个人要我担心,没有人需要我,使劲地用脚磨了磨地面,哼,你们不理我,我出去看看。
我走出帐外,本来想去找李越,但李越没看到,反而看到公老虎李昭雁,我探头探脑第徘徊在李家堡帐外,我可不敢在李昭雁眼皮子底下去找李越,只好作罢。
我自己一个人在各个帐外溜达,还好我个子矮小,容貌也不起眼,没有引起帐外看守的人注意,走着走着,到了百花宫帐外,百花宫旁边就是天斜宫,我本不应该靠近这里的,但想到赵昕,我摸了摸脖子上的玉坠,腹中有一肚子话想问他,不知不觉地,我徘徊在这个我本该逃开的帐子外,只想着也许他会出来。
没等到赵昕,倒是出来一个陌生黑衣男子,他身上穿的是式样简单的黑衣,但看起来就是有一股妖气,挟长的眼睛灵活地转,红唇不点而朱,一举一动都好似在勾人,他的美不同于赵昕,赵昕是开在深潭散发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