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我心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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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开口第一句,我的妈呀,这不是SHE的波斯猫吗?明月扭着腰身表演得卖力,甚至还趴在地上做小猫状,我听着这熟悉的曲调浑身不自在,什么叫雷我今天算是体会到了。
我们桌前的客人开始小声议论,我竖起耳朵偷听:“《波斯猫》这曲子不是早三年前就唱过了,今天怎么会让新人表演老曲子,看着也不像是有创新的演出啊……”波斯猫是三年前的老曲子?这是江山代有穿越出嘛?
邵逸烟拉拉我袖子,歪着头问我:“映喜,这就是大城市的流行吗?”说完双手握拳放在腮边,“喵”了一声。
……我摸摸他的头,乖喔,不要勉强自己卖萌。
我转头看沈郁溪,他睡着了……这家伙,自己要来找师姐还这么不负责任,这里可只有他认识他师姐啊。我无奈地想等着明月唱完再叫他起来好了。
明月一曲唱罢,只有三三两两的奚落掌声,刚刚在门口看见的少年连忙上台把他拉了下去,远远地,我好似明月懊恼的脸色,这皮肉钱也不好赚啊。
推着沈郁溪起来,我看了看大厅人潮散去,大家都和早已选定的小倌走进各自包厢,我看这时间也不早了,便催促沈郁溪赶紧把他师姐的样貌形容出来,大家分头去找。
沈郁溪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后才慢条斯理的说:“我师姐喜欢穿大红色的衣服,模样长得挺俊,就这样了。”
我追问道:“特征呢?没有什么比较明显的特征吗?”
沈郁溪一脸你是傻叉的样子抬眉说:“我又没仔细看他,我怎么知道?”我看了看这二、三十间厢房,心里虽气,但也只好认命去找,我还等着回客栈好好睡上一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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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再遇故人 。。。
我一间一间敲开门,敲门前还得趴在门前确定一下不是在嗯嗯啊啊阶段才敢敲,见了女人就问是不是沈郁溪的师姐,被赏了无数白眼。
“呜~呜呜~~~”
我还没敲门前就听到一阵哭声传来,虽然疑惑,但抱着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千,老娘还要回去睡觉的心态还是敲了门。
门打开了,我一看来人小小吓了一跳,是刚刚在台上的明月,但明月看到我好像惊吓更大,他大张着嘴,一把拉了我进去。
我被他推到床上,反射性的就开始挣扎,嘴里嚷着:“你要干麻!劫色没有,劫财不给。”
他一反刚才的娇媚姿态,抓着我把我固定住,“林映喜!你在说什么呢,我是你国中同学李欣月啊。”
我怔住,呆呆地看着他,明亮的大眼,柔嫩的肌肤,微微翘起的嘴唇,一点没有我记忆中那个戴着眼镜,有些畏畏缩缩的女孩的样子。
我仍然没有放松戒备,只是不再挣扎,我狐疑地问他:“你真的是李欣月?”
他坐到椅上苦笑道,“是真的,你都穿过来了还怀疑我啊?我真是那个XX国中的李欣月,曾经跟你同桌过,你还记得吗?”
我点点头,好像真是有这么一回事,看他说出我的国中名字,我想他真是李欣月没错了,就问他:“你也穿了?可是你怎么会变成男的?”
他听完我的话后,低下头紧咬下唇不发一语,良久后才语带哭音地说:“你还记得我中考时特别喜欢看网络小说的事吗?”
我点头,李欣月那时是班导师的重点照顾对象,原因就是只爱看小说不爱读书。这件事我妈作为反面教材跟我提了好几次。
“我中考那时压力很大,每天总想着要是穿越就好了,有一天晚上我就发现自己的梦想成真了,而且还是穿成小倌,那时我没多想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穿去青楼还是小倌真是太幸运了,我心里只想着能像耽美小说写的那样,一曲成名后便有众多帅哥追捧,那是我太天真了。”李欣月缓缓诉说,眼泪滑了下来。
“穿来后几天我才知道这里是女尊世界,我不想接女客,那就只能接男客,接男客的小倌是更下等的,吃穿用度皆差人一等,我刚开始痛苦得恨不得马上死去,只是没有去死的勇气,渐渐地两三年也就这样熬下来了,今天是我的最后一搏,本想着凭着自己当年的流行歌也许能红起来,没想到爹爹刚刚教训我,这首歌早在我三年前就有人唱过了,只恨我当时还没能熬到表演机会,等到我能上台表演时,流行歌也变老歌了……”李欣月缓缓道来他这些年的经历,说到伤心处,眼框都红了。
我看着他这样,不知道该说什么,记忆中的李欣月不怎么起眼,但一说到网络小说总是兴致勃勃,下课时偶尔经过他身边便会听到他跟他朋友大谈穿越后要怎样怎样……只是没想到他真穿来了,现实与梦想却相差太多。
我挺同情他的,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只好拍拍他的肩。
他脸上的愁苦稍稍散去,抬头勉强地笑了一下,我吶吶地开口:“其实你也不一定要唱《波斯猫》啊,可以唱别的曲子,说不定有别人没唱过的。”
李欣月闷闷地摇头,“可是我那时看到有一本小说女主角唱的是《波斯猫》后我就打定主意一定要唱《波斯猫》,其它流行歌曲这些年来都忘光了。”说完他期待地看着我,“你穿来多久了?你还记得什么流行歌曲吗?”
我想了想后说:“我穿过来大概几个月吧,最有印象的歌就是周董的《牛仔很忙》,可是这里又没有牛仔,你可以改成《小倌很忙》。”
我开口哼哼,在脑中稍微改编一下歌词。
“……
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了
你们一起上我在赶时间每天选客客人都累了爹爹也累了
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了高/潮不长你们有几个一起上好了
哥哥呼唤我弟弟需要我小倌很忙的”
李欣月有些为难地看着我,“这歌词……”
我鼓励他,“做这行就是要有个人魅力才会红啊,你都唱跟大家一样的歌有什么意思,每个人都在那边假清纯,你就大方点叫大家一起上,说不定会有人买帐咧。”
李欣月咬唇回道:“可是……那我在舞台上白衣飘飘的梦想……”
我拍拍他的肩,“梦想是要跟现实分开的,我还有事要忙,咱下次再聊啊。”留他一人在房里慢慢挣扎,我还要去找沈郁溪的师姐呢。
我再敲开下一间门,没反应,我把耳朵贴近门板,隐隐约约传来几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细细的好像猫挠似地,我脸腾一下地红了,想退开又被那呻吟声吸引,小心地靠近想再听仔细些。
那呻吟声的尾音转了几下后就消失了,我趴在门上等了一会儿,突然,门被拉开了,我一个站立不稳,跌进一个白玉般的胸膛,我抬头往上看,竟是熟人面孔,是之前夜里的黑衣人!
他这次没有穿着黑衣,而是仅着一件白色的里衣,衣衫半敞,露出一大半雪白的肌肤,如上好的陶瓷般有着极细腻的纹理,上面点缀着两颗粉嫩的红樱,半遮半掩地躲在里衣后面。他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胸前,带着水色地粉唇勾了起来,慵懒地半玻ё叛劬吭诿排裕菩Ψ切Φ厮担骸罢獠皇切∶ㄟ渎铮吭趺矗肯胪堤俊
我红了脸,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恶狠狠地说:“才没有,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偷听!你做什么肮脏事,我才不屑听!”
他笑笑,伸出修长的食指,指着自己的左眼,“这只”,右眼“和这只都看到了,你不是在偷听,那你刚刚在做什么?”
我梗着脖子,努力组织说词,“我……我是好奇,我是来找人的,所以每个房间都要检查看看,恩,没错。”
他挑眉,“这样啊……那你要不要进来呢?”说完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就把我拉了进去。
以为会看到什么劲爆场面的我小小啊了一声后就用手把眼睛捂了起来,抖着声音说:“你别让我看什么太奇怪的东西喔,你们赶紧收拾收拾,我不想长针眼。”
他用微凉的手覆住我盖住眼睛的手,摸了几下我手就酥了,任他把手拿了下来,但我还是紧闭着双眼,他用无奈地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可以张开了。”
我眼睛微咪开一条缝隙,看向床铺确定没有裸女后松了口气,床上躺着一个胖子,但身上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只是眼睛紧闭,动也不动。
我回头看他,狐疑地问:“你是不是又在做坏事了?”
他嘻嘻一笑,眨眨眼说:“你猜。”
我撇撇嘴,“我才不猜呢,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人,你刚刚呻吟什么?”
他有些嫌恶地看了床上的胖子一眼,淡淡道:“不过是些手段罢了。”
我看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也不想问他太多,反正一定不是在干啥好事,这房间照现代的讲法来说就是犯罪现场……坏了,犯罪现场不能乱动的。
“你拉我进来干麻!”我抬眼瞪他。
他咧着嘴笑了一下,伸出手捏捏我的脸颊:“还知道情况不对啊,不过到底是要说你是笨还是不笨呢……”
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呼喊,“主子,主子,你没事吧。”
我心惊了一下,转头看他,他早已穿好衣服,右脚屈膝踏在窗框,回头回了我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用口型对着我说:“交.给.你.了。”说完就转身跳了下去,墨色的黑衣展开如大雁,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我扒着窗子恨不得自己也跳下去算了,“砰”的一声门被撞开,我回头看着那群气势汹汹的家丁样的人不知所措。
我知道我是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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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谢紫萱 。。。
那群人看着我,我抖抖地看着他们,回了一个尴尬的笑,脚下暗暗移动,想要偷偷跑掉。
那领头人狐疑地看着我,再看看床上的胖子,眉毛一竖,大喝一声:“站住!”
我哆哆嗦嗦地回头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呃……我只是路过,走错房间了,抱歉啊。”
那人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沉声问我:“这房间就你一人,有什么话等我主子醒来了再说,他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唯你是问!”
我怎么知道那黑衣狐狸对胖子做了什么事啊,我无语问苍天。
我焦急地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忙说明:“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是来找人的,我敲敲房门发现没人应声后推开一看,他就已经躺在床上了,你看我的身材也不可能像能弄倒他的人啊!”为了取信于大家,我伸出我的细胳膊,还不及床上胖子的手臂一半粗。
我苦着脸放低姿态,“我真的不清楚啊,你们放了我吧,我保证不会透露出任何消息的。”
“欸~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一大群人聚集在这儿,我们这儿是温柔乡,你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别要吓坏客人啊。”
一个娇软的声音传来,一个穿着花花绿绿衣服抹着脂粉的中年男子扭着腰,堆着笑,甩着帕子,奋力地挤开几个高头大马的壮女人走了进来。
“几位大姐,不知何事要劳烦诸位特来我们这小小青楼?”那中年鸨父看着那群壮女一片肃杀之气,便收起刚刚有些抱怨的语气,恭恭敬敬地抬手问道。
那领头人答道:“本来我们没事便也不会随着主人到青楼,但是今儿个主人说了要早点回去,到了点却迟迟没有出来,我们心急才会找上门来,一到主人房间。”他指着我,“就只看到这个矮女人在,主人躺在床上毫无动静,我们刚检查,脉象不像是睡着但不知为何却不醒来,我们没办法,只好留他在这儿,等主人醒来再定夺。”
鸨父露出为难的样子,随即摆出谄笑:“这中间定是有什么误会,咱醉今楼经营这么久了可从来没发生这等怪事,待我看看这房里服侍的小倌儿是谁问问他,也许小姐只是醉了呢。”说完招了身边的小童仔细盘问这房间的什么时候开的,又是谁负责的。
小童急急地翻开簿子,却表示说查不到纪录,鸨父似乎更焦急了,搅着手帕不知所措地望向那领头人。
“请问一下,这阵仗这么大是发生什么事了?莫非醉今楼还有我没看过的热闹?”有个带点痞气的好听嗓音传了进来,是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他身上的衣领,袖口都绣着繁复的暗纹,绸缎做成的衣服反着美丽的光泽,一头乌发用个红色丝带束着,正中缀着一块白玉,手持乌骨扇,扇尾吊着块瑰丽的红色玛瑙,随着红衣女人手的晃动,闪耀出红光。
鸨父唉哟一声就扑了上去,“我的好紫萱啊,你可来帮忙看看,这房间的客人也不知什么原因不醒来,这房子的服侍小倌又找不到,爹爹正愁着呢。”
那女人笑了笑,眼睛微微睁大,饶有兴致地哦了一声,收起扇子在下巴上敲了敲,沉吟一会后走到床旁看了看那胖子的情况。
他把了把胖子的脉,手指撑开胖子的眼皮仔细瞧了瞧,再低下头在胖子周围抹了几把,思量半晌后说道:“这位小姐没有事情,他只是被很厉害的迷药弄昏,再过一个时辰后应该就会醒来。”
家丁的领头人闻言急道:“是谁下药害我们小姐!”几把眼刀刷刷朝我射了过来,我把自己身体缩到最小,努力降低存在感。
红衣女子朝我走了过来,他执起我的手,并在我身上闻了几下后转头说:“药我可以肯定不是这女娃下的,小姐中毒不久,凡下药者身上必有痕迹,就算无色为味的厉害迷药,也难逃我的眼睛,但这女娃身上完全没有下药的痕迹。”
那领头人不相信,狐疑地说:“你说没有就没有,我凭什么相信你?”
鸨父从后面窜出来,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