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爷娘娘 相琪-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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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捣乱呢?”差一点她就要面见阎王,如果不是他眼疾手快,自己一倒下,那么魏月国就会立刻倒下,而且因为他死了好多弟兄,这些他都不明白吗?
“是啊!”大师平日里郁没这么失态过,为何这次。。。”淳牙也觉得大师做的不对。
最气愤的莫过于袁家兄弟,都讨厌起了弦音,要不是看在他帮过老大,早就骂人了。
或许是战争刚刚平息,所以大伙都比较烦躁,无法心平气和,弦音淡淡的睁开眸子,望向凌非那生气的面孔,还有淳牙的妇唱夫随,起身竖手冲所有人弯腰行礼:“贫僧并无要加害条位的意思,告辞!”不再多看任何人一眼,就那么孤寂的走向了营帐外。
原来我们并非同路人,或许战争就是这样,可是恕我无法接受。
“大师。。。!”宗原藤眼看就要去追。
凌非却伸手制止了:“别去了,让他自己好好反思反思,否则以后他会变本加历的!”不能什么事都顺着他,惯出毛病了,那种时刻,他居然还帮着敌人,哎!看来我们之间的互相了解真的不够。
而某宗懒得理会她,漆黑的夜空被灯火照明,看着不断前行的弦音只好大步追过去:“大师不用太过自责!”
“贫僧并未自责,而是望着这些没有生命的尸体,很是哀伤罢了!”到处都是血的味道,如同一个屠宰扬。
“大师不是常说人死后会早登极乐吗?既然如此,大师何不帮着我们一起打天下?这样才可以保证缘度寺能永远平安,其实杀人只要有过几次经脸就很简单的,大师。。。”还没说完对方就黑着脸走远了,朽木。。。
翌日
某女瑞着一碗热汤面走向了弦音的营帐,结果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好奇的走出看向守卫:“大师呢?”奇怪,大早上去了哪里?
“哦!回姑娘话,大师昨晚就走了,他让小的转告姑娘,说他真的看不下去这些打打杀杀,每一个生命的离去都如同是在剜割他的心,还说要去为死者赶度亡灵!姑娘要是想找他的话,可以去缘度寺!”
走了?你居然又是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也罢!走了也好,免得看到这些残忍的画面而心痛,可是这一次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相见?昨晚都没好好看你呢,你一定是生我的气了,否则不可能不道别就走。
小气的男人,本来就是你的错,难道还不让人说吗?说走就走,弄得此刻心里空空的。
大伙利用了三天才和东岭军真正的相处好,魏军把他们当神一样的伺候,没办法,新皇说了,对持他们要像春风一般温暖,所以疗伤都是东岭军先上,哎!郁说打下江山就能耀武扬威,这哪是扬威?但一想到以后这里会变成魏月国就舒坦。
三日后再次出发,石头城无人镇守,大军直接就这么走了进去,看似轻松,却是用几十万人命换来的,将东岭国的旗帜全部换下,这里往后便属于魏月。
又是三更半夜,大军再次出发,直奔雀阳城,老百姓见骑在马上的人是凌非后就都纷纷让路,这样看倒是有几分帝王风范,一身白衣绣龙的袍子,紫金冠,英姿飒爽。
石头城的老百姓本以为他们会抢东西,却发现魏军居然对他们嘘寒问暖,都不断的赞叹,有这样的皇帝,果然是好。
这一次龙翱没有再给凌非突袭的机会,早就带着五十万大军守候在雀阳城内,他如今能做的就是拖时间,拖到西夜国和北寒国打进如今没有多少兵马的魏月国。
“啧啧啧!我们要打上去的话也不容易!”宗原藤望着那二十丈高的城楼,不敢向前。
“是啊!”凌非也摇摇头,此处易守难攻,但是却是最好打的一个城池,嘴角弯起:“那就不打,给他来个釜底抽薪!”
“釜底抽薪?什么意思?”
一些不懂这成语含义的人都蹙眉,凌姑娘说话好生奇怪,当然,虽然知道她是皇帝了,可一时间改口有点难度,而凌姑娘也一点意见都没有,等以后行了登基大典才开口吧。
宗原藤对中国成语还是懂得不多的,所以也跟着摇摇头。
“别问了!冷驭鹰,老宗,还有袁鹏,袁虎,傅云你们跟我走,易侯,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不在的时候,吴拓你们记住,什么事郁要听他的知道吗?”收起玩味的目光下马开始交代,小手没闲着,从白羽送来的布袋里拿出许多绳索,夜行衣。。。
等都准备好后,易侯才点头:“我一定会好好率领大家,不过你们什么时候回来?”不能知道他们去做什么,那何时归位总得知道吧?
凌非安慰似的拍拍他肩膀,自信的笑道:“放心,很快的,而且此处不费一兵一卒就可拿下,等着喝庆功酒吧!”说完就愉愉潜伏进了人群里,同好友们一起飞向了远方。
“凌姑娘真的能。。。”不费一兵一卒?什么意思?
易侯则在想这釜底抽薪的意思是什么,这么女人的头脑怎么这么好使?全是大家想不到的招数,可是他相信她不会胡来,所以点点头。
在龙翱还信心十足站在城楼上望着那些不敢靠近的敌人时,却不曾想已经有人潜入了他的地盘,已经叫人去西夜国通告皇上了,凌非,这次看你还怎么赢,东岭国没拿下,却输了魏月国。。。
这个地方他相信他们无法攻打,就算能,等他们爬上来时也会死伤大半。
凌非对雀阳城还算熟悉,等都进入后,发现老百姓郁被谴退到了后门,望着那些剑拔弩张的军人就很是兴奋,龙翱,你输了。
来到粮草囤积地后就小声道:“他们都到门口准条和我们大干一扬,这里的人并不多,一会大家动作轻点,莫要惊动周边的将士,放火烧了粮仓!”百姓家的粮食都被搜刮了过来,龙翱啊龙翱,你太不了解老百姓了,这样去抢夺他们的粮食,和土匪有什么区别?
恐怕整个雀阳城的五谷杂粮都被他们找了出来,没有粮草,我看你怎么打。
“这就是釜底抽薪?”宗原藤嘴角抽搐,早说毁粮草不就好了?居然让他猜这么久。
“是啊,老大,我们一路郁在想是什么意思!”
某女差点吐血,翻白眼道:“釜乃锅,薪乃柴,锅里沸腾的水无法阻止的话,抽去柴火,那么水再怎么高傲,它也沸腾不起来,敌军没了粮草,也就没必要再打了。”剩下的就是和龙翱好好谈谈。
“从粮本上解决问题。。。确实够贴切,好了!准条!”某宗说完就悄悄上前手起刀落,直接割破了守卫的咽喉。
一共三十个人,不到片刻就被彻底的解决,来到一袋一袋的粮库,都很舍不得,但是有舍才有得,狠下心将许多油灯扔到了里面,再快速逃离。
等回到大部队身边后凌非才又翻身上马,故意不脱那身黑衣,就是要气一气龙翱。
“天。。天啊。。!”直到燃烧起了熊熊大火,东岭军才发现粮仓失火,一下子乱成一团,开始冲向远处打水,龙翱站在那已经无法熄灭的大火前差点晕倒,站在远方的老百姓都无不摇头,最后开始纷纷搬离向回头城,人家几乎都不动兵就能胜利,看来这个国家真的要败了,幸好打来的是凌非。
第二日凌非都没等到龙翱出来就有些按捺不住,他是在等救兵,等乞丐原的救兵,而自己打的也是心理战,如果老百姓想过好日子就一定会阻止乞丐原和回头城的人们送粮食过来。
神机妙算般,此刻无数百姓阻挡住了要去回头城抢粮食的军队,因为他们想凌非统领这个国家,再打下去受损的都是同胞兄弟。
第三天,龙翱怎么说也说不通那些用身体拖住城门口的百姓,他们就是不让大伙出城,说什么要他打开城门迎接凌非,可谓是两边为难,如果自己杀了这些百姓,就如同起内乱,也知道就算粮食来了敌军也拖赢。
当兵的,谁不想国家强盛?百姓安康?所以骑上宝马,望着那大木门道:“开城门!”凌非,你赢了,我知道你为何不打进来,因为你真的比我更为百姓着想,其实你硬打的话,按照你的头脑,也一定可以赢,没了粮食,困个几天就会被你剿灭,你是在等我,等我投降。
“开门了开门了哈哈哈凌姑娘你真神了!”易侯望着那开始‘吱呀’响的大门就兴奋不已。
凌非微微摇头,不是我神了,而是东岭国的百姓帮了我们,否则哪能这么快就解决,也开始佩服自己的判断力了,心理学没白上,如果不是自己亲自上阵的话,那些老百姓不会这么积极。
望着逐渐走出的龙翱,也慢慢拍打马儿的臀部,缓缓上前,等靠近后才深深的望向那张有些明显老去的容颜,还记得花灯会上你送的粉红灯笼,很漂亮。
“你应该理解错了,如果我最爱的女子死了,那么我会一辈子守着她,我不会陪她死,我会带着她去一个远离尘世的地方,好好安葬,然后在她的坟墓旁搭建一个小屋,将坟墓装扮得美美的。。。”
当时你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真的很震撼,痴情的男人郁坏不到哪里去,虽然当日把我赶下悬崖的人也有你,可是我已经不怪你了,我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你太想报仇,所以跟在了岭修阎身边,龙翱,你知道吗?在我的心里,你还是我的大哥。
冷风飕飕的吹,两军最具有实力的两人都骑着马儿立在中间,龙翱见凌非正看着自己就不由心中一痛,你变了,变得成熟了,曾经我们出生入死,如今却成了仇人,岭蓝卿杀我全家,听闻你又和他在一起了,凌非,你忘了吗?龙家是为了被你才被灭门的,你为何不杀了他?
“老了呢!”瞅着那一层几天没刮的胡渣道。
龙翱伸手膜了一下下颚,配上这身皑甲,不是很有威严吗?若有所思的看了她许久才问道:“过得怎么样?”
“还行,你呢?听闻到现在还没成亲,得赶紧给龙家延续香火才是!”我们之间的刺就是岭蓝卿,可是龙翱,他已经真的悔改过了,你现在杀了他有什么用?你们令他断子绝孙,已经很残忍了,还要取他的命吗?
“呵呵!”大手玩弄着宝剑,看了看远处火红的太阳,冬天的冷风如同无数把锋利的刀片,正划着人们的肌肤,此刻也正划着他的心,摇摇头:“无心成亲!”
“为什么?”龙家就你一个儿子,你为什么不想成亲?
为什么?为什么。。。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如果我说因为曾经爱上了你就不曾忘记过,是不是就会大笑我是畜生?举起宝剑道:“你还是那么的聪慧,我真的没想过你会毁我粮草,凌非,我龙翱这辈子服你了!”锵的一声抽出长剑在所有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便直接划破了咽喉。
“龙翱!”
“吸!”
两军郁猛抽冷气,不是谈得好好的吗?凌姑娘居然能把他说得自尽?
宗原藤快速下马跑了过去。
凌非跃下马冲过去拖住了那坠马的男人,瞪大眼不断的喘息,惊慌的按住那喷血的颈项:“为什么?明知道我不会杀你的!”龙家就你一个人了,为什么还要这样?
龙翱张嘴想说什么,奈何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败军之将,怎能存活?我龙翱丢不起这个人,凌非,能死在你的身边我也无怨无悔了,不要哭,哥哥不该和你作对,原来有些事真的要到死的时候才能明白。
“龙翱,你他妈的这是干什么?”宗原藤过去跪下地,用力摇晃着那毫无血色的身躯,我们都不想你死,为什么你自己这么看不开?
“呜呜呜!”雾儿死了,孟婆婆死了,现在你也要死了吗?为何我身边的人都在一个一个的离去?
“啊。。!”见那个埋葬在心里多年的人哭得这么伤心,龙翱很想告诉她不要哭,就当是哥哥最后让你一次吧,没脸面见皇上,用出所才的力量伸出大手抚摸上了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希望你能永远都活得开开心心的,和你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或许是上天注定,到死都说不出口心里的感情,这是不被允许的,那就不说。
好多次我都差点害死你,没想到你却会来为我哭,傻丫头,不要对别人这么好,会让人误会的,因为太好就会想着依恋。
目光开始失去焦距,直到大手滚落,离开了人世间。
“不。。不要。。龙翱你起来。。起来啊。。!”紧紧拖着那开始冷却的头颅,都是我害的,是我害得龙家被灭门,都是我。
宗原藤也伸手抹了一把泪。
清冷的地面上,东岭军慢慢走出,手里没了武器,城楼上的人也是把弓箭放下,代表投降,主帅都自杀了,那还打什么?皇上又不在,花错雨也去了西夜国,整个东岭就如同一盘散沙。
而此刻还远在西夜比武的岭修阎满脸的振奋,正将同等内力的高手们一一打倒,一身的霸气无人能阻,殊不知早已丢了他最最重要的江山。
穹天三十二年,魏月国连夜入侵东岭,以宏伟的气势和胜强的兵力夺得无主的江山,据为己有,奇怪的是,百姓们居然还欢呼迎接入侵者,或许在他们的心里,带兵打入者更适合做那个为国为民的九五之尊。
“来!恭喜冷兄荣登盟主宝座,更是万夫莫敌!”
“不知冷兄为何突然突飞猛进?有什么诀窍吗?”
煜寒与岭修阎和花错雨都坐在华丽的容厅里不断恭维着冷夜,当然也是真想知道他是怎么忽然之间上十层的。
冷夜高深莫测的摇摇头:“冷某无法告知条位!”
“冷兄真是令我等佩服!”岭修阎依旧是那副带着孤狸笑容的脸庞,眸子深处有着阴郁,冷夜,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叫一无所有了,不过先弄掉白玉邪才是真。
“岭兄谬赞了!”
大家说的话都是互相的恭维,然而就在冷夜要叫美人来作陪时。。。。
“启奏皇上!东岭派来一信使,急于见他的君主!”一名守卫进屋单膝跪地禀报。
冷夜挑眉,信使?与岭修阎面面相觑后点头:“快请!”什么事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