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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别叫爷娘娘 相琪-第132部分

小说: 别叫爷娘娘 相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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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去:“你要喝到什么时候?”

  “别他妈的管我!”睁眼狠辣的说道,再次将酒杯深入坛中。

  岭修阎深吸一口气,吞咽一下口水走到一旁坐在了另外一个桌子上,第一次见凌非这么伤心,能感觉到她真的很难过,为什么?没见她说过感情的事,喝吧,醉一场或许就好了,有什么事明日再问,只是静静的守护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非才收手,脑海慢慢浮现了对方的冷漠,为什么要对你产生好奇?为什么你要给我希望?为什么要让我误会?为什么?

  ‘吱呀!’

  大眼微微抬起,没有去看后面的人是谁,只是闻到一股四溢飘香的药味,是你,真的是你,每次感觉都是那么的强烈,嗤笑一下再次举起酒杯狂饮了起来。

  岭修阎抬头,见弦音也疑惑的站在楼梯口:“大师起夜啊?”

  不做法事时,永远都是一袭白衣胜雪,如同他的人一样圣洁,竖手弯腰道:“阿弥陀佛!”说完那就没再去看任何人走下楼梯,转身缓慢的步向了后院茅厕。

  “呵呵!”凌非只是轻笑了两声,你果然是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连问候一句都没有呢,越想心就越疼,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却还是一杯接一杯,醉死好了。。

  不一会弦音又一次进入了大堂,依旧没去看凌非和岭修阎,然而刚要上楼时。。

  “大师!你过来,向你请教几个问题!”下颚抵在酒坛上,淡漠的说道。

  岭修阎不解,不过还是决定听个明白。

  弦音微微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礼貌的走了过去,坐在了她旁边的长登上:“施主请问!”

  “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这么公式化吗?相处都这么久了,在你的眼里我们都只是陌生人吗?难道你就不觉得我们都把你当朋友吗?”说完再次喝了一杯,视线异常模糊,根本就看不到周围有什么人,但是却能确定弦音的确切位置,歪着头睁开那块要合并的眼皮。

  “在贫僧眼里天下万物皆平等!”竖起的右手没有放下过,左手上的佛珠有规律的转动着,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凌非听完又一次烦闷的狂饮了三杯,抬起眼睑盯着越来越模糊的门道:“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如果你会,我现在就去死,你信吗?”双目已经赤红,斜眼盯着对方坚定的说道。

  岭修阎摇摇头,真喝醉了,都开始胡说八道了,真害怕弦音大师出手打伤她,你要诉苦来找我不就好了?不管怎样我还是你名义上的丈夫,换个方式再想一下,也对,弦音大师就是普度众生的神,找他也没错。

  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

  盯着那红眼的小嘴,一滴泛白的汁液顺着滑下,弦音捏紧了手里的佛珠,不明白她为何要说这些话,淡漠的回道:“施主倘若去世了,贫僧当然会难过!”

  “哈哈哈!”凌非大声的笑了起来,低头继续狂饮,只是两滴晶莹的水珠滑落入酒中,那么的无助和脆弱,大脑的思维完全混乱,很想去抓住一些事情却无能为力,不要哭,不断的告诉自己,你是个男人,不能哭,却怎么也止不住,吸了一下鼻子,右手滑入,再次舀起一杯乳白色,一饮而尽。

  两个男人都微微的蹙眉。

  岭修阎更加不明白了,心里出现了一种大胆的可能,却被他立刻否决了,不会的,不会的。。

  “施主,有孕在身,莫要再饮酒!”话虽这样说,却没有去阻止,就像是一般人出于客套一样。

  凌非好笑的望向他,睁大沾满水气的双眼,对方那张绝美的脸再次清晰,周围的一切都瞬间不见,他的一切都那么美,长相,气质,言谈举止,可爱的恐惧心里,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影片一样,结果又瞬间消失,眼前又是一片模糊,焦急的伸手拉住了对方,将那只白皙的大手紧紧的握住,颤抖的吞咽一下口水道:“弦音,不要再这么冷漠了好么?我的心真的好痛,算我求你了,认真的看看我好吗?”

  一句话,惹来了岭修阎的抽吸声,趴在桌子上的动作慢慢收起,定定望着凌非,那眼里装满了爱慕,深刻到了他都无法想象,你真的爱上了弦音?

  弦音低头望着被对方紧紧抓住的大手和佛珠,想要抽回时。。

  “为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关得这么紧?”见他没有抽回手,心里有了一丝的窃喜,难道你其实也喜欢我吗?奈何喝得太多,根本就无法看清对方的样子,继续焦急的说道:“弦音,我爱你,你明白吗?我是认真的,只要你愿意,我会一辈子都守候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我会用我的热情来融化你,真的!”握住的大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赶紧擦点眼泪笑道:“你答应了是不是?”

  心,再次崩裂,岭修阎暗暗捏紧了拳头,不离不弃。。。原来你不是不会爱上男人,而是你早就爱上了别人,为什么不告诉我?

  眼泪顺着刚毅的两旁悄悄滑落,手肘再次撑在了桌子上,两只大手不断玩弄这大拇指上的指甲,狠狠的揉捏,想忍住满腔的泪水,奈何总是那么不争气,耳边回绕着对方坚决的话,凌非,你也懂爱,难道你看不出我真的很爱你吗?老天爷为什么要我来听这些?

  弦音微微蹙眉,秉着救人的心态任由对方发泄,只是这话。。

  “施主,你喝醉了!”

  “不!”凌非摇头,像是害怕对方会消失一样,继续疯狂的表达着自己的爱意:“或许从第一眼就已经深深的被你吸引住了,当你每次救我的时候,我真的好开心,你听我说,还记得在半都城吗?太后大寿的前一段日子,我和你在酒楼吃饭的情景还记得吗?那就是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逗弄你,但是那种感觉真的很强烈,好像是几辈子的事一样,那天有个婆婆给你下了药,当时我只是很好奇就在你隔壁开了房间偷看,结果发现你好像中毒了,等我去你房间后发现你中了媚药,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想看到你死,所以我就用身体给你解毒,是真的,难道你忘了吗?”

  没见到他说话就继续拼命的帮他回忆:“那天我穿得是男装,很奇怪的装束,你还问我为什么我的身体和你的不一样,我不是有意骗你的,因为你是得道高僧,害怕你受不起这个刺激,所以我只能骗你,记得在丰都城外吗?我有说过得,可是你只是不断的呕血,让我很担心,你相信我,这些都是真的!”

  岭修阎越听心就越痛,原来你们那时候就在一起了呢。

  凌非再次握紧了那只飘着药香的大手,见他真的没有抽回就开心的笑了,很想去看看他此刻的表情,可惜真的快不行了,颤抖的举起那只手送到嘴边轻轻一吻:“弦音,只要你愿意,那么我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我什么都不要,一起把我们的宝。。。”对方的手如同一阵风般消失,笑容慢慢僵住,抬头望着那走向大门口的背影。

  心已经痛得不能呼吸,醉意也在慢慢的消失,不想看清任何东西,却该死的变得那般清楚,那孤傲的白色背影就这样消失在眼前,眨眨眼,两滴泪珠又一次的夺眶而出,如果是这样,还不如让我醉死,深深吸纳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头脑再度昏沉。

  为什么?难道我对你的爱还不够深刻吗?我的想法很简单,只是想好好的去爱一个人,不管把你当男人还是女人:“不哭。。凌非不能哭。。”不断的喃喃自语。

  见她又要去喝,岭修阎直接起身走过去把她给拉了起来,搀扶着她就往楼上走。

  到了屋子里将门反手关上后才走向床铺,不想吵醒其他人,就在要放下她时。。

  “弦音。。弦音你回来了?你想通了是吗?我是真的很爱你,我发誓,说谎的话就死儿子,我真的发誓,你要相信我,我爱你,我爱你,i,love,you!i,love,you!!”两只小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着对方不放,不要走。。不要走。。

  岭修阎微微点头,如果只是短暂的幸福,也已经足够了,眼泪永无止境的流出,浑身也在颤抖,就那么紧紧的抱着对方,任由她不断的说着自己想听的爱语,如果可以,我真的好想是弦音,如果你把我当成他,那就当吧,不管如何,我也爱你。

  “回来了,我也爱你,很爱很爱,爱到快死了,爱到快坚持不下去了,非儿,我爱你!”从来就没对人说过的三个字,永远都只对你说,永远,不管你的心里有没有我,也只对你说。

  凌非一听,兴奋得差点死掉,将脸埋在了对方的怀里,很想睡过去,却很想守住这一刻,害怕会消失:“弦音,弦音。。。”

  对方每叫一次,都会像一把利剑狠狠的扎进岭修阎的心里,那么的疼,却没有阻止,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相当轻柔,牙齿不断的打颤,他相信她爱弦音,而且爱得撕心裂肺,爱得发狂,爱得可以为了他放弃一切,如果你早点告诉我,或许我就不会陷得这么深刻,为什么要这么狠心?我也好痛好痛。

  “弦音。。!”小手开始不规矩了,在对方身上不断的乱摸。

  这对岭修阎来说是最大的幸福,她从不主动来找自己做这种事,可是现在他不能,上次自己算是趁人之危吗?如果是的话,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有了心仪之人,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更以为你会爱上我的:“听话!睡吧!”

  “我。。不要。。弦音,我要抱着你,不要离开好不好?”很想挣脱对方开始让他学会尝试去做正常情侣该做的事,奈何对方抓得太紧,无法移动分毫。

  “不离开!”不离开,抿唇仰头痛苦的想逼回水珠,可是太痛了,心真的太痛了,不想成为别人的替身,不想你来恨我。。

  身躯开始变得虚软,最后在对方怀中慢慢滑向了床铺。

  岭修阎将她安置好后才坐在床边,就那么深深的凝望着那张总会在午夜梦回时想念的脸,害怕她的突然离开,原来你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我,兄弟。。。多么可笑的字眼,我从来就没把你当过什么兄弟。

  “弦音。。我爱你!”

  大手狠狠的抹去眼角的泪水,站起身落寞的离开,你的一个拥抱可以让我颤抖,你的一个微笑可以让我付出一切,凌非,你就是一把冰冷的利剑,正在不断刺穿我的胸膛,那么的残忍。

  翌日

  雀阳城与往日一样,大清早街边就有许多冒着热气的早点,许多店铺都争先恐后的打开门,准备迎接外来的客人,雀阳楼也是一样,大堂里有着许多店里的,店外的客人吃着热气腾仍的食物。

  豪华的玉石床上,凌非先是狠狠闭了一下双眼,伸手捂住额头,该死的,他妈的怎么这么痛?一脚蹬开烦人的被子,慢慢睁开双眼,看了看周围的设施,已经习惯自己到了古代的生活,没有再觉得惊讶。

  坐起身下床走到桌子前拿起茶壶灌了几口,真渴,从来就没有一早醒来就狂喝水的,等等。。。脑海里开始出现了许多片段,自己好像是难受了,积压许久的感情得不到宣泄就去喝酒了,最后。。。

  全是自己对弦音说的那些话,倒抽一口冷气,放下茶壶就疯狂的跑了出去。

  ‘砰!’一脚踹开了弦音的大门,整齐的床铺上没有那个淡漠的男子,惊慌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无心没了,人没了,自己说了什么都?好像把和他上床的事说了,该死,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口没遮拦了?害怕对方会一命呜呼,直接奔了出去。

  站在雀阳楼四下张望,现在才天亮,太阳还未升起,所以人也特别少,一眼就能看清四周没有那个人的影子,最后往城门方向不断的狂奔,如一个丢失了孩子的母亲,额头冒汗,直到没有力气跑后才停了下来,依稀记得他抽手,那么的坚决,毫无留恋的走了吗?

  ‘啪!’狠狠的踹了一下一旁的一个破旧箩筐,伸手锤了一下额头,再不断的揉捏,该死的好痛。

  走了,呵呵!走吧,没有结果留下来也是徒增伤悲,弦音,我真的搞不懂你了,搞不懂了,转身一步一步原路返回,这次是真的连见面的机会都没了。

  为什么要胡说八道呢?明知道他听不了这些却还是要说,如果我伤害了你,那么我只能说声对不起。。。

  回到客栈见到岭修阎,昨夜的种种都涌入了脑海,手里还残留着对方的药香味,却是人去楼空,见大家都奇怪的看着自己就努力扯出一丝微笑道:“看我做什么?出去晨跑了一圈!”

  “有孩子最好不要乱跑!”西太后冷漠的说道,表情很不友善。

  她的不高兴大家也是心知肚明,凌非也没和她多说,摸了摸肚子,并没发现胎动,也不知道胎动是个什么鬼东西,潇洒的上前坐在了岭修阎身边:“谢谢母后!”

  “我可担待不起,你还是叫我伯母吧!”明显的疏离。

  宗原藤见大家都这么奇怪,好奇的问道:“岭修阎,凌非,你们两个的眼睛怎么都这么红?是没睡醒还是哭过?”哭倒是觉得不可能,无缘无故哭什么?

  “啊?哦!没事!昨晚熬夜太晚,今日起得早所以。。!”岭修阎连忙做着解释,终于明白凌非为何不说出孩子是弦音的了,确实不能说,一旦传扬出去,弦音要如何做人?

  “我也是!”跟着附和,说完就拿起馒头吃了起来,然而迟到一半就又想起了那张脸,小声问道:“他。。是什么反应?”有呕血吗?

  岭修阎吞咽食物抿唇含笑道:“忘了!”当时太过难受,眼泪模糊了视线,对方什么反应他真的没注意到。

  捏住馒头的小手微微收紧,冷漠的再次开口:“告诉我!”

  “我真的没看到!”你都开始不相信我了吗?为什么你就可以这样来伤害我?现在一听你提他我就心如刀绞,却还要这么来质疑我的话。

  “呵!”轻笑一下便不再说话,只是不断的往嘴里塞东西,不再呕吐,终于明白女人的痛苦了,真难熬,总是会无缘无故的摔跤,这肚子还没打,大了还了得?怪不得大多数孩子都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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