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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替身新娘-第5部分

小说: 替身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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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吃饭,我好饿哦!”

雀儿馋涎地吞了口口水,腹内响起咕噜声。

于如意听得差点喷饭。

“吃!”她极力忍住笑,看著在一旁窘煞了的雀儿。

终于,在雀儿左右张望,于如意又极力怂恿之下,雀儿勉为其难地扒了一大口饭,吞了几块肉。

主仆两人就这样大吃大喝起来。

一个不顾吃相!

一个偷偷摸摸!

让正巧撞见这一幕的秦啸虎目瞪口呆!

他一脸的疑惑。

他到底是娶了什么样的怪胎进门?

想要落跑就先得存跑路费,于如意于是独自在偌大的震北山庄瞎逛,逛进了帐房,瞧见了一箱又一箱的金银元宝。据说才只是两间酒楼、一间茶馆的营业收入。

赫!吓人!

原来古代的白银是长这个样的呀!

她算是大开了眼界!黄澄澄的金元宝,抱两个在怀里就重得肩膀下垂,可别小看白银的分量,也挺重的。

她“不怀好意”地摸了摸,希望能悄悄地“摸”点跑路费,可惜在众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她摸完了元宝只好改摸鼻子,沮丧地回房。

“唉!”她在房里叹了口气。幸亏有雀儿相伴,否则她恐怕会无聊至死。

雀儿很可爱、很直接、很单纯,对她深感好奇,却又很明智地三缄其口,只是常惊异地看著她这个爽快到令人有点吃不消的“夫人”,却什么都不敢多问。

“为什么我会住这里?”坐在床沿,双手托著下巴,她挺无聊的一个人自言自语。“为什么我的灵魂会跑到这儿?”她又重叹了一声。

她好想爸爸、好想妈妈。

当人家的替身新娘已经是第四天了,大伙儿对她生疏又冷淡,不过不敢对她太打马虎眼就是了。她要什么,马上有人张罗;她问什么,没有人敢不答腔,大伙儿对她生疏有礼,看得出来是故意跟她划清界限!

大家显然不太喜欢她这个夫人!

第四章

无所谓,反正她也不怎么喜欢他们,只是那个鲁男子为什么没再来呢?

她没有盘缠就走不远,没有想法子要他带她出去走走,她就没办法跨出震北山庄半步。

所以她很讨厌他,却不得不仰赖他。

没关系,地球是圆的。

“听说你找我?”他不过出了一趟远门,三天没见著她,就听雀儿向他报告,说夫人很想他。

她会想他?才怪!

他全身都是尘土味,却该死的捺不住性子,一进门就急得想看看他的小新娘还在不在。

于如意不奇怪他怎么又突然出现,本来想向他伸手要银两的,却突然想到她到现在连“嫁”的丈夫是几岁都还不知道,有点奇怪。

“你几岁?”

秦啸虎犀利的眼神一扫,不答反问,“你又几岁?”

“二十一。”她答得干脆。可惜她才二十一岁,就跟美好的人生说拜拜了。

“你不是十九吗?”他眉一皱,搞不懂她连年龄干嘛也谎报。

“我本人二十一。”真是有理说不通,她责怪地嗔了他一眼。“你几岁?”

“二十七!”就连年龄他也回答得很“用力”。

于如意受不了地捂住了耳朵。

“拿来!”她不怕地伸出小手。

“拿什么?”他瞪著那只摊开来都不及他一个拳头大的小巴掌。

“盘……银两!”

“银两?”他瞪直了眼睛,“你竟敢跟我要银两!”

“我为什么不敢?我需要钱哪!”她说得理直气壮。

“我欠你的吗?”他突然凑近脸,威胁她。

“我是你老婆,为什么不可以跟你要银子?”她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家带来的嫁妆呢?”

咦!她怎么没想到!

“我带来的嫁妆里……有银子吗?”她也凑近脸,奇怪地问他。

到底谁才是新娘?秦啸虎不解。

两个人眼对眼,呼吸的气息突然灼热起来。

于如意忍不住焦躁,舔了舔嘴唇,望著他突然变得炽热的目光,她立即警觉的将脸往后移。

“没事了、没事了!”她像打发下人似地朝他摆摆手,要他离开。

原来她的嫁妆里有银两呀!她暗暗高兴。

“你要银两做什么?”看她一脸的诡异,高大的身躯突然靠近她身旁一些,并盯著她看!

“出门需要啊!”她小心地往后挪了一些。

他顺势往前坐了一点。“出什么门?你打算去哪里?”

他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让于如意觉得自己像只被待宰的羔羊。

“待在这里闷得发慌!”这回她很小心地悄悄挪了些,裙子却被一只大掌用力压住,让她尴尬地杵在床壁与他的身体之间。

“闷得慌不会找事做!”

在他的瞪视之下,她的脾气又突然上扬。

“我能找什么事做?我到哪里都有人跟,连洗个澡也按规定必须有人在一旁服侍,我一点自由都没有!你认为我还能找什么事做?”

“替我生孩子!”他突然冷酷一笑,反手勾下了纱帐。

“孩子?!”

她当场吓呆了!立即往后靠,却给了他前进的空间。

“不行!我还不想那么快生孩子!”开玩笑!初夜的恐怖记忆犹新,她怕死了他的碰触!

“二十一了,不年轻了。”他握住她的脚踝,往他拖近。

“不!不行!”

她吓得脸色发青,却被他一把抱起,钳住腰身,坐在他腿上。

“你你你……”她当场吓得舌头打结。学医的她,光看这种姿势就知道又是一场“残酷的刑罚”。

“怕你无聊,我这可是一片好心。”他已吮吻上她的颈子。

她骇得不敢喘气,一动也不敢动。

他不理会她的僵直,继续他火辣的折磨。火热的唇舌不放过她胸口每一个细微之处。

于如意开始颤抖,身体的欲望被他撩拨得开始蔓延。

不!不行!她猛一甩头!硬将脸往后仰,想躲避他。

尽管如此,却已用尽了她超强的意志力。

“你……你还没洗澡!不……是沐浴!”她喘著气,紧张地说,早已流了一身汗。

“嗯?!”他突然顿住了一切动作,朝外头猛然一吼,“备水,我要跟夫人一起沐浴!”

门外的人马上应了声。

我的天!于如意呻吟了声,差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如果他的胸膛是个洞的话。

她尴尬不已,面红耳赤地说:“你怎么可以告诉他们你要跟我一起沐浴!”她责怪的嚷嚷。

根据心理学的解释,有些事可以做,却不可以说。

比如说“洗澡”这种事情,秦啸虎如果不是用吼的,也没告诉下人要跟她一起沐浴,就不会引起对方想像空间!

另外,一个再丑的女人,要一个男人不要看她的脸蛋,而他也闭著眼,却一心想像丑女脱衣、洗澡的模样,三分钟后一样能教这个男人立即性亢奋。

于如意替苏映雪感到悲哀,更替自己哀悼。

很不幸地,她们同时嫁给了这个男人!

“我还没叫他们排成一列看我们亲热呢!”秦啸虎恶劣地说,满意地看著她顿时又瞠圆眼睛。

真要比惊世骇俗,她的手法能算老几?

“你你你……”于如意骇得说不出话来。

他不会真的叫人进来观赏吧?

“禽兽都是这副德行!”他用牙齿咬扯掉她胸前的蝴蝶结,随即覆上他的唇。

“你──”她猛然抽了一口气,身子惊骇地瑟缩起来,却躲不掉身体突然涌现出的一股疯狂洪流。

“我是名副其实的禽兽!”他用力扳开她的双腿,让她赤裸裸地感受到他的昂然,随即看到她惊骇得想抽离身体。

“既然是禽兽,你就别奢望我会用人的方式对待你!”说著他吻得更加用力,所到之处均留下他的烙记。

于如意闷著声呻吟,将每一声即将逸出喉的声音费力地往回咽!

“庄主,水来了!”仆人打了水放在门外,却没有人敢大胆地私自抬入。

门内的人没有回答。

门外的人又不敢私自离开。

门内一声声的娇吟、惊喘轻轻传到门外。

于如意想捂住嘴、想咬住唇,却被他一一制止,并且用眼神警告她,敢再捂嘴、咬唇,他会玩更狠的,让她有得受的!

于是门外的仆人瞪圆了眼,听著由房里头传来的暧昧声响……光想像那情景就……两个男仆不自在地咳了咳,不好意思地分别将脸朝往另一头。

“外……外头有人!”于如意止不住她的放浪,身体直往他靠。

止不住放浪,止不住呻吟,她的身体自己能作主,完全违背她的理智。

理智和情欲在她的体内迅速交错!

闭著眼、咬著唇,由不得自己又难遏欲望的身体随著他的节奏一块儿飞腾、摆动。

时空的交错让两个不同命运的女人遇上同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即将主宰她们的一切。

秦啸虎望著她,定定地望著眼前的她!任由她痛苦呻吟,任由她饥渴难忍,任由她的唇齿因受不了疯狂的挑逗而狠狠地咬住他的肩颈,任由她悲泣、瘫倒在他的怀里,最后在他的唇舌慰抚下软化、止住啜泣。

轻轻地,像摆放珍宝般,他缓缓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则侧搂著她。

他的眼始终没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感受到他的注视,于如意没勇气抬眼,却深深懊恼刚才的放荡举止。

才第二次!这才只不过第二次!她的肉体就完全被他征服!

还有谁比学医的她更懂男女之间的事?

初夜的疼痛、不愉快的记忆,全被他刚才轻易抹杀掉,如今剩下的只是她刚才不知廉耻的荡妇行为……“以后不许再禽兽、禽兽的骂我!”他捉住她的下巴,将她逃避的表情看进眼底。

第一次……她发现他的眼神放柔和了。

她有些讶异这样的转变,那一双不再是吓唬眼神的眼睛竟十分清亮。

“嗯。”她蹙紧眉心回答,因为她又想到刚才的一切。

其实秦啸虎也是矛盾的!

原本只是想要惩罚性地再像上回那样狠狠地玩她一场,想不到唇舌一沾上她的肉体,他的理智就抛到九霄云外!他豪放地投入,却依旧有所保留,怕伤著了她,怕骇著了她!

新婚之夜她哭吼到天亮,愤恨不驯的眼神说明她的悔恨!

很奇怪,回想起那夜,他就会忍不住放慢调子,注视著她的反应,小心翼翼地,希望能有所补偿,这是什么鬼道理!

他突然翻身下床,不想与她有太多的牵扯。

于如意被他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

上一刻还温柔对待她,眼神柔和、神色相悦,怎么下一刻眼神一锐,突然翻身下床,毫不在乎的以赤裸身体背对著她?

她很想问,问他为什么会这么奇怪?但想一想,还是算了!

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原本就无法在一起。

她于如意是个独生女,绝不是那种为了追求爱情便会甘心放弃一切的女人。她有父有母,她无论如何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因为……她不想让父母这么孤孤单单终老。

咬著唇,她缓缓地闭上眼,再一次告诉自己他与自己是不同世界的人,不该心软,不该心存任何感觉。

于是她也背过身去,拒绝再看向那副伟岸的躯体,阻止自己再去回味偎在他体侧的感觉。

“来人备水进来!”秦啸虎吼道。

“是。”门外的人这时才敢将早已呈半凉状态的温水抬起花厅,却不敢瞧内房一眼。

“下去!”水桶才刚放下,秦啸虎便立即喝令仆人离开。

“是!”

简洁的应答显示出仆人知分寸。两个仆人松了一口气,暗暗地谢天谢地后才离开。

“你不沐浴?”秦啸虎微侧著脸庞问她,只用眼尾余光瞄她。

“你先沐浴。”于如意疲累不已,没去跟他眼对眼过招。

冷漠疏离的气氛迅速在两人间蔓延,却让两个各怀心事、刻意淡漠对方的人在心中各自掀起一阵怅然。

不该想太多!别忘了她是害父亲眼瞎的元凶的女儿,娶她进门是要来折磨用的!秦啸虎发狠地告诉自己,却发觉以往在心中那份说到做到的决断力,竟已经有点软化。

明天就走!于如意握著拳告诉自己。

微妙的情感变化,让她意识到他让她感到害怕!

性与爱是密不可分!

有了性,爱情才能持久!

而爱情却是性的最佳催化剂!

心理学对性和爱的解释如是说。

如果再不赶紧逃开,她先被性征服后,再对爱彻底投降,那她的父母怎么办?

各怀心事的两人就在不再交谈、默默无语的气氛中度过一日。

※※※

四更天。

于如意悄悄下床,偷偷拿起了事先准备好的包袱,像做贼一样地左右看了看,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外。

没人!她松了一口气。她料得没错,最深眠的时段就算是失火了,也是等到快烧著了屁股时才会吓得弹跳起来。

真是天助我也!

于如意放胆地走往大门,一路还不停四处张望,深恐会窜出个人来,拦住她的去路。

还好,乘著「守卫人员“正在换班的空档,她终于从半开的小门缝溜出。

她简直想欢呼!顶著顶“西瓜帽”,随意套了件男人的衣服,她就这么快快乐乐地脱逃成功!

记得隋炀帝筑的大运河,打通南北两端,于是天一亮,她便开始问路,不南不北的奇怪口音让人侧目,当然热心指点的也不少。

很快地,她便来到搭船的河口边,安静地等著船入港。

再半个时辰她就可以远走高飞了!

她引颈望著,简直迫不及待。

回到了扬州她该怎么办?坐在长凳上,她无精打采地思忖著。

可是除了扬州,她也没别的地方可去。她的魂魄会来到这里,是否也会顺著来时的路回去?

想著、想著,船已到,因为一路由北而下,船上早已载得满满的。

大伙儿争先恐后、你推我挤的,于如意好几次被人由梯口挤了出来。

有人抓住她的手臂,将她差点摔倒的身体给拉稳。

“谢……谢!”于如意张口结舌地瞪著她的救命恩人。

“你想去哪里?嗯?”秦啸虎温柔的语调让人发颤。

“我……”她无声地说了个“我”字,转头看看即将开离的船,又调回视线看了看满眼怒意的秦啸虎。“没……没事,我只是好奇,想看看船的样子。”她故作无事,一脸轻松的说道。

可却偏偏有人当场戮破她的牛皮。

“这位姑娘,你再不上船,船就要开了,你买的船票就报废了!这可是不退钱的哟!”

要死了!于如意当场尴尬地僵在原地,不知看哪里好。

“拿来!”大掌伸在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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