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高中风云往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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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道人就这样担起了这个责任。　

　　4103里。肥道人在休息时间就拿着个衣架当指挥棒似的在那里挥来挥去。还不时自己哼着来配合自己的节奏。其他人在那里聊天；饭泥和迪哥正在说上周末的时候看的那部立花李子的片子很好看；两人正讨论得兴奋。看来是影响到肥道人的自我陶醉。肥道人不好气的说了句"；别嘈"；。大家都似乎没注意到肥道人脸上难看的表情。两人继续讨论着片中的细节。迪哥还不时发出阵阵****的叫声。突然间；肥道人一声狂吼"；叫你们不要嘈啊；没听见吗？"；两个衣架在众人面前掠过；两个惨叫声。饭泥和迪哥应声倒下。看着肥道人旁边那百余个衣架；其他人连呼吸都不敢大力一点。一个个自觉地躺在床上不敢多说什么了。　

　　肥道人则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又陶醉的挥着衣架；身体还随着作些"；优美"；的摆动。　

　　又是班会课；九哥带着一（6）班的人到了礼堂；即比赛的地方。他们把门都关起来了；他们在里面进行秘密训练。　

　　"；五·一"；长假之前的一个晚上；"；五·四"；歌唱比赛开始了。　

　　独唱比赛几乎都是音乐班的才艺表演。只有几个一<；5>；班的家伙组了个叫"；虾米小子"；的组合唱了一首<；浪花一朵朵>；。他们获得的；就只有4103几个人的掌声。原因是肥道人说要为人家鼓下掌；做点善事；为自己积点福。　

　　中国人就是这样；连掌声都吝啬给予。　

　　合唱比赛到了；一（6）班是第7个出场。大家都在看着其他班的演出。一（9）班的班主任猪太走过来；和九哥聊起天来。　

　　"；老九；你们班要唱什么歌了？"；猪太向九哥抛了个眉眼。　

　　"；《龙的传人》。"；九哥哆嗦了一下差点没吐出来；旁边的几个同学直接就吐了。　

　　"；噢；是啊？我上一年带的那个班也是唱这首歌。"；猪太在装巧合吗？这招太土了吧。　

　　"；不过那次我带那个班拿了最低分。呵呵。"；原来这家伙是来打探消息的。看她那嘴脸；是正在为少了个对手开心着呢。　

　　"；那要不要改歌？不如改成《不浪漫罪名》。"；*说了一个自以为好有见地的建议；在等待别人的附和。但看来他要等到下辈子了。　

　　"；老师；你们班有人在后台吐血啊。快来看！"；斯泰在一边喊。　

　　猪太一听就慌忙地往后台蠕动；看她颠屁颠屁的样子；斯泰冷冷地说了句"；傻B"；；之后大家都笑了。　

　　就要到一（6）班上台了。全班的人都站在后台准备；这次是集体活动中第一次全部人到齐。原因就是肥道人当指挥了；谁不去谁就跟肥道人过不去。　

　　体育委员*在帮整顿队伍。而九哥这时拉着肥道人向更衣室走去。。。　

　　更衣室里。九哥不知到从哪里操出一个类似电影里放这毒品美金什么的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套衣服。　

　　"；这是13年前结婚时的礼服；就穿过了那一天；现在给你穿着它去比赛。"；九哥很认真地说。　

　　"；穿这个？"；肥道人好像不能接受这事情。　

　　"；对。穿着他。"；九哥的眼神发着光。　

　　"；。。。"；肥道人哑口无言。　

　　"；那你想不想赢？"；九哥严肃地问。　

　　肥道人的头像吃了"；点头丸"；似的点个不停。　

　　"；那你就穿着它吧。"；九哥说着把衣服递给肥道人。　

　　"；穿着就能赢？"；肥道人的眼睛变成两个问号。　

　　九哥可能是看肥道人点头点HIGH了；也跟着点了起来。　

　　肥道人一手接过了九哥的礼服；走进了更衣间。肥道人的眼神在燃烧。　

　　后台；大家都在等着他们的指挥出来；主持人在台上说"；接下来请一（6）班的同学上台；他们的自选曲目是《龙的传人》"；。　

　　更衣室的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肥胖的黑影。对；就是肥道人；全部的人都惊呆了。看着身穿燕尾服的肥道人大家头上都是问好？　

　　"；这。。。这。。。"；饭泥指着肥道人；像要问什么；却又问不出口。　

　　"；快；出场了；大家精神一点。"；肥道人的眼睛着火了。　

　　凡是和他眼神接触的东西；都被点燃了。大家都没有再说话了。因为大家都知道；什么也不用说了。　

　　一（6）班就站在舞台上；肥道人对着观众鞠了个躬；之后转过身来；举着他的手停在半空；一瞬间。空气都凝固了；56双眼睛都集中在肥道人身上；等待着这位指挥家打破这时刻的宁静。　

　　随着肥道人手的挥动；大家整齐得唱着《龙的传人》。肥道人卖力的挥动着他的指挥棒；大家卖力地歌唱。唱地那样地激昂。　

　　在肥道人最后的一个动作；可能礼服太小了一点；又或者是肥道人16岁的人已经发福到40岁的地步。礼服的扭扣都爆了。大家看到这一幕都屏住了呼吸。想笑；却又不能笑。而肥道人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今天之后要减肥了。　

　　到下一首歌；实验高中的校歌。肥道人又是那个停止的动作。结果；大家都没笑；反而是肥道人自己笑了；大家都笑了。肥道人陶醉地挥舞着他的指挥棒；他那没了扭扣的礼服随着他的舞动在空气中飘舞；肥道人看上去更想个艺术家；之后大家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大家欢笑快乐地唱完了这收快乐的校歌。在如同雷鸣般的掌声中；肥道人和一（6）班的人退下了舞台。　

　　"；靠；刚刚我就快要忍不住了。"；文强一边说一边笑个不停。　

　　"；那你干嘛不指着肥道人笑个够啊？"；波子笑得更是厉害。　

　　"；我可不想像耶酥一样被衣架钉在十字架上呢。"；文强斜着眼偷偷地看了肥道人一眼。　

　　"；是用螺丝扭的好不好。"；饭泥不同意文强的看法。　

　　大家互相地看着大家；会意地笑了。台下；一群家伙有说有笑。都忘记了刚才的认真；是他们高中三年里；少有的一次认真。　

　　最后的结果是音乐班拿了第一名；因为根本不用比赛；一听音乐班就知道是第一名。而一（6）班也拿了第一名。也许他们并不比其他班唱得好；但是他们能做到这样；已经是不可思异的了。　

　　肥道人代表一（6）班上台领奖；看他穿着那礼服；蛮像曾志伟在选香港小姐当主持的。　

　　歌唱比赛之后；肥道人为了对舍友的支持表示感谢。就请了大家去小卖部吃了一顿。还在宿舍唱了一首<；我们的爱>；来答谢各位舍友；虽然大家都说不用了；但他还是坚持唱了。在中途迪哥实在受不了想说"；这么难听；不要再唱了"；。可看着肥道人手上的衣架；又想着前几天的那一击；还是把话吞回去了。　

　　"；五·一"；黄金周；在万众期待中到来了。

高三毕业了
凤凰花开的季节。　

　　高三的学生要面临高考了；学校的工作重点都放在了这事业上；要知道；中国的教育机构尤其是高中；主要的工作并不是教育人才；而是培训学生怎样应付各式各样的考试。高考；无疑是高中的首要任务和唯一任务。　

　　所以；教导处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高考。而忽略了高一高二的学生。读过高中的都知道；整个高中生活；最轻松的日子就是别人在准备高考的时候了。　

　　在舍监都去了看管高三的宿舍的同时；高一这边的宿舍当然是在夜夜笙歌。　

　　4103。今天晚上特别热闹。今天晚上来了很多客人；三位"；领导"；；波哥；西瓜；大标；手枪；小猪。十多号人挤在一个宿舍里。文强和波子用镜子反射观察宿舍外的动静。过了十多分钟；确定舍监不在附近；波子挥挥手表示可以动手了。　

　　小猪和手枪从浴室搬出两箱啤酒；这是晚修放学的时候大标拜托饭堂厨工帮忙买的。三位"；领导"；和波哥就搬来一箱瓶装的可乐。而4103的家伙就买来了许多的零食（松松果；香菇牛肉；黑啤；辣翻天；咪咪；粟一烧等等）。　

　　"；开瓶器有吗？"；文强问。　

　　"；操；妈的你是姑娘啊开啤酒还要用开酒瓶。"；大标冷笑道。　

　　"；那大标你是想用你的*开吗？"；文强不服气道。　

　　"；看老子表演。"；真还以为大标是要脱裤子表演一下的。谁知道从裤兜掏出个打火机；放在瓶口。"；拍"；一声酒就给开了。　

　　"；那有什么了不起的。看我的。"；主席说完就操起一瓶没有开的啤酒；用牙一咬；啤酒也一下子开了。他接着又开了6瓶。还得意地用舌头舔着牙齿。他简直就能说是现代版的铁齿铜牙。　

　　"；你的牙里藏了开酒器吗？"；文强简直不相信他眼前的这一切。　

　　没有人应这傻B。　

　　"；我也要试一下。"；问强也拿起一瓶酒开了起来。只是他还没把酒瓶开了；自己就痛得直掉眼泪。　

　　"；开了这么多；先把它给干了。"；大标第一个操起啤酒；"；大家一起来。"；　

　　众人每人拿起啤酒；正在准备说"；干杯"；的时候。　

　　大标突然问："；肥道人；你怎么就坐在那里？"；看着大家操起啤酒；肥道人一声不吭地坐在一旁。　

　　"；我；我不会喝酒。"；肥道人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妈的今天那么高兴；怎么你就不喝酒？"；大标操起一瓶塞给了肥道人；"；来；喝。我先饮为敬。"；说完大标就咕噜咕噜地把整瓶啤酒喝光了。　

　　肥道人看大标的盛情难却；也随量地喝了一口；看他的样子是要怎么痛苦就有多么痛苦。大家也拿起啤酒；碰了一下喝了起来。　

　　这时大标已经喝完了第三瓶了；肥道人却就在不断地啃着零食和灌可乐。当大标喝肥道人干第三口的时候；肥道人终于压抑不住肚子里的那股啤酒；连同啃下去的零食一同喷发出来；就在众人面前来了个"；现场直播"；。然后说了一句"；我醉了"；就在4103众人的搀扶下到床上睡觉去了。不到1分钟就听到肥道人20下/分种150分贝的咕噜声。阿苏（一舍监）闻声走过来；用手电筒透过玻璃*进4103；众人都跺在套间里关上了门。阿苏见声音发自熟睡的肥道人；打着哈欠走了。　

　　大家都给突而其来的阿苏吓了一身冷汗。不过酒意正浓；大家转过身子又喝了起来。喝的过程就不说了；反正千篇一律的有人吐了；有人醉了。早上起来的时候；三个领导；波哥；大标；小猪；手枪还有早就睡了的肥道人一人睡在了一张床上；4103的人都睡地上去了。西瓜则抱着个水桶靠在厕所里面"；打坐"；。逃课是不用说的了。但10多号人中午准时出现在饭堂开门的时候；吃了一顿丰富的午饭。　

　　至于啤酒瓶；在高三学生毕业前的暴动中大派用场。在高三学生扔东西发泄他们三年的怨气时；4103的人也用他们的啤酒瓶来趁热闹。文强还把他这年来蓄起来的108个烟盒都扔出去了；这场面是挺壮观的。文强这斯看起来是比高三的人还要积极的。他还把宿舍的光管和风扇都拆下来扔出去了。在他准备把自己的被子也扔出去的时候才被其他人阻止了。　

　　"；妈的；光管都扔了晚上怎么办啊？"；肥道人埋怨。　

　　"；反正下学期都搬宿舍了。无所谓啦。"；文强还处在兴奋状态。　

　　"；那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啊。"；斯泰也觉得文强太冲动了。　

　　"；用蜡烛不就行了。"；文强在用他的应激性。　

　　"；哪来蜡烛啊大哥。"；迪哥也不好气的说。　

　　"；对噢。那用烟也可以吧；我多的是。"；文强说完；众人都晕了。　

　　高三的人在不知不觉中就毕业了。　

　　文强趁着高三毕业的时候；从高三的宿舍里拿来了两支光管和两把风扇；装在了4103里。　

　　高三走后；学校的工作重心就回到了教育高一高二的人怎么去应负未来的高考；和即将来临的期末考。　

　　4103却依然悠闲地过着每一天。毕竟高考离他们也太遥远了。

斯泰发火了（1）
面临期末考了。但这对文强来说是绝对比不是没烟抽重要。迪哥和饭泥还在讨论欧锦赛里希腊里是如何神奇地进入决赛并打败葡萄牙拿到冠军的。而小邪就在某个周末由肥道人手把手地教会了一种绝活……*。文强则继续和不同的病魔斗争（当然都是请假的理由）；一个星期才上学一两天。当九哥在讲台上呼吁同学怎么冲刺最后的复习阶段时；斯泰在画着无聊的涂鸦。

　　期末考要到了；肥道人就兴奋了。因为又可以做"；生意"；了。因为上一次的成功；很多人慕名而来到4…103报名。肥道人建议考完试去大吃一顿。文强则苦恼肥道人怎么脑子里只有吃的；文强则建议用钱买烟。其他人就抗议了；因为宿舍里有多数的人都不抽烟。

　　文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头上冒出个惊叹号；"；那还不容易解决！你们也一起抽不就行了？"；

　　肥道人紧握拳头；发出关节筋骨活动的声音。目露凶光；"；那你是不是真的那么想买烟啊？"；

　　一下子；文强头上的惊叹好变成了省略号。

　　第一天的考试随着天亮也即将到临；大家在宿舍里再一起确定自己的手机是否有电并是否调成了静音模式。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就一起共赴考场（别看错噢；不是共赴刑场）。补充一下的是；因为这所学校的教室有限；所以是高一和高二混合考试的；隔开一行。第一科考的是数学；斯泰早早地做完了；因为选择题并不多；斯泰就在考室里把选择题的答案发了给肥道人；肥道人咳嗽两声示意收到后；斯泰就把填空和计算题的答案抄在预先准备的纸条上丢给了坐在不远的小邪。旁边的高二师兄看到这帮人如此的猖狂；老师也没有发现。姜还是老的辣；原来高二的人也是有悲而来的；只是想把高一的人当白老鼠看；看没有问题了也就有所行动了。看来作弊这事儿；是每个学生都要会的。除了有写特殊的；比如说科明；这个宁愿自己排倒数第一也要洁身自好的；不过这也许是一种高尚的情操；只是现在的学生都没有这种情操而已；又或许他是为别人；因为他自我表现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