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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泰山论剑之剑影迷踪-第50部分

小说: 泰山论剑之剑影迷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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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半弧,平稳落地,却觉脚下一扯,绷断了一根小绳,瞬时风声飒然,头顶和背后有物撞来,微微一怔,陡地高跃,拐杖擎起,啪啦乱响,顶上竹栅当先被她拐杖撞得粉碎。她高跃空中,从背后冲来的竹栅“嗖”地在脚底下直飞而过!金花婆婆虽然始料不及,想不到他们短时间内竟能布置下这么巧妙的机关,脸上却只是冷笑:“破玩意儿,能耐我何?”举步前行。她只道连过两道险关,前面已是坦途,谁知脚下一空,哗啦一声身子又已直坠而下,这一次一来始料未及,二来本来确信已无险境,措手不及之下,哪里还能如先前那般飞身跃起,扑通直掉入阱底。罗逍、郁莹一回头,喜道:“成啦。”

    金花婆婆掉入陷阱之底,这陷阱足有两三丈深,纵使武功再高,也决计跳跃不上,见罗逍、郁莹在阱口得意而笑,口中咒骂,拾起底下两枚石子激射而出,罗逍,郁莹听见风声,急忙闪开,石子掠过面颊,险险击中头脑。

    郁莹花容失色,叫道:“好啊,你用石子打我,我也用石头砸你,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搬来几块大石,朝金花婆婆身上砸去,陷阱极窄,仅能容下一人,她以大石投下,金花婆婆却脸上自若,待石头砸到,挥掌一推,竟卸去了大石下沉之力,缓缓落下。郁莹一击不中,横腿一扫,将余下四五块大石一脚踢入洞中,只见金花婆婆也不慌乱,双掌齐出,打偏两三块大石,接着双手上举,竟已平稳托住急坠而下的两块石头,往地下一掷,笑道:“小妮子还有什么花招尽数使出来罢。”郁莹一呆,转念即想:“你对付得了四五块石头,那也厉害不过了,如我十几块一起砸下,看还不砸你个半死。”言念及此,又去搬石。金花婆婆艺高人胆大,却不怕她再投石,叉手而立,站上一块石上。罗逍心念一动,忙走过去低声道:“咱们快走。”郁莹莫名其妙,道:“不,我砸死了这老虔婆。”罗逍拉了她便走,说道:“砸不得。”郁莹他拉走,更是不明所以,问:“为什么砸不得?”罗逍边拉她走开一边道:“你可曾听说老牛与农夫的故事?”郁莹听他越扯越远,不耐烦地道:“不晓得。”罗逍道:“那是说有头老黄牛失足掉进深井里了,农夫使尽了所有的办法,就是拉它不上来,听它唉鸣哞叫,感念老黄牛一生为其辛勤耕耘,不忍见它失望痛嘶,直至饿死,只好铲土将它与深井一起埋了,免它少少受折磨……”郁莹插口道:“这农夫好狠心,救不出牛不救便了,怎么要活活埋了它。”罗逍接着道:“农夫将一抔抔土铲下,却不听黄牛哞叫,暗觉奇怪,低头探视,却见老黄牛将掉在身上的泥土抖落,掉在井底,再提足踏在泥上。农夫大喜,加紧铲土,最终深井填满,老黄牛却终于得救。”郁莹一拍脑门,说道:“是了,以金花婆婆武功,再多的石头也砸不到她,反而咱们却去将陷阱填满,助她上来。”罗逍点点头,道:“趁她还困在阱中尽早离开这里。”话未说完,却听一声冷笑,有一个人影从身后奔来,不是金花婆婆还能有谁?原来她站在阱底,罗逍郁莹同时悄悄走开,她久久不闻声响,不知他们正在筹备什么花样年华,又过良久,两人始终不来,才知他们已经远去,筹思出阱之策,瞥眼看见郁莹投下的几块大石,心中一亮,将四五块石头叠将起来,足有一丈,当下攀上石堆,距阱口已不足三尺,一个纵跃跳出阱来,又羞又怒,她自出道成名以来,什么大阵大仗全都见过,每每化险为夷,却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狼狈局面,先是被赵韩青、圆空等后辈联手打得铩羽而退,又中了罗逍,郁莹设下的陷阱,投石砸身,玩弄于股掌之中,真是从所未有之大辱,咬牙切齿,要将罗逍,郁莹一掌毙了,纵步急追,不久便赶上两人。

    罗逍远远望见,叫道:“乖乖不得了,老虔婆追上来啦。”郁莹也已看见金花婆婆如飞奔来,见左首林木枝繁叶茂,矮身一缩,当即隐没。罗逍叫道:“好姑娘,见到好所在也不叫上我?”伏身一缩,也钻入林中。郁莹回过头来,拉了罗逍之手,发步疾奔,那灌木甚矮,有时要俯下身子爬着过去,两人怕发出声响被金花婆婆听见,是以宁可慢爬慢走也不愿拨开枝叶抑或擦树而过。

    金花婆婆见罗逍,郁莹双双钻入林中,自顾身份,不肯矮身伏行,但那灌木丛甚是繁茂,足尖一点,轻飘飘落在树顶登高而望,底下自是一览无遗,见周围几颗树下均无两人踪影,提气一跃,从这颗树跃到另一颗树顶,她目光锐利,一扫之下便已看清周遭物事,只在那颗树上一停,又即纵到另一颗树上。

    罗逍,郁莹正走之际,突觉背后树上簌簌作响,同时一惊,见金花婆婆踏在树上搜寻而来,便在十余丈处,若给她发觉,哪里还能逃得掉?到此关头,再逃得几步与站在原地有何区别?两人一般的心思,各自伏在两旁树下,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只听风声由远而近,越来越响,罗逍,郁莹二人的心也是越跳越快,腾的一下,金花婆婆已落在郁莹所藏身的树上,郁莹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金花婆婆站在树上,一动不动,这树比其他树要茂密许多,她在树顶俯瞰时也不得不停留稍久。这时四下里寂静无声,郁莹更是害怕不已,只道行迹已给金花婆婆发见,正想就此跃出,跟她死死相抗便了,只听金花婆婆喃喃道:“究竟到哪去了。”瞻前顾后一番,又提气跃到旁边一颗树上,终于渐渐远去。郁莹舒了口大气,胸口大石瞬时跌落,向罗逍望去,却见他也正转脸向自己望来,大有如释重负之感,突然脸上一红,忙转过脸去。罗逍也是脸上一红,转过了脸。郁莹想道:“他干嘛这般看着我,莫不是我脸上有灰尘蛛丝,模样奇怪么。”转念一想,自言自语道:“我干嘛喜欢瞧他?”只感到这种感觉很是奇妙,但以前从未有过,也捉摸不透这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罗逍想的却是另一回事,他一望之下,见郁莹俏眉生喜,粉脸含笑,突然想起远在金银岛的莺莺来。他自离开了金银岛,日中所想,夜中所思,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莺莺,自金银岛一别,虽只寥寥月余,但于他来说却觉漫长之极,直是度日如年,时辰如月,心中所想,脑中所思,都是莺莺的倩影,忍不住叫道:“莺莺。”伸手想去牵住她手。郁莹听他迷迷糊糊的不知说些什么,似乎是在叫自己,睁大了眼,问道:“你叫我么?”罗逍一怔惊醒,脸上刷地如苹果般通红。隔了良久才惊觉此时险境未脱,怕金花婆婆又再返回搜寻,忙从左首林中逃去。

    两人向西而行,直走两个时辰有余,与金花婆婆离所去方向得远了,此时暮色已降,两人仍不敢停留。又奔一个时辰,来到一处榆林之中,这时已可站立行走,不用再伏身潜行了。直至子夜,两人实在倦极,在树下空旷处生了堆火,坐下小憩。

    郁莹正自坐倒,突觉身后有物蠕蠕而动,同时闻到一股腥臭,转身望去,不禁吓得全无血色,惊叫道:“蛇!蛇!”一下扑到罗逍身前。罗逍一看,火光映照下果见一条尺来长的花斑蛇,头呈三角之状,不用说自是剧毒无比,那蛇昂首吐信,一对小眼紧紧盯视着郁莹,随时都有可能发起攻击。

    郁莹原本武功不弱,如果将软鞭舞了开来,不说将蛇击毙,起码那毒蛇也不敢近身,可是她一看见有蛇,登时吓得花容失色,哪里还敢挥鞭迎击?罗逍不遑多想,抄起一根柴火,那柴烧地得正旺,他擎高一举,登时火势冲天,那蛇向后一缩。罗逍哪还怠慢,甩柴火朝蛇身击去,那蛇闪避不及,蛇颈搭在柴火之上,卷了几卷,便即不动,登时有一股焦味散出。
第六十二章 :俎上之肉
    郁莹道:“我若输了,随你们处置,但这位公子与你们毫不相干,你们不可为难于他。”于沧海想了一想,道:“这个自然。”郁莹道:“若是我胜了,你们得信守承诺,以后不可再来寻我麻烦。”于沧海道:“这个么,我可作不了住,待我捉了你去问问金花婆婆便知。”郁莹道:“看来你是有恃无恐了?”于沧海微微一笑,举步正欲出招,熊奎忽道:“我来会会她。”拔出一柄金光闪闪的匕首,说道:“你亮兵刃吧。”郁莹使的是极长的软鞭,与他这匕首一长一短,互成辉映。郁莹软鞭一拂,直击熊奎胸口,料想他匕首极短,所擅的乃是近身肉搏的路数,哪由得他欺近身来,先入为主,先下手为强。熊奎见她软鞭击来,前端不动,鞭尾却像舞枪花一般抖动,径点自己身上诸处穴道,叫一声:“好!”匕首抡转,在身前舞开一个圈,软鞭碰上了匕首刃尖,其上丝束被片片削下,簌簌而落,竟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器。郁莹急忙收鞭,见鞭头被削短了三四寸,知道厉害,只好避其锋锐,只挥舞软鞭点打匕首背部和侧面。熊奎所以以这匕首作兵刃,全仗匕首锋锐无伦,切金断玉,此时四处砍削,郁莹总只避而不接。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郁莹软鞭挥舞开来,熊奎哪里近得身去,匕首又不能展其锋芒,节节败退,斗到分际,郁莹使一招“风卷残云”,软鞭将熊奎拦腰卷住,顺势一摔,哗啦一声,熊奎一股脑摔入溪中过了良久才能探出头来,猛吸几口气,一颠一颠的爬上岸来。于沧海抡起单刀,发一声喊,便朝郁莹劈来,郁莹叫道:“且慢。”于沧海停刀住步,说道:“怎么?”郁莹道:“刚才不是已经说好,我若赢了,你们须得放我下山,此后不可再找我麻烦,是也不是?”于沧海道:“这可是你一厢情愿,我可没答应。”郁莹怒道:“你愧为男子汉,却背信弃约,羞也不羞?”于沧海理直气壮地道:“我说要禀明金花婆婆才能定夺,又没答应你,怎么算是背约?”郁莹哼的一声,鞭夹劲风,迎面向他扫去。于沧海单刀撩她鞭尾,顺势抡转一圈,那软鞭登时被卷得缠在刀上,郁莹见势不妙,急运力拉回软鞭,却已迟了一步,于沧海乘她回力一收之际,单刀上撩,嗑嚓一响,软鞭从中割断。郁莹一惊,她的软鞭刚才与熊奎过招时已被削去几寸,本来也不以为异,可这时于沧海一刀割去,足足两尺有余,等于是将软鞭从中截断,她本凭着软鞭之长,既出奇制胜,又令对手难以近身,软鞭一断,威力大渐,被于沧海*得不住后退,几欲被单刀劈中,于沧海见胜负已判,说道:“小姑娘,你打不过我,这就罢手罢,念在教主份上,金花婆婆或许会从轻发落。”郁莹闪无可闪,但想到五毒教诸人心狠手辣,所练毒物极其厉害,不但能使人瞬间丧命,更有许多是令人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哪肯信他诱骗,当此危境,丝毫分心不得,只凝神接战。于沧海见她不答,抱着誓死力抗的决心,不由暗暗叹服,突然手上加劲,猛攻三刀,同时左掌翻出,向郁莹心口拍落。这三刀一掌快速无伦,原只电光石火间的事,郁莹接过了他三刀猛砍,于沧海左掌已按到身前,才知先前那三刀是虚,最后这一掌才是实,欲再闪避,已是不及,彷徨无计之际,突觉脚下一虚,竟然一脚踩空,未及出声,仰天便跌了下去。于沧海适才出言要挟郁莹投降,郁莹无动于衷,只好痛下杀手,眼看郁莹挡无可挡,退无可退之际,这一掌定然能取了她性命,但见她在地上一倒,便即隐没不见,心下暗:“不好,莫非这里有什么地道入口,可别让这小妮子给逃了。”不及细想,扑身跳进郁莹跌落之处。只觉那里长满杂草,身子却一跌而入,显然是个坑洞,他以为这坑洞极深,哪知下落不及三尺,便即着地,始料未及,重重摔在坑底。突觉颈上一紧,郁莹翻身起来,双手已扼住他咽喉。原来郁莹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跌落入坑里,里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与刚才拼命恶斗,仿如置身另一世界,正不明是何缘故,突然顶上光亮,于沧海也进了坑洞,忙缩在一旁,待他落下,立马双手扼住他喉咙。

    于沧海跌入洞里,本已惊骇,又被郁莹紧扼咽喉,登时气息窒滞,情急中挥拳猛打,他功力本远胜于郁莹,这时情急拼命,郁莹哪里承受得住,只打得七八拳,郁莹便觉胸口肋骨欲要折断,但知只要一放开手,自己更立时毙于他掌下不可,只好忍住剧痛,更加使力紧扼他咽喉。于沧海却越打力道越是巨大,彭彭两响,郁莹但觉气血翻涌,哇地喷出,知道给他再打几拳,自己也非毙命不可。

    罗逍拨开长草,探头张望,问道:“郁姑娘,你没事么?”郁莹大喜,叫道:“臭蛋,有力气砸石头不?”罗逍道:“有是有的,只不过姑娘也在里面,砸中了须不好受。”郁莹道:“砸便砸,怕什么。”罗逍跑到溪边,溪流旁多的是石头,搬起一块走到坑口,说道:“我要砸了,姑娘小心了。”郁莹这时使尽全力扼住于沧海,哪有余裕回他,罗逍怕砸到郁莹,朝于沧海大腿上砸去,但生怕砸到郁莹腿上,微一犹豫,石头反而砸向郁莹,叫声“啊哟!”,郁莹骂道:“死臭蛋!竟然害我?”双手一用力,仍然扼住于沧海咽喉,身子却头上脚下地倒竖起来,那石头砰的砸在于沧海腿上,罗逍吁了口气:“好险。”又去溪边搬来四五块大石,这次知道郁莹会以巧妙身法闪开,投石时已无顾忌,块块砸中于沧海身上。

    于沧海被郁莹扼住喉咙,几欲窒息,这时罗逍五六块大石头砸下,浑身伤痕累累,已无还手之力,脸色煞白,咬紧牙关,怒目而视。郁莹见他面目狰狞,心中害怕,放脱了手,跳出坑洞,罗逍道:“他死了?我砸死了他?”郁莹才,喘气道:“半死不活。怎么这里有个坑?”罗逍四下一看,见这坑洞四四方方,八尺来长,四周长满茅草,是以先前并未发见,惊疑一声,道:“莫非是个墓坑?”郁莹一看,果然便是一个墓坑,只不知为何挖了却不掩埋,年深日久,周围便长满了杂草,叹道:“墓坑是埋人的地方,不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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