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满汉通婚录 完结+番外 犬神犬犬 犬神犬犬 犬神犬犬-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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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妈,我知道了,您早点休息,明天?明天恐怕不行!”康聿还在打电话,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又温柔,又有点怪异,然后很笃定的对电话那头的婆婆说道,“淼淼,明天恐怕会下不了床!”
我脸红的一僵,差点把手里的百元大钞给撕了。
他……他说什么……什么呢?
“她没事,我是说她今天太累了,累得……下不了床,好,明天我和淼淼就不陪您了,岳父岳母会来接您,说是带您去城隍庙皇一圈,您和张大妈他们玩得开心点,嗯,后天我再带淼淼去见您,蜜月,下周呢,您放心,我不会太累着她,好,就这样,挂了!”
挂了这两个字一落地,我心跳已经二百二了,都觉得呼不过气来。
数钱,继续数钱!!
这是第几张了,管它第几张,重数!
“淼淼……”康聿亲昵的喊我。
我吓了一跳,猛然从床上跳起来,“嗯……有……点无……无聊,看……电……电视!”我连滚带爬的翻下床,去找遥控器,然后打开电视。
不知道之前是那个禽兽住这间房,打开是个儿童频道,里面正播着范晓萱的早期的一首《健康歌》。
爷爷说的容易早上起床,嘿咻、嘿咻 !
省略若干歌词……
小萱萱啊 跟着爷爷一起做要看好喔嘿咻!嘿咻!嘿咻!嘿咻!
嘿咻!嘿咻!嘿咻!
嘿咻!嘿咻!嘿咻!
我在心底尖叫,怎么可以在儿童频道播放这么龌龊的歌曲。
禽兽,真是禽兽!!
立马关掉电视机,隔绝杂音。
“淼淼……”康聿性感的声音,此时无处不在。
“我……我……”我好怕!!!
康聿从身后抱住我,“你总不会以为到了今天,我还会放过你吧!”
他呼出来的热气就在我耳边,烫得我全身都像在火烧。
我都开始抖了,腿一下子软得往下滑。
他一把接住我,给了我一个公主抱 ,我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当我被他放到喜床上时,我都不敢睁眼。
我感觉他的体重正逐渐压在我身上,顿时令我全身紧绷。
“淼淼,张开眼睛!”他抚着我的脸。
我抖瑟的张开眼,他的脸正近在咫尺,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关系,他的脸像是打了一层金粉,特别朦胧,他的眼睛正温柔如水的看着我。
“准备好了吗?”他问。
我头脑一热,脱口道,“我浴袍里什么都没穿!”
一到酒店房间,我就去卸妆洗澡了,那么浓的妆,我早就难受的不行。
爽朗的笑声倏地响起,他抱紧我,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处,呢喃道,“淼淼,你真可爱!”
我羞得脚指头估计都红了。
“不过……”他抬起头,眼神似暗似明,“就算你这么说,我也得亲自看了,才知道是不是真没穿!”
我还想知道他浴袍里有没有穿呢!
我紧紧揪着他的浴袍,太过紧张的关系,大力了点,一下子就把他的浴袍带子给揪了下来,浴袍瞬时松松垮垮的滑落下他的肩头,露出一大片古铜色泽的胸膛。
我羞得顿时头顶冒烟。
他笑意绵绵,“淼淼,别急,我们慢慢来!”
“我没……没急……”我羞得张开嘴,他却趁此含住了我的唇,故意似的辗传吸吮着,恣意地挑逗着。
我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然后开始感觉到他开始抚摸我,身上的浴袍不知何时已经半褪,皮肤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手指带着薄薄的茧子,掌心灼热的抚在我身上时,竟有一种熨烫般的舒服。
他的吻从我的唇移到了耳珠这里,轻轻地含咬起来。
一股酥麻感立刻从我的脊椎最低处急急地窜了上来,让我一阵颤栗。
“聿……”我唤着他的名字,伸手抱住他。
我的回应让他肆无忌惮起来,他灵巧的手握住了我胸前的丰盈,轻轻地揉捏,吻也从耳珠移到了我的胸前。
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非常贪恋我的胸,细细地搓揉着,轻轻地啃吻着。
果然呐,他没说谎,他是真的喜欢胸大的女人。
我微微抬头,正好看见他像婴儿一样吮吸胸上的那一朵艳丽,等细细品尝够了,他换了另一边。
那刚被他吮吸过的艳丽,还残留着他的口水,显得分外晶莹亮泽,因为我不常穿袒胸的衣服,胸格外的白皙,此刻那团柔白被他的手掌捏揉成了各种形态,
真的是很……香艳。
我只觉得脑子里发混,身体愈发敏感起来。
身上已不着寸缕,身下感受到的不是丝滑的被单,而是硬硬的纸张,搁得我难受,忍不住一摸,才想起,先前我还在数钱。
我们……竟然在钱上做这种事情,太……人神共愤了 。
“钱……钱……”我喘息着,这些钱明天还要用来跟酒店结账,要是沾上什么……或是弄坏了……就不好了。
康聿有种被我打扰了的怨怼,惩罚似的啃咬了一口我的艳丽,我立即敏感的打颤,他扶起我的腰,让我和床单隔出些距离,然后大手一扯,铺着钱的床单飘飞在地上。
他再次压上我,对着我的胸折腾的更卖力。
“聿……”我想叫他别折腾它了,却发现叫出来的声音和平常完全不一样,甜糯的好似浓稠地蜜糖。
他像是没听到,依然忘我的好似我的胸是最天下最美味的吃食。
突然,他猛地从我胸前抬起了头,目光深幽的更为黑亮,面色也红得像是发了高烧似的。
“淼淼,淼淼……”他的声音里,有着莫名的痛苦,很激动的咬着我的耳朵,但手仍留恋在我的胸前,轻轻地捏揉。
耳畔,我听到他的喘息越来越浓。
酥麻的感觉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我反射性伸长了腿想缠他的腰。
他似乎对我的表现有些窃喜,“淼淼?”
我全身都像在渴望着什么,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聿……聿……” 发出的声音不在甜腻,而是一种支离破碎的哽咽。
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声音。
然后,我感觉到他的手指不再留恋我的胸,开始下滑,探到了……
我哆嗦了一下,很不舒服,却又想继续,腿扭来扭去,再次想着要缠上他。
他好像明白我想要什么似的,眸亮得像是灯光照耀下的黑色水晶,他突然低低的笑道,“淼淼,别急,慢慢来!”
慢慢来什么,我没急,可小腹在他的手指有节奏的折腾下,像有一股暖流正慢慢往下面渗。
“嗯……”我象小猫般细细的呻吟着,喘息着。
康聿听到后,整个人都是一颤。
我诧异他为什么要发颤,他却再次含住了我胸上的艳丽,然后慢慢的将膝盖顶进我的两腿间。
这样的姿势,让我更不安分了,身体紧绷的弓了起来,他的吻开始渐渐往下滑,再往下滑……
滑到……我只能用手抵着他的头,无意识的拨弄着,抓挠着他的黑发。
我小猫似的呻吟叫得更急切,身体弓起的幅度也更大……
他像是正等着这个机会,身体用力往前一送。
异物进入身体的胀肿感和痛楚让我重重的僵了一下。
“聿……疼……疼!”我哭叫道。
他停下了动作,“忍一忍,淼淼,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他的声音显得非常的紧张,细细的碎吻着我掉下眼泪的地方。
我很难受,他好象比我更难受。
渐渐的,我开始习惯那种刺痛的肿胀感,又开始小猫叫了,不安分的腿又缠了上去。
他发出低低的轻哼声,慢慢的开始动。
一开始是慢慢的,但渐渐的他越来越激动。
我倒抽一口凉气,耳畔,他粗犷的喘息越来越浓,动作越来越狂野,想跟上他的节奏,却发现他的频率实在太快。
我想叫他慢点,可发出的声音却是单音字节的嗯嗯啊啊……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艘在巨浪里漂浮的小船,惊涛骇浪般下就快要被颠覆了,他却半点没有平静的意思,越来越凶猛。
我只好狠抓他的背,示意他慢一点,温柔一点。
他却一点都没反应,更是一脸的享受。
身体开始因的他的凶猛侵略开始发疼,发胀,难受的不得不狠狠咬他的肩膀发泄。
他哼了一声,竟然变得极度亢奋,凶猛后,是野蛮行径。
我开始无意识地低低抽泣,我像是快要被撕裂了,我开始哭着求他,捶他,想推开他,
他却敏捷的抓住我的双手,往床头一压,把我的手臂牢牢固定在头顶,然后他更野蛮了。
我觉得我快死了,想哭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不停的喘气和抽泣。
他已有所觉,在我耳边说着抱歉,“淼淼,对……对不起……我忍……忍不住!十一年……整整十一年,我想了你整整十一年……”
我已经溃不成军,只能任由他横冲直撞的折磨我。
过了不知道多久,当我真的觉得自己快死了,他却嘶哑的吼了一声,表情扭曲,身体痉挛似的颤了一下,像死了一样的倒在我身上。
终于平静了,我活了过来。
我推推他,他一动不动。
我再推他,他却突然发狠的在我体内猛顶了我一下,我的脑袋直接撞上床头,疼的我呲牙咧嘴。
我再看看他,他一脸很舒服的表情,趴在我的胸脯上,半点动静都没有。
是死了,还是睡了?
那然后呢?
然后,要这么办?
没人教过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等康聿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太阳晒到屁股的时候,我被他一整晚都那么压着,自然睡不好,他却神清气爽,好似吃了十全大补丸似的,神龙活虎。
当他发现整晚我都被他压在身下,且一脸的憔悴之色,脸色立刻变了。
“淼淼,你还好吧!”
我躺在床上一副死尸状。
“淼淼,说话,你哪里不舒服!”
马后炮!男人都是马后炮。
“淼淼……”他哄着我,对我又拱手又讨饶。
我背过身去,不理他,
“淼淼,别这样……”他眼中流露出愧意,“我……我就是太想了……”
管你想不想,是你自己要忍的,是你自己非要到了婚礼后才肯那啥的,我又没不许你对我下手,好了,现在你下手了,但是下得也太狠了。
他见我还是不理他,开始温柔的吻我,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背,全是他酥酥麻麻的吻,经过昨夜我不再是不经人事的女孩,被他这么一挑逗,我就全身发烫。
但是,我忍得住。
“淼淼……”他真是急了。
过了半晌,他跪在床边,可怜兮兮的说道,“你不能对一个处男要求太高!!!”
“……”
我抓起枕头,就往他身上扔。
他一把接住,对我的忿然起身和怒瞪显得很高兴,“淼淼,你总算有反应了!”
我背过身,再次不理他。
他手脚并用的爬上床,对我信誓旦旦的说道,“别生气了?嗯?要不,再来一次,我保证吸取教训,绝不再犯,一定让你满意!!
“……”
我忍不住,一爪子拍上他的脸。
去死吧!!!
至此,我的初夜先销魂后滚泪的落幕……
第一次……终于……终于没了!
第三十章 新婚燕尔
“聿儿,你的脸是怎么了?”
婚后第三天,我和康聿去见婆婆,一照面,婆婆看见康聿又红又肿的左脸颊,心疼的要命。
我敢笃定,婆婆从来都没打过康聿,我下意识的往康聿身后缩。
因为我就是那个始作俑者。
“妈,没事,就是晚上老被蚊子盯,睡迷糊了,自己一掌拍了上去!”
“蚊子!?”婆婆诧异了,“这大冬天的,哪来的蚊子!”
我紧张的在康聿背后揪着他的衣摆。
康聿镇定的说,“妈,你不知道,现在蚊子都进化了,尤其上海的蚊子,四季都有,最喜欢冬天出来!”
蚊子?还上海的蚊子!?
我汗如雨下。
“疼不疼,打个蚊子你下那么重的手干嘛,瞧瞧,都肿得什么样了?”婆婆边叨念着,边抚着康聿的脸吹气。
“没事,我皮糙肉厚,明天就好了!”康聿哄着婆婆。
接着,他把我从身后拉出来,“淼淼,叫人!”
我红着脸,乖乖的叫道,“妈!”
婆婆立马欣喜的把康聿那张大肿脸给抛在了脑后,拉起我的手一阵嘘寒问暖。
康聿告诉我,在东北,媳妇婚后得给婆婆敬茶,虽然老套,但也是为了讨个好意头,等康聿把婆婆接回家,我赶紧上厨房泡茶。
“妈,喝茶!”我恭敬的端着杯子奉上。
婆婆更欢了,当着康聿的面,直夸他眼光好,会挑女人。
我怪不好意思的。
“妈,昨天玩得开心吗?”康聿放下行李,坐到婆婆身边。
没让她直接住家里,是因为我们新婚之夜在酒店过,房子又大,我爸妈又要忙后续工作,没法老陪她,想着还是让她跟东北来的朋友团住酒店,一来图方便,二来图热闹,也有照应。
今天是特地单独接她回家,好陪陪她。
“开心,亲家公和亲家母,带我和张大妈他们去了好多地方,你说这上海怎么跟以前都不一样了,变得像国外似,那个什么大厦竟然有88层高,看得我脖子都酸了,还有那个什么塔,你说这是怎么造得,一根钢管上戳了三个球!”
我噗哧笑了笑,婆婆说得应该是金茂大厦和东方明珠塔。
也难怪,她大半辈子都在抚顺,听康聿说,早年是含辛茹苦的抚养他,就来过一回上海,还是二十年前的事情,等康聿成材了,也没到处走,就是和一帮东北大娘大爷在一起跳跳秧歌,听听二人转,日子就那么打发了。
“就是这天气……一点都没变!”婆婆苦着脸,摸了摸自己的膝盖,“受不了,你说这南方城市大冬天怎么就这么冷呢,我看气温都赶不上我们抚顺的,可就是钻骨子里的冷,冷得我这腿又麻又酸,还又痛。”
康聿赶紧跪下,揉上婆婆的膝头,“关节又疼了?“
“还好,暖和了就好!”婆婆拍着康聿的手,“别担心,我身子骨好着呢!”
我想到光顾着跟婆婆说话,都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