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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综漫之琉璃影子交响曲(通灵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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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无悔。
即使这是种她的自私也好,她要他完完整整的回来,陪她捡着那些记忆的碎片。
无论多少年后,也想和他一起一次又一次回想,那些流淌的岁月里,所有温馨欢笑与离别苦痛。那些都是他们的收藏啊,所有的少年时光,所有的花开花落。
影,你会原谅她的,对吧?
因为影是璃的影啊。麻仓好是麻仓零璃的影子,她的另一半圆。
“咳——”少年猛的一声咳打断了零璃所有的思绪。她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少年,发现少年正十分不舒服的皱着眉,单手结印。一个五芒星很快出现少年身前,飞速窜出一条金线连接远方而去。“佐为?!”少年脸色微变,拉起女孩就召唤了他的白色大鹰。
两人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往京都古城内而去。
这里是,二条城?零璃眯着眼打量着四周。
古城中心的建筑物被妖怪们破坏的有些严重,但还是能看出原来那庄严宏伟的城池。
而那个紫色柔美长发的玉美人正紧紧攥着他的五骨蝙蝠扇,向来温润高贵的神色此刻竟流转着愤怒的星火,瞪着浮在半空中全身一丝不挂的长发男人,“说谎!你才不是晴明,才不是安倍晴明!”那愤怒的神色染得他那浅浅的气息,愈发目眩神移。
那个男人冷漠的笑了,他的眼睛愈发的诡异,“我当然不只是安倍晴明,我是鵺,暗夜之主……”
“晴明才不是你这样的!”藤原佐为无法压抑自己涌上胸口的愤怒。那个千年前的好友,那个淡雅如竹、飘渺似仙,又温柔善良的安倍晴明,怎么可能会是眼前的妖怪!源博雅要是在的话肯定也会气疯的。那个名字可是他们最好的朋友的,是无法玷污的存在!
“哼……千年前就死了的人,跑到现世来做什么。”赤着上身的奴良陆生很显然刚进行过不在少数的战斗,衣服变成一条条的,身上更是脏兮兮的,也只又那双碎散番红色的狭长金眸依旧美丽魅惑,声音依旧轻如风般好听。
而他怀里正抱着一个黑发的少女。
那个少女是羽衣狐?零璃偏了偏头,对于现场的状况有些不明白。她记得羽衣狐是眼前这个自称暗夜之主——鵺的妖怪的妖狐母亲啊。
但随即她又明悟的点了点头。
结论很简单,这个刚出生的鵺,对他的母亲大人——羽衣狐动手了,伸出了忘恩负义的魔爪。于是正义感强大的奴良陆生同学怒了,怀抱曾经的敌人,刀指新一任反派角色头头。
至于藤原佐为又是怎么一回事?零璃略加思索,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这是两个世界。藤原佐为认识的安倍晴明是另一个世界的,而不是滑头鬼之孙的世界的。
所以果然棋魂的世界是非正常融进这个世界的么。那么又是什么时候,被什么人融和到这个世界里的呢?
还未等零璃更深一层的思考,大脑突然变得一片空白。
只留下那双愤怒的,透着无法饶恕的难以置信的怒火的漆黑眼眸。
零璃呆愣的看着原本走向藤原佐为,刚刚跨出结界的少年转过头来的那个眼神,手中那个本来握着的太阳眼镜“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她的大脑,静止了。
那双熟悉的漆黑眼眸,闪烁着满天空星辰的明亮眼眸,会对她独自一人宠溺温柔无奈的笑,会映出她一个人的身影的眼眸……此刻正愤怒的、悲伤的、狠厉的看着她。
而漆黑眼底是所有毫不遮掩的——赤•;裸•;裸的被背叛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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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第十五奏章
〖人生多苦多难,人类多情多求,却倔强的活下去,勇敢地一往无前。〗

世人常说,人生八苦。
生、老、病、死、爱别离、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佛曰:此乃劫数。
可是人类依旧活着,畏惧死亡,追求生存。即使再怎么痛苦,也要撑着,在世上活着,看着更多的风景,遇见更多的人。
零璃不记得自己究竟存活了多久,时间漫长得足够她感觉不到。
永生听上去是一个多么美好的词,看世间所有风景,看历史轮回转动。人那么贪婪,追求了金钱、权利、情感……还要追求永生。
可生命短暂的人类又如何能体会永生的真正含义。
永远,是一个太过浪漫的词。
曾经零璃在流淌的时间中,消磨了自己的所有,她承担了自己生命的所有负累,所有不变的风景,所有无感情的孤独。从那个只有黑暗的世界开始。
但不论什么都是有意外的。
零璃曾经喜欢意外,因为这样可她可抛弃不变,即使她意外死去,她也觉得是无所谓的主意。活着,没有原因,没有答案,只是这样活着,是难以想象的无趣。
欺诈师零璃总是在刀尖上起舞,不停的铤而走险,似乎这样可以找到活着的感觉。
但事实上,有没有活着的感觉,她也是无所谓的。
不管怎么说,千年前,和玖落的那个玩笑正是所有意外的开始。
堕入人间,封印记忆,隳之殿下成为了弱小平凡的人类,她的命记是无法记录的,却从此和麻仓叶王有了牵扯。
没有麻仓叶王,没有千年的轮回追逐,就没有如今的零璃。
爱是一个足够神奇的字眼,却无法真正描述他们之间的感情。
然而,零璃怎么也想不到,原来会有这么一天,她的另一半圆会用她想象不到的眼神看着她。
少年酒红色的长发张扬而起,那双深邃的不可思议的漆黑双眸愤怒地看着她,带着不可抑止的难过与难以置信。他的眼睛如此指责她——她竟然,背叛了他。
她,背叛了他?!
零璃发现自己的心脏在狠狠抽疼,似乎要撕心裂肺。她不知道她此刻脸上是什么表情,惊讶还是疑惑,抑或是惨白的难看?她张了张口,声音好像被堵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
在见不到影的日子里,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聚散烟花,随时都会烟消云散,她想象过再遇到这样一个没有和她共同记忆的影时,影会用什么眼神看她。无论是冷漠的,疏离的,不在意的,她想过,也尝试着做好所有心理准备。
她的影啊,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他的心上锁着一把没有钥匙的锁。不能用砸的,他很敏感,只会冰冻的更厉害,一不小心还会砸伤了他。
可是又有谁能告诉她,她的影,怎么会认为她背叛了他?背离世界也不愿伤害他的自己,怎么会背叛他?
没有阳光,零璃感觉到空气变得冰冷,冻结了她的心脏,渗透了她的血液,夺走了她的呼吸,顺着四肢百骸流淌。她无法让自己的大脑重新思考。
世界寂静的,空白。
少年的神情已经冷漠了下来,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渗着冰渣。他冷漠转身,背对她直直的走向藤原佐为,声音更是淡的难以置信,“佐为,回来。”那是一种几乎带着命令口吻的语调,透着一股子凉意,爬进脑骨。
少年没有看见,零璃呆愣愣的站在那一动不动,脸色苍白无比,而那仿佛失去光芒的琥珀色的猫眼落下的一滴凝结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美的,惊心动魄。
“煦……”藤原佐为听见叫唤久久才转身就看少年,神情看上去有些委屈的决绝,“晴明……晴明不是这样的。”他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少年直视了藤原佐为一会儿,身上的寒渣淡了点,“我知道,你先……”
“S……SAI!!!”一个疑虑而惊喜的大喊把少年的“回来”硬生生的压了回去。
藤原佐为的视线穿过少年身后,神情呆了呆,口中喃喃:“……HIKARU……”
“真的是佐为吗?!”那个声音的主人不可置信的声音中满是疑虑。那是个年轻人,二十上下,黄黑双色头,长相很英俊。他迟疑了一会,还是不顾一切的跑上前来。
“不行!小光!”藤原佐为连连冲那个人摆手,同时向后退着。
“危险!!!”一个明亮的声音首先喊道。
“危险!佐为!”同时,少年惊叫。
“佐为!!!”那个青年忙不迭的往前跑,恨不得马上到对方面前。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藤原佐为只是稍稍退了一小步,却仿佛被什么力量吸住,猛地被拉扯,用力的拖向身后一道似乎由火焰瀑布构成的大门——通向地狱之门。
是的,通向地狱。
这扇门正是由那个自称安倍晴明或者说鵺的人开启的。
为什么没人阻止?奴良陆生自然是愤怒的尝试了,只不过在冲动的气势下,还差点被秒杀而已。虽然想要阻止鵺那群京都妖怪的离开,但心有余而力不足,无论是奴良陆生的伤势还是他的能力都令他无法继续战斗。
鵺带着他的京都妖怪嚣张的离开,大门却要慢好几拍才能关上。
藤原佐为只是一缕幽魂,靠近了这来自地狱的东西,自然而然会被其中的力量束缚。
少年急切的伸出手,紧皱着眉,双手快速结印,却仍旧无法拉回藤原佐为。
在所有人都无法反应过来的瞬间,一个举着大刀的橘子头黑衣少年猛地从天而降,利落的将藤原佐为单手推开危险境界。而那扇通往地狱的大门也顺利的在这时间差中消失,令众人不由得松了口气。
然而显然这样还是无法放松,又一个意外竟同时发生。
随着橘子头少年的大幅度动作,一个木质腰牌从少年怀里掉了出来,正所谓无巧不成书,那腰牌就这么直直的落在藤原佐为身上。
霎时,光芒大绽,晃得人眼前一花。
所有人都紧盯着藤原佐为那里的情况,眼睛一眨都不敢眨,傻愣愣的、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强烈的光芒包围,消失不见。
“SAI!”那双色头发青年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跑过去,却摔倒在地,被人拦在结界外。
“SAI!!!”同时,少年的喊声几乎冲破云霄,顿时惊醒了零璃。
零璃几乎本能的担忧地看向少年,眼底还有未褪去的伤痛。刹那,就连一秒的时间都没过去,她若有所觉的睁大了眼,琥珀色的眸子变得通透明亮,芳华尽现。她怎么会没有发现?!这个世界……这个世界……!
零璃微抿着唇,手指抬起往前面的空气轻轻一划。鸣爆声霎时大响,一声接连一声,不绝于耳,就连空气仿佛都要被炸开。
一股股热浪袭来,激扬起零璃的长发,迷离了她流转光华的眼眸。
空气像是被推到的多米诺骨牌,原本围绕在零璃身边的结界如同碎裂的玻璃一般,变成了一片一片的。
在碎末中,零璃眯起眼,望向早已变得澄澈蔚蓝的天空,云层叠的很远。而在不远处那些烟雾弥漫的地方隐隐有着违和的虚影。那是和这个世界所不搭的违和感。
她琥珀色的眼眸中流转别样的风华,眼睫似蝶翼,轻轻扑扇,宝石般的眼瞳逐渐化为白色,仿佛寂静了世界。
一双白眸,点染了万世芳华,却淡漠无痕,敛聚了万顷光芒,却轻浅无波。
她看见了四周流动的细线,那些人类无法看见的细线细点,构成了整个世界。那是规则,构成世界的规则。
“果然如此。”零璃嘴角本能的轻轻掀起了笑,淡漠而没有意味,声音更是低的听不清。在她未曾注意到的角落,原来已经被改变了这么多东西了么。
如此冷漠的眼神与神情看得恰巧回头来的少年一愣。
她那双眼眸,明净深邃,淡漠轻浅,仿佛着红尘繁华,人情寒暖皆入不了她眼。她冷淡的俯视众生,透视人心,睥睨天下,放肆独尊。她轻轻扫视,似犀利穿透人心,似柔和温情暖意。三千世界,抵不过那双眼玲珑别致的一个“破”字。
显眼的白色,显眼的逆天之物。
少年沉默的垂下眼帘,身前似乎有一条裂缝划开了他与女孩的距离,可怖的分成了无底深渊。而女孩,则站在对面他无法够着的高度。
分明刚才还在为佐为担忧着,分明前一秒还是愤怒于她……
为什么此刻却为他与她之间遥不可及的距离感到心惊而心痛?蔓延在心脏里的情绪仿佛发了酵酸酸苦苦,浸透了她的全身,难过得要命。
果然他是……还是……即使她真的……
他甚至下意识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不去解除保护着她的结界。
少年低下头,帽檐遮住了他的神情。他没发觉嘴角那抹惊人的苦笑。
这时负伤躺着的羽衣狐难过的轻咳,引来了众人的注意,更打断了少年的思绪。
奴良陆生正在纠结于明明本是敌人的羽衣狐为什么会替他挡下了鵺的一击,本来就已经身受重伤,现在还要伤上加伤。“她究竟是谁?该不会是我的姐姐吧?”奴良陆生只能将疑惑抛给他爷爷。
“……这个身体原来的女人是叫山吹乙女吧,本是鲤伴妻子的女人。”奴良滑瓢——奴良陆生的爷爷,纯正的滑头鬼妖怪——难得一本正经,如此对奴良陆生说道。
“啊?”奴良陆生张大了嘴,神情变得非常古怪,完全无法表达自己的惊异。这个和他看起来差不多大的少女是他父亲的原配妻子?!
“几百年前吧……她嫁给了鲤伴,却因为我们的血统曾受到狐狸的诅咒,和妖怪结合无法拥有后代而以为是自己的过错,二十年后……”奴良滑瓢望天,眼底略染上伤感的怀念,怀想他的儿子——奴良鲤伴——那个优秀却英年早逝的半妖。对一个父亲来说,可能最悲伤的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吧。“她二十年后就留书离去了,无人知道她去了那里。”
——“‘山吹花开七八重,堪怜竟无子一粒。’纵然妾身如娇嫩的花朵一般绽放——可妾身却无法结果……”山吹乙女以为是自己的错,无法和她爱的人拥有一个孩子。
“妾身最终如同枯萎一般,从这个世间消失了……”羽衣狐不知何时醒来了,她半睁着漆黑的眼,淡淡的看着模糊的世界,沙哑的声音里满满的无奈寂寥。
“羽……羽衣狐!”四周一圈的妖怪叫道。
“……妾身在漆黑一片的世界,听到了……‘返魂……’”羽衣狐断断续续的回忆着。
“什么?!难道说……你就是山吹乙女本人?”这回连奴良滑瓢也是一惊。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被植入了虚假的记忆,缩水成了小女孩,然后……在多年后,再次见到奴良鲤伴,她深爱的人……
——“‘山吹花开七八重,堪怜竟无子一粒。’山吹的花语……无法等待下去……就像我们的女儿一样。”耳边似乎响起鲤伴大人最后轻轻的话……
那时候,变成小女孩的她,就像是她和他的女儿一样吧。如果他们有孩子的话……
羽衣狐,不,应该说是山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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