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琉璃影子交响曲(通灵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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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闷棍再给个甜枣。”她笑的开心。“其实我对露琪亚的姐夫还是很留情了。”
——“还有呢,我记得你送出了三份礼物,市丸银的柿饼,朽木白哉的樱花糕,最后一份是给谁的?”
——“最后一份是——”少女“唰”的打开折扇,“馒头。”
——“馒头?”少年挑眉。
——“怀旧是尸魂界的人都会拥有的习惯。一面是她当初递来第一个馒头时美好的笑容,一面是她毫不留情的挥来的斩魂刀。用身体好好记住,这是你给她的绝望。”她优雅的弹了弹衣角,“致——六番队阿散井副队长。”
少年背后突然一层冷汗,那行字似乎穿透了他。
——对待爱,请慎重。
不论是爱情,亲情,友情,都难以经受真正的背叛的考验,一旦产生裂痕,就会有破碎的可能。
冬狮郎想起早上刚去探望的雏森,因受到精神方面的刺激而呆在四番队,在特护病房中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着,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从吉良的话来判断,蓝染他们的目标本来就是雏森,而若夜怕是因为担心她而跟上去,才会在那么巧合的时刻推开雏森挡下那一刀。
或许只有那一刻的情绪是真的直白没有修饰的,那个女孩倒在地上毫无生气,浅银色的长发沾满鲜血,他大脑好像空白了一样,平静的卍解以及,彻骨的疼痛。
“若夜……”那个轻音消散,如同意识模糊那天的低喃。
“冬狮郎……”轻轻软软的声音滑落,浅银发女孩站在高高的露台上,身着优雅的中世纪长裙,眺望着乌黑墨蓝的天空下的尽头。
“神无月小姐,主人有请。”金色利落的短发,茶色的双眸,年轻的男子敲了敲门,微笑着开口,只是那眼眸中若有似无的傲慢似乎在说明对女孩的讥诮与不屑。
女孩收回视线,盯着男子许久,“你还真记得有个主人?”她轻软的话语带着明显的尖刺,女孩高傲的微扬起下巴,迈步向着房外走去,与男子擦肩而过。
男子的笑容有一刹那的凝结,然而他没有反驳,静静地站着等女孩离去。
该死的。她笑容的弧度没有一点改变。零璃和好大人究竟什么时候才把她从这个鬼地方带走。她再不来,她就要被当成……
华贵的大门,她轻轻呼吸,推开。
正前方中央,一个黑发的纤细青年正优雅地双腿交叉坐在一华丽的王座上,一只手漫不经心的转动着精致的高脚杯,另一只手正自得其乐地翻看着手里的书籍,他白皙的手指轻轻摩擦着羊皮纸的书页,发出轻柔的沙沙声响。
女孩安静的站在离他不远也不近的位置,似乎在打量他,却又似乎不是。
似乎很满意此刻的安宁,青年轻轻挑眼扫过她,眉眼间一片风轻云淡,那是种高高在上、优雅又遥不可及的神情,那是一双凌厉而妖异的眼眸,那是张精致绝美的脸。
金绿色眸子宛若湖水中映出的绿色光晕,又像是最昂贵的宝石一样,熠熠生辉。他温文尔雅勾起唇,直到女孩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才慢条斯理的开口说话:“神无月小姐?”
若夜挑挑眉,眸子里此刻仿若一块剔透的紫色水晶,在灯光折射着美丽而绚丽的光辉,似乎就连漂浮的尘埃也在这般光华下渐渐地安静下来,沉淀成草叶上的灰烬。
嘴角弯成一个完美的弧度,青年丢开书,站起身,踏着富有韵律的脚步,优雅地向她走来,金绿色的眸子闪耀着妖异的光芒。他对上她的眼,似乎在好奇,最终只是将高脚杯递到她面前。
女孩双眼注视着青年,接过他随意递来的酒杯,又看着他随意优雅的坐回他的王座,“神无月小姐对这几天的接待可否满意?”
若夜握住高脚杯的手感到一阵冰凉。
青年就仿佛是大海一般,深沉不可捉摸。他单手支撑着自己的下巴,眼神停留在她的身上,露出些微玩味的神色,而金绿色的眸子微微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他随意地坐在那里,却让人觉得他不可动摇,漫不经心地神态,仿佛一切无不尽在掌握。这样的姿态,这样的眼神,似乎亲切其实疏远,似乎洒脱但又优雅。
该死的。“如此贵宾级别的待遇,我有什么不满意?”她轻软的笑。零璃如果再不来接她,她就要成为这里的储备粮,然后等待着被吃干净,只剩下灰了。因为这个青年是……“尊贵的该隐大人。”
血族的始祖,该隐。该死的,究竟是谁在背后说这位大神的坏话报应到她身上了啊!
“噢?”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还请神无月小姐多留几日,以显示我的好客之道啊。”
该死的好客之道,她不是储备粮!“那还真是多谢该隐大人的款待。”若夜轻软的开口,神情不变,笑容无懈可击。该死的贵族礼仪,她究竟为什么还要在复习一次!
当然,就算是储备粮也比现用餐的状况好很多。
所以在零璃和好大人到来之前,还是安分的做个储备粮,而不是试图落跑。
若夜忍住按眉心的冲动,继续和妖异的青年,尊贵的该隐大人扯着不找边幅的话题。
她恨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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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奏曲
第74章 间奏Ⅳ
〖有些事不问就不会有答案,有些人不提醒就会一直傲慢。〗
碧蓝的天空一如既往的明媚,阳光灿烂。有长相奇特的鸟儿从天空飞过,投下几片阴影,然后转眼就消失不见。
抬起头眯眼享受着透过指间的阳光,身后几个小孩嬉闹玩闹着跑过。
午后的卡鲁蒂亚,或者说卡鲁蒂亚的午后。
少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连帽的米色斗篷将他整个人都藏在阴影中,只有酒红色的柔软发丝露出,随风微扬,俏皮的缠绕在少年脸侧。他回头,温润的轻柔嗓音带着戏谑的味道,“少年,你确定是你要买扫帚而不是我要买吗?”
“什么少年!我是少女懂不懂啊。”一个女孩的声音反驳着。
不远处跟着一个女孩,深粉色的长发扎成两条长长的辫子,高挑的身体,身着深蓝色魔女福,头戴深蓝色魔女帽。她深红色的眼眸如倒在透明的水晶高脚杯里的的红酒,绚丽明亮。
“如果你的语言没有问题的话,请注意,少年包括少女和少男,OK?”少年挑了挑眉,连衣帽的阴影下,嘴角轻勾。
“那么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少男啊!”女孩眼皮微微一跳,额头上冒出一个十字。
“那到不用。”少年咧嘴淡然一笑,“我的年龄已经不能用‘少’字来形容了,所以桃乐丝小姐也不用费心思了。”
“……麻仓好!”名为桃乐丝的小姐感到自己的胃正在抽搐。她暗暗发誓,拿到扫帚以后一定要和这个奇怪的少年完完全全划清界限。
“桃乐丝小姐不用想太多,我只是还你一把扫帚,仅此而已。”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好随意的摊摊手,率先转身前进。
“当然。”桃乐丝压下再冒一个十字的冲动,扯起一个笑容。
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桃乐丝有些莫名的看着背对着她前进的少年,有些削瘦,却骄傲的挺直,似乎承载着无数压力也不会改变。她还记得刚见到少年时那唇瓣勾起的淡笑,仿佛世间所有的光芒都汇聚在他身上,又或者说光芒恍如就是从他身上进射而出,无比明亮,美丽刺眼得令人眩晕。
她默默耸了耸肩。
其实是个好人吧。最起码在毁了她的扫帚后没有逃走,而是等她醒来。桃乐丝扬起一个浅浅的笑容。
不过说起这个,桃乐丝马上就觉得有火气上冒。
她只不过是试验一下新得到一个空间属性的ARM而已,如果没错的话,确实是可以通往异世界的。
桃乐丝抬眼瞄了少年一眼,发现他离自己至少有十米的距离。
轻声叹气,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银太了,得到那个次元ARM的时候,或许是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就想试试看去异世界找他。
虽然守门小丑也有同样的功效,还省去了冒险试验未知ARM的危险,但是毕竟守门小丑的规定是不可打破的,掷出几点就需要几个人。她上哪去找人陪她去异世界?
不过这个少年时怎么回事啊!
突然间从天上掉下来,直截了当的把她从半空中砸落了。这样也就罢了,他身边还会无缘无故冒起火焰,莫名其妙的烧毁了她的西风魔帚!
不过这么想起来,难道这个少年也是异世界的?桃乐丝狐疑的扫视了他的背后几眼,却听到一个懒懒的声音,“桃乐丝小姐可否不要用这么尖锐的视线盯着别人的后脑勺?”
她真的非常的想要掐死他。
她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我只是在确定你的后脑勺是不是也长了眼睛。”
“桃乐丝小姐,就算我后脑勺不长眼睛也知道你在想你的勇士先生。”他拖长了声音,仍旧懒洋洋的说道。
“……”桃乐丝神情复杂的看着他。
“如果想见他的话,早就应该去找他不是吗。反正并没有规则说你不可以留在他的世界,既然——”好顿了顿,回过头来愉悦的看着她千变万化的神色,“既然他不能留在你的世界。”
“你怎么知道的。”她微眯起眼,直直的盯着他的双眸。
“唔?”他似乎有些困扰的摸摸下巴,然后嘴角一挑,示意她往前走,“桃乐丝小姐,你应该去选择你的新扫帚了。”
少年靠在墙上,遮在阴影下的侧脸轻柔的浅笑着,碧蓝的天空澄澈的不可思议。他暗自摇了摇脑袋,“璃,你还真是乱来,真是被你不知道弄丢到什么地方来了呢。不过……”好的声音弱了下去,温润中带着暖意与一种无奈的宠溺,“你没事,什么都无所谓。”
他抬起左手,无名指上那个银戒简单却精致。
微笑着闭上眼,少年亲吻手指上的银戒,虔诚的像是信仰神灵的教徒。他说,“很快就回来。”
很快,桃乐丝握着一把同原来一样的扫帚走出店门,却发现没有了少年的踪影。
“小姐,你忘了东西。”店家大声叫唤道。
“什么?”她疑惑的回头。
店家把一个袋子递到她手上,然后下意识的打开。
——如果没有问过,永远不会知道答案。
桃乐丝望着自燃的纸条,微微怔住。良久,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深红色的眸子烁烁生辉。她坐上扫帚飞上天空。
“谢谢!——”很大声,然而她不知道少年是否听到。紧接着便坐着扫帚往东面飞去,听说那里有守门小丑的消息。
而此刻已经撕开空间,往其他空间跨越的好揉了揉额头,“璃,我绝对是被你传染了。而且十有八九是你故意传染给我的……”他低喃,然后耸耸肩,继续下一个空间跳转,感受着另一个戒指的所在。至于最后那个女孩找到的结果是什么,也不在他的关心范围内。
众神之窑有个名为冥界的地方,属于西方神者掌管死亡的领域,等级高于地狱。
冥界又称为死灵之国,位于地底的深处,大地的最西方。
其下与大地有着如天地一般遥远的间隔之处就是冥界——掌管一切亡灵的最高国度,冥界八狱如同冥王神殿裘德加的守护卫星一般环绕着硕大无朋的冥王城以及居中,冥王哈帝斯和冥后普西芬妮所居住的神殿,八狱守以及手下的冥斗士们在此执行处罚罪灵的工作。
冥界的入口,湍流着数条冥界之河,第一条河为阿克伦,欲入冥界者必先通过此河,在此有天间星的卡伦以及他手下的众杂兵以小舟摆渡,不过想过河的死者必须支付渡资,否则卡伦和他的手下们会将死灵无情地抛入河中,据说冥河阿克伦的水质比重比阳世间的水轻上许多,有“羽沉河”的称号,除非藉着冥界的船只,否则人的肉身几乎是不可能渡过的,至於无知的亡灵在冥河水中久而久之会为之侵蚀。
另外还有“感叹河”克丘特斯、“忘川”勒特、“火焰河”邱里普勒格顿、“憎恨河”史蒂克芬等。
柔软的白色发丝披散,垂及地上,少女晃着脚丫,单手里玩着一个旧版的游戏机,另一手捏着一本古书籍。
但很快,她随手把游戏机和书一扔,无趣的撇了撇嘴,“你到底什么时候好啊。”少女盯着对面坐着的青年问道。
青年很英俊,黑色的发,灰蓝色的眸,一种冷漠的味道伴随着一股澎湃的黑色暗流涌出,生出一种阴冷、残酷、神秘的感觉。
“……没好。”简单的吐出两个字,青年挥动着手,连个眼神都不给她。
“你到底要画到什么时候?!”少女不耐烦的站起身,向着青年走去。
青年挥动着手中的画笔,头也不抬的回答,“直到调出你的颜色。”
“那是不可能的。”她轻哼一声,拉过他的画板,上面是一个只有白色颜料勾出的轮廓,“除非你找到了这世上最纯粹的白色物质做出的颜料。”
“……”青年似乎这才注意到她来到身旁,拉回画板,没有说什么。
“明明不用我呆着也可以画得出来。”少女的手指滑过画板上的轮廓,近乎一字一顿的说:“干吗要画出来,我是逆天的存在,你也要画逆天的画吗?”
“零……”他皱眉顿了顿,“殿下。”
“哇哦,让尊贵的冥王哈迪斯大人称呼我为殿下,这还真是令人惊喜啊。”零璃不紧不慢的用着拖长的贵族腔调说着。
“零!”他平直的声音里多了些波动。
“哈迪斯,这个发型好难看。”零璃完全没有理会他,伸手把他黑色翘起的头发弄得一团乱,“干吗要换发型?庆祝再生吗?”
她没有等他回答,手中变出了一把剪刀,“剪掉吧……”哈迪斯的画笔强硬的抵住她手上的剪刀。“哈迪斯,你要知道任何规则对我都是无效的。”下一秒,她的剪刀轻而易举的穿过他的画笔,靠近了他的黑发。
“零。”这一回,他用手按住了剪刀,语气里颇有一种危险的意味。
零璃耸耸肩,“哈迪斯,我可是好心噢,你这个发型如果让沙浅小姨看见……”她咧开嘴,狡猾的停顿。
“……”他沉默的盯着她的白眸许久,灰蓝色的眼眸没有一丝波动。最终,松开了手。
零璃如同得到大赦,拿着剪刀在他头上欢快的剪了起来,她眯起眼,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呐,哈迪斯,把你的三生石借我用用吧。”
他猛然转过头来,对于头发被拉扯完全没有感觉似的,“三生石?”他平淡的口吻完全不像是在疑惑。
当然,零璃还是从他灰蓝色的眸子中看出他的疑问。“有用啦。”她像是半开玩笑的说着,手中仍旧挥舞着剪刀。
“你会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