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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河下情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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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膘子站起来:“咱俩谁捣乱,你做服务员是干什么的,叫你连个屁都不放。”

    圆脸服务员看来也是一个茬子:“我为你服务的?,看你又喝酒、又挑事,不像个好货。”

    大膘子最讨厌谁说她不是好货,她操起盘子打向圆脸服务员,服务员一闪,盘子打在了大镜子上,哗啦一声,大镜子碎了。

    大膘子见没打到服务员,气没出来,又操起盘子向服务员打去,服务员一躲身,盘子又落在了另一块大镜子上了,哗啦一声,又碎了。玲子想阻挡她,可此时她那里还听玲子的,玲子又不是她的对手。

    这时饭店老板出来了:“住手,有事说事,为什么砸饭店?”

    大膘子还要撒野,老板说:“还不住手,你知道你这样做有多严重吗?”

    大膘子一听到这话,心里一哆嗦,马上住了手。

    老板看了看大镜子说:“这两块大镜子最低得一千元,你是给钱,还是让我们报警?”

    大飚子哪里有钱,老板气得两手直哆嗦,见大膘子拿不出来钱,给乡派出所挂通了电话。

    不一会警察来了,出警的还是张副所长。张所长一见到大膘子和玲子一惊。

    大膘子又被张所长推上了车。
第九章 大膘子点将
    张所长 又掏出了烟点着,清清地往外吐着烟 雾,一双眼睛犀利地看着大膘子,看了一会说:“你说,我咋处理你?”

    大膘子像一个晒干了的茄子蔫了:“随便吧。”

    张所长又吐了一口烟说:“说的轻快,那大镜子钱你必须得赔。”

    大膘子低着头说:“我们全家也没有一千元钱。”

    张所长很严肃地说:“没钱就得拘留,啥时给钱,啥时放人。”

    大膘子说:“拘就拘吧。”

    张所长说:“好吧,小王给她铐上。”

    年轻的小王拿过手铐,很麻利地给大膘子铐上了。

    大膘子顿时懵了,两眼冒着金花,这手铐她还没有看过,只是在电视上看过坏人戴手铐的镜头。大膘子觉得事情严重了,她怕了、开始软了、回身哆嗦了:“张所长,看在咱们是一个乡里的面子上,饶了我吧。”说着她的眼泪下来了。

    张所长弹了一下烟灰说:“饶了你,我饶了你饭店答应吗?”张所长想了想:“不过路是有一条,就看你走不走。”

    大膘子立即抬起头:“什么路?”

    张所长很严肃地说:“现在扫黄打非的形势很紧,你能为我们的工作提供帮助吗?”

    大膘子说:“怎么帮助?”

    张所长说:“据我们调查,你不但和王麻子的事情属实,而且你还跟了很多男人。你如果把他们都点出来,饭店的钱就好说了。”

    大膘子说:“这个?。”大膘子不知是吓,还是事情太突然,她说不出话了。

    张所长说:“不要这个了,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你如果再抗拒下去,我们可以去抓王麻子,他要是承认在你的前头,你不但什么也捞不着了,而且我们还可以教养你。”

    大膘子顿时觉得天转地转,不知如何是好了。

    张所长又催促道:“到底说不说?”

    大膘子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心想,我自己的身子,承认还能咋地,要是承认晚了,真的坏了事,也就真的不好办了。于是说:“我承认,跟王麻子了。”

    张所长放松了一下:“这就好,他给你多少钱?”

    大飚子说:“他只给二十元。”

    “哦,好吧,按一下手印。”

    大膘子稀里糊涂地把手印按上了。

    张所长长出了一口气:“你已承认了与王麻子的事情,你的性质有金钱关系,属于卖淫,再加上打、砸饭店,我可以告诉你,你已经够判刑了。”

    大飚子一惊,脑袋好像清醒了不少,深感自己有些被忽悠了。

    张所长停了一下:“这样吧,我给你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事,你就算做我们的一个内线,为我们提供证据,谁和你发生了兴关系,你就检举谁,一个不要拉下。”张所长又停了一下:“嗯——你检举一个,就给你一百元钱,对于你的打砸饭店行为咱就一笔勾销了,由我们出头给你解决。你看这样可以吧?”

    大膘子低着头,脸色雪白,她听懂了张所长的话,她的内心翻滚着。手印按上了,她知道一按上手印,想反悔也不成了,她咬了咬嘴唇,最后终于束手就擒了:“张所长,那我就听你的。”

    张所长笑了:“好吧,谁和你发生关系了,说吧。”

    大膘子沉思了一下:“有姜福,还有。”

    “他给你多少钱?”

    “二十元。”

    “还有李财、、、、”大飚子一口气说出将近二十人。

    大膘子说到这里她停住了,她心里想到,这事都是玲子给她造成的,都是她那张破嘴若得祸,不能便宜她,她想来想去,她想把老贺也说上,可是老贺在病中,再说老贺不是他家的人,对她的伤害不大。她又想来想去,最后想到了大春的身上。可是大春是个孩子,那样也太损了,最后她还是想到了老贺的身上。她也看出来了,玲子与老贺的关系很不一般。于是她把老贺也点上了。

    张所长听说有老贺,便问大膘子:“老贺不在生病吗?”

    大膘子说:“他没有生病的时候,我们一起做的。”

    张所长:“哦,你再想一想,别落下。一定要准。”

    大膘子这时想到了村支部书记赵有,一年前,她在地边上,碰到了赵书记,见四外没人,就发着贱声去扯赵书记的手,赵书记一生气,狠狠地踢了她一脚,这一脚踢得她满脸通红,同时她也恨死了赵书记。于是大膘子说:“还有一个,我不敢说。”

    张所长说:“是谁,说,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落下。”

    大膘子说:“是我们村的书记老赵。”

    张所长一听眉头立即舒展开了,心想:老赵啊老赵,这下你可落在我的手了。原来前年有一百垧甸子张所长要承包,赵书记没答应他,张所长对老赵很不满。

    张所长想到这里嘴角微微一笑:“小王你给她放开。”他又把脸转向大膘子:“谢谢你的配合,你可以回家了,需要你的时候再找你。”

    大膘子走出派出所,心情很沉重,也很高兴。她沉重的是,她得罪这么多的人以后怎么见人啊?最后他还是自己安慰自己,咬出这些男人也不怪,跟他们做一回事,抠抠搜搜,才给二十元。她高兴的是,这一天干了两仗,打了玲子,还砸了人家的大镜子,都没咋地她。更令他自己也好笑的是,老贺没和他做,她也给咬出来了。尤其那赵书记,你踢我一脚,这回就让张所长“踢”你一脚。
第十章 玲子很诱人
    百米河下的两个屯被大膘子点名的男人,很快接到了通知,都去了乡派出所。

    张所长首先说明了事情的缘由。张所长说:“鉴于咱们都是同乡的,我也不想惊动你们的家人,我偷偷地把你们叫来。按规定咱们得罚五千,如果在三天之内能交上罚款,给两千就算了,如果三天之内不交罚款,就报到县公安局,那事情可就大了。”

    这些人都怕了,也恨大膘子,可是恨怎么办?谁让自己好这口。最后大家央求着张所长:“你看咋整,就一千五吧?”

    张所长长叹一声:“唉,真没办法,那就再给你们一个面子。”

    大家都没啥说的了,都偷偷地在亲属、或朋友那儿借了钱,乖乖地交给了张所长。

    处理完了这些人,还有赵书记和老贺。

    一天,张所长把车开到了河下村,把赵书记叫到车里。

    张所长拿出大膘子那张签字画押的口供材料:“对不起了赵书记,这是大膘子检举你和她发生兴关系的口供,看,还有手印。”

    赵书记四十多岁,长着大嘴叉,为人正派,在村里是一个响当当的书记。他一听张所长的话,吃惊的不知怎么分辨了,只是嘴张的老大看着张所长。

    张所长说:“赵书记,不要发愣了,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如果上边知道了,一要罚款,二要撤职。”

    赵书记平静了一下,他用手砸了一下自己的头,心里什么都明白了。他不应该在气头上踢大膘子那一脚,这个办案的又是和自己很不对付的张所长。赵书记冲天长叹一声:“你是所长,对工作可要严肃认真啊,你调查清楚了吗?”

    张所长笑了:“你让我去调查,你怕大家不知道这事啊?你没做,大膘子怎能咬你,她咋没说村长铁子嫖她了呢?”

    赵书记也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男女之事,不像一些正常的事情,可以论个天翻地覆,这事弄不好你就可以身败名裂,一臭到底。于是这个硬朗的书记此时也软了:“算我倒霉,不过我冲天发誓,我老赵没干那见不得人的事。”

    张所长说:“这个——,发誓人人都会,但是说明不了问题。”

    赵书记说:“好吧,罚吧,罚多少?”

    张所长说:“这个你是知道的,按规定五千。”

    赵书记什么也没说,走下车从大家借了五千元钱,偷偷地给了张所长。

    张所长接过钱,有些戏谑地说:“你是书记就应该带头交罚款吗?”

    赵书记又气又窝火,躺在炕上病了好几天。

    看官要问,张所长咋就那么大胆? 告诉你那个时候一些政策还不是那么明朗,一些人便钻了空子。现在随着政策的加强和明朗化,像张所长这样的人已很少了,这是后话。

    还说张所长,罚款很顺利,尤其罚了赵书记五千元,又痛快、又解气。现在该轮到最后一个了,就是老贺。张所长也有点挠头,这老贺在病着,这样做好吗?但他还是决定去碰碰。

    张所长和小王来到老贺的院子,正碰上玲子在老贺家出来。玲子见到张所长:“什么风把所长给刮来了。”

    张所长带笑不笑地说:“这不是玲子吗?”

    张所长突然发现,玲子今天怎么打扮得这样漂亮,微长、好看的脸蛋白里透红,文质、又高雅。看一眼,眼不烦,只有欢喜。她头发盘在后面蓬松着,尤其她那直直的身板,和那高高的胸脯,看一眼,你就想靠近她。张所长想,和大膘子打架那天怎么没看到玲子这么漂亮的脸蛋呢?是啊,那天玲子挨打了,心情又不好,头发又乱蓬蓬的,那漂亮的模样大概被气和愤怒给淹没了。

    张所长的脸几乎全是笑容了:“哦,看不出玲子是一个大美女啊。”

    玲子说:“张所长真会开玩笑,都孩子他妈了,还大美女呢?”玲子停顿了一下:“张所长来一定有事吧?”

    这时张所长脸变得严肃起来:“是这样,老贺被大膘子给点了,按规定是要罚款的,你看咋办?”

    玲子知道张所长一来就没好事,玲子说:“这事咱也没法说,再说大膘子的嘴是金口玉牙啊,她说谁就是谁?”玲子看来也很激动:“老贺在炕上躺着呢,你不怕把他气死就去找他吧。”

    张所长又进一步地说:“我知道你和老贺的关系不错。”

    玲子说:“我们家那个死鬼给人打残了,我没有责任来伺候人家吗?啥叫关系,这话好听吗?”

    张所长脸色通红,可看到美貌的玲子,笑容又露出来了:“那好吧,就不追究老贺了。”张所长又略思索了一下:“玲子,你家李二两被判刑了,你怎么不找人疏通疏通?”

    玲子见张所长不追究老贺了,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可她听张所长提李二两的事,这里好像话里有话,于是说:“我去求谁啊,去求张所长吧,又怕张所长不理咱。”

    张所长的嘴笑的老大:“哪里哪里,就怕玲子不找咱。”说着张所长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玲子:“要想办李二两的事,请找我。”张所长说完,看了看四外:“玲子,我不追究老贺了,你也不感谢感谢我?”

    玲子说:“这是老贺自己的事,与我关系不大,但是老贺在病中,我还是替老贺谢谢你吧。”玲子知道张所长的意图,向张所长伸过手去。张所长握住玲子的手,那手紧紧的,像是一种抚摸,又像是一种收获。张所长撒开手后,很满足地说:“再见玲子。”说完张所长走了。

    玲子满脸潮红,看着走去的张所长。张所长也回头看了一眼玲子,心想,这娘们还真不好惹呢?
第十一章 幽会
    花儿退去了,给大地扔下一片沉甸甸的果实。

    美孩开始秋收了,美孩把一车车玉米、葵花、甜菜拉进院子里。老贺、玲子在院子里扒着玉米,削着甜菜。老贺的手不听使唤,能干点啥就干点啥,他坐在玲子身边的时候挨得很近,说着唠着,那亲近劲好像一对打不散的鸳鸯。

    美孩擦着汗,把车开进院子,她不爱看爸爸和玲子那样近乎地挨在一起,她的眼睛总是不离金光耀眼的大包米,还有那长了一个夏天劳累了,一个个躺在院子里舒坦地进入了梦乡的大甜菜。美孩不爱听爸爸和玲子在说什么,她的耳边总是回响着屯子人的话:瞧,张大牛没鬼过一个小姑娘,自己不种地,竟他妈指着老娘们在外讹人赚钱。

    美孩满怀丰收的喜悦暂且不提。

    却说老贺对大春的看法,一下子转了过来。这可能是得到了玲子的体贴和温情吧?老贺说,大春不像他爸爸像他妈玲子,是个好孩子。

    可玲子把身子给了老贺,她可不是为了让美孩嫁给大春做媳妇,她是觉得老贺太冤,老贺在车下和自己什么也没捞着,却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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