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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河下情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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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子发觉老贺的身体在发生着变化,但玲子不相信老贺那个地方能恢复正常,如果老贺的那个地方要是真的恢复了?玲子想的很激动。

    这时百米河的上空一朵云彩躲开了太阳,暖洋洋的阳光射下来,射向了那向前流动的河水上,也射向了那葱绿鲜美的绿草和花朵上。玲子和老贺感觉一阵舒坦和开心。

    玲子扯着老贺的手,走向河堤的上面,她看到这河堤上面只有这绿草和花朵迎风摇曳着,还有那河水“啪啪”地向前冲撞着、流淌着。

    玲子的眼光这时撒向了堤下的林子,她要找个地方验证一下老贺的功能。于是,她拉着老贺向林子走去。

    却说这林子里,大树里长着小树,中间又有杂草丛生,空间密密麻麻,人进去都要斜着身子。玲子扯着老贺的手,斜着身子,向深深的林子中走去,在一个宽敞一点的空间玲子站住了。

    突然这时林子里传来一阵:“啊、啊、、、”女人的叫声。

    玲子按下老贺,俩人蹲下。

    玲子和老贺扒开眼前的树枝和杂草,向那叫声看去,他两人的眼光终于寻到了那发出叫声的地方。

    原来那叫声是一男一女发出来的。

    玲子看着这两个男女,心中非常紧张。她用手拉了一把老贺,意示他小心一点,别弄出响动来。

    老贺两眼直直地向前看着,玲子拉他一把,他好像都没有擦觉到。

    玲子的两眼登得圆圆的,拼命地想看清楚这俩人是谁?可是他们俩人都是后背冲着他们,怎么也看不清楚。

    俩人的精神头真足,那么半天还不能完事。玲子看着眼前俩人的动作,她的浑身也发生了变化,她有一种感觉,是一种难熬的感觉。她看了一眼老贺的裤裆,老贺的裤裆有些在蠕动,她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玲子一阵喜悦、一阵激动。

    老贺立即把眼光移到了玲子的身上,他的嘴角向玲子露出了特殊的笑,他的手把玲子的手紧紧地抓了过来。

    这时只见前面的男人身子一软,啊地一叫,半个身子趴在了女人的臀上。

    #已屏蔽#

    这时玲子看清楚了,那女人原来是张大牛的媳妇大膘子。不一会那男的也转过身来,玲子一看,是杀猪匠王麻子。王麻子没有媳妇,就孤零零自己过日子。

    这时两人各自穿好衣服,王麻子向大膘子点了点头。大膘子抱住王麻子,亲了一口,王麻子从兜里掏出二十元钱给了大膘子。

    只听大膘子说:“还啥时找我?”

    王麻子说:“想了就找?”

    说完,俩人回头回脑各自分开走了。

    玲子赶紧按住老贺,小声说:“趴下。”可俩人都没从他们跟前过,不一会大膘子和王麻子就走出了小树林。

    人走了,玲子放心了,她随口骂了一句:“这大膘子真不要脸。”

    她嘴里骂着,可她还惦记着老贺,她羞答答地瞅着老贺,老贺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两眼也幂幂地笑着。

    玲子这时解开两个扣,露出了#已屏蔽#。老贺很惊恐,但他慢慢平静下来,他的手热乎乎的,好像有一团火,这火一下把玲子的干柴点燃了起来。玲子为老贺解开了裤子。

    #已屏蔽#

    完事以后,两人提上裤子。玲子抱住老贺:“贺大哥,你真的恢复了。”

    玲子领着老贺绊绊拉拉地走出林子,突然张大牛路过这里。他见玲子扯着老贺的手,嘴角微微一笑:“呦,是贺大哥,我还以为是两口子呢?”

    玲子瞪了他一眼:“说话注意一点,把自己管好就行了。”

    张大牛站住了:“我怎么了,我管我自己什么?我那块不好?”

    老贺说出了一句话,但张大牛没听准。玲子知道老贺说的话是“你是王八,你知道吗?”
第七章 张大牛造事
    张大牛自从碰上了玲子和老贺,他总琢磨玲子说的话,他越琢磨,心里越不舒服。老贺说的那句话,虽然他没听准,但他琢磨来琢磨去也不是什么好话。于是他小脸绷绷着,穿着一身只剩了仨个扣的中山装,见人把怀一免,用眼光撒目撒目四外,然后小声神秘兮兮地说:“玲子跟老贺跑破鞋了,我在堤下林子看到的。”接着他又进一步证实:“我看到他俩时,还没提上裤子呢。”

    有和他开玩笑的说:“你怎么不威胁她一下。。。。。。。”

    张大牛说:“咱是那样人吗,咱正经。”

    也有骂张大牛的:“你没事到堤下做什么,是不是去找你老婆去了?”

    张大牛呲着牙:“咱媳妇不敢去,得我领着,她没玲子那两下子。”

    玲子和老贺跑破鞋的事越传越远,越传越玄乎,连那些细节都编的有鼻子有眼。

    这件事美孩和大春也知道了,两个孩子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老贺和玲子。

    玲子受不住了,心里骂着,有别人说嘴的,还有你张大牛说嘴的,你媳妇都快被男人捅烂了。再说张大牛根本就没有看到那些事情,就给编出来了,这人的嘴不如屁股,屁股有屁还不能乱放呢?张大牛啊张大牛,你咋这么损,你把破地卖给美孩,又把这些事安到我的头上。玲子越想越气她找到了张大牛。

    “张大牛,你的嘴不赶屁股,你看到我什么了,谁跑破鞋了?”玲子气得直喘。

    “玲子,你咋骂人,我的嘴连放屁的地方都不如了?谁说你跑破鞋了?”张大牛免着三个扣的中山装,看了看四外:“谁说的?谁说的?”他又把脸转向玲子:“把人给我叫出来。”

    “你的嘴是老娘们的那玩意,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玲子喘了喘粗气 :“你还叫个爷们,说出来的话都不敢承认。”

    张大牛说:“是我不敢承认,还是你不敢承认?”

    玲子气的向前走一步,指着张大牛:“我不敢承认啥?你说。”

    “你和老贺,就跑破鞋了,我看到了,你能咋地。”张大牛来劲了。

    玲子气急眼了,伸手就来抓张大牛的脸:“你挺大个男人,说话不对心。”

    这时人们拽着玲子,玲子抓不着张大牛的脸,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嚷着、骂着:“我像你老婆啊,让王麻子整。”

    张大牛一听玲子在说他媳妇,精神头上来了,他一只手挽着怀,一只手伸出来,一蹦老高:“你看到了,你咋看到的,你给我说出来,不说出来没完。”

    玲子想了想自己的话,这话不好说明白啊,知道自己气的失了口。她的嗓门立即放低了。

    “今天你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我撕破了你。”大膘子这时不知啥时候来到了人群,玲子一点也没看到她。

    谁都知道大膘子的泼辣和猛劲,别说女人怕她,就是男人见她急眼了,也吓得远远的。屯子的黄老大,扒她的厕所,看她尿尿,她的尿还没有尿完,就发现了黄老大的一双眼睛,她推开厕所门,黄老大吓的撒腿就跑,大飚子跑的比黄老大还快,一把抓住了他,把她按倒:“你不爱看吗?我让你看个够。”说着脱下裤子,蹲在黄老大的嘴上就撒了一泼尿,黄老大起来擦着嘴还呲牙笑呢。

    这大膘子虽然跑破鞋、喝酒、耍钱什么事都干,可你要说他的破事,他装得比你还紧,她会打烂你、撕烂你。

    瞧,大膘子果然名不虚传,一把薅住玲子的头发,把玲子抡出好远,接着她就去打,又去踹玲子。

    这时村长铁子来了,一看这情景,他嚷着:“打死人不偿命咋的?”说着就去拽大膘子,大膘子像个母老虎,一把抓在了铁子的脸上,铁子的脸上立即出现了几道血印。

    “你等着臭娘们。”说着铁子抹着脸,走出人群,拿起了话吧的电话,向乡派出所报了警。

    乡里距离河下村不过二十里地,警车很快鸣着喇叭就来了,大膘子还在破破吵吵骂着:“想欺负老娘,打听打听老娘还没怕过谁,自己做了丢人的事,还往人家身上安。”

    警车里走出了张华副所长和一个民警小王。张所长丧着脸说:“不要吵了,到所里接受处理去。”接着把大膘子推上了车。铁子村长把玲子也扶到车里。
第八章 大膘子闹饭店
    走进派出所,屋里的墙壁雪白,地板块锃明瓦亮,还有那出出进进的民警,给人一种威严感。大膘子虽然飚,可走进这派出所,心里也有点发惧。

    张所长点燃了一支香烟,脸抽吧着,清清地往外吐着烟圈,眼睛很犀利地瞅向大膘子:“不管你怎么说,你打人就是没理,打坏了你还得给拿钱治病。”

    “ 凭什么说我跟着王麻子?我还怎么活啊。”大飚子抹着眼泪。

    张所长说:“这扯老婆舌的事,我看也就算平了,你们也说玲子了。”

    “那不是我说的,是张大牛说的,你找张大牛去,凭啥破坏了我的名声、、、、”大飚子想了想:“要说赔,得先赔我名义钱。”

    张所长眉头一皱,把烟头扔到地下,用脚踩灭:“玲子,她打坏你了吗,你可以住院去。”张所长又瞅向大飚子:“你打坏了人,怎样说都没理,我们可以拘留你。”

    玲子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算了,我的身子没怎么样,不用去医院了。”

    大膘子听到玲子的话,眼泪出来了,她慢慢地走到玲子跟前,扯住玲子的手,她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张所长叹了一口气:“都一个屯住着,以和为贵,不能张口就骂,伸手就打,这样做不好。”张所长又把眼光看向大膘子:“瞧你这个外号吧——大膘子,一听你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张所长的话把屋里的人都逗笑了,大膘子自己也引不住地笑了。

    张所长又继续说:“玲子即然说没有伤着她,那你们可以走了,不过以后都要注意点。”

    玲子点了点头。

    张所长又说:“玲子先留一下吧。”

    大膘子走了,迈出门槛还回头感激地瞅着玲子,她没想到玲子这样大怀,没有讹她大飚子,玲子真是好样的。

    张所长站在窗前,见大膘子走远了,回过身来,满脸含笑地面对玲子说:“你真看到大膘子跟王麻子的事了?”

    玲子一迟疑:“我、我不敢说。”

    张所长说:“说吧,不要怕,我们是公安局的,要不你不是白挨打了吗,放心,我们为你保密。”

    玲子想了想说:“大膘子和王麻子是有那么一回事,我亲眼看到的。”

    张所长说:“在哪里?”

    玲子说:“百米河堤下的林子里,王麻子还给大膘子二十元钱。”

    张所长说:“谢谢你了玲子,你可以回去了。”

    玲子走了,走出派出所的大门,往东一拐。

    “玲子。”玲子抬头一看是大飚子,大飚子没有走,还在这站着等她。

    大膘子快走几步上前一把抓住玲子的手:“玲子,我今天明白一件事情,有的人是好人,有的人不是好人。”她又紧紧地握了一下她的手:“像你,今天可以讹我一千、两千元,可你玲子没这么做,姐今天不对了,向你赔不是。”

    大膘子说着拉起玲子就走:“姐领你下饭店去。”

    玲子不去,可大膘子来了这个脾气你不去还不行。

    大膘子领着玲子走进一个不大不小的中等饭店。一个圆脸女服务员迎接了她俩。女服务员拿过菜单,陪着她俩点菜

    女服务员说:“下一回饭店,别差十元八元的,挑好的选。”服务员又接着说:“来一个红烧排骨吧,还有酱驴肉,还有酱牛踺子,还有猪、、、、”

    大膘子有点不耐烦了,剜了一眼服务员:“行了,我们没吃过肉啊?”

    大膘子知道自己只带了一百多元钱,吃胀了,掏不出钱来可丢人了,但碍于面子,她还是点了一盘红烧排骨,又点了一盘小毛菜。巧的是玲子也会喝酒,而且两人都爱喝白酒。

    圆脸服务员很快上了菜,俩人喝了一口酒,便开始吃菜。大膘子吃了一口红烧排骨,品了品叫到:“服务员。”

    服务员:“来了。”

    大膘子用筷子指着盘子里的红烧排骨说:“你们的排骨怎么甜啊?”

    服务员说:“红烧排骨怎能不甜啊,看来你没吃过吧?”

    大膘子说:“你的话啥意思,意思我们土呗?”

    服务员一扭走了。

    玲子说:“算了,你不爱吃甜食我爱吃。”说着夹一块排骨扔进嘴里。

    看得出大膘子强压着火,不是好眼睛看着圆脸服务员。

    玲子想要缓和一下气氛,就找了一个话题说:“姐 ,看来咱俩打出交情了,今天让你破费了,妹子和你碰一杯吧。”接着两个酒杯一声脆响,杯中酒一饮而尽。

    玲子和大膘子吃喝得很热乎,心里话没少说,酒也没少喝。大膘子端起水壶晃了晃,只剩茶底了,她便叫到:“服务员,来水。”

    圆脸服务员正躺在厨师的怀里,,厨师吻着她的脑门,她的一只手伸在厨师的衣服里,好像在摸着什么。

    大膘子一见圆脸服务员没有理她,还看到她和厨师那种不雅的动作,她自己虽然不正派,可她也不愿看别人的乱事,于是她借着酒劲,来了脾气,“啪”的一声,把水壶摔在了地上,圆脸服务员吓得激灵一下子起来了。

    “你捣什么乱?”圆脸服务员怒气冲冲地质问大膘子

    大膘子站起来:“咱俩谁捣乱,你做服务员是干什么的,叫你连个屁都不放。”

    圆脸服务员看来也是一个茬子:“我为你服务的?,看你又喝酒、又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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