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处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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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没良心,回来了也不看我,心还不被江玉致勾了去。人家身材可是这基地数一数二的。”那女兵娇声道。
聂明一把又堵住那女兵的嘴,长吻了一下,“那不解风情的丫头哪里比得上你。妈的,摸一摸也不愿意,装什么清高,还是珍珍你好,来来,让我好好疼疼你。”
那女兵一把推开聂明,“哦,我就是个代替品。”说完背过身去,聂明那小子又上得前来,抱住那女兵,甜言蜜语了几句,那女兵便转怒为喜,偎依在聂明胸前, “我知道,我什么都给了你,当然相信你了。记得帮我争取一个留部队的名额啊。”两人动作越来越火热,令不解风情的吴棠是大开眼界。待得聂明那小子抱着挂在他身上似要瘫软的娇躯,朝林中深处走去。吴棠暗暗咋舌,天当被,地当床,这也行。可能有根手臂粗的树枝扰了那女兵一下,那女兵叫唤了一下,只听喀嚓一声,聂明那小子一记手刀,把那树枝一下劈断了。本有心再过去再偷窥下的吴棠被这一下吓破了胆。眼看两人身影已经看不见。算了,还是回去吧,万一被发现,就那一下,我不死也得残废。吴棠斗争了半天,另一方面可能也是有点困了,于是悄悄的溜了回去,只留得一对孤男寡女在林中深处不停的探索。
第二十章 抓奸差被奸人误
溜回半路的吴棠心里不怎么踏实,这不是给江教官带绿帽子吗?对了,江教官不是想灭掉铁血大旗门吗,先灭掉她男朋友好了。他想到这扭头朝江教官所在的训练小屋望去,那里一片黑暗。吴棠想了一个他自认为不错的主意。吴棠又溜回训练小屋,免不了和前庭的岗哨通报了下。吴棠敲了敲门,门里传来娇慵无力的女声, “谁啊?”“玉致姐,是我,小棠。有事找。”不知不觉,吴棠发现两顶称呼都挺顺口的。门吱的一声开了,江教官开了门,自是没白天穿得齐整,衬衫就少扣了上面两颗,一抹动人心魄的白皙隐约可见,下身胡乱披了件绿色裙子,粉白圆嫩的脚丫子套着个拖鞋,眼睛倒还精神,看见吴棠神秘兮兮的样子,江教官狐疑道,“小棠,这么晚了,不去睡觉,又跑回来做什么。”
“玉致姐,我刚才路过小树林,不知怎的,听见一声喊救命的声音,我不知道是我听错了,还是什么回事。我胆子小,不敢进去,想来不放心,就过去跟你说一声。”吴棠一边说一边观察玉致教官神色,还好没什么不耐烦的神情。
“这样。”江教官迟疑了一下,“你等会,我换双鞋。”过了半会功夫,江教官换好鞋出来,和吴棠一起朝那小树林走了过去,一会走到离树林不远处。吴棠使了个心眼,指了指树林深处,“玉致姐,好像叫声就是从里面传来的。你要过去吗?”
“来都来了,当然要进去。”江玉致也不管吴棠,径直向那树林深处走去,吴棠本想跟上去,又心想何必打犹人家好事呢,不如躲在一旁看好戏,其实是他对聂明那记手刀心有余悸。吴棠刚一藏好,树林里面传来一声惊呼,接着江教官红霞满面的出得林来,隔不多久,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正是聂明那小子和那什么珍珍。聂明满脸惨白,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惊的,他上前试图拉江教官的手,被一把甩开。那小子只好收了手,“玉致,是我一时糊涂,一时鬼迷心窍。你就原谅我这一回。”这小子脸皮还挺厚的,搞出这样的事还要别人原谅他。
“聂明,算我认错你了,想不到你是个衣冠禽兽,一边和我好,一边还另外找个暖被窝的,还在这树林里做这样的事。”江教官泪流满面。
“是我糊涂,玉致,你打我吧,我保证再也不敢了。”聂明慢慢移动着脚步。
那女兵本已吓得魂不附体,这下可能也反应过来,“玉致,是我不好。请你千万不要告诉大队长,我保证以后不会了,求求你了,玉致。”
“聂明,”江教官抹了抹脸角的泪水,“念在你我以往的情分上,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不会告诉队长,以后你的事,我也不会管,你也不用再来找我了,至于以后你要怎么样,你就自己承担后果吧。”江教官扭身背对聂明,吴棠看得正清楚,江教官眼角充满晶莹的泪水。
就在江教官转过身来那一刹,聂明动了,一个手刀劈向江玉致脖颈,吴棠差点惊呼出声,江教官可能是没有防备,顿时中招倒地。
那女兵见得聂明出手,怯生生的问:“现在怎么办?”聂明略微犹豫,“还能怎么办,趁现在没人,我把她办了,生米煮成熟饭,我就不想信她还能怎么样,你们女人,没上的时候,以为自己是金枝玉叶,真要被人上了,还不是嫁鸡隨鸡,嫁狗隨狗,我就不想信她拉得下脸来,大不了事后哄哄好。”这聂明倒是很有做流氓的潜质。却说聂明淫光四射,正准备实施他那恶毒计划。
藏身树后的吴棠可是吓个半死,这小子挺黑啊,江教官怎么办,“打是肯定打不过的,奶奶的熊,痛苦啊。”眼见那小子一副狰狞的嘴脸,已经开始撕扯江教官的衣服来,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着,“江玉致,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让我好好疼疼你,让你成为合格的女人。”眼见那手就挨近了江教官的衣领,吴棠急中生智,捏着嗓子,模仿祝凤致的声音,叫道;“玉致,玉致,你在哪啊。”倒也有七八分相象。那聂明做贼心虚,听得有人声音,吓得立马站起,吴棠又跺了跺脚,聂明朝这边望来,倒是那女兵,听得又有人来,惊呼道“聂明,还是快走吧。不然就完蛋了。”那女兵上前一把拽住聂明,聂明心有不甘的望了望倒在地下江玉致的身躯,和那女兵走了。好一会,吴棠确信没人了才出来,跑到江玉致身边,摇了摇,好不容易江玉致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半倚在吴棠怀里,“我这是怎么了。”江玉致摇摇晃晃强撑着站了起来。吴棠把事情一说,江玉致一时咬牙切齿,一时却又双目黯然,如此反复几回,江玉致总算下定决心,双目凝视吴棠,“这件事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说。”
吴棠倒是满脸搞不懂,“他这样对你,你还帮他。”“如果我们说了出去,他的前途就全完了。我和他相识一场,倒也不想他落个如此下场。小棠,这件事就算姐姐求你了,把他当成你跟姐姐的秘密好吗?”吴棠无奈点了点头。
天色已经很晚了,吴棠回到宿舍,“这些大人,考虑这考虑那的,一点都不干净俐落,烦死了。”很快吴棠又重新进入了游戏,先留意了一下比武大会上的消息,本次大会。黑马涌现的不多,上届风光无限的玩家倒有大半都顺利通过预选赛,闯入了最后的决赛。今天由各区互相对擂,简单而言,就是东区对南区,西区对北区。吴棠留意了一下孙剑的消息,这小子在决赛中已经连闯过第二轮,杀入前六十四名,只要再闯一轮,就能平了上次杀入三十二强的成绩。至于大热门,江南烟雨也是厉害的紧,决赛阶段也没有人能在他手中能撑过三招,他已经连过三轮,率先进入三十二强。真是个可怕的对手。
吴棠照例找了襄阳城郊的偏僻所在,开始练起各项基本功来,连得几回,天色已经大亮,离游戏结束还有一个时辰左右。吴棠便停下练习,一时兴起,此地离得长江不远,不如去江边游游泳,洗洗这身臭汗。主意打定,吴棠不一时来到长边上,只见那江面辽阔无边,江水浩荡,一眼望不见尽头,在那极远之处只见天水一线,朝日照得这江水透亮,令人忍不住下水一试。吴棠不由慨叹,这游戏中的长江与现实中的长江可是美多了。现实的长江已经可以改个名叫黄江了,简直是黄河第二,说不定哪天就断流或是重金属中毒,电视上老是报道说,长江两岸小化工场,造纸场等成堆,个个的废水处理形同虚设,都是变着法儿直接向江中排污,再加入千百艘巨轮,人的吃喝拉撒,可怜那长江虽然本来吞吐量巨大,一些小污染不在乎,可也禁不住每天成千上万吨垃圾折腾啊。现在的长江已经被搞坏了肚子,未来不堪设想。
吴棠把上衣一脱,扎在腰间,又挽起裤脚,来得水深处。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屏住一口真气,潜得十数丈,半袋烟功夫才冒上来,身上被这江水一滋润,真是要多爽有多爽。吴棠顺流直下,有时候猛不迭从江面窜出,活象个大海豚,搅得波涛翻滚,好不自在。吴棠正玩得兴起,前方一艘大船吸引了他的注意,那大船并不是普通的供情侣游玩的小船,船身极大,高约丈许,那桅杆之上一面大旗迎风招展,对面吴棠这边是一个风字。吴棠抓了抓脑袋,绣着风字的大船,除了那玩家势力榜排在第二位的邪风外,估计其它家没有这个财力,听闻那邪风龙头老大风厉,在现实中便是手握亿金的商业巨子,年轻有为。弄这么一艘船倒是不在话下,那船头坐着一位内装白衣金边劲装,外罩金色大氅的年轻男子和一位面容有若空山灵雨,肌肤吹弹可破的弱质纤纤。两人中间摆着一个圆桌,上面好像摆着几盘酒菜。大江之上,俊男美女,对酒当歌,观花弄色,好不浪漫。吴棠脑中闪得几闪,搜索一下这两位在脑海中的印象。那男的不正是邪风的龙头老大吗,那女的,我靠,记起来了,难怪觉得有点印象。那不是绝色榜排在第二位,才艺表演仅在凤轻雅之下的那位,出自慈航静斋的师梦瑶。
这两个家伙的师门不是对立得一塌糊涂吗,再说这两人怎么没去参加比武大会的比赛呢。两个人怎么会和和气气在大船上搞东搞西呢。难道想再来一段道魔之恋,还是想再搞一搞道胎魔种。吴棠的想象力一向天马行空,虽然他嘴上不说。
自己和这邪风好象还有点恩怨,对了,我不是把他们那位叫什么莫道不销魂给做了吗、情况不妙,还是先撤先。见那两人眼光似投了过来,吴棠不管许多,潜下身形,尽力向岸边游去,好容易来得岸上,那船已走得远了。吴棠气愤愤的,改天我也要搞个大船来显摆,然后再请上十几二十位绝色佳人为我夹酒端菜。
第二十一章 夜战双雌不让休
烦人的系统又提示时间到了,吴棠退出了游戏。朱炎那小子一下子爬起来,跑到孙剑床边,满面崇拜,没洗漱的大嘴已噼里叭拉响起来,“孙剑,你真是我的偶像,又打进了三十二强,昨天你那数记内缚印转外缚印最后化为高度凝结的宝瓶劲气,打得明教水军元帅那小子是一个狼狈,他的乾坤大挪移根本移不动你的劲气。乾坤大挪移也没有传说中的厉害嘛。”
孙剑微皱眉头,可能忍受不了朱炎扑面而来的口里的沼气,“也不能这么说,做为明教的镇教神功,肯定是有它的厉害之处的。不过乾坤大挪移实际上是在体内转换外袭真气的流向,从而达到平衡,一对一的话,效果不太好,不像太极拳借用把握招式劲力流向一类借力打力,但是与那魔门不世高手邪王石之轩的不死印法借劲反袭有异曲同功之妙。之所以他败得惨,一方面是我师传真言九印之宝瓶劲气凝聚特性,另一方面是此人只怕并未得乾坤大挪移的精髓。”
“孙剑,若是你碰到那江南阴雨,能不能撑过三招。”朱炎不死心的问。
这里袁束观和江仲海也已经翻得身来,看来他们也很留意这个问题。孙剑沉思半晌,轻叹道,“老实说,这几日我也颇为观注那江南阴雨,此人剑法确实到了神鬼莫测之境,更兼得他那玄铁巨剑劲力运用更是令人叹为观止,岂今为止,与他对战之人只要与他剑锋一触,便立时身形暴退,口吐鲜血,便可知他剑上力道实在惊人,我长生决真气虽已致螺旋不息之境,却也无甚把握。赢是不可能的了,但三招之数要看今晚与他对阵的那位你武当剑派第一高手带小楼的比武情况。听说那带小楼太极剑已至似忘非忘的境界,太极剑法号称天下武林防守之最,且最得借劲化力之妙,此人也算你武当不世出的奇才,此战方能让我得出真正的结论。”
“带小楼,那个死小白。每天在武当山上,招风引蝶,一路耍酷,欺骗武当那些师姐师妹。那有半点武当高手的风范,真想不通这样的人也能拿武当第一高手。我辛辛苦苦给那些女同胞,买小吃,买胭脂,还抵不过他轻轻一笑。”朱炎看来对带小楼意见很大。
袁束观一旁打趣道,“朱炎,是不是你看中的哪位妹妹被他勾去了,这么大意见。”
朱炎白了袁束观一眼,没怎么说话,估计是默认了。孙剑难得插了进来,“我们班还有一位也杀入了三十二强,你们知道是谁吗?”
“不是吧,我们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江南阴雨和你身上,对其它人观注不多,是谁?”江仲海嚷着。
孙剑指了指他身后那张床铺,“他。”众人回忆半天才记得,“冷铁那小子啊。这家伙半个月来屁都没放一个,他有那么厉害吗。”“他就是西区第一快剑望断天涯,是阿飞的徒弟。”朱炎瞪大了眼睛,“小李飞刀中的阿飞?”孙剑点了点头,接着说,“他下一轮的对手是西南第一杀剑荆无痕。荆无痕的师父是谁你们知道吗?”见朱炎几个目瞪口呆模样,孙剑揭开答案说道,“荆无命。”朱炎一拍大腿,“我靠,这两个简直是宿命中的冤家。竟然对上了,一定要看看。”
又到军训时间了,大伙又在训练场上排起整齐的队形。吴棠偷瞄了一眼旁边女队的江教官,江教官眼圈似乎有些红肿,估计是哭过。“瞧她平时风风火火的,想不到也是个泪罐子,伤脑筋。”吴棠心里恶意的想。今天的训练与以往不一样,今天各小队轮流在训练场踢正步溜圈。据说是彩排训练。九月二十八日下午将进行最后的验收工作,军训就将结束。
白天训练结束,吴棠又来到训练小屋,门开着,江教官和凤致教官都在。凤致教官似乎在追问江教官什么,江教官总是摇摇头,不说话。凤致教官见得吴棠进来,向吴棠一招手,吴棠绵羊般顺从的走了过去。凤致教官轻轻一抚吴棠的脑袋,脸上还是泛起微笑,“小棠,知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早上我来找你玉致姐,发现她眼睛红红的,床上都是湿的。”
吴棠似乎感受到一旁江教官恳求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