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三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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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和内脏流了一地。
爹的手转而改向地上一抓,伴着满天溅起几丈高的泥土,一条血淋淋的带着一截白衣袖的手臂被爹抓在手里。
看也不看,爹只哼一声,便把手臂化成了一堆灰白的粉末。
我想吐,尽管我吐不出来。
我想叫,尽管声音发不出来。
我想回去,可是我现在在杏儿的脑子最深处。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
我记得,花七最爱穿白色的衣襟……
花七,这个可恼可恨但又让我气不起来的孩子,你终是逃了么……
非无是,你拼尽了一生的气力,终是让小七逃了么……
突然,我的眼睛看到不远处那两只蜘蛛动了起来,一团红色的光以极快的速度冲了出来。
爹扬了手,红光被他抓在了手中。
一只发着红色光芒的黑猫,正恐惧无比的在他手里挣扎着。爹把它丢在脚下,高高在上的,冷冷的用不时掠过红光的眼看着它。
杏儿。
我站在这里,也感觉到周围的紧缩,感到了杏儿内心的窒息、恐惧与绝望。
爹对着杏儿又问了同样的话:“如何救他?如何救我的三思?”
杏儿颤抖得很厉害,嗫嚅了半天。我能看见爹的手已经轻轻的要握成拳了。杏儿,快说话,快说话!快!
爹,你看过来,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杏儿睁大着双眼死盯着爹的手,总算发出了声音。
“那……那……个人……身上……有……有……有……有龙气,也许……可以……救……救他……”
杏儿的手抖得很厉害,遥遥的指向九王爷。
爹一点也不犹豫,把九王爷的尸体提到我面前,把头像摘桔子一样拧下来,五指一抓,便破了头颅,扶着我坐好了,慢慢往我嘴里灌脑髓。
恶……
我张嘴想吐,可嘴张不开,只能任由脚底的寒气慢慢占领自己整个思维,身体,只能任由那恶心想吐的感觉在心里在腹里翻江捣海。杏儿亦跪在一旁干呕着。
“三思,快点吃,吃了你就好起来啦。”爹的一只手抓着九王爷残破的身体,轻声对我道。
杏儿,让我闭上眼。我不想再看了……
可是,我的眼闭不上,我只能睁睁的看着,一团金黄的气慢慢形成一条小蛇,在爹手里游动着,然后被灌入我嘴里。九王爷的尸身在失去了这气,化成了一具人形粉末,然后爆开来,消失在了空中。
接下来的,我全无反抗,全无能力。只能看着杏儿说,爹去做。把非无是的心掏出来撕成一条条的喂我。然后,杏儿又交出两颗黑色泛着幽光的珠子给爹……
杏儿……
“三思,你莫恨我,我是逼不得已的……我是逼不得已的!”
杏儿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一双大眼双泪长流。
我回来了么?
茫然的打量四周,我用力扒开杏儿,冲出房去,冲出客楼,在别人惊诧的眼光里,大声呕吐了起来。
杏儿,远远的跟了出来,没有穿鞋,只静静的看着我,看着我,一点也不像原来笑嘻嘻的模样。
“这不是三思么?我以为我要花好些功夫才能在这茫茫人海里找到你,没想到。我们真的是姻缘天注定,千里有缘来相逢。三思,你看,便是老天,都让咱们在一起呢。你就从了我吧。好不好?对了,三思,后来你自己解决了?虽然可惜,不过咱们有的是时间在一起看你做我做。呵呵,你打我,可是打是亲骂是爱,三思,你必是对我也有动心对不对?三思,咱们不如就顺了天意,现在就拜堂如何?”
身体突然被人从后紧紧抱住了,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带着热呼呼的气息在耳边响起。
杏儿发出一声尖叫,十指成爪像一团火般冲了过来。
“哪里来的无赖,给我放开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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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偶哥霸占电脑的缘故,我等到晚上十二点都没能摸上键盘一下下,因此,一月十日未能更新,十一日又因为网络问题未能更新,在此对各位道个歉。鞠躬ING……
这一章,我自己都觉得很恐怖,就像看恐怖片。但是又不得不写,为了交待清楚花七与王爷的去向。偶原来是想把三思给王爷的,可总觉得有缺陷,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写着,突然发现,我并不想写一般的才子佳人,花落皇家的耽美文,而是想写一个有真实感的能让自己感动的文,于是,便对思路做了大改动。
因为这一章写得恐怖,因此不说灵异小故事了。
呵呵,喜欢看正文不喜欢小故事的朋友,喜欢看正文也喜欢小故事的朋友,不管你们怎么觉得,偶还是会在文后写些感想和小故事的,因为,写文不仅为了让大家喜欢,它首先,是让我自己喜欢。
在此,说声抱歉了。
第二十五章 抢手山芋
吐得干干净净,我无力的蹲在墙角看杏儿与花哥哥打得热闹,心里却一点也提不起劲来。
爹,你竟然这般救我……
爹,我宁愿你不要救我……
爹……
爹……
原来,你成魔,竟是因为三思……
爹……
三思,对不起你……
纵是粉身碎骨,三思也要……让你回来……
哪里,哪里会有让爹脱离魔道的方法?
哪里有?
哪里?
……
“哇咧!真个打得热闹啊。小兄弟,那个,那个穿红衣的美女是谁?你认不认识?介绍给俺认识。”
打锣一样的嗓门突然在头顶响起,我不由得一个激凌,站起身。
吸气宁神,我现在是伍三思。
宝印嘴里说着话,却是看也不没看我,只把双眼看直了的看向杏儿。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杏儿。
杏儿一身火红上下翩飞,双手成爪紧逼花哥哥。那花哥哥手脚亦轻灵如狐,而出手似虎豹,招招狠毒无比,直取杏儿要害,偏生其中大部分招式更是死不要脸的袭向杏儿的胸前下身。
只苦了杏儿,因着人身,每手离花哥哥要害不及三分了,便见得花哥哥双手袭来,只得左躲右闪躲过了魔掌,却错失了好时机,让他溜开。恨得杏儿一双杏眼圆睁,满脸气得通红,早忘了哭,只发了狠心要把花哥哥扒皮拆骨。
宝印见得几次花哥哥的手堪堪的差些个抓上杏儿的胸,一张原本喝得通红的脸更气得酱紫,大喝一声便一阵旋风似的冲入战局,然后不待他二人反应过来,便一个缚身术向花哥哥当头丢去。
根本不劳杏儿再动手,宝印已经解决了花哥哥。
幸好是很夜,路上除了我们没有几个人。我估计着左右,只怕有人也看到这情形心里害怕,早都躲得远远的了。
那边,宝印把花哥哥踹上一大脚,然后十指交缠玩弄着,像个未出嫁的小女子似的,扭扭捏捏的道:“这位小……呃……小……小姐,可否告之俺你的闺中芳名?”
杏儿的圆脸气得鼓鼓的,一个巴掌便甩了过去。那宝印正沉醉得很,哪里避得过?只听得啪一声脆响,脸上便浮起五个纤长指印来。
杏儿也不理呆掉的宝印,怒气冲冲的过来拉了我便走:“三思,我们走!莫理会这蠢驴和这不要脸的人渣!”
“好泼辣的小娘子,真真是太对和尚俺的味啦。”
“三思,上天都注定我们今生有缘要在一起的。你就算是走到天涯海角,又如何?你能违了天意么?可千万别理那个骚娘们,她是个狐狸精,就会破坏别人夫妻之间浓厚的感情的。三思,你可千万要关好了门睡觉啊,你的身子可只有为夫我才能碰……”
“小姐,莫走,等等俺~!”
远远的,就算是转过了一条街,我和杏儿都能听到花哥哥的声音,和宝印追叫声。
……我到底造了什么孽?遇上了这么些个人?
……
第二日大早,我带了杏儿一开门,便见宝印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自得知我怀里这只黑猫便是夜里那个红衣的美艳女子,宝印喜得嘴都要裂到两耳边。可见着杏儿竟跟我回了房,那眼珠子瞪得比十八罗汉还大,要鼓出来似的,偏又怕惹恼了杏儿,竟生生的在我房门口站着听了一夜。
我看着杏儿一张俏脸寒得像是零下几十度的冰川,哭笑不得。
“杏儿小姐,早……早……膳还要……不要?不要,那……咱们……上……上路罢。”
遇着杏儿,宝印舌头打结,话也说不全了。
杏儿只偎在我怀里,理也不理会,自己补觉去。我拍拍宝印的手臂,道:“走罢。”
宝印的方向,是向着幽国而去的。自宋去幽,必先经幽京。宝印这大老粗,为了杏儿,弄了个马车来也就罢,竟还心思细腻的在里面摆满了花。杏儿还未上车,便给花香薰得直打喷嚏。我站在马车前,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终是憋不住笑了出来。
“三思,你看,我们的缘有多深,我们的情有多重。虽然我们只分开了两个时辰零半柱香的时间,但是你看,上天都知道我相思有多苦,让我经历了如三年长的漫长分离后,再次遇上你。三思,为夫好想你……”
一听到这个声音,我就笑不出了。杏儿也把头伸出我怀里,全身毛发都竖直了警惕的看着来人。
换了一套青衣长衫,花哥哥的脸虽然有些肿,却仍是懒懒的笑着,趁着我一呆的空隙,快速步了过来拉住我的手。
寒。
他又趁我不注意,在我手心里轻轻的挠。
然后杏儿又开始尖叫,不过这次发出的是猫声的尖叫,然后宝印又怒冲上前来,然后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两天里,一路上,花哥哥任打任踢任踹任绑也死缠缠着我不放,便是把他绑成个棕子一样丢到路边,不出一个时辰他又赶了上来。杏儿一见到他就直捂着头叫头痛,便是连宝印,都打他打得手累,念咒施法念到嘴角抽筋手发软。本有三天的路程,硬是让我们一口气两天里赶完。
天断黑时,看着城门我们俱都松了口气。这下子,到了繁华的宋都,那个牛皮癣一样的花哥哥总不会缠上来了吧。
可还未进城门呢,便远远见到一个青衫笑得眼像弯弯的月亮的脸高肿的年轻人站在城门边叫了:“三思,三思,这里啊。为夫就知道你定会到这里来。你看看,我们虽无彩凤双飞翼,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三思,你在路上有想我么?为夫可是想你得紧。你莫有被那只狐狸精占了什么便宜吧?那个臭光头佬儿有没有趁机拉你手?……”
宝印仰天长叹:“爷爷的,这小白脸怎么就这么难缠?”
终是被花哥哥缠上了车,一行人进了宋都。
宋都虽已经夜了,却是人来人往,路上行人颇多。最多见的,便是酒楼、客栈。
宝印领了我们直奔一家字号四方的客栈落了脚。
“老板,三间上房。”
好勒。小二殷勤的领了我们便走。上楼时,正遇上有人往下来,不小心撞了我一下。
我抬头一看,却是个身着灰色道袍,眉如剑,眼如刀,留了三缕尺来长美须的中年道士。身后,跟了两个年轻的面如冠玉的小道士。再后,则是个老尼姑。面容依稀残存了秀美,但嘴却抿得极紧,神情颇为严肃。这老尼姑身后亦跟了四个年纪十六七岁的小尼姑。高矮不一,面相亦都清秀得很,背后都背了把三尺青锋。
那老尼姑与中年道士眼神在我们几个身上一扫,像把刀似的在我与杏儿身上停了停,便收了回去。
“刚才小子失礼了,请上人莫要见怪。”
我打个拱手。
那中年道士只轻轻点个头,便神情倨傲的领了众人从我们让出的路走了过去。
“三思,你干嘛让他们?那些家伙,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杏儿的声音兀自不平。
“杏儿,出门在外,少得罪个人就多条路子。有些事,也没什么值得争的不是?”我摇摇头,也不理杏儿气愤,径直回了房。
这几个人,看来不是善与之辈,尤其是看我和杏儿那眼神。只怕要做些准备才是。
三更,我听见房上有极轻极轻的响声。然后,是揭瓦声。
杏儿的眼睁开了一条缝。
“莫急。”
我假装翻身,转身稍向着内侧轻轻把手搭上杏儿的猫背。
有人吹了香甜的烟进来。
哦,是鸡鸣五鼓还魂香。
我睡。
半晌,那人以为我中招了,轻轻的从房上跳下来。然后猫着腰走到床前。
继续睡。
这人伸出手……
房门外,突然响起细微的喀喀声。
这人住了手,顿了顿,便弓身躲到了床底。
再睡。
门被小心的打开了。
有人轻轻的闻了闻,然后抬足向我走过来。
门口突然响起呼呼的声音。
这人一个懒驴打滚,进了床底。
隔着床板,我听到下面有抽气声,然后是极细小极细小的衣物摩擦的打斗声。随着进屋声,床下的声音马上就停止了。
这次,进屋来的,是很沉闷的声音。每一步,床板都轻轻的颤了颤。
在甜甜的鸡鸣五鼓还魂香里,我闻到了术的气息。
是役鬼术的气息。
“借神还神,神乎其神。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心里把咒念完,我松开手,一道黄表符电般急射进已经伸手扼住我脖子的役鬼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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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赶死我了。
这一章,连同上一章,我竟然写到了零晨一时十一分。累极,因此偷懒征得某友同意,把她的故事放上来与大家共享。偶便一段一段把她的话复制过来。
这是个,贵州,很神奇的,不把xx丢掉,会送命的故事。
我的老家是在贵州的一个乡下。寨子里一共,也才二十来户人家。'那是95年以前的事情,我太小,记不很清楚。' 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周围的寨子之间互相通婚。所以基本上,见面的都是亲戚。有次我去吃酒,一桌子的'老太'。'老太'都喜欢讲古,也讲小孩子不知道的事情。说的是:有户人家从外地搬来。不懂规矩,养了不该养的东西。
说的那家人,我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