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凤邪皇:绝世风华-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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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十二。怎么可能任由旁人欺负。
凌宇寒耸了耸肩。嘴角的笑加深了几分:“那你还担心什么。暗杀部队已经出发。阿力的人也混在队列中。不出四日。便可与白虎的三路人马碰头。”他顿了顿。继续道:“白子墨坐镇皇宫。如今三军统帅只不过是他手中一枚棋子。司马雄也好。穆少秋也好。对我们來说也不过是一颗小小的拦路石。只要稳住了漠河。将他们的先锋部队击倒。你还怕阻止不了白子墨的狼子野心。”
凌宇寒说得轻巧。好似将天下局势看在眼底。嘴角那笑染上了几分笃定。醉卧美人膝。手握天下权。或许说的便是他吧。
神王殿负责收集情报的殿堂。门人广布整片大陆。即使凌宇寒足不出户。也可如数得知天下局势。哪怕是某朝臣后院起火。他也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就是神王殿。屹立于玄武大陆顶端。百年不败的原因之一。
十二怔怔看着他。心头一动。眼中流光一转:“你可别小看了白子墨此人。”
她微微蹙起眉头。双肩左右轻轻一摆。轻易的从凌宇寒的怀中挣脱出來。提着衣摆。落座在长椅上。拿起桌上的碗筷。坐姿端正。背脊笔直。宛如一支松竹。
凌宇寒轻笑一声。略显低沉的笑声在静谧的房间内绕梁不绝。他走到桌边。提起桌上酒壶。修长的身体似是洠в泄峭贰c祭恋男笨吭谧姥亍R谎鐾贰O讼傅牟本蔽⑽⑸斐ぁ>赖南买τ牒焐老滦愿械乃墙幌嗷杂场A揖拼泳坪钠靠诖Τ梢惶跛B淙胨暮齑街小
真是个妖孽。
十二顿时心跳一乱。仿佛被蛊惑了一般。略一晃神。手中的筷子险些落到了地上。将视线从眼前这艳丽无双的男子身上移开。心头愤愤的嘀咕一句。
“要喝吗。”凌宇寒媚眼如丝。斜睨着十二。一双眼波光粼粼。似蒙上了一层迷雾。他轻摇着手中的酒壶。姿态慵懒闲适。
十二狠狠扒了一口米饭。用力咀嚼着。看也不看他。
“明日之后。恐怕你我把酒言欢的日子就将一去不复返了。”凌宇寒微微摇头。低垂下的睫毛。在眼睑处滑开一层浅浅的暗色。
“废话说完了吗。”十二猛地将筷子扔到桌上。双手抱住肩头:“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我怕你饿了半夜为你送來宵夜。你竟如此待我。”凌宇寒摆出一副幽怨的模样。似十二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错事。若是有旁人在场指不定会被他这表情给吓一跳。什么时候神王殿红衣使者。竟会对一个女人搔首弄姿。甚至俯首做小。
真真是跌碎人的眼睛。
十二顿时哑然。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行了。少在我这里装腔作势。你是自己走。还是让我将你扔出去。”
十二懒得和他嬉笑。冷下脸來。故作薄怒的开口。
凌宇寒口中一叹。脚下踏着诡异的身法。竟在瞬间从圆桌移动到了十二身侧。单手将她从长椅上拽起。另一只手迅速紧捏她的下颚。吻蓦地落下。龙舌极致温柔的描绘着她的唇线。并未深入腹地。
“这是道别吻。做个好梦。”他低沉的嗓音在十二耳畔响起。不等十二发怒。便轻笑着从房门飞身跃出。
十二狠狠擦了擦嘴。怒视他离去的方向:“大半夜发什么情。”
只不过……
看着桌上的宵夜。她终是抿唇笑开。似雪山在瞬间笑容。轻轻浅浅的笑。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启筷将菜点吃光。从纳戒中取出一个木哨子。这是从青龙离开前。木离交给她的。
十二眸子里掠过一丝冷意。重重一吹。木哨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声响。随即十二身侧的空气有一瞬的扭曲。
她整个人忽地从木椅上窜起。凌空冲着右侧就是一掌挥去。
“轰。”
掌风擦过忽然出现的黑衣人身体。轰向墙壁。深深在墙壁上开出一个大洞。
“司马小姐。”黑衣人惊出了一身冷汗。急忙唤道。唯恐做了十二手中的亡灵。他单膝跪地。整张脸被黑色的纱巾覆盖着。只露出一双眼。
十二能够嗅到。从他身上散发的。浓郁得让人寒毛倒竖的血腥味。
“你是谁。”为何她刚一吹这哨子。他就出现了。十二扫了一眼方才空气扭曲的方位。眉目森冷。眼中布满了杀机。
黑衣人只觉得头顶上一股让人窒息的压力传來。背脊已是冷汗密布。“奴才是国师大人手下暗卫。乃是一名结界师。这哨子上有奴才施下的阵法。只要有人吹动哨子。不论奴才身在何处。必将出现。”
就像是传送阵。
十二了然。难怪木离当时会说。若遇到危难。这哨子可救自己一命。想來。危急关头。这名结界师定可以在瞬间将自己带走。木离……
想到那不食烟火。宛如神祗般的男子。十二的眼眸顿了沉了几分。目光晦涩。
“你且等等。”她冷声吩咐一句后。便绕到长案后。将信笺铺开。提起毛笔洋洋洒洒写下一封信。递给黑衣人:“将这个交给木离。”
“是。”黑衣人恭敬的接过。
“还有。告诉他。他赢了。”十二冷笑一声。却是把这黑衣男子说得一头雾水。但一想到木离大人曾下令。见司马如意。便如见他的命令。黑衣人哪里敢造次。立马应下。随即。右手在空中勾画出一个复杂的图形。空气开始扭曲。形成一个黑洞。将他整个人吸收进去。
來无影去无踪。
看來。即使木离失去修为。身边有如此多的能人义士相助。旁人哪能伤到他半分。
十二眸光一寒。看了看被自己打穿的墙壁。嘴角微微一抽。离开房间。到隔壁的客房。盘膝坐下。静心凝神。进入了修炼状态。
半个时辰后。青龙国国师府。
黑衣人叩首在檀香袅袅的书房中。双手捧着一封信笺。递到那端坐在软榻上。右手拨弄左手衣袖下精致佛珠的木离面前。
“主子。此乃司马如意让奴才交给你的书信。”
木离半睁半合的眼。被肘边矮几上香炉中的香气晕染得朦胧。深邃的眸光。仿若一处深渊。看不真切。
纤细的手指夹住书信。将佛珠拨到手腕。撕开信口。白纸黑字。一如十二的个性。每一个落笔皆透着一股子凌厉。精气神十足。洒脱、狂傲。字如其人。
木离眼中掠过一丝赞赏。并未急着看信。反而是清冷的看向下首单膝跪地的隐卫:“她可有说其他什么。”
“回主子。司马如意说。您赢了。”黑衣人是洠靼住U饣袄锏囊馑肌V皇恰K挠喙馔低得榈健K貋砦薇尴驳闹髯印T谔秸饩浠笆薄W旖悄悄ㄆ斓男ΑK坪跽媸盗思阜帧G液孟窨瓷先ズ苡淇臁
“恩。你且下去吧。”木离心头好笑。外露的情绪只短短一瞬。下一秒。他又是那个不食烟火的佛。
“是。”黑衣人应了一声。身影迅速消失在原地。幽静、雅致的书房。顿时安静得落针可闻。
木离将信笺摊开在矮几上。明亮的宫灯。倾泻出的烛火。将他本就美得不似凡人的容貌衬得愈发冷清。高雅。
果真似那九重天上的神佛。青葱白皙的手指轻轻压住信笺的一角。仔细的看着。
第二百二十三章:战火连三月
十二送给木离的书信极其简洁。无外乎是让木离对白虎和玄武的战争继续保持袖手旁观的态度。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傲气。与其说是请求。却更像是命令。
木离甚至能透过这薄薄的一页信笺。想象出她提笔疾书的模样。必然是一脸冷然。唇线锐利。
“袖手旁观吗。”也好。他淡淡一笑。将信笺用斗气碾碎。洋洋洒洒的白色碎末从他的掌心落下。若是她能够平息战乱。必然能得民心。有助于日后登基为王。
这才是木离决定答应十二要求。最重要的原因。
雕花窗外。夜幕宛如银河。一轮弯月高挂在枝头。洒落一地冷清月光。一颗璀璨的星辰灼灼于世。仿佛在与日月争辉。星星旁围绕两颗紫星。一明一暗。正是木离与凌宇寒的双王星。
“妖星现世……”木离一袭月牙白的锦袍。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祗。静静立于窗柩边。抬首仰望天上苍穹。月光笼罩在他的身上。如梦似幻。愈发衬得他。俊美惊人。
三日后。漠河。滔滔的河水深不可测。河流急促。冲击着一旁的峭壁。河岸有诺大的礁石。山壁陡峭。高耸入云。漠河正前方。是一处葱绿的丛林。一座蜿蜒的山脉静静坐落于丛林之间。连天接地。玄武国的军队正驻扎在山脉顶端。高高竖起的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两座岗哨中央。是一扇木质围栏。围栏顶端的被刀削得锋利。圈出一方营地。无数的蒙古包在营地中架好。士兵成群结队四处巡逻。
主帅帐营内。李岩一身银色铠甲。端坐在上首。下方分别是四名副将。以及三名追随他征战的左中右三路将军。
营帐内气氛凝重。李岩阴沉着一张脸。看着面前长案上的地图。鹰眉紧蹙:“十天了。被困在这里已经足足十天。如今军中军心涣散。白虎又屯兵对岸。导致我军粮草无法即使送來。这样下去。就算白虎洠в卸裙印N颐且不岜焕涝谡饫铩!
他沉声说道。如今这二十万大军是进退两难。玄武帝虽然即使送运粮草。却屡屡被司马雄的人劫走。以至于。如今军中所剩粮草只可用两日。军中民怨沸腾。司马雄虽然还未找到让七万大军强渡漠河的办法。可他麾下的飞天魔兽。却总会在夜深人静时。到玄武阵营上方盘旋。导致十天來。玄武士兵个个提心吊胆。不敢松懈。
长久下去。恐怕敌军还未杀來。军心就会彻底散了。
“大将军。那你说我们该如何。”左路将军拱手问道。目光灼灼盯着李岩。他乃三军统帅。也是因为他。这二十万大军才得已安全退到此处。与白虎隔漠河遥遥对持。如今李岩在军队中威望极高。身上背负了太多人的信任。
“要么退。要么以退为进。”李岩一掌重重拍在案几上。咚地一声巨响。脚下九阶斗气瞬间爆发。一双眼猩红得几乎狰狞。“我们已经洠в型寺贰T偻恕P浒氡诮奖亟傧荨M龉詹辉兑印!
“可是。”参谋副将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出声反驳:“将军。白虎军营中。武者太多。我们若莽撞行事。恐怕会成为俎上鱼肉。到时候羊入虎口。漠河一样拦不住他们的铁骑。”
“拼是死。不拼也是死。”李岩双眼瞪得犹如铜铃。犀利的视线一一扫过下首的副将们:“拼了或许还有得胜的可能。与其到最后作茧自缚。还不如和他们拼了。”
“好。”右路将军立即提刀起身。第一个附议:“反正我周全是个粗人。只要将军一句话。是进是退。周全必将追随将军左右。”
“洠Т怼!敝新方刂氐阃贰!拔倚淙四烧剿馈R簿蛔鐾龉!
“那好。吩咐下去鸣鼓集合。”李岩垫了垫身上的重型铠甲。将桌上的银色头盔拿起。戴在头上。取下一旁架子上的弯刀。刷地一声佩戴在腰间:“传本将军令。一个时辰后。下山痛击白虎。”
玄武人疯了。
当司马雄接到密报。得知他们已聚集二十万士兵准备杀下山來时。心底只有这个念头。
“他们准备如何与我军作战。”隔着一条漠河。玄武要如何过來。难道打算在河对岸。与白虎骂战吗。被奉为白虎威武将军。司马雄一身杏仁色锦袍。容光焕发的面庞。透着丝丝阴狠。一张国字脸。满是戾气。
“玄武国准备利用船只强渡漠河。”司马雄麾下一名军事。摇晃着手中的羽扇。老神在在的开口:“他们在渡过漠河后。便已下令凿沉所有船只。以至于我们翻遍方圆百里。也未曾找到一艘木筏。所以才会被困在此地。无法渡河。而玄武。被困在山中十日。军营中粮草不足。想來。他们定是想一鼓作气。与我们做困兽之斗了。”
当初李岩率领二十万大军渡过漠河。凿沉所有船只。自己却留了近千于艘。再加上林间树木颇多。制造出木筏轻而易举。
若非走投无路。恐怕他也不会做出此等大胆的举动。
以二十万普通百姓组成的士兵。对抗七万武者十阶、十一阶的高手。分明是螳臂当车。
也难怪司马雄会认为玄武的人疯了。
他们的确是疯了。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要死。也要拖白虎人垫背。
这就是李岩心头的执念。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司马雄冷笑一声。“吩咐下去。全军戒备。命令一千弓箭手在河岸准备火箭。只要他们渡河。立马给我烧。”他就不行烧不死这帮人。“魔兽群随时准备备战。剩余六万九千人。随本将军出战。我们就在此处。静候这帮失去理智的野兽。只要拿下漠河。玄武必将亡国。”
“是。”军事手中摇晃的羽扇在空中一顿。点头应下。嘴角那弯笃定的笑。仿佛已经看到了玄武兵败如山。国破家亡的场景。
白虎六万士兵迅速在营地外集合。鼓声整天动地。阳光高挂在天空。一束束恐怖的威压。将空气凝固。他们面露激动。这十天。对他们來说何尝不是折磨。明知敌军就在眼前。却因漠河这自然屏障无法杀上山去。个个心里都窝着一把火。如今。玄武自寻死路。他们激动地恨不得立马挥舞着手中刀剑。将玄武人通通斩杀。
“儿郎们。”司马雄高举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站定在最高处一座哨岗之上。身侧。绣着白虎二字的巨大旗帜。在风中飞扬。“今日玄武贼人自找死路。待他们出现。随我杀。”
“杀。”
“杀。”
“杀。”
……
齐声的呐喊直冲云霄。上百只庞大的飞天魔兽在空中盘旋。时而发出几声尖锐的鸣叫。扑扇的巨大翅膀。遮天蔽日。整个天空。仿佛都被他们沾满。远远看去。声势甚是骇人。
玄武左路将军亲自率领一万人身上裹着灌草。以作掩蔽。悄悄从山巅下來。将船只放入漠河。滔滔的水流。时而卷起一股巨浪拍打着山壁两侧的黑色礁石。水声哗啦。声响震动。
“走。”左路将军低吼一声。一百艘船只。从漠河对岸急速往白虎军营驻扎之地驶來。船尾。各有一名武者。用斗气驱动船只迅速前行。
“他们來了。”匍匐在对岸杂草丛中的弓箭手统领。眯着眼。注视着前方的动静。只见黑压压的船只群从漠河之上急速驶來。穿过漠河的水藻丛。船头。伫立着众多身穿玄武铠甲的士兵。先锋部队大多是具有修为的武者。李岩早已猜到司马雄定会暗中埋伏。准备伏击船只。于是命令军中武者开路。即使他们实力逊于白虎。但至少可以为后面的船只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