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保镖-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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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哥,你是知道的,天门这几年开始横行起来,还不就是因为没有了节制?而武林中人在平民之中仿佛很神秘一般,但是在高官大户眼中,他们早便不是秘密,而那些官方大户跟天门都属官方中人,你说如若官员欺压百姓,而天门又跟他们联通一气,你说百姓怎么办?”
“现在好了,有一个鬼门来节制天门,来让那些贪官忌惮,这样不是更好吗?”马山河一口气说出自己的意见,然后望着邱文诺。
他相信自己说的这些邱哥都懂,而且以邱哥的身份地位,将会逼着他比自己想得更多,更远,他说这么多,其实只是要邱哥表一个态而己。
邱文诺沉吟一会,忽然说道:“鬼门成立我没意见,他们以血腥手段震慑贪官我也没有意见,但我有两个要求,你代我传达,如若他们答应,那么我就算拼了命也会支持地们建立。”
“哪两个要求?”
“一,他们杀人必须要轰动,不然就起不了震慑效果,但我要求他们的轰动只限制于知情人士的圈子里,不能让百姓得知,否则将会造成恐慌。”
邱文诺说得有理,普通百姓得知一、两个贪官被残忍处死或许会感觉一时快意,但如果数量一多,那么社会必然会恐慌。
“第二呢?”马山河在心理上已经站于鬼门一方了,故此他逼不及待地问道。
“第二就是他们所杀的贪官恶霸必须要有实质的证据证明他们该杀,不然……他们这个民间组织有朝一日可能会蜕变成与天门一般的暴力机构!”
马山河不得不佩服邱文诺,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便可以想到如此细节,也是,如果真的不给鬼门一点节制,放任他们在没有证据之前便对目标动以私刑,那么时间一长,没有人保证鬼门不会变质。
“你去回复七杀,如果他答应的话,那么我明天便写提案,提出批准鬼门成立。”邱文诺这举也是无奈之举,一个民间组织,而且是以刺杀为目标的民间组织,根本就不在乎你国家承认与否,他这样做只是想给七杀一个下限,让他们收殓一点而己。
“好的,我现在就去,我相信以林天楚的头脑,他们一定会明白邱哥你的用心良苦的!”马山河灿灿一笑,可只换来了邱文诺的一句:“滚!”
当邱文诺滚字刚出,马山河便如风一般消失于屋里,邱文诺还在勒闷,这厮今天咋就这么听话的?忽然,感觉到后背之间一道杀气传来,邱文诺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慢慢回过头去,只见自己的太太正一脸不善地望着自己。
“老……老婆,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我?”邱太太笑了一下,笑得有点阴寒:“从你家小三说当年借钱给你泡妞时我一不小心听到我就出来了!”
“这……老婆,我能解释的,你听我说吧!”
“去去,你当我什么人,这都是你认识我之前的事了,你以为我会这样也气吗?”邱太太一副我“很太度”的表情,只是邱文诺却不敢相信,弱弱地问了一句:“哪……哪老婆你拿棍棒干什么啊?”
“老邱,你胆子肥了,我告诉你多少次不许私自藏钱,你还一藏就藏了一千?而且还敢借出去?看老娘我不给你一点教训你也不会忘记这家是谁作主的!”邱太太忽然一阵咆哮。
邱文诺此际可是悔得肠子也青了,早知道老婆不是气我以前泡妞的事而是气我借钱给马山河那杀千刀的,老子才不会借啊……啊!老婆,轻点,痛!
第三百五十七章:被放弃的村落
夜,悄然而至,杭州某古刹之中,一个佛陀正在颂经做着晚课,下面那跟着的几个弟子显然没有多少礼佛敬佛之心,已经开始打起困来,木鱼敲得杂乱无章。
“嗯,今天晚课就到此处吧!”佛陀忽然说道,他的弟子听到后当场精神为之一震,纷纷告退。
弟子全部退走,佛陀才对站于一角的第六说道:“第六施主,有事?”
“是的,有事。”第六一样的张狂,只是面对佛陀时有所收殓。
“阿弥陀佛!”佛陀宣了一声佛号,脸上露出慈悲之色:“施主,请步往内堂说话。”
“好。”
第六看着佛陀面上那慈悲之色,居然心中一阵动容,紧跟在他的身后前行,不消片刻,两人便到达一禅房之中。
禅房虽然简扑,但却优雅,正中央有一石床,床上有一个蒲团,佛陀一入来便盘坐在蒲团之上,给第六一股不吃人间风尘的超然意味。
本来,第六对于佛陀多少有些许介怀,但当他看到佛陀身后挂着那一个大大的“佛”字时,他不禁放松了下来:“大梵天,不外如是!”
“第六施主,有何事呢?”
“大梵天,我也不废话了,我要杀一批人。”
第六放松了心情,而万万让人想不到的是,眼前这个一脸慈目的佛陀居然也是天门中人,而且更是大梵天主。
“我佛慈悲,苍生无错,你又何苦呢?”大梵天主闭上眼睛,宣了一些佛号:“对了,大梵天乃老衲俗时之名,现下老衲法号清心。”
“哈哈,既清心大师如此说话,我也不以世俗之名相逼,我们就此忘记你我乃天门中人。”第六狂笑不止清心依然不动,口中念念有词。
“施主,笑够了吗?”忽然,清心开口,一阵冷意扑面而来。
“笑够?永远都笑不够,大梵天,清心大师,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方外之人,但其实你一样难以摆脱俗心。”第六笑道。
“此话何解?”
“一,你刻意提出你的道号,其实,大梵天,清心,还是你那无人得知的本名,其实说的也是你,你何需执着呢?”
“二,你看你身后的佛字!”第六呵笑一声,指着身后的佛字说道:“如若我没有记错,这字应该是上任主持留下的墨宝,对不?”
“是。”清心回答。
“可上任主持写的只是一个弗字,那单人旁,是你自己后来加上的,对不?”第六十分的不屑,而的确如他所说一般,清心身后那个佛字,左边部分与右边部分墨迹的新旧不一,显然那偏旁是后面才加上去的。
“是又如何,上任主持不通文字,偶有手误,老衲只是代为修正而己!”清心坚定地说。
“错,错得离谱。”第六毫不客气地说道:“佛字缺边,表佛法无边之意,你却偏要加以一个边框,证明你的佛理也不过如此而己。”
“你……”清心一怒,终于,他被第六戳中了自己的软肋了。
“清心大师,修佛并不适合你,你又何苦执着呢,阿弥陀佛。”第六玩味地一笑,望着清心:“回来吧!”
清心愣了一下,说:“好了,老衲不愿与你废话,到底杀谁?”
第六心中不屑:“修佛之人如此毛燥,你一辈子也别想得证大道了。”当然,心中虽然如此想着,可脸上却依然不动声息:“一男一女。”
“修为如何?”
“天阶十二品……五品!”第六说到后两字时忽然有点艰难,清心一听也是身躯一震,不敢置信地望着第六。
“是的,天阶五品高手,合你我二人之力或许能有一战。”
第六不想要承认,不想承认自己比一个女人更弱,但是张狂的他也不是毫无理智可言的,纵使不愿承认也好,他也必须要去面对这个现实。
“何时,何地。”清心双掌合十。
……
……
今夜的石龙三村张灯结彩,只因,大山的孩子今夜回来了,各家各户把自己圈养起来的鸡鸭各杀了一半,村中的老酒鬼更难得地把自己酿造的酒取了出来,为苏俊达承办了这一场宴席。
苏俊达一家与林天楚,花容一共五人共坐一围,除了他五人外,还有村里辈分最高的山根叔。
“小达子,怎么孟乡长还不回来的?”宴席快开始了,山根叔忽然说道。
苏俊达望着那一个空起来,留给孟乡长的座位,心中也是不解,林天楚看到,这个孟乡长必定在苏俊达的心中占有极重的地位,不然苏俊达绝对不会如此的。
终于,在众人期待之下,孟乡长踩着自行车回来,后座上有一个纸布箱,箱子上放满了种子。
“老孟,你回来啦?”苏俊达招呼一声,孟乡长回头,向他走来,心情有点沉重,坐到了席上。
“怎么了?”苏俊达有点担忧地问。
“没事。”孟乡长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只是城里的商家,他已经不再需要我们的竹艺而己?”
“为何?”虽然苏俊达没有回来,但是他也知道,竹艺制品是石龙一到五村的经济命脉所在。
石龙一到五村,乃至整个石龙山都盛装一种无节的竹,该竹弹性与拉延性都好,而且光洁鲜洁,耐水耐火,用以编织的竹艺制品无极其美观,实用,一直以来都是石龙山居民的命脉所在。
“嗯,其实这个结果我一早就预计得到了,我们这里地处偏僻,而且我们人工生产的成效太低了,总有一日会供不应求,而且这不是主因,主因是镇政府那里要搞什么建设美化,他怕我们的小量竹艺制品流通市面,让上面的高官知道我们石龙山的存在,败坏他们的政迹。”
“这……难道说镇政府想放弃石龙山的居民,让他们自生自灭?”苏俊达心中一怒,林天楚也听得不是滋味。
其实,这很正常,每一任镇委都想把自己的功迹往上表去,让他们能得到迁升,但如果让上面的人知道还有这么一个贫穷落后的地方存在,而镇委又没有处理得好,那升迁就变成一句空谈。
林天楚知道,这一招在古时名为弃车保帅,林天楚已经可以预计得到,整个石龙山的乡民已经注定成为被牺牲的对象了。
“哪怎么办啊?”苏俊达大急,对着孟乡长说:“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本来呢,我也有想过,只要我们的产量能增产上去,那么以我们出产的工艺品品质要让石龙山富起来并不是难事,只可惜我们没有……路。”阵乡长叹了一口气,一脸的黯然,林在楚仿佛看到,这个壮硕的汉子,他的眼角仿佛留下了两行晶莹:“我曾经尝试过把我的计划递上去给镇政府,可是到现在还没得到过答复,我今天又去了,依然被抗于镇委办公室的门外,直到我一个朋友悄悄告诉我,其实镇委也认何我的计划,但是要开路的话花费太大了,这路一开绝对没有可能在两年内有所收益,而距离换届也只有两年时间而己,所以……他们不想冒险。”
“可恶,难道就让我们的乡民就这样自生自灭?”苏俊达一时气愤:“老孟,你放心,他们不官我管了,你要修路是不,我给你集资,你要办厂是不,我给你拉赞助,就算我把我苏俊达的人情关系全用上也好,我也要让石龙山好起来。”
苏俊达说得激动,说完时他才反应过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没有问:“说说看,大概要多少钱?”
孟乡长一脸的苦涩,从口中吞出三个字:“大概四到五千万左右!”
第三百五十八章:善心
“四……四到五千万?”
村民们听到孟乡长的说话,无不一阵哗然,他们这些人一年到晚的辛苦也就收入那么两三千元而己,以万为单位的数字已经足够把他们吓得不轻了,更何况现在是以千万为单位。
“这么多?”苏俊达不是没钱,但是他的财产也就一千万左右,而且是算上了车房产等不动产了。
而以他的名气去拉赞助不是拉不到,但别人是商家,在商言商,最多就是集资个一百几十万而己,还有数千万的金额谁会白痴得赞助出来呢?
“是啊,这钱已经是我在三扣四除下算出来的,你知道的,要从山边爆碎出一条路,然后辗平,铺设……这里用的钱也绝对不少。”
“而且,路通了,我们还要办厂,厂房设备那是必须的,而且我们的村民到时都会进入工厂生产,自然没有时间打理自己人家畜,荒田了,可生产的话最少也要一年才有收益,我们总要给工人出工资,不能让他们挨足一年的饿吧!”
“这样七扣八除下来,四到五千万差不多了。”
孟乡长心中恨极,镇委里的领导班子一贪就是数千万上亿,可他们呢,整个石龙山数百号人却连饭也快吃不上了。
“这个……”苏俊达咬了咬牙:“我把房子车子卖了也大概有一千万,其余的我再想想办法。”
“啊?这怎么成的,这是你一辈子的积蓄,我们怎么能要?”孟乡长急忙说道,而苏俊达却摇了摇头,长吁一口气后说:“老孟,你还记得当年我考上了燕京美术学院,而同时你又考上了燕京司法大学吗?”
“当时,我们石龙山出了两个大学生,这是多么光荣的一件事啊,可是……整个石龙山集资起来,却只够供养一人上学,你知道那消息时是怎么决定的?”
苏俊达一脸的感激,正如他对林天楚说的一样,如若没有了孟乡长,那么便不会有他苏俊达的今天。
“我……”
“那时你悄悄对我说,我们两人一起出去是不可能的,那么,你出去吧,当你有出息后你不要忘记石龙山里的乡民。”苏俊达把当年孟乡长的话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就这样,你把出去学习的机会让了给我,而且还把你家的猪拉出去卖了,得来的钱给了我当路费,那时搞得孟叔叔以为猪被偷了,责怪你的看管不力,把你打得躺在床上快一个月啊!”
听到苏俊达的话,石龙山上的乡民终于把当年的盗窃案秘密解了开来,当年,不见了一头猪可是大事来的,但当年还是孩子的孟乡长却居然如此的义气,为了伙伴而作监守自盗的事。
其实,以孟乡长老父的性格,只要他说出来的话也不是不会得到凉解的,但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死咬着牙不松口。
“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何当年孟叔叔打你时你不把事实说出来,现在我明了,你当时一定是想用你的痛,你的伤来提醒我,以后不要忘记这里,现在明白的我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苏俊达说得坚定,而他的太太也在这时开口:“对啊孟大哥,你就收下老苏的钱吧,如果你不收的话我们一辈子都不安心的。”
“但……但是我把你们的钱要了后,你们生活怎么过呢?”孟乡长还在为难。
“有什么不能过,我可以去竹艺厂做女工。”孟太太坚定地说,而苏俊达也表明了自己的心迹:“我也不走了,我可以在这里当老师,我相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