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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八师弟-第99部分

小说: 八师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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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对那个仿佛一夜之间布满四国各城的烟花之地不会陌生吧。
  “可不是嘛,听说那个楼主可是对大叔崇拜的很呢,就连那楼主的娘在十几年前也是大叔的粉……。呃,也拜倒在大叔的风采之下呢……。”原本想要说粉丝,可是突然想起这种高深的词汇对于他们来说有些难以理解,流皓月清透的眸底掠过幽芒,小脸上却依然是若无其事的淡笑。
  难得保持了许久沉默的白衣男子,所有的视线全部都绞缠在可爱言语的流皓月身上,那张看似天真无邪的娇颜,有谁能看见隐藏在那之下的睿智和天下无双,不熟悉了解她的人,可能以为她此刻说的全是不着边际的废话,但是他知道,现在好像是没有一点重点的言语,也许才是她最终的目的。
  “小丫头到底想要说什么?”眼眸深沉的打量着笑脸温暖的流皓月,花蝴蝶沉声问道。
  也许刚才确实有些迷感,但是即便是第一次见面,也足够他知道,她的模样越是不经意,自己就更应该防范,否则,他说不定连最后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耶,人家只是在赞扬大叔曾经的风光事迹啊……”非常无辜的眨眨水眸,也掩住了眸底一闪而逝的叹息,也许,她现在开始了解,眼前这个看起来放荡不羁的中年帅哥,不只是有一张俊脸那么简单,否则,又怎会惹下那样的情债?
  “……”这次,没有言语,花蝴蝶只是定定的看着一副无邪模样的流皓月,她的目的……当真如此简单吗?
  “哎呀呀,大叔不要这么看着人家嘛,人家真的会不好意思的……。”嘴里说着羞涩嗔怪的话语,可是那笑得灿烂的小脸上可是没有半点的尴尬,蒲扇似的羽睫一眨,流皓月继续开口,“好了好了,人家就告诉大叔吧,其实鸳鸯楼的楼主,是人家的好姐妹,所以呢,人家这个好姐妹就喜欢把她所有的事情告诉人家,比如说她很崇拜大叔了,包括她的娘亲也是大叔的崇拜者了,而且,听说,大叔还曾经与她娘亲有过一面之缘呢,为此,人家的这个姐妹可是非常骄傲呢……”背在身后的两只小手却是清清楚楚的打了一个叉,小嘴说的很是坦然,心底却暗暗的祈祷,老天爷,原谅她善意的谎言吧,要知道,她这么做可都是为了她家亲亲碧落,所以,此刻说的话都是不作数的。
  白衣男眼底掠过笑意,就连寡情的薄唇也控制不住的扬起,看着那可爱交叉在一块的葱白手指,有些宠溺的无奈在脸上扩散。
  “所以呢?”紧绷的心弦并没有放松,反而激荡起了点点的不安,甚至连呼吸都变得紊乱不平。
  “没有了……”粉唇微勾,不负责任的结束语就这样吐出,流皓月绕到花蝴蝶的背后,手指在他的腰间一晃,一根锋利的银针就出现在指间,而花蝴蝶僵硬的身子也猛然的一震,然后恢复了自由。
  “放了我,不怕我杀了你?”修长的身子立在雪地中没有动,花蝴蝶只是看着动作随性的流皓月,这个年龄雅嫩的女孩,为何那张看似纯洁明媚的小脸,却让他猜不到她丁点的心思。
  “那也要大叔有机会动手才行啊……。”璀璨的笑靥让一双清澈的水眸变成了月牙状,且不说自己的身后有个强而有力的后盾,即便是没有,依照这个大叔怪异的招数,也未必能胜得了自己。
  “因为他?”呶呶嘴,暗示的视线转向沉默看戏的白衣面具男,那样深厚的内力几乎让他承受不住,若要在他面前动手,自己确实一点胜算也没有。
  “大叔,不是我看不起你,就算现在只有你我两人,最后孰胜孰败,也只怕是个未知数……”流皓月微微一叹,看,她多么的善良,不忍心打击老人家的自信心,刚才如果换成自己与他动手,那么决定胜败的时间,会分得更快。
  “……。”薄唇一抽,花蝴蝶下意识的认为流皓月在开玩笑,即便刚才看她会一些招式,但是自己可是在江湖中行走了几十年,要拿下她,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见状,流皓月水眸轻山,纤细的身子鬼魅般的移动,不断眨眼的时间,花蝴蝶自由了没几分钟的身子重新变得僵硬。
  “你……”不敢置信的睁大黑眸,花蝴蝶望着流皓月的神情是满满的惊诧,原来,不是她太自信,而是自己太过自负了。
  嫩白的小手又是轻轻的一挥,抽掉了银针,流皓月的神情很是愉悦,“人家忘了告诉大叔了,人家因为体弱呢,从小就被送到碧瑶山习武,而白翁老人呢,正是人家的亲亲师傅,所以天资愚笨的人家,也学了一些防身之术,大叔就莫要自怨自艾了……”为了避免这个大叔日后再次犯糊涂来打扰她本就麻烦重重的生活,所以现在证明自己的实力是有必要的。
  “你是白翁的徒弟?”拔高的语调是难掩的震惊,花蝴蝶这会想要砍了自己的心都有了,该死的,为什么他这次这么大意,居然没有事先调查这个丫头的身份,而真是认为她只是南越皇宫娇滴滴的公主,这下倒好,任务不成,反而真的要惹上麻烦了。
  “看来大叔认识师傅老人家……”表示明白的点点头,流皓月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可是现在并不是了解他和师傅交情的时候。
  “不过人家和大叔还是挺有缘分的,像是人家好姐妹的娘亲,沈碧烟,还有人家的师傅原来都是大叔的故友啊……。”像是漫不经心,又像是刻意,轻柔的语调中,唯有沈碧烟三字被细嚼慢咽的吐出。
  半眯的水眸轻飘飘的定格在花蝴蝶的身上,没有放过他任何一丝一毫的表情,在眸底印入那猛然一震的俊脸时,流皓月的心底也不禁发出喝彩的鼓掌声。
  看来,自己的运气还是不错的,原本想要等到无隐国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再去找这个风流潇洒的花蝴蝶的,谁能想到他居然会自己送上门了,倒是省了她不少的功夫。
  “烟儿……”失神的喃喃吐出被埋藏在心底快二十年的名字,花蝴蝶的眼前似乎还能浮现那张清冷孤傲的绝美玉颜,似傲立在雪中的白梅,更像是碧湖中的摇曳的青莲,不自觉的吸引着他所有的目光。
  “咦?大叔怎么叫人家好姐妹娘亲的闺名啊?”故作不解的眨眨水眸,流皓月自然没有错过在黑眸中一闪而逝的痛楚和……。仇恨,无声的一叹,是误会还是错失?可是,不管是什么,岁月匆匆而过,说再多,解释再多,也不过是徒增伤感而已。
  “该死的,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到了现在,如果他还不知道这个鬼精灵的丫头在暗示什么,那他花蝴蝶的称呼也就白在江湖中流传几十年了。
  “大叔这么凶了,人家真的不想说什么啊,是人家好姐妹告诉人家的嘛,说自己的娘亲二十年前可是让所有男子都梦寐以求的绝美女子呢,不但家世好,人又长的美,更重要的呢,还是心地善良,却又不为人知,谁知道,老天不疼好人,居然让那么美好的女子被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给欺负,还弄大了肚子,人家好姐妹的外公呢,听说还囚禁了人家好姐妹的娘亲,只是为了知道‘奸夫’是谁,不过也不知道人家好姐妹的娘亲是为了保护那个没胆的窝囊男人呢,还是根本就是恨死了那个偷吃却不知道负责的混蛋,所以硬是咬紧牙关不曾吐露只字半语,最后呢,就被气得失去理智的外公大人给赶出了家门,哎,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弱女子啊,更重要的是还怀了不知道是谁的孩子,离开了家门的庇佑,该生活的多么艰难啊……”像是讲故事一般,没有半点停顿的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全部吐出,只有那清透的眸底隐隐的掠过点点不忍的光芒,碧的娘亲,该是倔强的吧,否则,瞬间从天堂到地狱的遭遇,又怎么能撑到将碧生下,然后抚养长大,那个未曾谋面的女子,让她也不禁开始敬佩,即使是到了民风开放的现实社会,一个未婚女子要付出怎样的辛劳才能养大一个孩子,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知道个中滋味。
  “是吗?”紧握的双拳不由的一抖,她……。居然被赶出了沈家吗?可是,她不是马上就要和那人成亲了吗?而且她怀了那人的孩子,为什么要隐瞒,即使是做了逾越之事,沈博柏最多会发脾气,也不至于将她赶出家门,那么……到底是为了什么?
  “大叔的模样像是一点都不奇怪,看来,也是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的……。”没有步步逼近,流皓月皱皱小脸,可惜的神情在眼底扩散,“那大叔知不知道当娘是哪个王八蛋占了人家好姐妹娘亲的便宜呢?害的马上要做新娘子的人家好姐妹的娘亲被夫家退婚不说,而且还成为天大的笑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走在街上就跟那过街老鼠差不多,人见人骂,就差人见人打了……。”真的是误会吗?那造成这终生遗憾的到底是两人之间的倔强,还是彼此之间的不信任呢?
  “不可能了,当年她怀了方启生的孩子,方家怎么可能退婚?”越来越多的颤抖在全身蔓延开来,花蝴蝶的俊颜逐渐失去了血色,无法控制的害怕在眼底扩散。
  “方启生?”水眸可爱的轻眨,“大叔说的是人家好姐妹娘亲的未婚夫吧,可是大叔还真是笨,如果人家好姐妹娘亲怀的是方家的骨肉,又怎么可能沦落到被人弃之敝屐的地步,所以呢,答案就只有一个,那孩子不是方家的……。”一个如此简单的道理,为什么聪明一世的两人都不明白,以至于造成这无可弥补的伤痕。
  “不可能,不可能……”那坚定的话语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打入脑海,花蝴蝶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颤抖和恐慌,为什么,这十几年来,他一直告诉自己,当年是她负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所以最后她即使被抛弃,过的再悲惨,也是她咎由自取,但是为什么却在十几年后有人告诉自己,他深信不疑的答案也许是错的。
  “世上有什么事是绝对不可能的?”神情一敛,退去了玉颜上的戏谑和轻佻,流皓月水眸沉然的望着好似收到毁天灭地打击的男子,因为他的不信任,因为他的自负,也因为他不负责任的逃避,才造成了碧和她娘亲悲戚的一生,所以,即使真相残酷,他却依然要去承担这样的结果。
  “二十年前的沈碧烟本是人人艳羡的女子,有良好的家世,有让人羡慕的容貌,更难得是,这样一个得天独厚的女子,更是才华艳艳,却没有轻人误事的傲慢,她本该遇见一个对自己极好男子,疼她,爱她,宠她,快乐她之快乐,悲伤她之悲伤,将她一生的幸福当做是所有的努力,可是,那璀璨美好的一生,却生生的毁在了大叔的手上……。”面无表情的小脸上是冷冷的寒霜,没有了刚才的柔和和明媚,此刻的流皓月好似能看刹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却在阳光下被自己心爱之人残忍的摧毁。
  “你胡说,是她负了我,若非她嫌贫爱富,我又怎会离她而去?”低哑的嘶吼好似受伤的野兽,看不见伤口,却是痛彻心扉,永远不能忘记那冷的可以冻结他呼吸的漠然眼神,花蝴蝶沉痛的阖上黑眸,那已经远离二十年的往事,原以为早已消逝,谁知,仍然存在他的记忆之中,深的让他仅仅是触碰,就生不如死。
  “原来,在大叔的心中,沈碧烟就是这样一个不堪的女子……”尖锐的指尖刺入了掌心,流皓月面色肃杀讥讽的望着绝望颤抖的男子,那个女子,不顾世俗的轻视,独自傲然活在这漠然的世间,最后,得到的不过是嫌贫爱富这样一个卑劣的字眼。
  “我……”下意识的想要反驳,花蝴蝶目光怔楞的望着嘴角荡漾着冷嘲的流皓月,为什么,这个本来就是事实的事情,自己却不愿意从别人口中听到污蔑她的字眼,尽管她曾经那样重重的伤了自己,他也只是懦弱的远离了和她有关的一切,从来不曾想过报复,而这一切的容忍,又是为何?
  “不顾家人反对,执意丢弃一切与心爱之人相守,却在那远离了所有熟悉亲人的夜晚,看见自己心爱之人酩酊大醉,与其他女子苟合,没有责备,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在爱人醉意朦胧的情况下,当了一次别人的替身,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了叫着别的女子名字的男人,而后,珠胎暗结,却又是另一次的背叛,那样脆弱的相依彻底击碎了她所有的幻想,大叔,这样的女子确实不值得爱,因为她蠢,蠢的绝无仅有,蠢的相信一个男人的诺言,蠢的当真以为这个男人会给她所有的幸福,蠢的将自己的心全部交付,更蠢的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还生下了那个混蛋男人的孩子,蠢的为了抚养那个混蛋的孩子,而不惜出卖自己的灵魂……”流皓月冷冷的语调在雪夜中弥散,她永远也无法忘记,当初碧是怎样一副无所谓的轻挑模样讲述着那个悲剧女子凄凉的一生,也是在那时,自己才决定,无论如何,要找到那个自负的让她想要踹人的混蛋。
  修长的身子一颤,绝望的水汽在花蝴蝶的眼底蔓延,颤抖的薄唇想要说什么,却发现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脖子,只剩下擂鼓般的心跳在燥动着,冻结成冰的血液在刺痛着他所有的神经。
  “那夜……。”一次错误的买醉,一次自以为可以瞒天过海的出轨,却是他将她丢无底深渊的开始吗?那夜,不是自己的幻想,而是,他的烟儿真的就是他的身边,那双弥漫着泪珠,逸散着悲戚的眼神,原来,全部都是真的。
  烟儿怀的的孩子是自己的,可是他做了什么,骂她是个不要脸的荡妇,骂她心如蛇蝎,更骂她如此负他必遭报应,而后自以为潇洒的放手离去,被愤怒蒙蔽的双眼为什么没有看见她那隐匿在冰冷注视下的绝望和脆弱?
  “烟儿。在哪里?”祈求的望着流皓月,花蝴蝶的心剧烈的抽痛着,就像是被人那钝刀切害着,不见血,却痛的连灵魂都在颤抖。
  她知道自己和烟儿的事情,还有那个孩子,是他们的孩子,那么自己现在去弥补还来的及吗?
  “大叔这问题就好笑了,人家怎么会知道那个蠢女人的行踪呢?只不过人家猜啊,她被夫家休离,被娘家逐出家门,身无分文,怕是日子不会太好过,所以,也许她会当乞丐,也许早已横死街头也说不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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