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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苍天有泪同人]戬翔云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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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少爷对他们全家有大恩,雨鹃也忍不住对他产生了几分反感。
  云翔假装没有感受到祖望从稍远处释放的眼刀,【今天这一下,算是捅破了一层窗户纸,也许短时间内会让云飞和雨凤遭受巨大的压力,不过只有经历过磨难的感情,人们才会珍惜,才能长久,不是吗?】
  似乎想到了某些不愉快的事情,云翔唇边微微勾起难以察觉的细纹,但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他走上前,对着还有些晕头晕脑的宋少爷客气道:“我家兄长酒后无状,多有得罪,改日定当亲自上门赔礼。”
  白五似乎唯恐天下不乱:“我看展大少不太像喝醉的样子嘛!”
  “席上早已酒过三巡,在下的兄长并不善饮,可比不过酒仙一流人物的白兄。”云翔淡淡地撇清道,而那个宋少爷看在“展城南”三个字的威力和云翔诚恳道歉的份上,也只是说了两句客套话,把这节梁子揭开不提。
  虽然事态已经平息,金银花还是狠狠剜了姐妹俩一眼:“还不回后台去?你们两个是打算呆在这里继续闯祸吗?真是气死我了!总归是要出点状况你们两个才满意啊?我好心收留你们两个,你们就这样报答我呀,哎呀呀,要是三天两头闹这么一出我非得折寿几年!”
  雨鹃撅嘴:“明明就不是我们的错!”
  “还敢顶嘴!”金银花一副七窍生烟的样子,“你们还想不想在我这里干活啦?”
  “不干就不干!”雨鹃的脾气也上来了,她本来就对出来敬酒这件事委屈极了。
  “你以为你说不干就可以不干了吗?你呢,雨凤?你也和你妹妹一个意思吗?”金银花转头紧紧盯着另一边一直抽泣着的少女,“你也不想做了?”
  “我……”雨凤迟疑了,家里的生计都要靠她们维持,而刚来桐城时候找工作的经历也让她明白想要在这里立足是多么的不容易。
  云飞在这时突然激动地说道:“别做了,你的自尊已经伤痕累累了!雨凤,在你们重新找到工作前就让我来帮助你们好了!”
  雨凤蓦地抬头:“你又要施舍了,你又要向我们强加你的‘恩情’,你既然已经知道我的自尊受了伤,为什么还要继续往他上面撒盐?为什么你们都在逼迫我做决定,为什么!”她大声哭着向后台冲了过去,雨鹃谴责地瞪了云飞一眼,追了过去。
  云飞刚抬脚,祖望就冲了过来给了他一巴掌,“逆子!”他恨铁不成钢地骂道,“给我立即回去。”
  云飞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一声不吭,眼角还在不时觑看着后台的方向,显然完全没有受到教训。
  祖望朝郑老板一拱手:“抱歉抱歉,实在是破坏了大家的雅兴,今日我还是先告辞了!”
  “怎么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令郎也不是第一次上待月楼来看望萧家姐妹,你我也都是过来人,没什么不好理解的。”郑老板的话听起来不知为何,颇有些火上浇油。
  听罢,祖望的脸越发乌云罩顶,快步朝着门外走了过去,白五笑着举起右手挥了挥:“后会有期,云翔。”
  云翔略略朝他颔首,跟着父亲和兄长离开了这繁华的宴会。
  一进入花厅,祖望憋了一肚子的怒火统统爆发出来:“云飞,你太令我痛心了!你一直都是那么出色的一个孩子,我竟不知道,短短四年不在我的眼前,竟让你沾染这种追逐女戏、还和别人大打出手的纨绔习气!”
  他也没有忘记在一旁“陪骂”的云翔:“我给你打了多少眼色,你就不懂上去阻止你哥在那里大放厥词吗?”
  云翔从善如流地答道:“我错了,爹,当时我也有些惊讶,一时不记得阻止大哥了。”他是有错,因为他的确故意不去阻止的。
  “这和云翔有什么关系?”云飞嚷嚷道,“你这是在连坐吗?还有,爹,雨凤不是什么女戏,你不要污蔑她!”
  “我看你是被她迷昏了头脑,”祖望冷声道,“哪有好人家的女儿在待月楼那样的地方抛头露面的!”

  第 26 章

  云翔突然开口,省的父子二人没完没了的吵起来,到时候他就没法插话讲出某件事:“关于这个,那位萧雨凤姑娘的父亲,是爹曾赞不绝口的萧鸣远大叔。”
  “萧鸣远?”祖望皱了皱眉,“他那样的读书人家,书香门第,怎么可能放任子女做出这样不体面的事情?”
  “不体面,这个指责实在太严重了吧!”云飞一脸受伤,“爹,看来您是不知道,萧家发生的事情了!若非遇上那等家破人亡的惨事,他们又何至于流落桐城,落魄如斯呢!”
  “萧家出事了?”祖望略有些动容,毕竟当年也算是有那么一点交情。
  “事情是从二年前萧大婶去世后开始的。”
  “什么,淑涵二年前就去世了?”婉娴难以置信地喊了出声。原来父子三人进门时的神色不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纪叔有些不安,便着人请了二位太太过来劝着些。
  品慧小声唧咕:“真是的,就算这么多年不曾来往了,也该向我们报一声讯吧!”
  婉娴倒是只觉得遗憾,本以为自己一定会是认识的差不多岁数的人当中最先离开的,可没想到不声不响早已离开的却是淑涵,只能说,造化弄人罢了。
  “你接着说。”祖望示意道,云飞有些紧张,总觉得自己和雨凤的未来,恐怕就要看此刻这番话的效果了。
  “萧大婶过世后,但只靠着萧大叔又当爹又当娘的,总免不了百密一疏,偏偏他又是最不擅长生意经营的一个人,家里的景况就有些尴尬了。”
  “萧先生也真是,若有什么困难的话,我们展家也不是什么势利眼,能帮一把定然帮一把的,何不来找我们呢?”婉娴叹道,品慧却有些刻薄地讲道:“人家高风亮节,没得被咱们家的银钱给脏了。”
  云飞立刻跳脚:“萧大叔只是自尊心太强了些,就跟有骨气的读书人不吃嗟来之食一个道理。”
  【那不是绕着弯子说爹为富不仁吗?】云翔抽抽嘴角,想笑却怕刺激到祖望已经足够难看的脸色。
  “只是萧大叔为了解决家里银钱的周转不灵,竟然去借了有黑道背景的高利贷,打算重新整顿生意,东山再起。”云飞叹了口气,云翔对于这件事也是在得知云飞与雨凤拉拉扯扯之后去调查而得知的,当时觉得萧鸣远的坚持实在是可笑无谓,难道借高利贷就能维护住尊严了吗?不过是在不认识的人面前比较能拉的下脸吧!
  而那边云飞已经说到了最近的事:“……所以如果不是萧大叔被打成重伤,现在还卧床不起昏迷不醒,他们又被赶出寄傲山庄的话,我也就不会碰上他们了,雨凤姑娘和雨鹃姑娘只是不得已,所以才会在待月楼卖唱的,可她们又不是去秦楼楚馆做那些,那些皮肉生意,她们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并不是爹您想象中的那种女人!”
  婉娴觉得云飞的态度有些古怪,出于一个母亲的直觉,在儿子的语气语调中,她听出了一件她日思夜想却有点不敢相信会成真的事实:“云飞,你,你是不是对萧家的那两个姑娘,有些另眼相看的意思?”
  云飞涨红了脸:“娘,您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我的确是对雨凤姑娘有些特殊的好感,但是对她的妹妹,是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的!”
  “好好好,你喜欢一个也好,两个也罢,只要你对人家姑娘看上心了,娘就高兴,就乐意!”婉娴笑得开怀,“萧家虽然贫寒了些,但萧先生和淑涵的家教我还是放心的,何况是续弦,门当户对什么的,也不必特别讲究,老爷你看——”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大车子的话,却发现同样一直日夜盼望云飞续弦的丈夫,竟然沉着脸一言不发,顿时觉得有些奇怪。
  “我不同意,”祖望冷冷道,“让一个酒楼卖唱的女子做展家未来的主母,那岂不是让全桐城的人看我展家的笑话!”
  “爹,人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云飞不明白,是不是如果萧家没被高利贷追债而致流落到待月楼,他喜欢上雨凤的话,父亲就会同意,可那时的雨凤和现在的雨凤,从身体到灵魂是一样的,都是他爱的那个雨凤,那么父亲为何就能区别对待,“那只是她的职业,如果她嫁给我,自然就不会再去卖唱了!”
  祖望一敲台子:“但这段过去却无法消失,更何况,她还是待月楼的人!”
  “待月楼的人又怎么了?”云飞不明所以,云翔轻轻解释道:“你忘了?待月楼实际上是城北郑家的产业~从某种角度而言,萧家两姐妹应该算是郑家的人,爹恐怕更多是不喜欢这个才不赞成的吧!”
  牵扯到生意上的事情,婉娴平时也不敢过多干涉男人们的决议,但她还是为云飞求情道:“如果云飞真的喜欢,我想那位郑老板,应该也愿意成人之美吧?”毕竟,这是八年来她头一次看到儿子动心了,尽管大家都把她的病情瞒得死死的,只是自己的身子自己也差不多知道些,她恐怕是没几年活头了,能在那之前看到云飞娶妻生子,那就了无遗憾了。
  妻子带着哀求的眼神,让祖望的强硬软化了一些:“如果只是纳她做妾的话,那让她进门就罢了!”
  这话一出口,不但是云飞,连云翔的脸色也有些难看,祖望的言行固然是极符合大户人家的习惯,但他的两个儿子对于这种事都极为抵触,觉得各自的母亲便是这种妻妾制度的牺牲品,在一段婚姻中介入两个或以上的女性,只会让所有人都痛苦不堪。
  “我这一生是绝对不会纳妾的!我希望雨凤能够成为我的妻子,为我生儿育女孝顺父母的妻!”云飞斩钉截铁道。
  祖望觉得自己的好心没有好报,气得发颤:“生儿育女孝顺父母?你现在就已经为了那个狐狸精忤逆尊长,我还指望你娶了她之后能够家宅安宁嘛!”
  “雨凤是个性格温顺可亲的女孩子,而爹您却在没有和她相处前对她的态度就如此蛮横武断;她那么善良,那么内向,被萧大叔萧大婶教养得那么好,将来一定是贤妻良母,宜家宜室,若我有幸,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们现在的争吵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明明就是因为您蛮不讲理,为什么你要把责任归咎到无辜的弱女子身上?实际上,我的想法目前还只能说是一厢情愿,她对这些一无所知,我希望能够争取到你们的支持与赞成后,再堂堂正正地去追求她!”
  云飞一脸的慷慨激昂,好像革 命 志士捐躯赴国难一般回望着父亲喷火的眼神,一副大不了再度离开这个家无畏的态度。
  在这个新旧交替的时代,有很多青年都在做着类似的事情,在他们的眼里,父亲是专制魔王,母亲是好心的傻子,父母已经不是养育他们恩重如山的双亲,反而成了封建制度的化身在镇压他们反对他们,不得不承认,有些人的确是在挣脱桎梏,而相当多的一部分人纯粹是为了反抗而反抗,举着所谓“文明的利器”,伤害的却是至亲的心灵,云飞怎么看都不像前者,反而有堕入后者的危险。
  婉娴伸开双手拦在父子二人之间,仿佛在阻止两头即将决斗的公牛,她泪眼朦胧,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至亲总是要想仇敌一般互相攻击:“你们两个就都少说一句吧,等我死了,你们父子俩爱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反正那时候我是眼不见为净!”
  “娘!”云飞感到羞愧,他又让娘难过了,他本来没有打算和父亲争论或争吵,可说着说着就开始火药味十足,大半夜的折腾得她不能休息,还要担心,还要调停……
  云翔走到祖望的身边低声劝道:“爹,已经很晚了,您明天不是还要参加商会的例会?”
  “哼!”祖望拂袖起身,“我今天就把一句话放在这了,那个萧雨凤,我绝不允许她成为展家的大少奶奶!”
  “您以为我稀罕做展家的大少爷吗?”云飞被这句话刺激到了,“没关系,雨凤可以不做展家的大少奶奶,但并不代表她不能做我的妻子!”
  “你又想离开吗?”婉娴被云飞话里的决心吓到了,“除非你踏着我的尸体走过去,不然我决不许你离开这个家!”她抓着儿子的手臂威胁道。
  “我……”云飞被母亲眼里的凄厉骇住,不敢继续说下去,云翔安慰婉娴道:“大娘,云飞哥只是在说气话,今天忙碌了一晚上,又喝酒,回来又吵架,难免有些昏头昏脑,您不要当真。”说着,他冷冷扫了云飞一眼,让对方闭口不言地默认下来。
  这个解释让婉娴宛若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对对对,一定是喝酒了的缘故,我现在先去给你煮解酒汤,明天一早给你爹赔个不是就好了!”她拍拍云飞的脸颊,好像他还是当年那个被父亲责骂后不肯认错的倔强孩子,在齐妈的搀扶下,朝厨下过去。
  云飞还想开口辩解自己的所作所为,但是云翔压根不想去听那些空泛的怨怼,搀着品慧离开了,只剩下云飞一人,孤单单地站在那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 27 章

  “去拜访萧姑娘?就我们两人?”齐妈迟疑了一下,问道,“太太,老爷那……”
  婉娴也是头一次打算瞒着祖望行事,心里不是不忐忑的,只是一想到云飞的决心,她就坐不住,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让她亲自去瞧瞧那个萧姑娘是怎样的人物,才好决定接下去对云飞是帮是劝:“就说咱们去教会医院了,等拜访过了那个萧姑娘,再去那里绕一趟就好了。”
  “是。”齐妈权衡再三,还是应下了,云飞少爷若是真的能从此走出丧妻的阴影,她是绝对会举双手赞成的!
  两人特意选择了步行,不希望给萧家的孩子造成富贵压人的感觉,等她们绕到了待月楼的后面,就听到一阵琵琶笛子合奏的声音飘飘渺渺地从院墙传了出来,紧跟着的甜美嗓音,让婉娴激动地轻声赞叹道:“好美的声音,好美的歌曲,真的好像仙乐似的!”
  “在那高高的天上,有着太阳和月亮……我的孩子你不要悲伤……只要胸中充满希望,人间处处都是天堂。”雨凤整个人都沉浸在音乐的魅力之下,娘填的词,爹谱的曲,小三和小四演奏,自己演唱的时候,总觉得父母好像随着音乐陪伴在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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