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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不良千金伤不起-第4部分

小说: 不良千金伤不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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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原来你就是初儿妹妹。”花映寒笑咪咪且自来熟的搭上她的肩膀,也不管什么男女有别,说话很是亲昵,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却想出一个鬼点子,“初儿妹妹真是客气,可否先帮我修理下我的剑?”

    花映寒每日练习花杀剑法本就十分不满,方法便自然野蛮了一些,再加上花杀剑法招式本就凌厉,对剑的损伤自然很大,平日里练习所用的剑破损很大,而且更换频率很高,从小到大,只是他一个人换下来的残损的剑就堆了半间柴房。

    凌初儿看到堆得比她还高的破烂刀剑,自知是被花映寒戏弄了,但仍是不气不恼,只是静静走进柴房拣起一把已经断成两截的剑,很是心疼地叹了口气,“真是可怜。”

    “刀剑又没有心,它们有什么可怜。”花映寒觉得凌初儿很是古怪,瞥了她手上的剑一眼,颇是不解地嘟囔。

    “刀剑本无心,自是没什么可怜,可怜的是它没遇到好主人,若主人有心,刀剑也会有心,当然会锋利无比无坚不摧,只是这把剑,看断痕便知,刚出鞘没多久便断裂,足以看得出它的主人是多么厌烦它,被主人厌烦的刀剑,当然可怜。”凌初儿一番理论说的不悲不亢,波澜不惊,末了朝花映寒静静看了一眼:“花少爷可否帮我准备些工具,我想将这些刀剑重新锻造一遍。”

    “你会铸剑?”花映寒惊讶地上下打量了凌初儿一遍,只觉得这个比自己矮了好多,瘦瘦小小的女孩身上,真的有股不可思意的力量,“你才多大?”

    “刚满十二岁。”凌初儿用衣袖仔细擦拭着断剑上的灰尘,眸子黝黑,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坚毅,“凌家男丁稀薄,父亲不会武功,弟妹年纪又小,我大姐凌袖儿也才大我几个月便早已习得一身武艺保护凌家堡上下平安,我也自然要努力研习铸剑之术,早日独当一面。”

    花映寒盯着凌初儿看了许久,突然扬起唇角笑得花开般灿烂:“初儿妹妹,不如,等我也能独当一面的时候,你嫁给我如何?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你这样的丫头,我一定会喜欢上你的。”

    ……

第二章:花郎抢亲记 花郎抢亲记(四)

    往事如云烟在梦里飘过,少年时候他们的笑脸让凌初儿从睡梦中猛然惊醒,这才发现天早已大亮,有丫鬟在门外轻声敲门。

    “二小姐,老爷让您去花厅一趟,说是有事相商。”

    “知道了。”

    她应了一声,从床上起来,简单梳洗一番便走出房门,院落外早已清扫干净,只是那个装作蹒跚的身影却迟迟没有出现,眼睛不经意瞥到院落旁的小木屋,忍不住还是回头问等在一旁的丫鬟:“今天怎么不见凌伯?”

    “二小姐不知道吗?凌伯告假回乡下探亲,今天一大早就已经走了。”一旁的青衣丫鬟小如小声回话。

    鬼书子……那个家伙走了?

    一声不响的……走了。

    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身边,又一声不响的离开,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十二岁时候,他向她求婚,十八岁时,他私自悔婚,两年后又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再到今天的离开。

    他们之间的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步调在走,而她可能从一开始就没有进入过他的心中。

    凌初儿心里猛地涌出一阵酸涩,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然后抬脚走向花厅,脸色苍白的可怕,已至于凌二夫人看到她的样子都吓了一跳。

    “初儿,你哪里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差?”凌儿夫人关切的上前问。

    “没事的,娘,可能这些天赶着铸造文家的刀,有些累了。”凌初儿端起面前的茶,浅浅喝了一口,并且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爹说有事找我,娘可知道是什么事?”

    “喜事。”凌二夫人说到这里风韵华美的脸上满是笑容,更加显得光彩照人,“文家人这次说是委托我们铸刀,其实是看上初儿你了,有意撮合你和文家二少爷的婚事,后天便是交刀的日子,文家二少爷会亲自来提刀,到时候你可要好好打扮一番。”

    其实来这里之前凌初儿隐约猜到是这么回事,却没想到会被自家母亲说的那么直白,脸色微微一变,低下头半天没应声。

    凌二夫人像是看出她的心思般叹了口气,“初儿,你就别再想花家的事了,都过去两年了,江湖中早没人记得,再说文家也是名门贵族,定不会委屈了你。”

    “娘,我只想知道,花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两年前的事似乎被人刻意封锁了消息,初儿总觉得你和爹似乎有事瞒着我……”凌初儿站起身来,看着凌二夫人,眸光如剑,“花映寒虽说无赖,但不至于无故悔婚,说什么另有新欢,我不相信。”

    他如果真的另有新欢,又何必回来找她?

    凌二夫人有意回避她的问题,只丢下一句,“啊呀,忘记吩咐厨房煲个参汤给你补补身子。”便快步离开的花厅,在花厅外的回廊上又轻轻叹了口气,她这个女儿哪里都好,就是太过聪明太过执着,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何必再提呢?

第二章:花郎抢亲记 花郎抢亲记(五)

    文家二少爷来提刀的当天,凌家堡上下张灯结彩,简直比过节还热闹,凌初儿更是一大清早便被凌家四位夫人挖了起来,梳妆打扮,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凌初儿再冷静的性子也有些恼了,瞥了镜子里被打扮得珠光宝气、比珠宝展示柜还夸张的自己,腾得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刷刷刷,将一头的钗子珠花全部拔下来扔在桌子上,并且拿起一旁的湿毛巾擦了把脸,这才回头看了四位夫人一眼,静静说:

    “初儿是铸造师,太过装扮有些不合体统,所以,大娘、三娘、四娘,还有娘,不劳你们费心了。”

    说完转身走出房间,到兵器房取了铸造好的新刀,走进会客的洗花厅里,厅里坐着一个玄色锦衣的男子,样貌生得很好看,只单单太冷了一些,像是冰雪堆里走出来的人,全身上下没有一丝暖意。

    他便是文家的二少爷文弥修,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冰郎君。此时他身边只带了一个相貌平平的青衣书童,脸色冰冷铁青,显然也是被文家的人逼迫来的。

    这种明摆着的相亲局面让凌初儿多少有些尴尬,站在门口微微愣了几秒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花映寒那张如花的笑脸,如果是花映寒的话场面定没有这么尴尬,因为他肯定会厚颜无耻地上来勾搭上她的肩膀,然后笑咪咪地逼问她:“初儿妹妹,许久不见,你可是想我了?”

    她一向冷静且理智,只有那个人总是轻易能牵动她的心,只不过,那个人早已在两年前与她恩断义绝,他们之间再不会有什么瓜葛。

    心口一阵疼痛,忍不住轻轻皱了起眉头,凌初儿慌忙整理好情绪,上前施了一礼,将用绸缎包裹好的刀递了上去,“文公子,这把刀请您过目,若有不满意的地方,可以提出来,我再做修改。”

    文弥修将手上的茶杯放下,却不接刀,也不说话,只抬起泛着冰蓝色泽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凌初儿,冷冰冰的脸上渐渐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

    凌初儿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僵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开口打破这个僵局,好在这时,文弥修身边的青衣书童慢幽幽开口说话:“文冰冰,你再这样盯着初儿看,我要生气了。”

    这个声音……分明就是花映寒的声音。

    凌初儿大惊,抬起头看向青衣书童,却依然只看到一张普通的脸,全然没有花映寒那般如花的美貌,不禁有些失落,这时,文弥修才终于开口说话:

    “看几眼有何妨?反正过几日父亲就会到凌家堡来提亲,凌二小姐早晚会成为我文家的人,你这醋吃的有些过分吧,映寒。”

    映寒?

    凌初儿再次抬头看向那个青衣书童,只见他抬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一张花般美颜暴露出来,只是没了平常的笑脸,而是一脸的怒气冲冲,走上前来,将凌初儿护到身后,瞪了面无表情的文弥修一眼,“文冰冰,好歹我们也是多年的交情,朋友妻不可妻,你昨天晚上答应我今天假意来相亲,怎么真打起初儿的主意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更何况是凌二小姐这般优秀的女子,若是能成为我文家的人,定能助我文家成为江湖第一大门派。”文弥修说起话来依旧是面无表情,连同声音都是冷冰冰的,让人听不出来是真心还是假意。

    “初儿是我的未婚妻……”

    “你们两年前便解除了婚约,这件事,江湖中人无人不知。”

    ……

    “够了!花映寒,你住口。”凌初儿实在忍无可忍,开口阻止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眸光清冷看向花映寒,“文公子说的没错,我们两年前便已经是没有关系的陌路人,我嫁给谁,都与你无关。”

    “初儿……”花映寒回头,眸中闪过一丝受伤的神情,面对凌初儿时却依旧勉强撑起一丝苦笑:“初儿……你听我说……”

    “不必再说了。”凌初儿使劲咬了下下唇,才勉强控制住盈框的眼泪,慢慢退后几步:“两年前无论我怎样恳求你都不肯跟我说半句,为什么如今还来干涉我的人生,明明说要离开我,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管你是花映寒还是鬼书子,不管你到底有什么阴谋,只求你从今往后离我远一点。”

    丢下这句伴着阵阵心痛的话,凌初儿便转身快步离开了洗花厅。

第二章:花郎抢亲记 花郎抢亲记(六)(1)

    “初儿妹妹,你等着我,等你十八岁生辰那天,我一定会去凌家堡接你。”

    当年她离开花云山庄,回凌家堡的时候,花映寒骑着快马追了十几里地,一直到花云山庄的护卫队拦住他,他才恋恋不舍的停下,在一片烂漫的山花之中,挥着手对坐在马车中的她喊出了这句话。

    她信他,也一直在等他,只是没几年就又见了面,他穿了夜行衣小贼一样出现在她窗前,将她吓了一跳,他却笑的灿烂,无赖一样将她抱住:“初儿妹妹,我太想你了,等不到你十八岁怎么办?”

    她羞的满脸通红,用尽全力推开他,要他快走,又怕外面的丫鬟听见,不敢弄出太大动静,他就看准了她的心思,硬是赖着不走,她许是无计可施,也许是心疼他一路来的风尘仆仆,后来竟没再挣扎,任由他抱着。

    那年,凌初儿刚满十六岁,出落的清秀脱俗,像是江南烟雨中的白荷,不太擅言语,总是被花映寒一逗便满脸通红,花映寒爱极她的模样,偷偷在凌家堡里呆了半个月,总喜欢易容成凌家的家丁,时不时跳出来亲亲她的脸颊或嘴唇,弄得她无法安心铸剑,堡里的工作进度一下慢了好多,凌家老爷以为她病了,还特意嘱咐她好好休息,一个礼拜不许她踏进石屋半步。

    将要离开的那个晚上,花映寒托着腮坐在凌初儿的床前,满脸忧愁,末了勾起她的下巴左看右看,“初儿,你越长越好看,我真怕你等不到我来娶你,就被别人抢了去。”

    “你在说什么?我既然已经许了你,怎么可能还会喜欢别人。”她红着脸推开他的手,提醒他,“时候不早了,你快些起程吧。”

    “可我不想走。”

    花映寒又无赖起来,赖在床边不肯起来,凌初儿上前拉他,却被他轻轻一带,两人一起滚在了床上。

    “初儿,不如我们今晚就入了洞房吧,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等你到十八岁。”花映寒眼神里充满了不确定,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你……你再胡说,我就跟爹娘说取消与你的婚约。”凌初儿在他身下挣扎,却无法动弹半分。

    花映寒摸摸她的脸颊在她唇边印下一记长吻,这才笑咪咪地起身离开,笑道:“我开玩笑的,初儿,你莫要生气,我走便是。”

    那次别离之后又是两年没再见面,好不容易盼到十八岁生辰,等来的却不是接她过门的花轿,而是花云山庄的管家,管家带来花映寒的书函,上面清清楚楚写明,要与她取消婚约,两人从此末路,各自嫁娶,互不相关。

    她第一次失去了理智,不顾爹娘的反对,骑了快马飞奔到花云山庄要求见他,他却只隔了一道门,冷冷丢给他一句,另有新欢了,便没再出现过。

    她成了江湖上的笑柄,被花家抛弃,从此无人问津,将自己的人连同心一起关进了石屋里,疯了一般研习铸造之术,造就了无数著名兵器,只不过心却越来越空,犹如那被寒潭珠冰冷着的池水,再没有过一丝温度。

    爹说,花云山庄定是出了什么变故,花映寒不愿连累她,可是她根本不怕连累,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想陪着他一同去,因为和他在一起,是他在她十二岁时给她种下的梦想,六年之后却又要连根拔起,是何其的残忍。

    花映寒,你可知道,你有多残忍?

    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许久,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凌初儿趴在窗边慢慢睡着,醒来时眼角下挂着两行泪痕,沾染着窗外的月光,分外的冰凉。

第二章:花郎抢亲记 花郎抢亲记(六)(2)

    “初儿,我以为将你推之事外,才是对你最好的选择,没想到却让你这么痛苦。”身后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接着她便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有人将脸贴在她的脖子里,闷闷地收紧了手臂:“初儿,若你真想知道事情真相,我告诉你。”

    事情要从两年前说起,花云山庄与凌家堡的婚期将近,山庄上下一片喜气,花映寒更是兴奋的坐立难安,但是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秘密,他发现他的爹娘,花云山庄的庄主和庄主夫人都是假的,他本来只是觉得爹娘的行为有些奇怪,虽然面容一样声音和行为也和平常无异,但是眼神和对他的态度却大不相同,于是他半夜悄悄潜在爹娘的卧房外,亲眼看到里面的两个人脱去人皮面具,变成另外的人,而他真正的爹娘下落不明,整个山庄表面和平如初,却早已陷入了别人布置好的陷阱中。

    “花云山庄落到两个身份不名的人手中,爹娘生死未卜,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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